有两天,今日竟被魏玉制服了。
苏父看了魏玉一眼,越看越喜欢:“月珩一路上舟车劳顿累着了吧,快进屋歇着,等会儿就开饭了。”
魏玉谢过伯父,将猫儿放在了石桌上,站起身来冲苏母鞠躬:“早闻伯母盛名,今日一见果真不同凡响,小生在这儿有礼了。”
苏父这几日净给她吹枕边风,大姐也曾跟她提过这位女子,人人口中都是赞誉,苏母向来是个严肃苛刻的人,她嗯了一声算作回应,听不出喜怒。
苏父见她态度冷漠,不满地悄悄捏了她腰侧,苏母无奈地看他一眼,只好道:“辛苦了,进屋用餐吧。”
说着便一把环住苏父的腰,暗自用劲将他带着进了膳厅。
楚慈看了二人一眼,也悄声离去。
苏昭宁趴在桌上看小猫进食,魏玉见状笑了笑:“它饿坏了。”
“是啊,它这两日在园子里到处乱跑,也不知道吃了什么东西没,幸亏你把它制服了,不然还不知道要闹多久呢。”苏昭宁胆子大了些,伸手挠了挠猫下巴。
仆人们纷纷送菜进到膳厅内,苏昭宁从小厮手里拿过毛毯,将餍足的小猫抱着递给了小厮,千叮咛万嘱咐了一番,依依不舍地看着小猫离开。
席桌上苏父对魏玉发出邀请:“明日是重阳,咱们全家都要去爬虎头山,月珩你也随我们一起。”
魏玉看了苏昭宁一眼,见他心无旁骛地埋着头吃饭,便笑着同意了。
饭后苏母唤她进书房,自是逃不过一番审问,出来后又被苏父拉着量了身材尺寸,等她脱身时已经华灯初上。
魏玉路过花厅时,正好看到苏昭宁抱着小猫坐在石桌上,她摸了摸袖中的紫檀木,跨步走上前去。
实际上苏昭宁早早坐在此处等候,他怕魏玉禁不住母亲的盘问临时变卦。
坐在外头等的时间,他早在脑子里想好了多种对策,若是魏玉临阵脱逃,那他便将她一直绑到成亲那天,亦或是以下次乡试成绩来威胁她。
最后在看到魏玉出来时,苏昭宁便泄了气,这些不过是他臆想罢了,若是当真这样,他苏昭宁还没下作到那份上。
魏玉在他面前坐下,自是不知道他心中的弯弯绕绕,从袖中拿出紫檀木递给他。
苏昭宁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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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疑惑地看着她。
“来时,我父亲特意嘱咐让我交给你,他说这是他当年的陪嫁,专门留给我夫郎的。”
紫檀木里装着莹润的羊脂玉手镯,算不上上等货,但王氏宝贝得紧,平日里也见不得他戴。但放在苏家,这类饰品完全不够看。
魏玉见他捧在手里迟迟不动,便说:“若是公子不喜,我便收回还给父亲罢。”
苏昭宁连忙将盒子放到袖中,正言道:“送出去的礼哪有收回去的道理。”
魏玉低低地笑起来:“我有个忙还需公子帮,不知公子可否赏脸。”
苏昭宁受不了他公子长公子短,便说:“什么忙你说便是,还有,你别公子公子地叫我了,就,就唤我名字便好。”
魏玉看着他蹙起的秀眉,笑着轻声道:“好,昭宁。”
这两字在苏昭宁耳朵里格外缱绻,好在他红起来的耳尖躲在夜色里,魏玉看不见。
她从怀中拿出一卷纸,铺陈在石桌上,正是白日里她未写完的亲供。
进入府学还需自己填写一个供单,要求是将自己的籍贯年龄等基本信息填好,再填一些面部特征的描述。
基本信息都填好了,但面部特征那一栏空着。
魏玉略微苦恼地看着那一栏:“人左右不过是两只眼睛一个鼻子,我实在不知怎么填写这特征,才来请教昭宁的。”
苏昭宁有些迟疑:“要不......我来帮你看看?”
魏玉点头,将脸抬起,又怕夜色太黑看不见,便将脸靠近了些。
石桌上灯笼的微光打在魏玉脸上,卷翘的睫毛投下阴影,苏昭宁怔愣住,他呆呆地看着近在咫尺的脸庞,又想起那个旖旎的梦境,他呼吸渐促,心跳声鼓动着耳膜。
“喵——”
猫叫声将苏昭宁唤醒,他连忙别过脸,看向供单,吞吞吐吐地说:“你,你眉骨高,眼窝深,鼻梁挺,皮肤好,嗯——”他又匆忙看了眼魏玉。
魏玉缓慢地眨了下眼,苏昭宁又撇开眼,说:“你眼皮、眼皮的褶子部分有粒比芝麻还小的痣,且还是红色的,还有眉间,眉间也有一粒。”
在树影婆娑,花灯高照的花厅中、石桌前,魏玉看着他红透的脸颊,无声地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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