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背后之人所图,恐怕却不是一朝一夕之事。
“只单独一样,陈贵人怎么知道前太子妃的寝宫里放着那件东西?”康眠雪冷笑着。
司徒源点头赞同,他说出雍和帝的原话“那个陈贵人,入宫之前当今已经开府,加上当年并无毓秀宫进人,所以当时前太子妃根本没有召唤秀女前往毓秀宫,所以陈贵人根本不可能,在那里看到这只青铜鼎。”
“我觉得,明日你肯定会被御史弹劾。”康眠雪轻点朱唇,眼中划过算计之色,开始打趣司徒源。
对于妻子一直是无条件包容的司徒源听到这话也不着闹,他思索下点头称是“应该是如此,恐怕还会说我意图不轨,构陷后宫。”
康眠雪点头赞同夫君的说法,她有些顽皮的调侃“你说,明日会有几项罪名?”
司徒源想了想,有些迟疑的说道“大概是五条?”
他这些年来虽然得罪的人不少,但是因为都是皇命,所以实际上的仇人却不多。
能够拿来构陷的,也不过就是当初在江南的那几件事情,加上这次的事情,司徒源数数大概也就是五条左右。
康眠雪却不这样看,她心中略一计算,对方能够做出来这些,恐怕还会有后招,不可能做了这么多事情,只为了恶心二人。
既然这样,那么明日的罪名就不会只有区区几条,且其中必定是有些大事。
若是她所料不差,恐怕明日有人会拿内务府的那帮子人说事。
想到这里康眠雪跟司徒源将自己的想法诉说,夫妻二人将一切商量已定,具是心神疲惫,步入后堂安寝。
大庆朝是十日一大朝,第二日正是大朝之日,司徒源小心地将妻子的胳膊塞进被子,然后才轻手轻脚的撩开床幔。
小德子带着几个丫鬟鱼贯而行,替司徒源穿戴上朝的服饰。
司徒源张开手臂任由小德子替自己打点,口中吩咐绣橘“将早膳温着,你主子什么时候醒了,你再伺候她用膳。记得把篱笆扎好,如若再发生什么,即使你主子不追究,我也不会放过去。”
说罢,司徒源用与看着康眠雪完全不同的眼神扫过众人,那如同鹰隼般的锐利中充满了冰冷杀意,让众人具是屏气凝神、不寒而栗。
直到司徒源走出正院,站在门口恭送的众人才缓上一口气。
绣橘也是将素日笑面佛的样子敛去,盯着众人拧把弦,口中警告道“刚侯爷的话大家都听到了,我不求你们学会什么死而后已,只是权你们把皮子给我收紧了,若是再出什么一差二错,别说主子不容,我会亲自一个个送你们升棺发财。”
众人被这连番敲打,吓得不轻,口中不停的诅咒发誓,绣橘却不耐烦他们,挥手便将对方挥退,自己如同往日一般守着康眠雪等待对方苏醒。
此时的定远侯府虽然因着司徒源的话小小骚乱了一下,却马上恢复了平静,只是朝堂之上,今日却是掀起了轩然大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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