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远航拿着针,手指灵活的穿插在布料中间,“就算是粗糙的破布,如果能够用好,也会发挥重要作用。”
“苏莉是蠢,所以她看不清局势,才方便我利用她不是吗?”
苏莉眼神上下打量着裴清寒,眼神嫌恶,魏卿辞在场,她才没有直接将话说出来。
“卿辞,好久不见,魏鸠还好吗?”苏莉对上魏卿辞的眼神,一下子气弱了。
裴清寒一开始还没想到苏莉是谁,作为同龄人,苏莉远比魏卿辞看上去老。
无论是皮肤还是身体动作,比起魏卿辞的前妻,更像魏卿辞的小姨。
三十六岁的人,是货真价实的中年人了。
苏莉保养的还可以,但体态的老化是藏不住的。
与之相反,魏卿辞从未给过裴清寒这种感觉。
没有两代人的隔阂感。
不然的话,裴清寒想就算他有任务接近魏卿辞,也无法忍耐一个中年人对自己心怀不轨。
帅,比年纪更加重要,感觉至上。
魏卿辞对魏鸠都不上心,更别说所谓的前妻了。还是被算计逼迫娶进门,仅仅有三个月关系的前妻。
“嗯,你可以去见他。”想了想,还是回了句话,只是态度实在冷漠。
随即,垂眸看向裴清寒。
“那边有几个朋友等我,走吧。”就将苏莉给扔下了,再没有一个眼神。
苏莉感觉所有人都在看自己的笑话,她怒气冲冲的来修理前夫的新宠,结果人家压根不把自己当回事。
魏卿辞的朋友,几乎比他大几岁,都是大权在握的大佬。
在这群大佬的眼中,裴清寒就是个小朋友。
“小朋友好啊,活泼爱闹。”这些人大多聪明,开的玩笑也是没什么恶意的,不会得罪裴清寒。
这枕头风,可是很厉害的。
几人对裴清寒的态度都很和善,短短几分钟,裴清寒就接到了好几个邀约和礼物。
这是普通人努力一辈子也触碰不到的。
但只要往魏卿辞的身边一站,全部都属于他了。
对一个涉世不深的年轻人而言,这是多么大的诱惑。
就算知道是糖衣炮弹,能够抵挡住诱惑的人,又有多少呢?
裴清寒笑着接过所有人送给他的礼物,但眼底情绪却没有变化。
不以物喜,便不会被物质所打动。
这让在场其他人高看了他一眼,还不算目光短浅,不是个只有脸蛋的花瓶。
“这里无聊,出去透透气吧,有什么需要就和他说。”魏卿辞将原牧指给了裴清寒。
裴清寒走后,聊天的声音多了。
“这么漂亮的小朋友,怪不得让你铁树开花了。”
“老房子着火,烧起来没救儿。”
魏卿辞无奈的笑了下:“还只是朋友呢。”
“他不愿意?”
“我没敢提,害怕他觉得恶心。”
“你可是魏卿辞,你怕什么?”
魏卿辞看着高脚杯中荡漾的红酒,“可我也是个上了年纪的中年男人。”
在裴清寒的身上,他第一次有了自卑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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