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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174第一百七十章 ·剑与剑(第1页/共2页)

    第一百七十章·命运之琴心与剑魄剑与剑

    虽然一直都觉得“主角用白手帕擦东西,然后将手帕随意扔掉,那白手帕缓缓下落的画面下,被主角无视的配角气得眼睛都凸出来了”的场景很酷很爽很喜感,但是,如果被无视的人是自己的话,纱罗就一百个不酷不爽不喜感了。

    纱罗愤怒的目光是如此的明显,然而,大神级的高手就是大神级的高手,西门吹雪秉承了一众大神的风范,完全无视了她的视线,继续用那条几乎可以被视线烧焦的丝绸慢慢擦拭着剑身。

    无视她是吧?

    不怀好意的目光在眼底划过,纱罗仿佛不在乎对方的淡漠反应,走上前凑到石桌的另一边,与西门吹雪面对面,“对了,西门吹雪,我认识一个同样姓西门的人,他成名已久,会不会是你的亲戚?”

    擦剑的动作顿了顿,西门吹雪抬眸,眼底依然是毫不动容的平静。

    越是如此冰山的面瘫,纱罗就越是想让对方变脸,而她至今为止成功的案例已经不少,这次也不例外。

    “他叫西门庆。”面对西门吹雪示意说下去的微表情,纱罗笑了笑,一字一句道,“他是一个地痞、恶霸、官僚和淫棍。”

    瞬间,如剑般锐利的目光直接射了过来,纱罗脸上的笑容依然如斯灿烂,丝毫不受西门吹雪的冷气影响。

    嗯哼该说真不愧为“万恶淫为首”吗?说西门庆是一个地痞、恶霸和官僚的时候还只是凉风,到听到西门庆是淫贼时,那凉风直接升级为杀必死冷气了。

    就在二人一边笑脸如春风拂面、另一边冷气如寒潮过境之时,守候在院外的一个老人家走了进来,脸上带着的是坚定中带着热切的笑容,“姑娘请放心,少爷和这位西门庆绝对没有任何亲戚关系。”

    “你是这里的管家?”纱罗早就发现有人在另一边,只不过这位老人家看不到她是突然凭空出现的,所以才会有这种看到目标人物的热切眼神。

    “正是,姑娘可以叫我何伯。”管家爷爷的确没有看到她凭空出现,这才会继续用看到少夫人候选人的目光观察纱罗。

    没有错过何伯对她发色的在意,纱罗挑了挑眉,“你很好奇我的外貌?”

    何伯点了点头,坦白地承认了。

    这位姑娘说话如此直来直往,太适合他家少爷了!

    就算没有使用读心术,纱罗都猜到何伯的心思,狡黠的目光一转,故意说道,“我的头发并非生病所致,也非练功失误所致,而是因为我不是人。”

    即使曾经一直坚持自己是人,但纱罗非常明白,自己早已不是人了,无论是身体还是心理上。

    只不过,这样诚实的话只让何伯莞尔地笑了笑,带着长辈看到后辈顽皮时的宽容。

    西门吹雪却没有误会,他相信她的话。

    不但是因为眼见为实,更因为从纱罗的眼神中,西门吹雪看出了她是认真的。

    “何伯你也太淡定了,难道万梅山庄的人都这样吗?”纱罗习惯性地用手指缠着一撮银发绕来绕去,看到西门吹雪的表情时,唇角勾了勾,用空着的那只手拍了拍他的头,“唉,阿雪你真是个坏榜样,弄得大家都这么严肃。”

    “”西门吹雪的身体一僵,为了她的称呼,更为了她的速度。

    而看到这一幕的管家爷爷,非但没有自家少爷被人调戏的想法,反而突然激动了起来。

    少爷他竟然变脸了!

    何伯一直觉得以前的少爷是一把剑,虽然他一直照顾着西门吹雪的饮食起居,但每次西门吹雪站在他面前的时候,何伯只觉得面对着的是一把距离他非常遥远的利剑。

    少爷的心中除了剑道,大概已经再没有其他什么了。

    然而,现在他竟然看到少爷变脸了!即使身上依然带着那种让他心疼和担忧的孤傲和冷淡,但何伯知道他家少爷变得更像一个人了。

    与另一个同样让西门吹雪变得更像人的陆小凤不同,眼前这位姑娘是个姑娘啊!何伯想到这里,心潮那叫一个激荡,一定要留下她!就算成不了少夫人也要让她成为少爷的红颜知己!

    何伯的目光实在太刺眼,纱罗本来只想逗一逗西门吹雪,这下突然觉得继续下去或者会很有趣。

    非常坦诚地承认自己的恶趣味和不怀好意,纱罗如何伯所愿的对他请求道,“何伯,我暂时无家可归,可不可以让我在这里暂住几天?”

    管家爷爷脸上的皱纹都快被他笑得叠在一块了,“当然可”

    “不可。”冰冷的一声打断了何伯的应允,就算向来不在乎自家的产业,西门吹雪也不希望让一个一眼就看得出不怀好意的非人类打扰到自己的生活。

    纱罗对何伯笑了笑,然后抬头看着西门吹雪,“我又不是在问你。”

    西门吹雪的表情依然冷淡,却给人一种强硬的感觉,“这里是万梅山庄。”

    潜台词他是庄主他做主。

    纱罗当然明白这个潜台词,但她会放弃那才叫怪。

    “那又怎样?你能阻止我吗?”脸上的笑容是那般的挑衅,纱罗跃跃欲试地看着西门吹雪的头提醒着对方前不久他才被她拍了一下头。

    所以,她的用词是“能”,而非“会”。

    剑眉轻蹙,西门吹雪闻言眯了眯眼,“你在威胁我?”

    纱罗轻轻摇了摇头,笑容毫不吝惜地继续展露在脸上,只不过依然是那般的挑衅和肆意,“不,我只是在高调地提醒你。”

    西门吹雪用冰冷的目光默默注视着眼前的女子,第一次发现自己竟然也会被人掌握着情绪。

    练剑之人最忌的,就是心不静。

    一个人的心若是乱的,剑法必乱。

    一个人的剑法若是乱的,必死无疑。

    却不料,在他垂眸凝视下,这个银发女子突然敛了笑容,看了他一会儿后微微蹙眉,露出了好奇和不满的表情。

    “呐,西门吹雪,你有喜欢的人了?”

    西门吹雪没有回应,或者他本来想否认,也或者他根本就懒得理她,只是这里除了他之外还有第三个人。

    为了不可言说的目的,身为万梅山庄两任管家的何伯突然插嘴道,“少爷他至今尚未有意中人,姑娘你不必担心。”

    感受着从自家少爷身边压过来的冷气,照顾了西门吹雪至今的管家爷爷表示,他已经可以完全免疫了。

    “既然不是为了避嫌,你为什么不让我留在这里?”纱罗半点也不觉得贸贸然借宿陌生男子家中的行为有一丝不对,语气一转,似乎有些暗喜又有些激动地,伸手捉住了西门吹雪雪白的衣袖,动作拽抽间,让他露出了半截手腕,“难道你是在担心我的清誉?”

    在管家爷爷的激动中,眼前这一幕简直可以让他纪念多年。终于有人接近少爷的身边了!

    与何伯的欣慰截然相反的是,西门吹雪脸色更加冰冷了。

    “放手!”瞳色暗沉得近乎全黑,西门吹雪没有拂袖而去,但从那平静到极点的表情可以看出,他其实在忍耐。

    丝毫不领情的纱罗依然故我,用着咄咄逼人的语气笑道,“我就是不放手,怎么样?想打我吗?”

    与那盛气凌人的语气不一样的是,纱罗的表情和动作只会让人觉得她是个故意惹意中人注意的情窦初开的小姑娘,证据就是

    一点也不觉得纱罗放肆的管家爷爷,此刻心中深感恩惠。虽然自知身为管家的自己不应该这样过于干涉西门吹雪的生活,但是能够让他家少爷娶妻生子的愿望实在太强烈了,何伯决定无视自己的越距。

    正当何伯想得无比兴奋之时,西门吹雪的声音打断了何伯对未来生活的美好幻想,“何伯,备早饭。”

    因为西门吹雪突然转移话题而失神,一时不察让他挣脱了衣袖,纱罗依然笑着,毫不客气地也说了句,“何伯,麻烦也帮我准备一份!”

    “好”

    “何伯!”西门吹雪难得地加重了语气,他知道何伯在想什么,但他可不希望继续让这个女子在庄里胡闹。

    眼看这一次戏弄的对象竟然依然采取无视她的做法,纱罗想了想,对着他的背影喊道,“西门吹雪,我用剑。”

    不复之前调戏人时的嬉皮笑脸,纱罗面无表情地挥了一下右手,握着与望舒剑外型毫无二致的长剑,古井无波的表情看不出一丝胡闹之意。

    站在纱罗旁边的何伯眨了眨眼,怎么突然就出现一把剑?

    好奇地往纱罗望去,何伯看到她眼中只有他家少爷的身影,那般的专注和认真。顿时,那点疑惑也被他抛诸脑后。

    原来不是他一个人在唱独角戏啊,她也对少爷有意!偏题了的管家爷爷已经取消了仅仅让纱罗做西门吹雪的红颜知己的计划了。

    “你用剑?”离开之际听到纱罗的话,西门吹雪脚步一顿,缓缓转身,对上她平静无波的墨瞳。

    手腕一转,望舒剑如白练般在地上划过,纱罗再反手的时候,地上已经留下一道深深的剑痕。

    她的动作很快,仿佛从未动过一般。

    一时之间,空地上好像有一股气流挤压着,两个都是一身白衣的人一动不动地站在那里,银蓝色的望舒剑和漆黑色的乌鞘剑宛若有生命般在空气中唱和着无人听闻的乐章。

    白衣胜雪,长身直立,西门吹雪将目光放到纱罗身上,如雪的白衣显得格外冷凝。

    感受着对面传来的压力,正在默默摆姿势的纱罗暗暗咋舌。

    果然!能够吸引西门吹雪的就只有剑吗?

    说不出是感慨还是恼怒,纱罗以剑直指对方,“阿雪,要不要和我玩一下?”

    竟然将剑术当做玩乐?无视了前面的称呼,西门吹雪看着眼前恢复戏谑表情的女子,眼底划过一道冷芒。

    故意惹西门吹雪注意的纱罗不会在意对方的战意,只是继续在挑衅,对身边的何伯道,“何伯,请你做一下见证人,如果我赢了”微微一顿,将视线对上西门吹雪,纱罗接着道,“让我随意在万梅山庄选一间房,你敢赌吗?”

    如果是之前,一听到纱罗的无礼要求,西门吹雪绝对是以背影回应。

    但现在,在看过那一剑之后,一切都不同了。

    西门吹雪微微颔首,算是答应了这场赌局,而且根本就没有提及纱罗的筹码。

    拔|出乌鞘剑,西门吹雪剑尖微垂地面,长发飞扬,目光凛然,不过一个简单的动作,就已经透出了剑道高手的绝世风采。

    纱罗的眼神一亮,她已经很久都没有这种动心的感觉。

    当然,她同样感觉到另一个人的心也动了,只不过动心的对象是她手中的这把剑。

    没有西门吹雪那种蕴含了剑客多年苦修的气息,纱罗仅仅手中一抖,直接毫无技术可言地一剑划了过去。

    西门吹雪的气势更强了,同样挥剑迎了上去。

    衣袂翻飞,剑影重重。

    在万梅山庄的空地上,剑与剑的交锋声清脆响起,二人都做到了剑随心动,他们的剑之所指,就是他们心之所向。

    只不过,在这场剑光舞动的比试中,其中一人早已是他人口中的剑神,站在了常人眼中的剑道巅峰,而另一个人,却依然故我地肆无忌惮。

    或者说,她的剑招早已束缚不了她,她挥剑之所向,本身就坦白地展露了她心之所想

    “西门吹雪,你太残忍了,竟然对着我的脸刺过来。”说话的同时,手中的长剑直划向男子的衣襟,行动失败后女子露出了惋惜的眼神。

    “西门吹雪,你太不识情趣了,我还只是轻轻摸了你的手而已,用得着这么拼命吗?”嬉皮笑脸地趁机揩油,女子不知愧疚地继续以法术加速身法躲避着男子的攻击。

    “西门吹雪,对不起,我知道你的心意了,尽管对我投怀送抱吧!”自说自话地卡位投进男子的怀里,女子面对下一刻直刺过来的剑光依然是笑意盈盈。

    西门吹雪诚于剑,他的剑是纯粹的剑。

    在他的眼中,剑与剑的比试是崇高的,剑在他心中更是至高的追求。

    然而,纱罗却是诚于己的代表,她的剑既是用来杀敌的,也是用来嬉闹的,西门吹雪所追求的剑道,从来就不是她的追求。

    尽管如此,在这一剑又一剑的交汇里,西门吹雪完全无视了纱罗的话,只沉浸在寻找她剑法的精妙中。而纱罗也沉浸在这场比试里,只不过她沉浸的重点是如何在比试途中趁机嬉闹。

    二人都仿佛下意识忘记了对最后胜负的追求,仅仅关注着自己所在意的事。

    你来我往下,西门吹雪的眼神越来越亮,纱罗的笑容也越来越灿烂,每一次剑与剑的碰击,每一次攻与守的互换,都显得那般的默契和专注。

    这是一场结果注定了的比试,一场本就不公平的比试。

    何伯并非不懂剑道之人,但是看到上面↑↑↑的场景,他心里所想的却是这样↓↓↓的画面

    一男一女两道白色的身影,在那交错相汇的每一招每一秒里,伴随着清脆的剑鸣声,他们的眼中只有彼此,他们所在乎的,也只有彼此!

    而事实上,管家爷爷眼中的只有彼此的脉脉含情对视,实际上却是二人面对比试结果的不同反应。

    “你输了。”银蓝色泛着冷芒的剑尖直指西门吹雪的喉咙,作弊取胜的纱罗还在优哉游哉地想着,如果将剑身往上抬一抬,挑起西门吹雪的下巴,那场景将会是怎么样的呢?

    并不知道眼前一脸恣意的女子正在非常无良地遐想着什么,西门吹雪只紧紧盯着直指喉间的长剑。

    然后,视线微移,西门吹雪凝视着纱罗。

    这样的性格,这样的剑术这种完全不尊重剑,更不尊重比试的态度,所有的剑招和动作都是随心所欲而为,还有那不受常理限制的速度和反应

    果然只有非人才能做到吗?

    任性,随心,只凭兴趣而挥剑,却有着比他们这些普通人更加高超的剑术。

    不得不说,毫不自知地面对着作弊的纱罗,西门吹雪感到心里不平静了。

    “我七岁学剑,七年有成,至今未遇敌手。”将乌鞘剑插回鞘里,西门吹雪的语气说不上是失落还是感慨。

    纱罗没有一点作弊打击人的自觉,随手将幻化出来的剑消去,在点点蓝色光芒下露出调谑的笑容,“哦,突然说起这个,难道西门大官人你想不认账?”

    “西门吹雪。”语气平淡地更正了自己的名字,西门吹雪的表情已经恢复了以往的平静。

    在剑之一道上孜孜追求,最怕的并非败于他人之手,而是找不到对手。

    而他很幸运,遇到一个值得自己花很长时间去超越的目标。

    西门吹雪调整心态的时间非常快,而他对自己的心更是坦诚。

    他知道,如果换一种方式结识的话,他会欣赏纱罗这种肆意率直的行为方式,而现在,输给纱罗的他也并非输不起的人,区区一间客房万梅山庄多的是。

    与其计较她轻挑的行为,不如让她留在这里磨砺他的剑法。

    纱罗并不知道西门吹雪将她视为磨剑石,只是单纯地随着他的脚步而走,仿佛二人是相识已久的朋友,“我知道阿雪你叫西门吹雪啊不必再跟我强调了。”

    “”西门吹雪脚步顿了顿,斜睨纱罗的视线是那么的平静。

    被看得心里怦怦跳的纱罗举白旗,“好吧,如果你肯和我一起吃早饭的话,我以后就不乱叫你的名字了。”

    视线定在她半眯的墨瞳上,西门吹雪微微启唇,“何伯。”

    “是,少爷!”得到指令的管家爷爷差点激动得脑出血,“我现在就去准备,少爷你和姑娘请移步亭子里赏花吧!”

    老爷和老夫人在天有灵啊!这姑娘虽然举止言行轻挑了点,但胜在武艺高强而且不怕少爷的冷脸!聊聊天,说说话,说不定事情就成了!怀着如此想法,何伯无视了西门吹雪的反应,直接将用餐的地点改成了风景如画的凉亭。

    纱罗本来也不想浪费何伯的一番心意,只是西门吹雪在原地站了一会儿,最后妥协地来到凉亭之后,竟然自个儿闭目养神。

    再一次被无视的纱罗按习惯而言是想继续逗一逗西门吹雪的,但她一想到来日方长,也就沉下心去想穿越时空的另外三个人。

    不知道药师去哪里了呢?吹完箫曲、震晕琼华众人之后,他应该不会在这里撒脾气了吧?

    天青和她一样爱玩了点,但是即使他没有和霄殿下在一起,以他的能力也不至于在这里吃亏。

    至于向来无需她担心的霄殿下,只要不是落到什么三教九流之地让一些不带眼睛和脑袋的人惹怒他,她也无需担心他会不会在这个世界大开杀戒。

    更何况,三人身上都带有她的印记,真有事了,她也会感应到。

    所以说,她完全可以无视他们,她可以继续在这里逗西门吹雪!

    得到上面的结论,纱罗的胃口更好了。

    于是一直在心底默默为纱罗加分的管家爷爷,就看到了她在餐桌上惊人的表现。

    江湖的人都知道,万梅山庄的西门吹雪出外时只吃白煮蛋,只喝白开水,他们不知道的是,西门吹雪在庄里绝对不会亏待自己的生活。

    他是个对朋友和自己都很慷慨的人。

    所以,即使是一顿早饭,水准之高也是可以想象的。

    只不过,纱罗嘴馋了,以一种吃得很快但绝对优雅的姿势将桌面上的食物一扫而空,等她终于觉得差不多了喝口茶的时候,才仿佛后知后觉地发现自己失礼了。

    面对着一脸惊讶看着她的何伯,面对着面无表情的西门吹雪,纱罗面不改色地感叹一句,“西门吹雪,你有一个好厨师,虽然上菜的速度慢了点,但这一顿我吃得很开心。”

    西门吹雪的表情终于有点变化,为她过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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