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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041章 情关难(二)

    9、

    长湖行宫坐落于京郊林场外围的长湖中央,四面环水,唯有一条桥道同外界相接,宛若一座孤岛。

    更遑论说,这里守了不少皇子禁卫,我根本就没有逃脱的机会。

    我躲在殿门边,听到换班侍卫交接完毕,就飞快地跑到殿后的那两扇雕花大窗前。

    这几日,我佯装需要透风,总会大开殿门,偷偷观察,我已经摸清这帮侍卫巡逻的规律了:约摸是晌午换一次班,夜暮再换一次,两队人马每次换班的时候都会在殿前交接,桥道那里应该是没有人的。

    然而,我刚推开窗,就有两个宫人满面堆笑地看向我。

    “许公子,您需要什么东西吩咐一声便是了,殿下临行前吩咐过,您现在需要休养身子,不能随意出殿走动。”

    我计划落空,只好硬着头皮问他们容望究竟要关我到什么时候。

    “殿下没有交代,只嘱着公子安心待着,他得空了便会来看你。”

    我关上窗后,忽开始咳嗽。

    我这次咳得尤其狠,声嘶欲裂的,宫人们听了,忙带太医进殿为我看诊,可太医煎的药我喝下去之后也并未好转,依旧在咳,及至到了晚间也未停歇。

    那几个宫人似忧似慌,大抵也是在考虑要不要回宫禀报。

    我见状,掏出一锭金子塞到当中年纪最长的管事太监手中,“我这是热病发作,寻常的药是没有用的,劳烦公公差人回宫替我通报一声,叫之前在兰华苑中伺候我的奴才将我的药囊送过来。”

    10、

    隔了两日,元灵被送来了行宫。

    元灵一瞧见我,就难过得双目通红,直说我瘦了好多,又见我臂上有伤,愈加心疼,接过伤药亲自给我换。

    其实这箭伤并不算重,但因我本就是疤痕体质,伤好得慢,所以养了这么些时日都还没大好。

    元灵给我拆纱布时,即使放缓了动作,纱布还是被血糊住,粘紧了皮肉,疼得我紧拧眉心,不敢去看那伤口。

    “公子忍着些。”

    元灵手脚麻利,很快就弄完了,换上新纱布后,臂间的疼痛渐消散去,我稍松了口气,问起他宫里的事。

    元灵向来机灵,行宫这边只是来了人传话说要药囊,他就猜到我想见他,自己想了法子来到行宫。

    果然,元灵对我道,近来宫中并不太平,皇上前不久病了一场,病好后不知何故竟要给容望指婚,指的这位还是当朝镇京将军孔天川的独女,孔嫒。

    “容望被指婚了?!”

    “是啊,不过四殿下好像并不愿意,正为这事同圣上和贵妃娘娘置气,又被罚了禁闭。”

    我愕然,大抵能知容望为何要将我留在这行宫之中,且一连多日,宫中也并未来人接我,想来,也是皇上默许的。

    我默默垂下眼睑,顿了一顿才嗓音晦涩地问道,“那他呢?”

    元灵知我说的是谁,叹了口气,颇为不忿地道,“此次猎春之事圣上颇为看重,参与比试之人圣上皆一一召见过,而他作为魁首,更是被圣上当众嘉奖,还破格赐封了个员外郎,如今同公子的舅父一道在兵部叙职,此前,京中知他姓名者不过寥寥,可如今,他许桑衡倒是成了上京城中的香饽饽,当真是风光无两。”

    此事我并无意外。

    许桑衡向来聪慧,既然同意参加这猎春宴,便自有应对法子,但他现在被捧得越高,摔下来时定会越惨,更何况,现在于氏已经盯上他了。

    元灵作为后宫内侍,自不会清楚前朝的政局争斗,只在闲谈时听说于贵妃近来心情欠佳,动辄发怒责人,贵妃殿中的奴才们个个心惊胆战的。

    那于氏的日子,想来并不好过。

    11、

    有了元灵陪我,我在行宫中的日子总算不似从前那般乏闷了。

    但我到底还是心有牵挂,尤其是关于许桑衡的事情。

    “猎春宴之前,让你替我放消息去顾府,你可做了?”

    元灵回我道,“公子放心,奴才一直在做,奴才这次来了行宫,不知何时才能回去,就交代元熙去做了,熙儿这人虽然木讷了些,但性子向来小心谨慎的。”

    “虽我们不知公子到底要做何事,但我们知道,公子是好人,待我们也好,所以公子所做的事,必是好事,我们会帮公子的。”

    看到元灵如此信任我,我顿觉惭愧万分。

    我并非好人。

    所做之事,也全为报复。

    我不仅要让圣上怀疑许桑衡,让于氏对付许桑衡,还按照话本中的情节,将许桑衡利用顾氏暗中结交朝廷命官权宦之事统统透露了出去。

    我要让顾氏也对许桑衡生疑,好拆掉其左膀右臂,让他彻底陷入孤境,再无翻身的可能。

    我知道这很难,但我总要尽力一试的,为前世枉死的自己出一口恶气。

    12、

    元灵陪我待在行宫时,也没闲着,常去跟行宫里的人套话。

    元灵嘴巴甜,会说话,两三日间就同这行宫里的宫人侍卫们混熟了,加之容望迟迟未归,所以每日用过午膳后,他们也默许我可以出殿去庭院间走走了。

    这天,我照常同元灵沿着行宫的宫道散着步子,元灵冲我使了个眼色,我忙捂着胸口重重在咳,装作犯病的模样。

    两个跟随我们的宫人见状立时上前要看我,元灵却挥手道,“你们赶紧唤太医过来!我在这里看着我们家公子,快去快去!”

    宫人们走后,我独身一人向着宫道的另一头跑去,然而,直至跑到桥道处,亦能看到不少守卫,想来是过不去的,只得又退回到湖边。

    我望向那深不见底的湖水,目光发痴:这片湖其实并不算大,若是熟悉水性之人,不稍一刻钟便能游去对畔,只我水性一般,不敢冒险,但此处当真是没有守卫的,也是我唯一可以逃出行宫的法子。

    我得去找许桑衡。

    既然许桑衡射杀容望一事未被发现,现又时过境迁无法查证,而我因为中了他射向容望的这一箭,现在又被容望当做禁脔一般囚在这行宫之中,他定不会轻易原谅我,我须得去向他解释一番。

    现在,还不到同他彻底撕破脸的时候。

    我这么想着,再望向粼粼水面,就慢慢下定了决心。

    我脱去鞋袜,探下一只脚想先试试湖水的深浅,可是脚尖刚挨入水中,一声沉喝就自背后炸响,吓得我险些一头栽进水中。

    容望跨步上前,将我从湖边拽起, “许清妙,你在做什么?”

    “你…怎么来了?”

    我有些狼狈。

    湿淋的脚底踩在被日头晒过的粗硬地面上,又烫又痛,偏容望又将我的胳膊抓得好疼。

    我蹙起眉,想抽回自己的手,容望却反手拧住,也不让我穿鞋,就那般将我赤着脚,一路半拖半拉地带回了行宫宫殿。

    “我若不来,你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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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是今日就要跳湖寻死了?”

    容望语气相当不悦,他命人给我打来清水洗脚,冷声问我。

    原来,容望居然误以为我想跳湖,他按住我的肩,命我将脚洗干净。

    我的脚底在地面磨红了一大片,有些皮肤还被地上的细小沙粒给磨破了皮,浸在清水里面后,立时漾开带着血丝的水波。

    我吸了吸气,赶紧将脑袋别过去不看,只用布巾在脚上胡乱地擦拭着,可一抬眸,却见容望看我看得出神,心中又是发乱,我斟酌了一会儿,才定然问他,“你究竟要将我关到什么时候?”

    容望方才起身。

    他走至我身边,蹲下身来,拿过我手上的布巾,竟是要替我擦脚。

    我绷紧了脚背,抗拒地想躲,却反被他抓紧脚踝,往身前一拉。

    整盆清水旋即打翻。

    容望也无谓地扔下布巾,捧住我的脸道,“怎么了,妙妙,在行宫里待着不好吗?”

    他语气很怪。

    像是刻意在抑着自己的情绪。

    见我不答,便又自顾说道,“我倒是觉得很好啊,你看,你待在这里,就不用再去应付那烦人的梅若笙了,也无须再学那些恼人的功课,你这么笨,学起来多费神啊,在这里,你可以每日吃了睡睡了玩,什么都不用操心,多好啊。”

    我咬着唇不肯说话。

    容望又掀起自己的袖摆,露出自己的手腕,那上头有一排很深的牙印,他将手放到我的唇边,竟嬉笑着对我道,“妙妙,你知不知道啊,我小时候在宫里也养过一只小花猫,它跟你一样,笨笨呆呆的,我每日里拿些好吃好喝的喂它,它居然还不会认主,只知挠我咬我,有一次它把我的手臂挠出了血,母妃生了气,要命人处死那只小猫,我自是不肯,就偷偷将它关进了笼里,这一关就是整整三个月。”

    “后来,它就不会咬我了,我把手放到它跟前,它也只会伸出舌头小心地舔一舔。”

    “妙妙,你跟那只小花猫不一样,虽然呢,我也将你关在行宫之中,但你就是行宫的主子,你想如何咬我就如何咬我,咬出了血我也定不怪你,只要是你,我都愿意受着。”

    “容望!”

    我实在没有心思听这小皇子扯这些有的没的,便正色对他道,“此前是皇帝下了圣旨叫我入宫的,你这般将我囚在此处,皇上会怪罪北燕,怪罪我父王的。”

    “皇帝?”

    容望,“你别总拿皇帝出来压我,你知不知道,我父皇终有一日也会退位,大宣朝终有一日也会有新的皇上登基!”

    “什…什么意思…”

    我的脸色煞白一片,声音抖得亦更加厉害。

    因为容望方才说这话时的眼神很是可怕,既痛苦,却又坚定,仿佛是在强逼着自己做什么决定。

    做一个自己都不喜欢的决定。

    “没什么,你安心在这里住着,我不会放你出去的。”

    容望垂了眼,摸摸我的脑袋,恢复平静,“我父皇同意了。”

    “同意将你留在此处。”

    13、

    容望的话,我难辨真假。

    但我离宫这么多天,也并未有宫里的人前来接我,想来皇上应该真的是默许了这件事,或者说,容望用我同皇上之间做了什么交换。

    我想到容望将要成婚的传闻,心中微沉,“容望。”

    我直呼他的名讳,“元灵从宫里来时,跟我提了一件事,说是你未来,将要同孔大将军的女儿成婚,此话可是当真?”

    “没错。”

    容望没有否认,“我是与那孔氏订了婚约,不过你放心,我完婚还有些时日,便是成婚之后,我也会常来行宫陪你,定不会冷待了你。”

    “妙妙。”

    容望竟执住我的手,“因为时至今日我才发现…”

    “我喜欢的人,其实一直都是你。”

    第042章 情关难(三)

    14、

    “喜欢?”

    我觉得容望这话十分可笑,“殿下所说的喜欢,就是将我囚在行宫之中做你的男宠么?”

    容望反问,“不然呢?”

    他自嘲地摇头,面上浮出痛苦之色,“我是大宣朝的皇子,我不可能为了你一个男人违抗我的父皇和母妃,我的手上还握有我母族的身家性命,你以为我当真想娶那孔嫒?我不想!可我出生在这天家皇室,我没有办法!很多事情,我连决定的权利都没有!”

    “妙妙!”

    容望忽然攥住我的手,双目发亮,“但我至少还有你!你是属于我的,你是完完全全只属于我的!”

    容望极是用力,我的手腕都快被他的指尖按碾出淤青了。

    他却继续说道,“你十五岁那年就喜欢我了对不对?你亲手为我做过那盘栗酥,你定是喜欢我的!其实我也喜欢你啊,妙妙,当年若非是那许桑衡找到我,对我说,你接近我只是因为我皇子的那重身份,想要寻求庇荫,我根本不可能那样对你的!你要知道,我在京中时,就最恨那些为了攀附皇家权势故意接近我的人了,可我身边却全是这样的人,我以为你是不一样的,可许桑衡百般挑拨,我那时候年纪小,便就信了,我以为你也是那样的人,所以才会开始疏远你。”

    我气得浑身颤栗。

    不知是因为许桑衡的挑拨离间。

    还是因为容望的猜忌怀疑。

    “是我不好,是我误会了你,妙妙,你舍身为我挡箭,本就对我一片真心,我现在才意识到你有多爱我,我以后再不会猜你疑你了。对了,还有栗酥!”

    容望像是想起了什么,命人传膳,宫人们一一进殿,手脚麻利地从食盒中端出几盘尚有热气的栗酥摆好。

    容望亲手夹起一块栗酥,送到我嘴边,“妙妙,这是我亲手为你做的栗酥。”

    “我想着,你既然能够亲手为我做栗酥,我自也可以亲手为你来做,就当是弥补我当年的不懂事。”

    容望眸中竟有乞求,“你尝一口可好,妙妙。”

    15、

    “容望,你不要这样了。”

    我垂着脑袋,避开容望喂来的那块栗酥。

    太迟了。

    我心想,实在是太迟了。

    即使我曾经对容望有过年少心动,但我无法确信经过两世之后,这份缥缈难追的感情依然存在。

    应该是已经不在了罢。

    从他没有坚定地相信我,从他一次次设计利用我时,就不在了。

    容望同我僵持片刻,到底还是颓然地松了手。

    竹筷应声落下,那块栗酥也就那般滚落至地,谁也未有再看一眼。

    “来人。”

    容望深吸一口气,抬手按住额角,方唤来宫人道,“带许清妙去温池沐浴,将他里里外外都洗干净些,今夜…”

    容望看了眼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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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面错愕的我,“由他侍寝。”

    “容望!你,你要强迫我?!”

    我腾身站起,却旋而被两个宫人一左一右地按住。

    “没错,强迫你。”

    容望亦不再看我,“纵是强迫你,我也不要失去你。”

    “妙妙,我定要让你成为我的人!”

    16、

    行宫的这处寝殿,布局摆设亦同容望的寝殿一般无二,所以,殿内亦设有一方珠帘屏风,屏风后便是用来沐浴洗身的温池。

    我早就听说过,这宫中的侍寝向来最是讲究,无论是嫔妃还是男宠姬妾,在侍奉主子之前都要清理干净。

    可真当我看到几个宫人面无表情地拿来搓洗皮肤用的毛刷和我见都未见过的,应是清理肠胃用的长软管时,我还是没有办法接受,高声喊道,“你们不准碰我!别碰我!”

    我拼命抵抗,可又哪里敌得过这些宫人,很快,我就被按住四肢,脱去衣服,我看着他们举着那根硕大的长软管走近,抖着唇哭叫出了声。

    只这屏风大概不太隔音,殿中的容望也听到了我的哭声。

    容望没有进来,他咳了几声,吩咐道,“你们都出去,手脚没个轻重,别弄伤了他,让他自己洗。”

    宫人们依言告退。

    我酸软无力地蜷在池畔,又听到脚步声向我走来。

    容望站定在屏风后面,注视着我的身影,“妙妙,若你不肯乖乖清洗,我便再叫人过来帮你。”

    容望见我不动,真又扬手,“来人…”

    “不,我自己洗。”

    我含泪叫住容望,扯过架上布巾,挪着发僵的身子,一步一步进到温池之中。

    17、

    我泪眼朦胧地望了眼屏风。

    容望的身影已经不在了。

    于是,我抖抖索索地爬将起身,走到窗前,想要逃出这里。

    然而,我刚打开窗,就见一团黑影当着我的面,跃入殿中。

    原来,殿外窗下竟藏了一人!

    他好似蛰伏已久,待我走近开窗时,便伺机而入。

    黑影反手掐住我的脖颈,将我牢牢制住。

    我惊慌失措,想要喊人,可待扭头看清挟持我的人时,又生生将惊呼咽了回去。

    来人居然是许桑衡!

    18、

    许桑衡着了一身暗色的劲装,他应是游水过来的,全身上下,包括发丝,皆沾着湿淋的水,还在不断朝下滴落。

    “阿衡,你,你松开我,我快呼不过气了…”

    我脸憋得通红,只能不住拍打着他的手背。

    许桑衡沉默一瞬,方才松手。

    我踉跄几步,弯身捂住胸口重重咳嗽了几声,但很快,我又意识到,许桑衡既然能够出现在这里,没有引起惊动,必是知道如何避开守卫的。

    “阿衡,你是不是来救我的!容望疯了,要迫我做他的男宠!你快带我走,快带我走罢阿衡!”

    我脑子发昏,竟冲上前去抱住了他。

    可许桑衡却不似往常那般会将我搂紧,而是任凭我抱着,自始至终,手都未曾抬过一下。

    “阿衡…”

    我这时方才觉出了不对,又因自己并未着衣,这般只隔着一层湿透的布料近乎贴在他的身上,实在过于羞耻。

    我脸颊发红,呐呐地想要松开怀抱,可就在我的指尖刚要离开许桑衡腰际的一刹那,忽然,一股大力袭向我,下一刻,我的双腕竟被他单手抓了住,而他却腾出另一只手,开始解着自己的腰带。

    “阿衡,你,你要做什么…”

    我怕得几乎快要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了。

    直到许桑衡用自己那条浸满了水,又湿又重的腰带系上我细弱的腕骨时,才堪堪找回自己的声音,抖着嗓子软声问了一句。

    不出所料,许桑衡依旧没有回应我。

    他捆完我后,用手拉紧了腰带的另一头,看我痛到缩紧眉心,就拉住腰带牵着我走路,同时,亦在不停地环顾四周,最后,他看中了殿角竖立的廊柱柱础,扯着腰带系了上去。

    腰带长度有限,所以我整个身子只能以一种极为屈辱的姿势趴贴在柱上,我的手腕上本就有淤青,被这般用力地捆住,自是极痛的,可我又不敢发出太大声响,怕引来容望会抓走许桑衡,只能咬住唇瓣,小小声地吸气。

    许桑衡捆完我后,又绕到灯架后边取来一方烛台,他拿下蜡烛,对准了我腕上的那块烫疤。

    那块烫疤在白到近乎透明的皮肤上尤其明显,连着胎记一起,如同一朵盛开的绚烂朱花。

    而许桑衡明净清朗的面容在烛火的映照下则无端显得异常苍白,阴寒森然。

    我意识到了许桑衡想要做什么,浑身抖如筛糠,我怔怔地望了望许桑衡,又望了望那倾斜的蜡烛,迟钝地摇着头,感受到滚烫的烛泪将要滴落下来的一刹,我本能地想要尖叫出声,结果被许桑衡的唇给堵了回去。

    许桑衡放下蜡烛,开始亲吻我。

    我乖顺地任凭许桑衡亲吻,还主动缠住许桑衡的舌,近乎讨好般地卖力亲弄。

    待到我和许桑衡都有些不过气了,双唇才分开,许桑衡的神色好似平缓了些许,不像之前那般可怖了,甚至还习惯性地摸了摸我的脑袋。

    “阿衡。”

    我也将脑袋蹭向许桑衡的掌心,待他开始抚上我的腰时,便将脸凑了过去,亲着许桑衡的喉结。

    许桑衡的身子明显僵住,他长睫下压,想要推开我,我却亲住不放,喉间发哽地对他道,“我一直都想去找你的,可是这里有太多人把守了,我出不去…”

    “我今日本来是想游水出去的,但是…但是容望突然来了…我没有办法脱逃…阿衡,你不要再绑着我了,你带我离开这里。”

    许桑衡此时的手将好搭在我的手臂上。

    那块为救容望而落下的箭伤,正被包裹在纱布之中,即便沐浴也没有解去,因这伤还未全好,依旧隐隐作痛。

    闻言,许桑衡停了一下,“好啊,妙妙,我带你走。”

    我大喜。

    可旋而,许桑衡却按住我包裹着伤口的纱布,狠狠碾了下去。

    鲜血染透了他的手。

    剧烈的痛楚自手臂直直钻进脑髓,我短暂地失去了思考的能力,眼里的喜色也一点一点褪了干净,我甚至已经听不懂许桑衡在说什么了,只觉得自己的意识正在不断地抽离。

    “妙妙,你自己选一个地方,我也要在你的身上,烙一个,只属于我的印迹。”

    “你若不选,我就替你选了。”

    “凭什么…凭什么你可以为了他一次又一次地受伤?”

    “凭什么…你那么喜欢他?”

    许桑衡从地上拾起了一块布巾,塞到我口中,防止我再因痛楚叫出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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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天,你也为我受一次伤。”

    许桑衡在说这话时,眼眶湿红,乌润的眸子黯无神色,透着浓浓的绝望和哀戚。

    “你也为我受一次伤罢,妙妙。”

    潮热的气息包裹而至,一滴眼泪混着滚烫的烛泪齐齐滴落,如烈火烧身,生生要灼穿我的皮肉。

    第043章 情关难(四)

    19、

    “唔…”

    我口中被堵,便是疼得几乎要晕厥过去了,也发不出半点声响。

    我痛苦地扬起脖颈,不知这场酷刑究竟持续了多久,只腰身好像要被什么东西生生给烧穿了似的,那烈焰好似要燃尽我的皮肉,将我的皮肤一寸一寸熔铸成灰。

    待到手腕终于被解开时,我便再站立不起来了,只脱力似的跪倒在地,额上全是淋漓的冷汗,糊住了我的双目,再看不清面前这人。

    含着的布巾被许桑衡摘下,我却已经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只能无助地空睁着双眼,不住落泪。

    “妙妙。”

    他扶住我的手臂,温柔地抱住,“我带你走。”

    “我不走了。”

    我虚弱地摇着头,一张开嘴,却险些要吐出血沫,我只能咬住唇,将那口腥血拼命咽回去,“我不要跟你走了。”

    “你想留在这里继续做容望的男宠?”

    许桑衡眼中的侵略之意毫不遮掩,“妙妙,我告诉你,你休想,若你真当了容望的男宠,我便日日来口口你。”

    我扯扯嘴角,想要笑。

    可是没能笑出来,因为我开始咳嗽了,咳得好厉害,恨不能要将肺咳出胸腔一般。

    “妙妙,你洗好了吗?”

    容望的声音自珠帘屏风后响起,同时,他的脚步也近了。

    “你怎么突然间又开始咳了?可要请太医?我先过来看看你!”

    许桑衡竟然完全不顾及自己可能会被发现,抬起我的脸,嗤笑一声,“你的好殿下果然关心你,怪不得…你会那般喜欢他。”

    “妙妙,干脆我们都别走了。”

    他重新收紧手臂,“就这样,让你的好殿下看看,你是如何衣不蔽体地同我抱在一处的,再让你的殿下看看你腰间那块只属于我的烫痕,可好?”

    许桑衡的笑容渐渐扭曲,可偏偏,语气平静到极致。

    “看容望,还会不会喜欢你。”

    20、

    “许桑衡。”

    几息功夫间,容望一脚便已踏进屏风。

    我终于顺着许桑衡的力道,抬起脸,静静看他。

    我的视线大抵是被泪水和虚汗模糊了,许桑衡的动作并不算轻柔,甚至于,他将指尖故意按在我腰间的烫伤处,沿着那块被烫破皮的难看褶皱,一下,一下刺刮而过,像是在提醒我,身上的这处耻辱印记。

    但我却浑然不觉,宛若一具被抽干净了血肉的空壳,只泪水仍在不断没入乌发,艰难地扯开发哑的嗓音,软涩说道,“你说我…你说我喜欢容望。”

    “那你呢,许桑衡…”

    我用尽了周身的全部力气,说出了那句一直被我深埋于心底,却始终没有勇气问他的话。

    “你喜欢过我吗?”

    我竭力想要振作一些,可这次张了口,涌到嗓间的鲜血便再咽不回去了,一缕缕,沿着嘴角不断滴落,我难受得闭上眼,轻轻呢喃,“在你心里,许清妙到底是什么…”

    “你可曾怜过他…可曾真心待过他…可曾…”

    可曾爱过他…

    前世今生…你可曾爱过他…

    哪怕一点点。

    21、

    最后,我失去了意识,所以不知那晚容望究竟有没有发现我同许桑衡在一处,也不知许桑衡那时有没有回答我的问题。

    我昏昏沉沉的,直到整个身子坠入冰凉水中,才被刺激得稍有些清醒。

    只我依旧睁不开眼,也没有任何游水的力气,所以自始至终,我都是被人抱在怀中向前游去的,那人不仅要抱我游水,还不时地捏开我的嘴唇给我渡气,防止我呛水,所以,上岸之后,他也已经筋疲力尽,抱住我不停地蹙眉轻喘。

    我大抵是苏醒了片刻,但很快,又开始不省人事。

    再度睁开眼时,我在马背之上。

    许桑衡随手拈去我发丝间粘上的水草,将我搂得更紧了些。

    我双手依旧被一根又湿又冷的腰带给绑了住,许桑衡在我身后纵马,腰带的另一头系在他的腰际。

    现在应该还是夜晚,瞧不清周遭景致,只从耳畔听到四周传来的猎猎风声和交错在一起的马蹄声。

    隐约还有短兵相接的搏斗声。

    但很快便就消弭了。

    许桑衡轻喝一声,将马驶得愈快,那些嘈杂的声音终被远远落下,再听不见。

    只是许桑衡骑马的技术实在不算好,我被颠得七荤八素,又想咳血,其实我那时受伤太重,脑子还是混沌的,根本分不清此刻究竟是现实,还是在噩魇之中。

    我总会梦到许桑衡的。

    他这个人就是那样,明明不喜欢我,却又不放过我。

    可是为什么我却那么的不争气一直在想他,就连做梦都是在和他一起亡命天涯…

    我只当自己又在做梦,实在委屈,又因为身上哪哪儿都在痛,索性开始开放声痛哭,“你不喜欢我为何还要把我绑在你身边…”

    我低下头看了眼自己,哭得更狠,“还…还不给我穿衣服…”

    许桑衡被我这么一哭,握缰的手也明显一顿,他又不能停下马,只好解开自己的披风盖到我身上。

    可他的披风也是湿的。

    “我不穿你的湿衣服!”

    我开始在马背上扭来扭去,不要他碰我,可是扭着扭着,我那从未起过的,居然有了反应!

    这是一种从未有过的感觉,很新奇,却又很惹人沉迷。

    我惊异地睁大眼,仍嫌不够,开始主动将往他手边递。

    许桑衡握住我,也惊诧万分,喃喃道,“妙妙,你,你没有用那些香露?”

    “怪不得…怪不得你吐血会吐得如此频繁…”

    许桑衡不知在想什么,停了动作,从腰间取出一小瓷瓶。

    他不动作,我便不舒服了,就又开始哭,哭到气竭的时候,他却攥过我的下颌,不管不顾地将双唇压了上过来,竟是将一颗极其腥臭的药用嘴送入了我的口中,又用舌头压住,迫我吞下。

    吞下药后,我不哭了,那种燥热想要吐血的感觉也渐渐平息下来。

    他含混不清地说了一句什么话,我没有听清,只小腿一直在轻轻抽搐,我看着他低头帮我擦干净,舒服地蜷起脚趾,轻声轻语地哼叫。

    “这么舒服吗?”

    许桑衡的这句话我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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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懂了,我便点着头应他,“舒服,阿衡。好舒服。”

    “那以后就不用菟草了。”

    “不用菟草也可以的,只要用我…”

    他话未说完,又抱住我,俯身吻上我腰间的烫印,他上过药后已经没有那么痛了,被他亲得痒痒的,可我混沌的脑子里又想到他强硬地给我烫上印记时的模样,又不由地缩起脖子,不甘心地又问他,“你喜欢我吗?”

    “阿衡,你喜欢过我吗?”

    ……

    马又开始缓步向前走。

    我抓住马脖,舒展开身体,任凭疼痛一点一点将我淹没。

    22、

    待我彻底清醒过来时,已是三天之后了。

    我睡在一张很宽大的木榻上,因知我怕热,榻上还铺了冰丝软席,凉凉的,又不是那么硬,不会硌着身子,很是舒服。所以我翻了个身,还打算继续睡,可这时,鼻尖却嗅到了一股好闻的冷梅香气。

    冷梅…香气…

    我猛地回神,正看见梅若笙长身坐于床侧,默然看我。

    “老…老师…”

    我的声音干哑得厉害,头则更是疼得狠了,纵我想要忍住,却还是闷哼着叫出了声。

    梅若笙见状,端来床头温水喂我。

    我心中满是疑问,加之嗓子又实在发干,便就着梅若笙的手将水饮尽,方才缓下一些,“老师,你…为什么…我…”

    “这里是顾府。”

    梅若笙主动对我解释,“你被四殿下私自囚在长湖行宫,你的义兄许桑衡请旨带你回来,圣上便命武德司的人前去接应,结果碰上了四殿下的禁卫,两拨人马在长湖林中打了起来,武德司的人赢了,许桑衡便将你带回了顾府。”

    梅若笙并没有解释为何自己会出现在顾府,也没有解释自己同武德司之间的关系。

    但我能够猜到了。

    梅若笙本身就同武德司之间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或者说,梅若笙就是武德司长使。

    梅若笙也并不打算瞒我,“容望再过几个月将会大婚,圣上的意思是,你先在顾府休养些时日,待容望完婚收心之后,你再回宫。”

    梅若笙看我面色不好,就托住我的背扶我躺下,“你不要想太多,先好好休息。”

    “容望此番私自囚你,已惹圣上不悦,他若再胆敢莽撞行事,对你纠缠不休,触动天威,圣上定不会再饶。”

    梅若笙说得轻描淡写。

    我却听得心口微凛,无端生出了些许安全感。

    但这本身就很奇怪。

    梅若笙的性子明明最是不易近人的,且前世还是他喂我喝下了那碗丧命热药,但不知为何,此时此刻,我竟会对他生出…

    一种莫名的亲近感和依赖感。

    23、

    梅若笙见我依旧呆呆愣愣的,不由轻叹一声,他将我的手从被角拉出握住,对我道,“你方才睡觉时,一直拉住我的手不肯放,还唤我…”

    梅若笙撇眼看我,“娘亲。”

    我脸颊生热,讷然无言。

    “对不起,老师…”

    “无碍。”

    梅若笙的手指骨节很是修长,皮肤也细润若女,但却又带了些极具力量的骨骼感,被握住时很是让人安心。

    我垂下眼,想自己大概太过委屈,才会无端地想起了自己的养母和那从未谋面过的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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