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边,把窗帘拉起来隔在两人中间:“你发什么疯,别在我这演什么创伤后应激后遗症。”
乌涅塔裹着被子,像条不小心跳上岸的失水的鱼,被嫌弃后把头扭到一边不往那边看,没两秒又忍着恶心隔着床帘靠在她背上:“你爹的,好恶心啊,你不准走。”
尤利娅一哆嗦:“真的假的,你这种心黑手毒的人也会应激?”
她把帘子扒开一点,凝视着她:“你真听不见?”
乌涅塔红着眼睛一脸茫然。
为了把数落和嫌弃更好地传达给她,尤利娅立刻拿出手机打字:“反正你要配合我解释。”
隔着帘子乌涅塔看不清她的表情,只感觉到她呼吸陡然加重,捏着拳头好像在给自己打气。
尤利娅手指微微蜷缩不自在地把手放在她脸上,另一只手在屏幕上快按火花:“我要是完蛋了,绝对不会来看你,帮助你治疗的。”
两人同时扭头干呕。
尤利娅:“一般有创伤应激症的都需要另一方配合治疗,你要是不想被当成同A恋顺便早点出院的话,就同意。”
乌涅塔皱眉:“我承认我那时候吓坏了,对你产生了点奇怪的感觉,你不愿意照顾我就赶紧滚,让我家里人来。
“通知伊莱斯现在就过来把你赶出家门吗。”尤利娅说:“你浑身上下嘴最硬是吧,那你倒是别拿用手指在我手心挠来挠去啊。”
忍无可忍地抓住乌涅塔的手,尤利娅崩溃:“别摸我。”
乌涅塔往她怀里拱:“装什么贞洁烈A,不想让我碰就赶紧走。”
尤利娅看着环在腰上的那双手,幽幽地说:“我内脏都快被你勒出来了,你现在立刻松手,我还能信你两分。”
四目相对,两人冷静干呕。
“老实说,没想到你居然敢在我面前大呼小叫。”乌涅塔说:“你以为在大家面前说公务车是我偷偷开走的,就能把自己洗干净了吗。”
“我还帮你执行公务了。”
不说还好,尤利娅猛地抬头,想起助理汇报的事。
“你是说你在地下诊所做头发的时候顺便从A管会手里捞了个人,然后把他藏在公务车里的事?”尤利娅盯着她:“借车的时候我就觉得不对劲,大早上把我骗过来就是为了那个lph吧?”
“他是谁,和你什么关系,值得你费这么大力气和风险。”尤利娅反应很快:“你刚才明明有时间下车的,却非要拖到炸弹引爆,就是为了掩护他吧。”
乌涅塔沉默。
她忍不住笑了,深瞳微凝。
“有求于人还敢这么嚣张。”尤利娅心中的郁气总算散了一点,扬眉说道:“除了对我的变态依赖,现在又送这么大个把柄到我手上。”
“除了我刚才说的那些,我还要你给我道歉。”
嫌打字太慢,她对着手机一通说,直接语音转文字。
乌涅塔靠在她怀里,神情中写满疑惑:“你是说接到公务后,发现要抓的人里面有女朋友的哥哥,但是不方便直接出面,故意把车借给我让我去捞人的那件事吗?”
“什么哥哥什么女朋友。”尤利娅被她搞得很乱:“你是说藏起来的那个lph是你哥哥?”
“他犯罪了关我什么事,什么叫我故意让你去捞人。”她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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困惑,明明说的是一件事,为什么经过她一番加工就变成自己包庇罪犯了。
乌涅塔低眉顺眼,轻声说:“你忘啦,咱们俩刚刚在全国人民面前出柜了。”
“我哥哥就是你哥哥,就算你假公济私包庇他也是为了我,为了爱情。”
尤利娅:“……草。”
她把人推开,薅着自己的头发走来走去。
她再次走到病床前,冷声说道:”你早就算计好的是吧,什么时候开始的。“
乌涅塔茫然四顾:”刚刚下车的一瞬间我真的很怕,差点倒在地上的时候也是你扶的我,或许就是从那一刻开始友情就变质了吧。“
尤利娅如遭雷击,双手抱在一起狂搓手臂上的鸡皮疙瘩,气急败坏地说:“你发什么癫,我问地你答天。”
乌涅塔半跪在床上,忍着恶心重新抱住她:“我也很无助,等我的心理创伤彻底恢复之后,这种恶心的感情应该能消失,忍忍吧。”
尤利娅呼吸急促,脑袋眩晕到分辨不出她话里的真假。
她很快调整好状态,阴阳怪气地说:“这些鬼话也就糊弄糊弄我,我的烂摊子一大堆,你那两个继子就是省油的灯吗。”
“嘶,我这是心理创伤又不是真爱上了,你这么快就盘算着想当小妈啦?”乌涅塔倒吸一口凉气:”一家四口人三个血型两个后妈啊?“
尤利娅的声音卡在喉咙里,一把捂住她这张破嘴:“不说话没人把你当哑巴。”-
康纳推开病房门就看见乌涅塔和她朋友抱在一块,都是长相出众的lph,默默对望的时候场面十分唯美。
对乌涅塔的所有担心全部化成愤怒,他揪着尤利娅的衣领,抬手就是一拳。
“不是你谁啊……”尤利娅懵了一下,本着绝不吃亏的原则不管三七二十一捏着拳头捶在康纳鼻子上。
她没康纳高壮,体格和体力不占优势就使阴招,拼命往下三路招呼。
康纳发起脾气破坏力惊人,沙包大的拳头抡的呼呼作响,拳肉相交的声音听得乌涅塔牙酸。
尤利娅像个沙袋一样被他锤来捶去,哥哥还要靠她关照,还没利用完,她不能有事。
偏头躲掉半空中飞来的摆件,乌涅塔迈出去的脚收回来,缩在床边,她身虚体弱,不敢拿命劝架。
干脆抱头尖叫。
她蹲在角落瑟瑟发抖,第一次叫得这么悠长又嘹亮,她肺活量有点跟不上,面色发红嘴唇发紫,有点缺氧。
她情况糟糕,随时都会晕倒,康纳把尤利娅一把扔出门外,冲到她面前:“没事吧。”
乌涅塔摇摇欲坠,看起来快碎了。
她拼命摇头,想和他拉开距离,却被他死死按住肩膀,宽阔的胸肌抵在她膝盖上。乌涅塔伸着脖子往后仰,冲着刚刚爬起来正要往里面冲的尤利娅无声说道:“快滚。”
眼泪从她眼眶里簌簌落下,康纳还在往前挤:“你到底怎么了说话呀,刚才还跟龙精虎猛地和她抱在一起,怎么我一来你就不行了。”
乌涅塔被逼进角落,全身细胞都在疯狂呐喊,她讨厌没有距离感的双开门。
壮O姑且能算是情趣,壮A靠这么近她真的不行。
她具象化的痛苦震惊了尤利娅,都怕到表情扭曲了还要让自己先走,尤利娅心情负责,扭头跑出去喊医生。
“我看到报道了,你根本就没去找设计师。”康纳眉头皱得死紧:“一开始我还不相信,直到刚才亲眼所见,要不是我来得及时,你们想在病房里干什么。”
他激动得好像刚刚抓了奸。
“你背叛乔西也就算了,居然找那种弱鸡A 。”康纳激动得好像他才是被背叛的那个人。
乌涅塔看着他,眼神空茫茫。装聋的同时也有些纳闷,她一个当婆婆的人,就算随口撒了个谎把说出来的话当屁放了,也不至于扯上背叛吧。
康纳愤怒得像一座马上就会喷发的火山。
“早上说她是朋友,会陪我们一起去看达里尔,也是借口吧。”他盯着她,眸色沉沉:“那个人连病房都没进就离开了,你叫她过来根本就是为了跟她私会。”
乌涅塔不明白他为什么这么天马行空。
“你在说什么啊,我听不见。”她偏头躲避他的质问:“你是在对我说教吗。”
“就算说教,也轮不到你吧。”
康纳顿了一下,追逐着她的目光,缓缓说道:“我是乔西的兄弟,在他遭遇背叛和麻烦的时候有权替他行驶权力。”
“刨根问底寻求真相,是我们兄弟俩的正当权力。”
乌涅塔深深的迷茫,把他凑过来的脑袋推开:“都说了我听不到了……”
皮肤接触让康纳心头一跳,恼怒的同时心里升起一丝窃喜,她亲吻尤利娅的画面在脑中循环播放。
“如果你不能给出合理的解释,两家联姻的事就只能暂时搁置。”
明晃晃的威胁。
是听说有钱人家比较爱面子,要是伊莱斯的婚事因为她的私生活黄了,那就大事不妙了。
说起伊莱斯,乌涅塔嘴角一抽,差点把他忘了。
既然没有打电话过来兴师问罪,那就是还没看到那些乱七八糟的报道。
乌涅塔垂下眼睫,一天之内连续破碎两次,铁打的人也受不住。
康纳还抻着脖子一脸冷然地等着她的解释,那边伊莱斯也要想办法搪塞,乌涅塔觉得她又快碎了。
精致漂亮的脸上难掩疲惫,头脑风暴的时候外面传来脚步声,医生终于赶到。
乌涅塔果断装晕。
她被医生和护士团团围住,医生数落被挤到一边的康纳:”你是她的家人?病人刚经历爆炸冲击身体不舒服,神经受损需要休息不知道吗。“
康纳一愣:“她伤得很重吗。”
“她短期内听觉丧失,需要静养,有什么矛盾别在这里闹。”医生皱眉。
康纳的气势变弱,愣愣地走到床前。
原来她不是故意不回答。
他表情懊恼,站在床边盯着她,手脚都不知道往哪里放。
乌涅塔趁机躺床上休息,顺便等他走。
等到耐心告罄,他还傻站在旁边,她只能睁眼。
康纳立刻上前,乌涅塔面无表情扫他一眼,扭头钻进被子里。
他心里不是滋味,嘴唇抖动,最终低头打字横在她眼前:“不知道你的身体情况就跑过来质问是我的错,但你不该跟一个lph做出那样的事。”
“你想过乔西和我们家里人的的感受吗。”
康纳感受到她的抗拒,继续打:“你这样做是不对的,乔西为了让你们家人有个好印象来看达里尔,结果被被他打伤,现在也躺在病床上。”
“要是你的消息被他看到,他会怎么想。”
乌涅塔伸手把他手机打飞,甩掉被子扭头看他:“那就随便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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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啊,我管他去死啊,我会变成这个样子都是你的错,少来质问我了。”
她看着他,眸中怒火熊熊:“别装痴呆了,那天晚上在会所洗手间里,你对我做了什么你不清楚吗。”
康纳是真的懵了:“你不是已经原谅我了吗。”
“看你前两天上赶着道歉的着急样子,还以为你想起来了呢。”她冷嘲道:“做了那种事简单两句道歉,就以为真的被原谅了?”
“你脸皮未免也太厚了。”
“你借酒装疯对我动手动脚的时候,就没想过会引起什么后果吗。”
康纳脸色越来越白,结结巴巴地问道:“我那天到底对你做了什么。”
他有一些印象,但是不深,之前执意要帮她治伤也是因为理亏。
“如果你觉得一个lph和另一个lph亲吻就是罪不可赦。”乌涅塔顿了一下,看向窗外:“你自己开窗跳下去吧。”
他像颗被戳破的气球,怒火嗤的一声漏空,看完窗户又去看她。
窗玻璃上倒映着他震惊又惊恐的表情。
她肩膀上的淤青,他醒来时不能明说部位的疼痛,都和她愤恨的眼神一起砸过来。
乌涅塔继续火上浇油,她从床上下来走到窗边:“怎么才这么点高度啊,万一你摔下去没死又来反咬我一口讹我可怎么办。”
“那样的话我的人生会更辛苦的。”她说:“总之如果你真的觉得抱歉的话,现在去天台跳下来吧。”
康纳呆滞了。
拧在一起的眉毛能看出他的纠结。
“你别偷换概念了,我们在说你背叛乔西的事,和我对你做了什么并没有关联吧。”他说:“除非、除非——”
除非他那天晚上做的事对她产生了难以磨灭的影响,性向?精神打击?
“也不对。”他怎么想也无法把两件事联系到一起。
乌涅塔望着他说:“我劫后余生,对我最好的朋友产生了依恋,想从她那里得到一点慰藉。”
“拥抱是最基本的,但是我为什么要亲她呢。”
康纳:“为什么?”
“对啊,为什么?”乌涅塔神情恍惚,呆呆地接着说:”我明明是直的啊……“
康纳如遭雷击,他到底做了什么才会导致她产生这种变化。
他喉咙干渴,想说话却只能发出嗬嗬地气音:“我——你——”
他彻底乱了。
眼前最重要的已经不是抓奸了,而是要弄清楚真相。
他好像行走在悬崖上,眼前一片黑暗,继续往前走就会踏空跌到谷底。
康纳不敢再面对她,落荒而逃。
他在医院走廊上狂奔,冲进乔西的病房,把正要闭眼休息的弟弟摇醒。
“那天晚上在会所到底发生了什么。”他急切地问道:“除了在他们家里,你还在哪里替我给她道歉了。”
乔西下巴和脖子上有几道花杆划出来的血痕,一只手横在胸前被吊臂吊着。
“突然问这个干嘛。”他眼神游移:“就用嘴道的啊。”
康纳盯着他:“那么严重的事,几句话就化解了,你没有几句话就能化解尴尬和别人怒气的天赋。“
“可能我们比较投缘,她又看我是个omeg,就没太为难我。”
乔西把他的手拍掉,不自在地吞口水:“毕竟她人挺好的。”
康纳:“就因为你是omeg?你不是初次见面就能让人产生好感,进而放你一马的那种类型。”
“够了。“乔西把水杯重重地放到旁边:”你急匆匆跑来就是为了贬低我吗,不是让你去联系她,问她什么时候回来吗。”
“我说的是实话。”康纳执着的看他,打定主意要问个究竟。
“就算我普通又不讨人喜欢,还壮壮的一点也不纤细,那我也是个omeg啊。”乔西被他的话伤到自尊:“O对A来说就是会难以抗拒,就是会有吸引力。”
“我们俩是兄弟没错,我每天跟着你下地干活被你使唤也没错,你不把我当omeg看是你的事。”
“所以你的意思是你们第一次见面,她就被你吸引了?”康纳都快被他逗笑了:“别闹了。”
“哥哥。”乔西不耐烦地打断他,生气地说:“你别把我当成你了,lph喜欢lph才是不正常的,你出门不受lph的欢迎,不代表我就一定会这样。”
“不讨A喜欢的是你,你别搞错了。”乔西眸子黝黑,对他的口无遮拦很是恼怒。
“如果她不喜欢我的话,何必要跟我联姻。”
性向被拿出来说事,康纳也急了。
一直以来这都是弟弟和他两个人的秘密,他耻于面对自己喜欢lph的事实,遮羞布被扯开,被弟弟的言语刺伤,康纳气到喘粗气。
“当然是因为你背后的家族啊,因为钱,因为土地。”他口不择言:“因为我们家地里种的看不到边际的甘蔗和甜菜。”
“总之不会是因为你这个人。”
虽然知道这些都是气话,乔西还是热血上涌,脑袋被气得嗡嗡作响。
他手比脑子快,拿起水杯,没喝完的水全部泼到康纳脸上。
“如果不是我,你以为你能安安稳稳地坐在这里吗,不是只有骚扰omeg才叫犯罪,同性之间的骚扰也会受到制裁。”
“我就算是头猪,也比你有吸引力。”他冷冷地说:“你不是好奇怎么道的歉?”
冷水上脸,康纳稍微清醒了一点,意识到刚才说的混账话后,他抹了把脸,说:“抱歉——”
“就是用嘴啊。”乔西抢在他前面开口:“确实几句话的努力无法浇灭她的怒火,苍白的道歉起不了作用。”
“所以我的嘴巴并没有用来说话。”
康纳卡壳了:“这是什么意思。”
他胸口发闷,嘴巴张张合合,半天没有发出声音:“不用来说话难道……”
乔西转头看他,冷酷的声音打破他最后一点侥幸:”对,就是你想的那样。“
“一个lph和一个omeg,在密闭的空间里,嘴巴会忙到说不出话不是很正常吗。”
康纳捂着心脏,整个胸腔都在发闷,一抽一抽地疼。
惊愕、震撼和难以置信同时爬上他的脸,然后凝固在一起。
乔西第一次在电视以外的地方发现人的表情可以这么丰富。
康纳扶着床沿,快要无法呼吸,他脑子缺氧一片空白,喘得像个破风箱。
看他这样,乔西心里也不是滋味,他抿着唇沉默良久,略带悔意地说:“你也不用太内疚,我说过不怪你了,再说了我们要结婚了,过去的事就让它过去吧。”
康纳双手捂脸,和他相似的眼睛满是血丝:“怎么可能不在意。”
乔西:“你别这样,虽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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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程很难堪,但结果是好的。”
毕竟是兄弟,看到康纳痛苦,他并没有觉得多爽快。
乔西:“你以后别用这种方式说话了。”
他说了什么康纳一个字都没听见,大脑把外界的一切干扰都屏蔽掉。
他做了不可饶恕的事。
毁了一个lph的人生。
怎么可能不内疚。
第23章
一切的异常都有了答案。
原来源头是他自己。
康纳愣愣地盯着自己的手掌, 上面糊满了悔恨的泪水。
乔西看见后十分不忍:“擦擦吧。”
是因为自己对她做了可怕的事,她才会对性向产生动摇,在受到创伤后去吻那个女lph的。
“那天晚上, 你们进展到哪一步了。”康纳的声音轻地风一吹就散了。
乔西从没见过他这样,握住他的手急忙说道:“我没事的, 她是个很好的人,虽然当时特别生气,但是没对我做过分的事。”
“我都假性易感期了她都没标记我,足以证明她的人品。”
康纳更痛苦了, 他心里充满自责和苦涩:“假性易感期的omeg就是发情的野兽, 毫无理智和砧板上的肉没什么区别。”
那种状态下, 她还能保持冷静和克制,这是对心理和毅力的双重考验。
“你说话比我可难听多了。”乔西听见他的形容, 嘟囔道:“所以我真的很佩服她, 明明她在家里挺容易发脾气的。”
“是啊……她并不是忍气吞声的性格。”康纳喃喃自语。
都是lph,他了解同类的想法, 送到嘴边的肉都不咬,不是简单一句自制力强就能略过去的。
除非她不行。
想到这里,康纳冷汗都出来了。
道歉的方法有很多种,她偏偏选择了这一种。
一定是察觉到异样, 她才会拉着omeg做这样的事,因为急于求证。
他才是那个恶心的罪魁祸首,有什么资格去质问她。
康纳手脚发软, 浑身冰凉,无力再支撑自己, 他上半身砸在病床上,下意识说道:“对不起对不起……”
乔西真的被他吓到了:“好了好了。”
他转移话题:“都中午了, 你联系到她了吗。”
受伤住院本想装虚弱,借康纳的口说出来,卖个惨,现在看来是指望不上了。
“你把手机给我。”乔西推他:“我直接给她打电话。”
“不行!”他下意识拒绝。
他看到报道的第一时间就找借口把乔西的手机要走,所以现在才风平浪静。
乌涅塔刚经历爆炸,身体十分虚弱,要是被乔西知道,肯定会找她闹的。
她现在经不起折腾。
看着嘴角带笑的乔西,康纳觉得愧疚。
要是刨根问底追究起来,这事根本解释不清楚,弟弟对象的性向改变,他是始作俑者。
这事根本没法说。
甚至大家今天出门是为了看婚纱。
康纳的头更痛了。
他有意帮乌涅塔遮掩,却猛地想起乔西躺在这的原因,问道:“那达里尔说在你身上闻到乌涅塔信息素的味道,不是假话?”
乔西点头:“大概是那天晚上沾到衣服上了。”
“不是,这都几天了,你没洗衣服啊?”
“别的都洗了,只有这一件!”乔西不好意思,强调道:“她的味道比一般lph的淡,仔细闻才闻得到,谁知道达里尔是个狗鼻子,反应那么激烈。”
他们俩没打起来之前康纳确实没注意到他身上的味道。
“我还以为是他故意找茬。”两人对视一眼,康纳问道:“我打他的时候你怎么不拦着我。”
对乌涅塔做了无法言说的畜牲事,还把她弟弟给打了,康纳脑子都是麻的。
“那也要我拉得住你才行啊。”
早上他们俩刚进达里尔的病房,把花放在床头,他劈头盖脸就是一顿嘲讽。
兄弟俩没回嘴,然后达里尔就像插了电一样疯狂打喷嚏,漂亮的脸也迅速发胀,肿得像个猪头。
他尖叫着拿花往乔西脸上戳,花瓣飞的到处都是,花杆子把乔西的皮肤刺破。
真是一场酣畅淋漓的过敏。
医生和护士冲进来给他打抗过敏针,顺便个乔西处理破溃的皮肤。
差点因为过敏休克的达里尔病歪歪地躺在床上,耸了耸鼻子,硬说在乔西身上闻到了乌涅塔信息素的味道。
拿起花瓶就往他头上砸。
要不是乔西躲得快,骨裂的就不是他的手臂,而是脑袋被开瓢了。
“下贱又肮脏的下七区omeg。”达里尔昂着头高傲地像女王,抖得好像他才是差点被开瓢的那一个。
康纳就是那时候冲上去的。
回忆完毕,兄弟俩齐齐叹气。
乔西:“你脸上的淤青哪来的,达里尔是朝你扔的碎瓷片,没对你挥拳啊。”
摸了把脸上的划伤,康纳差点以为他们仨今天是来给医院创收的。
乌涅塔住院的事是瞒不住的,在乔西再次追问之前,康纳主动说道:“她出车祸了,一时半会来不了。”
乔西愣住。
“回医院的路上太赶了,车子发生碰撞受了点伤。”康纳半真半假的编:“我刚从她病房过来,她听力受损,你打电话过去她也听不见。”
乔西急了:“她在哪一层,我要去看她。”
他焦虑得根本坐不住,要不是他今天非要出来看婚纱,顺便暗戳戳给她家里人留个好印象,她就不会出门。
康纳不擅长说谎,绞尽脑汁想编个理由把人先糊弄住,一道兄弟俩头皮发紧的声线响起:“你说谁出车祸了?”
坐轮椅的达里尔出现在门边,语气不善:“你们两个丧门星怎么走到哪霉运就跟到哪,运势不好的人老老实实地待在家里不行吗。”
康纳和乔西同时握紧拳头。
“她在哪间病房。”
康纳:“无可奉告。”
乔西:“你怎么来了,都说了她需要休息,你又想换个地方继续闹腾吗。”
“乡下O说话还真是一如既往的让人不爽。”达里尔手指往前一挥,保镖推着他继续前进,他眼神扫过乔西身上的病号服,说道:“你换下来的衣服呢,给我。”
“凭什么。”
“穿着沾上我家里人味道的衣服到处乱跑,要是被外人知道了,还以为她是多么不检点的lph呢。”达里尔轻声说:“你也不想被人家当成没有廉耻的O吧。”
一顶大帽子扣下来,乔西声音拔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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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少胡说八道,我们什么都没有。”
论刻薄,他给达里尔提鞋都不配,再者又顾忌到这是乌涅塔的家人。
他是要当嫂子的人,应该宽容的对待脾气不好的小辈。
“我不和你一般计较,衣服我也不会给。”他说。
达里尔挑眉:“不会吧不会吧,难道你还要留着仔细收藏?脏衣服不换洗就算了,被发现了还不肯让我拿去扔掉,听说有些O喜欢这样昭示主权。”
“但是恕我直言,你们俩现在还没关系呢。”达里尔持续输出:“这么隐私的事情,跟穿着别人的内裤到处跑有什么区别。”
被说成变态,就算是以嫂子心态看待他的乔西也没法再忍。
乔西学着他的样子,抱着双臂,冷淡挑眉:“那怎么办呢,你这么在意不会是羡慕我有你没有吧。”
“你嫉妒的嘴脸有点难看。”乔西找到节奏,说道:“听说嘴巴臭的人面相也会越变越难看,要不是知道你是花粉过敏变成这副猪头样,还以为是你说话太难听面由心生呢。”
他说完顿了一下,不敢相信自己会有这种超水平发挥,忍不住笑了。
达里尔脸色涨红,急促地呼吸几下后很快平复下来:“她不喜欢壮的。”
“关你什么事。”
达里尔:“她不喜欢壮的。”
“不喜欢我也轮不到你。”
“她不喜欢壮的。”
乔西声音拔高:“关你屁事啊!”
“够了!”康纳忍无可忍:“少说两句会死吗。”
“这不是家暴犯吗,我们家跟你这种人结亲真的没问题吗。”达里尔勾唇笑道:“你现在好狂躁啊,精神科就在旁边,确定不用去看看吗。”
康纳表情僵住。
达里尔笑得很亲切,扭头吩咐保镖:“去查一下乌涅塔在哪里。”
“等等!”康纳大喊:“不用去问了,我带你过去。”
他怕对方顺便把乌涅塔入院的原因也给打听出来了,这家伙把房间里的人挑衅了个遍还没有要走的意思,坐着轮椅转来转去跟逛自家后花园一样。
保镖汇报的时候被乔西听到会出大事的。
康纳的衣服被乔西一把抓住:“我也要去,哥哥不能偏心。”
康纳表情僵住。
离开乌涅塔病房的时候他孤身一人,回来的时候带着两个她不愿意看见的瘟神。
面前的营养餐顿时没了饭张力,放下送到嘴边的勺子,她面无表情看向康纳。
“你深爱的家人被打成这副模样,还要坐着轮椅过来,你没有什么想问的吗。”达里尔率先发难。
乔西紧跟其后:“你伤得重不重,我看你手抖得厉害,要不要我喂你吃啊。”
仗着身强力壮的优势,乔西几步冲到她床边,占住一边床沿,满是内疚地说:”设计师什么时候都能见,不该让你一个人过去的。“
达里尔冷冷地看着两人:“什么设计师?”
他的轮椅滑到另一边床沿,声音像掺了冰碴子:“昨天为什么打我,是哪里不满意吗。”
明明是omeg,但攻击力过于旺盛,他把腺体暴露在众人视线中,执拗地问道:“是哪里不喜欢了吗,为什么——”
乌涅塔今天头皮发紧的频率超过以前十八年,她放下勺子捂住他这张破嘴。
知道他疯,没想到他这么疯。
“这里这么多人。”乌涅塔说完想起自己现在是聋的,帮他把衣领拉好,说:“别着凉了。”
但凡他还有点脑子,应该就听得懂她的暗示。
达里尔没有挣扎,反手扣住她的手,说道:“有什么话是外人不能听的,我行得正坐得直没什么介意的啊,现在是新时代了,我不是那种被别人看一眼腺体就要死要活的那种O。”
他爹的。
他不是,她是啊。
万一他的临时标记被人发现了,她就会成为要死要活的那种没用的A。
达里尔低头弯腰,手掌在腺体上扇来扇去。
闻到空气中不同寻常的味道,乔西皱眉努力分辨:“总觉得有点熟悉。”
他不自觉伸脑袋往两人身边凑,味道太淡了,又很驳杂。
康纳眼疾手快,抓起枕巾盖在达里尔身上,从进门起他就一直关注着乌涅塔的表情。
lph五感更强,他身上的味道和乔西衣服上的一样,用脚趾头想都知道是谁的。
康纳的表情复杂难言又震惊,之前刻意忽略的细节统统在心头浮现,达里尔的突然入院突然找到答案。
他的视线在达里尔和乌涅塔俩人身上来来回回。
性向受到影响是个大事情,要多方面验证,她找lph之前必定也找过omeg。
她身边能迅速接触到的omeg,就是面前这两个。
康纳脑袋一阵眩晕,无情铁手像钳子一样死死按在达里尔脑袋上,扭头对她说道:“你糊涂啊。”
情况再急也不能拿自己家人练手。
但更多的还是自我谴责,一时的醉酒和性向觉醒带来的连锁反应没完没了,康纳崩溃到不知道该怎么面对。
手下是达里尔扭来扭去想要挣脱的脑袋。
耳边是乔西滔滔不绝的抱怨:“我还没闻清楚呢,你把他脑袋裹住干什么。”
康纳的心理防线终于被击穿,直掰弯阴差阳错掰到未来弟媳妇身上,巨大的压力蚕食他最后一点冷静。
他大声喊道:“有什么好闹的,没看见这有个比你们更严重的病号吗,谁再多话就给我滚出去。“
“你们两个给我消停点。”
达里尔终于挣脱,冷哼道:“轮得到你说话?”
他实在看不上自己这位联姻对象,五大三粗没头脑。
但是没头脑有没头脑的好处,把身上属于乌涅塔的信息素露出来一激,他就情绪崩溃了。
康纳花了很久才平复心绪,他想情绪稳定而冷静地把事情处理清楚,但是根本做不到。
红血丝密布的双眼从三人身上扫过,他一把抓住乌涅塔的手臂,把她带到洗手间里面。
锁门转身下跪一气呵成。
她正要说话,被康纳一把抱住双腿,带着哭腔的声音在狭小的空间里回荡:“对不起真的对不起,我不知道事情会变成这样。”
道完歉想起来她听不见,又掏出手机疯狂地打字:“事到如今我也不干奢求你的原谅,乔西还不知道,我会替你隐瞒的,希望你先不要告诉他。”
“他很喜欢你,承受不了这样的打击。”
乌涅塔对着旁边的洗手镜练习忧郁,她叹气:“这事我不说也瞒不住,外面那么多报道,你能保证他不看手机吗。”
他几乎快跪不稳,大半身体都倒向乌涅塔,差点把她也带倒,她扶着洗手台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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