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他掀开被子,捞起她一条腿,轻轻揉起来,揉完小腿,揉大腿,指法相当熟练。
苏婳对他的触摸极其敏感,没揉几下,就脸红心跳,呼吸加快,身体也渐渐发热了。
她和他见第一面就领证了,前两年他腿站不起来,脾气很差。
再英俊的脸,整天阴沉着,也很难爱起来,那时她对他报恩的心思居多。
真正爱上,是最近一年时间,于她来说,现在还处于热恋阶段,可惜被他一句“分开”,硬生生切断了。
她心里有点难过,眼睛不知不觉便蒙了一层雾气。
顾北弦不知她的心思,望着她湿漉漉的眼睛,想起她刚才一本正经勾撩拨自己的样子,又来了兴致,说:“负负得正,腿酸的话,再来一次,就不酸了。”
苏婳总觉得他理讲得很歪。
可是他却不给她时间仔细考虑,又压了上来……
手机忽然响起来。
不过这种时候的男人,是没心情去接电话的。
他一手握着苏婳柔软的细腰,另一只手伸到床头柜上,手指在手机上随便划拉了一下,铃声戛然而止。
他以为是挂断了,其实是不小心按了接通。
手机那端的楚锁锁,竖着耳朵,听到手机里传来一阵阵娇滴滴的细微喊声。
那声音媚得让人头皮发麻。
她心里那个堵哟,像被人活生生塞了块仙人掌,刺刺地疼。
她咬牙切齿地听了一会儿,赌气挂了电话,把手机扔到沙发上,气呼呼地对华棋柔说:“妈,我想弄死苏婳。”
华棋柔盯着她打着夹板的左手,又摸了摸自己的鼻子,恨恨地说:“我也想弄死她。”
“那个叫黄鹊的有消息了吗?”
“打听到了,她被卖到了西北地区一个穷山沟里。那地方穷山恶水,民风彪悍,手机没信号,电都不通。她会被逼着生很多孩子,要是逃跑,会被打断腿,被折磨疯,这辈子都离不开那里了。”
楚锁锁点点头,眼里闪过一丝阴鸷,“我想把苏婳也卖到那地方去,你能联系上那个人贩子吗?”
华棋柔情绪忽然激动起来,“不要!你千万不要轻举妄动!”
楚锁锁咬着牙根,“可我看到她和北弦哥亲热,就心烦!”
“姓苏的死丫头,手一受伤,过了两天你的手就被人砸得粉碎性骨折。砸烂你手的那个男人,就是明目张胆地警告你,不要惹苏婳,否则你的下场会比她更惨。在把那个男人揪出来之前,你千万不要动苏婳,记住了吗?”
楚锁锁烦躁地皱了皱眉头,“那男人到底是谁?这么多天了,怎么还没抓到?”
“那男人狡猾得很,警方派出一个支队,连夜找了十几天,都没找到他。只有一张模糊的背影照,连通缉令都没法下。你爸和你哥也派人找了,都没有结果。”
楚锁锁揉了揉发涨的太阳穴,不耐烦地说:“找人调苏婳的通话记录了吗?”
“调了,她通话记录里没几个人,找不到可疑的对象。看苏婳那样,估计她也不知道是谁。”
楚锁锁嗤笑一声,“听你的意思,那男人在背后玩默默守护?”
“应该是,也不知道他图啥。”华棋柔鄙夷地撇了撇嘴。
楚锁锁嘲讽道:“一个乡下土包子,居然也会有这么忠实的舔狗。那男人眼瞎吗?看上苏婳什么了?除了脸长得还行,会修个古画,她有啥?木头疙瘩一样。”
她口中木头疙瘩一样的苏婳,今晚被顾北弦折腾狠了。
累得像没有骨头似的躺在他怀里,没多久就睡沉了。
顾北弦起身去冲了个澡。
回来在她身边躺下,手掌撑着下颔,盯着她安静柔美的小脸,看了小半天。
他垂下头,在她额头上轻轻亲了亲,低声说:“今晚要是再在梦里喊你的阿尧哥,我可就真生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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