形同虚设,谢昭也没在新婚之夜尽到他的义务,还会在外头七嘴八舌,嚼舌根...
她生来最怕那些七大姑八大姨的孩子,若是探出些什么底细,定会同她七大姑八大姨议论,到时候满个上泾城,都会说她夫妻之间不和睦,夫妻生活不悦,难免闹出笑话。流言蜚语最不重要,但最能坏人心情。思来想去,还是先跟他作作戏为妙。
“我们来喝合卺酒吧?”
“你不想喝,就算了。如今你能回来,是在本殿意料之外的事。本殿那日将你带出去后,就没想到你还回来。”
姬缪说罢,穿着喜服就躺在了新婚大床上,红色的人影和大红喜色的被褥交叠在一块,谢昭听闻她同他说了很大些话,眯了眯深邃的瞳眸。
他踱步走向她,姬缪以为他是要同她一块儿上到床榻上,赶紧说:“今日情况特殊些,你...你要睡的话,就睡床吧,本殿简易打个地铺睡地上。”她马上从床榻上翻坐起来,指骨攥紧衣袖,好似有些紧张。
只见男子劲力修长之手执起酒壶,在宴几上的合卺玉杯中倒着合卺酒,缓而说道:“我说了,我不会逃。”
杯中玉液在烛火明亮交影之间微微摇晃,她心想着作戏就要作全,过来与他站在窗前能让外面人瞥到的位置,与他喝合卺酒。
门外的人看着里面二人交手的影子,喜道:“他们在喝交杯酒了!我说二表姐,你怎么就不信呢?我皇姊和她夫郎感情好着呢!”
“切,这也叫感情好啊?过了这么久才开始喝交杯酒呢...要是感情不分彼此你我,早就熄烛灭火了!话说我今日都瞧见了,这男人还带了两女的到宫里来,他一个敌国质子,在这大姬境内,难道还有什么亲戚不成?”
“你是说,我皇姊找的这男人有别的老相好?!”
此时门外偷窥着的是四殿下姬偀和东禹郡的二郡主姬珊,东禹郡主是南荒东境亲王姬秋的二女儿,二人生性八卦,蹲摸着好半天,见里面二人还亮着烛火,像是要彻夜长谈,就觉得不似正常夫妻。
“老相好不说,还有两个,可真是渣滓!皇姊怎么就瞎了眼,喜欢上他了呢?”姬偀蹲着蹲着就累了,站起身来拍拍灰肘,顿觉无趣。
“四殿下莫急,我看那儿郎生得好生俊俏,和咱们南荒境内之人可不一样呢,纵使任何一个女子见了,都会心动的。”
“徒生一副样好皮囊又有何用?那司徒家的司徒泽不也长得人模狗样,还不照样是个风流纨绔,把我家二姐气得满地找牙,两人都闹过不知多少回了...难道要我大皇姊和二姐一样?”
“你家二姐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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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了?来同我说说,我想听八卦......”
“妄议长辈可不好,要么你拿你家八卦来交换,要么我就不说......”
“......”
房间内,交杯酒喝尽,两人皆无什么多余动作。看着烛火将近燃尽,外面的人影也退去了。
如此洞房之夜,二人各怀心事。
姬缪忽而想到了什么,问起:“听明珠说,你回来时带来了两位姑娘?”
当时,在堂内的所有人,都觉得那是他这几日内,在南荒国境内寻到的女子,可她明白,这是万万不可能之事。
烛火恰在此刻燃尽了,房屋内是一片的黑暗,光明熄灭的那一刹那,姬缪仿佛能听到自己的心在怦怦直跳,紧密的心跳带着周围的空气仿佛都变得稀少,让呼吸急促气息灼热。
“嗯。那两位女子,是皓月国的七公主和她身边的一个丫鬟。”他的声音极淡,带着冰冷的气息,听不出任何情绪与波动。
听他如此平和的语气,她的心境也安宁了些,长夜未央,月色如水地照进窗子内,这场景是那样的熟悉透彻。
“你打算回去?”姬缪边问边褪下外层的衣物,动身打算在地上打好睡铺就此躺下,被一旁之人攥住了手骨。
见她坦荡的身影,他拧了拧眉。“你睡榻上,我睡地上。”男人的声音依照清冷,低沉醇厚,混着磁音。
姬缪没想到他竟然会体恤她,而后又听他说:“你说过,入了你们大姬皇室的门,就再也别想逃出去。”
她也不曾想到,他竟将她这话记得这般牢,眼睁睁看着他弄好了卧铺,搭着被褥躺在了地上,她静心平复了下心绪,缓而说道:“你那位七殿下都已寻到这儿了,若你不回去,为南荒引来再度引来战争,本殿可承担不起这么大的损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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