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当派掌门云飞扬,年少时拜入全真教,不过那时候的全真教已经动荡不安,没有传功长老,没有习道长老,那时候的云飞扬每天跟在比他年长一些的张三丰后面,学习着一些全真教粗浅的功法。
一年后,全真教覆灭。
武当派诸位开派祖师中,他应该是对全真教最没有感情的一位。
后来机缘巧合之下,学到了绝世神功《天蚕变》,在短短数十年便成为了天人境武者。
和张三丰等人开辟武当派之后,自立紫霄峰一脉,就这么蛰伏了下来。
直到二十年前,张三丰失踪,武当派被群狼环饲,云飞扬出山先后击败魔门独孤无敌,又挫败不老神仙。
后来天蚕再变,成为元神境武者,就任了武当派掌门之位。
可以说,开派之初,张三丰是武当派顶梁柱的话,那么如今,云飞扬绝对是武当派的定海神针。
第二日,张无疾正在后山习练太极筑基式的时候,云飞扬就这么悄无声息地出现在了他的身边。
他隔绝了一方天地,张无疾几乎毫无所觉。
“一阴一阳,一静一动,小友对于太极的造诣,已经有了师兄当年三层的意境了,假以时日,师兄这门太极功法,将会以小友之手,发扬光大…”
云飞扬外貌极其普通,一头及腰的长发极为醒目。
和灵灵子不同,接近两百岁的云飞扬此时外表就好像一个中年汉子,生机盎然。
张无疾并不惊慌,能够躲避自己感知,而且光明正大出现在武当的,应该只有武当派唯一元神境武者,云飞扬。
言语间,其对张三丰满是敬仰。
“晚辈张无疾,见过前辈!”
思索间,张无疾决定以前后辈相称。
云飞扬对此并不在意,他同张无疾一样,面向着悬崖边,看着远处云卷云舒,
“小友如今继承道门传承,在这武当,地位超然,见我也不必多礼。”
“今日来此,实在是惊闻我们武当出现绝世少年英才,如今一见小友风度,名不虚传,只是今日有一句话要告知小友。”
“此方世界,如同牢笼,道门羽化,极难极难,小友需做好心里准备,不过已有前人开辟道路,后人或许会好走一些。”
“但也因为前人开辟道路,已经引起了一些东西的关注,所以道门之路注定坎坷,你且自行斟酌。”
张无疾沉默,云飞扬这些话好像说了什么,又好像什么都没说,有种故弄玄虚的模样。
但是倒是能感觉得出来没有恶意。
他张了张嘴,想问一些有关道门的事情,不过话到嘴边,忽然觉得那些问题都不是很重要。
就像昨天和张无忌所言,修道之人,最重要的是修己身,不为外物所左右。
“多谢掌教教诲。”
等了半响,云飞扬哑然失笑,
“不为外物所动,心思纯粹,如果师兄在的话,你的出现绝对会让他十分欣慰…”
话音刚落,人已消失不见。
张无疾轻轻舒了口气,大佬在身侧的感觉,不是安全感,而是紧迫感。
既然如此…
他心念一动,内力极速运转,一股漩涡自他体内形成,远处的云海也仿佛受到了什么刺激,开始翻滚起来。
“阴阳之道,在天为寒燠雨暘,在心为刚柔缓急,在身为饥饱寒热,此皆天人之所以存,日用而不可免者也…”
“今日,吾自太极筑基,纯阳入道,阳极阴生,天人自成!”
刹那间,一抹阳光穿透云海,张无疾心念一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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