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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好的少年浑身□□地在墙上摸索,似乎在寻找着什么东西,那白玉般的肌肤方式是夏日里最刺目的日光,晃得他眼睛发疼。
朱迪下意识地往下看了看。
哦,原来是真这么大,一点水分都没有呢。
看见猪弟进来了,陆飞英眼前一亮,上来就要拉朱迪的手,被朱迪给闪身夺过了。
朱迪背过身去,头上青筋暴起,“给我穿上衣服!”
“啊,可我要洗澡诶。”陆飞英为难道。
“那你倒是洗啊!叫我进来干什么?!”
不知廉耻的艳虫!
“但我没找到水在哪里?”陆飞英委屈道。
以前他们家里会有水缸盛水的,但这个浴室空荡荡,啥都没有。
不过好歹是稍稍见过世面的乡下兔子了,陆飞英觉得肯定是墙上有机关,就像朱迪那样,按一下就会出现水缸。所以他一直试图在找机关,可惜失败了。
朱迪顺了顺自己胸口的气,修长的手指在墙上快速点了一下,“哧”的一声,头上便有热水洒下,淋到了陆飞英的身上。
“啊,下热雨了诶。”陆飞英新奇地抬起手接住热水。
“过来。”朱迪对着那边像个小孩子一样踩水的陆飞英道。
“哦哦。”陆飞英赶忙走过来。
“因为管家坏了,这栋房子回到原始功能,无法再用声控,现在你只能用触屏了,这个是热水,这个是冷水,这个是调控温度的,这个是洗漱用品……”
朱迪耐心地教导陆飞英,只是身边冒着热气的身体实在让他感觉不太适应,而且陆飞英还下意识地越凑越近,越凑越近……
“又不是看不清楚,别一直凑过来!”朱迪转头吼道。
这一看,他今天第二次愣住了。
水流顺着陆飞英乌黑的头发慢慢往下蔓延,到胸膛,到腹部,再往下,就是不可言说。
这个肉|体朝气蓬勃……但又色气十足。
朱迪冷笑一声,想诱惑他?!
他当场就打开浴室的门闪了出去同时重重地把门关上。
只要他闪得快,陆飞英就绝对没有可乘之机!
好在陆飞英没有再使幺蛾子,听着哗啦哗啦的水声,朱迪也渐渐平静了下来,恢复了绅士的样子。
“啊——”突然浴室中传来了陆飞英的惨叫声。
“又怎么了?!”朱迪一副果然如此的模样,但他嘴上关心,脚就像被钉在地板上,动都不动。
反正他是绝对不会再打开这扇门。
“猪弟!我的兔耳朵忘摘了——”陆飞英的声音异常凄凉。
陆飞英都习惯头上有对兔耳朵了,脱衣服的时候忘记了了!
这一对耳朵可贵了,一对就抵得上成千上万的衣服,是他全身上下最珍贵的财产了,没想到第一天就报废了。
“笨蛋,耳朵是防水的!”朱迪吼道。
价值连城的兔耳是个不防水的,说出去不怕笑掉大牙。
“呃——”陆飞英的哀嚎顿时卡在了喉咙里。
早、早说嘛,害他刚刚那么伤心。
见识短浅的农村崽还真的没想过这世上的衣服还能有防水的。
朱迪正要再说话,空气中突然传来剧烈的波动,他的眼神瞬间锐利,气势惊人,盯着虚空的远处,仿佛看见夜空中要把天都打塌的两只虫。
“银川、白彦。”
“咔嚓——”身后突然传来开门的声音。
朱迪瞬间如利刃入鞘,气势收敛殆尽,仿佛一切都不曾发生。
“猪弟你要洗澡吗?”陆飞英的声音从身后响起。
朱迪转过身去,今天第三次愣住了。
不得不说,陆飞英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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选的睡衣还挺适合他,因为常年劳作,陆飞英本身是有薄薄的一层肌肉的,他骨架好,身体线条又流畅,就算穿着一件的宽松的背心,也无法掩盖他的风华,整个人散发着野性和纯真的美。
“我不洗。”朱迪从喉咙间挤出了回答。
“哦。”陆飞英也不强求,他只是习惯性地问一句——在山旮旯中,煮水都是烧柴烧野草的,因此一家人都是一个接一个洗,不然水就凉了,重新烧又浪费珍贵的柴禾。
舒舒服服地洗了一个澡,陆飞英大大咧咧地躺倒在了梦中之床上,随后幸福地翻了两下身子。
他第一次发现床竟然可以这么舒服!
“我走了,记得别开窗。”看陆飞英没什么事事情了,朱迪嘱咐了这一句就准备离开了。
“哦哦好的。”陆飞英坐了起来,目送着朱迪……从窗户轻盈地跳了出去。
陆飞英:……
不太理解,为什么不走正门。
不过陆飞英也不打算理解,今天一天很累了,他盖上被子,闭上眼睛,就准备睡觉。
今晚夜色很美,温度也适宜,偶尔还有微风。
陆飞英微笑着进入梦乡……才怪!
他睁开了眼睛,烦躁地翻了个身子,重新闭上眼睛准备进入梦乡。
过了好一会儿,他又睁开了眼睛,然后翻身。
就这么翻来覆去几次,黑夜中一道优雅的声音打破了寂静——
“你睡不着?”
是猪弟的声音!
陆飞英眼前一亮,立马坐了起来,果然看到了坐在窗台上赏月的猪弟。
猪弟竟然没走?!
“你睡不着?”朱迪再次问道。
“嗯,可能是房子太大了吧。”陆飞英头上的耳朵垂了下来,一脸懊恼道。
山猪吃不了细糠说的就是他这种?有好东西反而不适应了。
朱迪沉默了一会,翻身进来从衣柜中拿出来一床被子铺在地上躺了上去。
空旷的房间瞬间多了一个人,安全感指数直接爆涨。
陆飞英感觉现在舒服多了,因此他豪放地拍拍床铺,问道:“猪弟,你为什么不上来和我一起睡?”
从小到大,陆飞英都是和家里人挤在一个房间里,所以在他的眼中,睡觉是没有很明确的边界概念的。
尤其是,朱迪和他一样是个男生,有柔软的大床,为什么还要睡硬邦邦的地板呢?而且这个床这么大,两个人就算滚来滚去都可能碰不到彼此。
夜色总会为各种事情蒙上一层奇奇怪怪的滤镜。
此刻在朱迪的眼中,就是穿着睡衣的艳虫懵懂地坐在充满暗示意味的床上,天鹅版的脖颈和优越的锁骨露了出来,半边被子盖在他的腰间,仿佛是一只误入人间的妖精。
而此刻,这只妖精还很郑重地邀请你上|床和他共度巫山。
“陆飞英你是猪吗?”朱迪的声音暗哑,听不出什么情绪来。
“狼心狗肺,猪弟才是猪!”陆飞英很不服气地掀起被子将自己包成一团倒在床上,他明明是为朱迪好,他不领情算了,竟然还骂他是猪?!
朱迪闭上了眼睛,选择不跟陆飞英这只蠢虫计较。
但陆飞英躺在床上却依旧翻来覆去。
他现在虽然很疲惫,但精神却是亢奋的,也许是因为他终于来到了大城市,也许是因为亲狗发财惨遭噩耗,也许是因为未来的高科技对他这个可怜的乡巴佬造成了太大的冲击,总而言之,以前倒头就睡的陆飞英感觉自己好像、真的、确实失眠了。
实在睡不着,陆飞英就只能没话找话了,寂静的夜里传来了陆飞英讷讷的声音。
“猪弟,你今晚回来找我是有什么事情吗?”
“闭嘴,睡你的大觉。”朱迪这边选择拒绝聊天。
“哦。”蠢兔子发出了不甘不愿的声音。
过了一会儿,静谧的房间里又响起了蠢兔子的声音。
“猪弟。”
“又怎么了?”
“我今晚算是只乖兔子吗?”
陆飞英还惦记着他那十万块呢。
“算,赶紧闭眼睡觉!”黑夜中穿来了朱迪咬牙切齿的声音。
“哦。”
“猪弟……”
“再说话,十万块没有了。”
“好的吧。”这次的威胁很有用,傻兔子终于老实地闭上了他的三瓣嘴。
但他依旧难眠,抱着被子扭来扭去。
空气中传来了一声若有若无的叹气声,随后一道优雅的声音响起:“睡吧,一切都会好的。”
这句话瞬间戳中了陆飞英彷徨的心,陆飞英看着地上躺着的朱迪,心安定了下来。
陆飞英其实一直在不安。
他只有十八岁,他的过去只有山旮旯那片天地,狭小而幸福。
如今被骤然抛到大城市,他就像是一只刺猬没了保护壳,只能用自己嫩生生的软肉去迎接陌生的一切。
他在彷徨,也在恐惧,他……其实没有那么坚强。
但此刻,朱迪的这一句话,仿佛是一剂最好的良药,让陆飞英高高悬起的心瞬间落回到了地面上,一股他说不上来的踏实和安全感充斥在他的胸膛。
心底的彷徨彻底褪去,困意逐渐占据了上风。
听着朱迪和发财规律的呼吸声,陆飞英的眼皮越来越重,最后闭上眼头一歪,便进入了香甜的梦乡。
而在他入睡后,原本睡着的朱迪慢慢睁开了眼睛,里面毫无困意。
他站了起来,无声地走到床边,借着星光静静地看着陷入了柔软被窝睡得脸蛋红扑扑的蠢兔子。
陆飞英问他,为什么今晚来找他。
他其实也想知道——
今晚为什么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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