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云峰笑了,“我感觉我是不是得变成个企鹅来应景。”正说着,下面已经传来了脚步声,他念了个隐身诀,退到一边。现在除了申禹,别人都看不到他了。证物袋里装了一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又在跳楼的地方画了线,申禹脱下手套,站起来,对其他人说道,“你们几个先下去再确认一下案发前有谁进过宿舍楼,再给我过一遍!从时间上来看,那两个第一时间报案的学生反而最有嫌疑,这样,把他们带回去再询问一遍,看能不能露出什么马脚。记住,不要大张旗鼓的惊动他们的老师和同学,给我悄悄的带过来。一会儿局里见。”“我们在死者的宿舍里发现了很明显的打斗痕迹,而且,我们的法医在她身上发现了的痕迹还有一些厮打的痕迹,从表面的证据来看,她是被性侵后又被推下楼摔死的,惨啊惨啊......所以说,现在这件事已经变成了刑事案件,所以我来了。”“等等!听你的意思,你认识那两个人?”申禹追问道。“哦?”申禹细眉一挑,若有所思,“原来是这样,那么她还真有嫌疑了。以你们的道行,三五分钟的时间都够你们围着中国跑一圈儿了,那么时间就不是问题。而且,杀人是事儿你们虽然不会做,可是如果是驱鬼除妖,不小心伤及无辜,却是有可能的;在你们眼里,即使人死了,也不过是换了一种状态存在而已,所以就算一不小心把她弄死了,心里也不会有多少愧疚吧?”申禹的眉毛苦恼地皱起来,“不用那么严重吧?例行的问话而已,不过你如果能给我提供一些有用的东西,我可以考虑不为难她。”说完了,他不紧不慢地下了楼找阳光去了。“我知道了,通知大家收队!”申禹气恼地挂了电话。阳光和吴桐经过了这么一下午的事儿脑子都有点儿浆糊了,刚刚吴桐的爸爸过来把他接回了家,李云峰又没有过来找她,她只好无精打采地在教室里上晚自习。同学们对此已经见惯不怪了:阳光在这个班里是有说走就走的特权的,全是因为她有个多病的妈。“哥,我就知道是你!干嘛说我妈病了呀?”阳光扬着头,笑道。“我们出去说。”“真巧啊!”他假模假样地过来跟李云峰打招呼,毕方从阳光的兜里探出头来,吓了他一跳,“妈呀!这讨厌的鸟儿怎么也在?”李云峰笑笑,“给你们介绍一下,道家阳光、刑家申禹!”阳光在心里表示她没有听说过刑家,不过既然是同道中人,那也不用客气,所以也就顺水推舟地答应了。他是刑警队长,一定会知道些她想知道的东西,顺便套套话也是好的。申禹找了家他常去的酒店找了个僻静的包间,随便点了几个菜,三个人边吃边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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