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满楼当时以为她只是开开玩笑,然而
站在熟悉而又有点陌生的家门前,看着摆放在脚边的一箱箱名为珠宝的贼赃或者“聘礼”,面对神色难辨的花家仆人和一众路人,花满楼心里冷汗淋漓。
纱罗不会是认真的吧?
直到亲眼看到纱罗毫不掩饰的坏笑,花满楼这才终于抹去心底那点点的侥幸。
“纱罗,别玩了。”表面上依然笑得有如春风化雨的花满楼,实际上几乎想破功了。
“我不是在玩,我是认真的。”唇角的弧度不减半分,纱罗直直看向花满楼因恢复视力而更显得好看的双眼,不带半点玩笑意味地道,“这是我第一次向人求亲,礼数不周还望见谅。”
话音刚落,身边的几人皆是闻言色变。
陆小凤本来以为纱罗口甜舌滑故意调戏花满楼,但以他多年纵横花丛的经验来看,这一次的求亲十之八|九是真心的!这不得不让陆小凤再一次懊恼让他们二人认识的自己,只因纱罗是个什么样的人,云天青可是一早就警告过了啊!
云天青没有在意陆小凤七彩的脸色,更没有在意西门吹雪那一刹那气息的变化,他只是直接捉住纱罗的手,半是埋怨半是提醒地道,“师傅,那我和师兄呢?在这个陌生的世界,你可要对我们负责啊!”
没有提及在这个世界的另一个重量级情敌黄药师,云天青死死地盯着脚边的珠宝箱子,“而且,以这些珠宝作为聘礼,会不会太亏了点?”
被吃醋的云天青看低了自身价值的花满楼,没有感到一丝的气愤,只是默默期待着云天青能够劝服纱罗放下这个不合常理的主意,否则,等他的家人出来见到这一幕花满楼的表情微微有点尴尬。
司空摘星看左看右,将几个人的表情观察了个彻底。擅长易容的他对于捕捉他人的情绪同样非常擅长,也因此,司空摘星这一次没有自寻死路地开玩笑了。
要知道,一路上因为纱罗与众不同的行事作风而几番开玩笑之后,他现在看到纱罗的嘴唇都有点怕怕,就怕她再一次开口说出什么“司空摘星,我要你xxxx”的句型。
当然,纱罗没有时间去理会司空摘星,她反手握了握云天青的手,貌似含情脉脉地许诺道,“我没有忘记你们,至于你们的聘礼,我就省下了,反正修真之人不重这些。”
云天青很想告诉她,他看重这些的,起码可以换钱买酒喝!不对,怎么他和师兄的都是“聘礼”?!难道不应该是“嫁妆”吗?
只不过,还不等云天青出声,纱罗就松开了他的手,挽起了想装背景的花满楼的手,“花花,你想要什么作为聘礼啊?”
花满楼第一次知道,原来起鸡皮疙瘩的感觉是如此的难受,不但是因为那句“花花”的称呼,更因为突然出现在门边的一些人的视线。
早就得知花满楼回花家探望的一众人,都放下了各自的工作回家守株待兔,他们千盼万盼,终于从仆人那里收到花满楼到达的消息,却没有想到,一出门就见到一个女子挽着他们家一向脾气最好的七童说出这样的话来。
不是不想询问眼睛的问题,只是看着自家弟弟难得一见的尴尬和矛盾表情,最为稳重的花家大哥问道,“七童,你们这是”
纱罗眨了眨眼,用手指着地上的几箱珠宝,对表情犹如惨遭风吹雨打的花家众人道,“花家的各位,其实你们当这些是嫁妆也行,我不介意的。”
我介意啊云天青很想这样回答,但是一看到西门吹雪的脸色,因为近墨者黑而坚持着“别人比自己更不幸,自己就觉得幸福”的信条,想了想,他也就不插嘴了。
“对了,这位是云天青,暂时是我的徒弟。”无视所有人的反应,纱罗指着云天青介绍道,然后再一指一言不发被她拉来的西门吹雪,“这位是西门吹雪,暂时是我的房东。”语毕,懒懒瞥了眼陆小凤和司空摘星,“至于另外两个,你们都知道的就不介绍了。”
看着如同主人家一样对他们介绍其他人的纱罗,花家众人都有点措手不及。
然而,就在花家大哥反应过来想说点什么的时候,纱罗就又补充了一句,“你们可以叫我纱罗,这次来是想向你们提亲的,对吧,花满楼?”
被纱罗抢先夺走话语权而解释无能的花满楼,只是十分艰难地笑了笑。
如果他知道当今的网络文化,一定会回以纱罗两个字呵呵。
作者有话要说:是不是很奇怪连发三章呢?
其实那都是我手贱,忘记了改发表时间otz
国庆连放7天,希望我能够坚持日更,噢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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