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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55章 第 55 章(第1页/共2页)

    提供的《我把亲爹卷成首辅(穿书)》第55章第55章

    “县试”是每年二月,由各县举行的一场考试,考中后的人便可参加四月由府城举行的“府试”,两试皆中,便为“童生”。

    之前许夫子,便考中了这样的“童生”。

    许淙还记得在庐州的时候,王老夫人和金氏曾跟他说过许明成以前考秀才时的名次。童生试考了第一,然后秀才试考了第三。要不怎么说风水轮流转呢,以前许明成被别人考,现在就轮到他考别人了。

    许淙对县试还是很好奇的。

    他没有忘记《许家村二三事》的第二册就停留在村塾夫子让‘许大林’去考秀才这里,没有继续往下画一方面是想让许明成看完之后心痒痒,另一方面就是他不懂县试,怕画出一些奇怪的内容,那就很丢脸了。

    而且孙大郎今年也要下场,许淙也好奇会不会都考一样的内容。

    但最近许明成很忙,而且为了主持县试,还住到考试的地方去了,所以许淙直到放榜之前,都没有机会打听到县试是怎么考的。

    不过虽然没有打听到过程,但结果是知道了的。

    因为放榜的那一天,整个县城都沸腾了。

    不管家里有没有人参加县试,所有人都在议论这件事,尤其是读书氛围浓郁的私塾和县学更是人人都要说上几句。

    许淙所在的赵家私塾也不例外。

    “许淙,今年考了《孟子》!”

    赵诚一见到许淙就大声嚷嚷出来了,“考了《孟子》啊,我祖父说有些题,他还跟对面的人讲过,但有些人就是记不住。”

    “他好生气!”

    “我来的路上也听说了,”许淙在自己的位置上坐了下来,“不过应该不止是《孟子》吧?其他的经义应该也有。”

    王瑜忙道“对对对,有别的。”

    他从桌子底下掏出一张纸来,“我爹就让人给我抄了一份,你们看看。我爹拿了银子,一等他们出来就让人写了。”

    “不过我看不懂。”

    许淙也不太明白,他现在只学完了《论语》和《孟子》,其他的经义还没开始学呢,不过从学过的内容上看,并不难。

    因为都是许明成跟他讲过的,有些赵秀才也讲过。

    所以看完之后,许淙对自己将来考个好名次,有了更多的信心,相信只要他一直努力读书,肯定能考上的。

    这天下午回去后,他看到好几天不见的许明成懒懒地倚靠在榻上喝茶,顿时就高兴地跑过去,“爹,你回来了!”

    “我看到了县试的题目,不难。”

    “那我能不能早点去考秀才啊?我要早点考!”

    最近都在忙着县试,已经好一阵子没睡好的许明成抬起眼皮,看了看兴奋的儿子,然后慢悠悠地问道“你要早点考?那也简单,什么时候你能做出爹出的卷子,爹就什么时候送你回去考。”

    许淙爽快答应,“好!”

    他之前用大半年的时间,已经学完了《孟子》,那按照这个速度,其他的经义全部学完估计也就两三年的时间。

    不过第二天等卷子一到手,许淙就傻眼了。

    他拿着笔,半天写不出一个字,半响才抬起头道“爹,这些题,我都不会!”

    如果说王瑜拿出来的那套卷子上关于《论语》和《孟子》的题他都会的话,那今天的这套,他就一题都不会了。也不知道渣爹是怎么出题的,往往前半句他还认识,知道是出自哪里的,但后半句就不懂了。

    连题目都看不明白!

    “庐州的科举,要比勉县难。”

    面对着许淙控诉的眼神,许明成面不改色地回答“所以你得再多学两年,等你把这些题都做出来,便到火候了。”

    许淙叹息,“好吧。”

    他还想八岁就去考呢,但这么难的话,还是再等等吧。

    “好了,只要你用心学,还是能考上的。”许明成将卷子收了起来,然后从书架上取出了一本书,“从今日起,我们开始学《中庸》。”

    “天命之谓性,率性之谓道,修道之谓教。”

    “道也者,不可须臾离也,可离非道也。是故君子戒慎乎其所不睹,恐惧乎其所不闻。莫见乎隐,莫显乎微,故君子慎其独也。”

    “此为‘君子慎独’。”

    ‘君子慎独’这话刚刚的卷子上有,许淙忙认真听,听着听着就入了神,直到许明成把书一合,说可以去吃饭了,他才渐渐回过神来。

    自从知道庐州的县试要比勉县的难,许淙在学习上就更加刻苦了,他随身携带着炭笔和小本本,在私塾或者县学遇到不解的都要记下来,回来询问许明成。至于在家里,他不需要特别记录,通常就直接问了。

    而在学习中,时间很快地过去。

    县试完了便是府试,不过和县试放榜全县都很高兴相比,这次府试的放榜就没有这么大的惊喜了。因为勉县去府城参加府试的二十人,只中了一个。

    这样的概率,让那个仅剩独苗也不敢大肆庆祝。

    主管勉县教化事务的孙教谕更是郁闷地跑来寻许明成喝酒,大醉了一场,酒量还行的许明成被他拉着,也喝得醉醺醺的。

    第二天醒来,许明成头疼欲裂。

    “该,”金氏一边吩咐人给他煮醒酒汤,一边埋怨,“酒多伤身,虽然这次的府试不尽如人意,但老爷你也不该喝这么多。”

    “身子总是最要紧的。”

    许淙也在旁边附和,“就是就是,爹你都要腌入味了,好臭。”

    许明成揉着额头,在妻儿的责备声中笑了一下,“哎,大半年的辛劳付诸流水,一时有些失态罢了,过两日就好了。”

    许淙奇怪,凑过去问“爹,你之前不是说又没拜你为师,悟得透悟不透,都是他们的造化吗?怎么还要失态?”

    当时他就是这么说孙秀才的,许淙记得很清楚。

    许明成解释,“孙秀才是要考举人的,得靠他自己去悟。但秀才一科,尤其是童生不一样,我们几个大半年的讲下来,他们应该能考中个才对。”

    许淙哦了一声,想明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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