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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章 第 32 章 倒v开始
空气安静了好几秒。
谢不辞摸不准他到底是什么想法, 以至于苏以安没说话的这一小段时间里都坐立难安的。
结果苏以安什么反应都没有,好像谢不辞刚说的都是什么无关紧要的话一样,满不在乎的回了一句知道了就让谢不辞出去。
然后他睡不睡得着不好说, 反正谢不辞回了自己家一定失眠。
在第二天天亮之前的这段时间里, 手机搜索框里光荣的多出了以下词条:
#omeg孕早期最典型的症状。
#安抚孕期情绪不稳定的老婆, 优秀伴侣都是这样做的!
#看高智商男人教科书式平衡二胎家庭之间的奇妙关系。
#如何在众多追求者中脱颖而出, 抱得美人归。
……
#让老婆念念不忘的一百种姿势。
等谢不辞意识到搜索框里的东西画风开始逐渐不对劲时, 他已经不信邪的点进了那一百种姿势。
因为真的有点好奇是不是真的有一百种,以及,什么绝世大天才能发明一百种。
乱七八糟的帖子看多了,谢不辞甚至怀疑孩子是不是他要生。
什么头晕恶心,过度疲劳,嗜睡,一会厌食一会像个饿死鬼这种症状, 他都能在自己身上找出对应时间。
于是谢不辞开始打电话骚扰蒋泽。
一般情况下来讲,连着加了很多天班的社畜,好不容易放了个假, 那恨不得回了家就睡死过去, 偏偏蒋泽不一样。
电话接通以后, 谢不辞在听筒里听见了清晰的摇滚乐声。
“咋的啦?老地方那个酒吧来不来,今天新来了十几个服务生,比没加班之前质量好很多,用不用我把包厢号发你?”
“……你是想请我最后一顿酒吗,喝完就上路那种。”
蒋泽没立马接话,找了个安静的地方, 还关上了门才重新搭理谢不辞:“真明天就开盒?苏以安怎么说?”
“他倒是没什么反应,就只平静的告诉我知道了。”
然后就又是新一轮的沉默。
“那你觉不觉得, 你现在需要做的是安排好医院,然后找个医生咨询一下都需要做什么检查,有什么必须注意的。”
“而不是大半夜的打电话跟我发疯。”
……
哦,好有道理啊。
谢不辞挂掉电话,躺尸一样望向天花板。
果然人在焦虑的时候,脑子都不会太好使,不然像他这么聪明的人,绝对不可能犯这种低级错误。
第二天一大早,谢不辞连衣服都没特意搭,洗了把脸就直接冲到对门,把苏以安从床上薅起来。
起床的时间,是早上六点半。
苏以安穿着睡衣去洗漱的时候,顶着一脑袋没来得及捋顺的头发,举着牙刷看向在厨房里忙来忙去的谢不辞,颇有怨言的开口:“你上早八的时候有没有起这么早过,就至于这么火烧眉毛的?让你不到七点就像催命的一样。”
“放心吧今天肯定极速版。”
在进苏以安家门之前,谢不辞已经在各个环节都找好了人,什么检查都是人到了立马就可以做,做完当天就出结果。
并且为了防止他俩在医院就打起来,谢不辞还专门嘱咐找好的医生到时候不要胡言乱语的瞎科普。
谢不辞把刚烤好的面包片抹上果酱打包好,因为记得要验血,便没直接递给苏以安。
等都换好衣服收拾完,到医院正好是人最多的时候。
八点多的医院,挂号收费那边排了好长好长的队。
因为人多,一人一句话就显得特别嘈杂。
苏以安一直都安安静静的,拿着提前安排好的挂号条和检查单坐在医院走廊的椅子上,等着检查室的医生喊名字或者叫号。
“你怎么一点反应都没有?”
谢不辞没经历过这样的事,但再迟钝都能看得出来苏以安的反应有些太偏激了。
他宁愿苏以安掐着他脖子说敢玩出个孩子就弄死他,或者扇他一巴掌骂他一顿把孩子打掉,然后跟他要一大笔钱。
可偏偏什么都没有。
越是这样谢不辞越觉得良心不安。
“以前给我爸看病的时候就是这样的,我坐在他病房门外的椅子上,拿着厚厚的一摞我根本看不懂的检查结果,脑袋空空的看着走廊里来来往往的人。”
“那会没人给走特权,我也没有钱给他看病。”
“我不知道我要做什么才能留住他。”
所以苏以安总对医院有种难以言喻的复杂情感,说不上怕不怕,更多的是抗拒和无奈。
这会谢不辞忽然有点后悔专门给安排人了,这种有一搭没一搭聊着的氛围挺好的,时间过得慢一点也可以,队伍再长一点也没关系。
“那你……”
“我能做的都做过了,我一直觉得没什么可后悔的。”
“直到生雪团那会,我自己躺在手术台上,我看着那超级长的麻醉针扎进我的身体里。”
苏以安停顿了一下,低下头看向手中被他卷的恢复不了原样的白纸,深吸一口气平复情绪才继续开口。
“疼不疼早就没印象了,但是我怕,怕到整个人都在发抖,怕到就算神志不清,手也是紧握成拳头的,我能感受到手术刀划开我的皮肤,我控制不了的眼泪顺着眼角流到耳朵上。”
“然后我才意识到,我好像有点太自私了。”
“因为我没问我爸到底愿不愿意用这么痛苦的方式吊着一口气,也不知道他看着我用上不得台面的方式给他挣看病钱他会不会难过。”
谢不辞不知道该说什么。
之前一直觉得苏以安从大腿纹到小腹和侧腰的那个纹身漂亮,带着一种形容不出的蛊惑感,却从没意识到那是苏以安自暴自弃遮掩自己不愿意面对的伤疤的方式。
有这样过往的人,很难走出困住自己的圈子。
就导致苏以安不愿意承担责任,还对身边所有人都带着极重的防备心。
说是怨谢不辞,其实更多的是想找个情绪发泄口,也许在他的思维里,如果没有他,他爸爸就不用一直住在阴暗潮湿的地下室,不用为了一块钱一个的馒头被人看不起。
“你现在怕吗。”
“我也不知道。”
谢不辞握住苏以安的手。
那双手的皮肤很细腻,一点也不像干过重活的样子,可手指尖是冰凉的,凉到谢不辞把整只手握住,温度也很难传递过去。
后面检查,再排队等结果的时间过得都很快。
拿到检查结果以后,苏以安看都没看一眼就直接塞到了谢不辞手里。
虽然大概是个什么结果他们两人心里都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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数,但面对最坏结果马上要被证实时,还是紧张得心跳加速。
在坐上回家的车之前,谢不辞先打开检查结果看了一眼。
纸上诊断结果那一行用印刷体清清楚楚的写着,孕酮远高于正常值。
还有信息素不稳定和营养不良之类的一些问题。
回家路上坐在车里那二十分钟里,谢不辞都不太敢面对苏以安。
因为错犯得真的有点大,谢不辞跟个小学生一样一路低着头跟在苏以安后面,跟着进了1501的家门,
进门以后苏以安先脱掉了厚重的外套,然后在谢不辞的注视下,接过那张被谢不辞来回来去折得都快断了的检查结果。
他象征性的扫了一眼,然后把有字的那一面举到谢不辞面前:“你给我一个解释。”
看谢不辞的反应,就已经预料到会是什么局面了,但他偏偏不死心,抱着最后一丝希望把那张纸留到进了家门再打开。
只可惜知道得早或晚,都不会改变最终结果。
“我活着就这么碍你眼吗谢不辞?”
“世界上有那么多人你为什么偏偏只想睡我,我跟你有什么深仇大恨,我已经计划好要走了,偏偏我活着你都不愿意了?”
哪怕到了现在,苏以安说话也都是平静的。
但发红的眼眶和不太平稳的声线还是出卖了他。
“对不起,我……”
谢不辞还能说什么,他没什么可辩解的,连他自己都觉得自己恶劣到极致。
啪——
一声清脆的巴掌响盖过了现场所有声音。
苏以安这一下几乎用尽了全身力气,打到谢不辞踉跄了两步才站稳,耳边也响起嗡嗡的耳鸣声。
“我到底哪里招惹你了让你这么恨我?”
“高中那会你轻飘飘的一句喜欢,我就要被下药被绑架作为班里同学想跟你家合作的踏板,变成你们的玩物。”
“然后再被季文璟他爸□□,被折磨到人不人鬼不鬼的,还要被你们指着鼻子骂。”
苏以安向来不争不抢的,他从不与人吵架,也很少有这样偏激的表达方式。
谢不辞没有反驳,他也能气到眼泪彻底模糊视线。
“最开始就他妈的因你而起,你还敢拿季文璟他爸能睡我你不能睡攀比,你有病啊?!”
“没有一次是我愿意的,我也不想用这种烂方式挣钱。”
“不光你看不起我,我都看不起我自己,但这不是你跟我上床,捆住我的手脚把我最后一点自尊也践踏掉的理由。”
“我就是报复你,我要让你载在雪团身上,带着拖累一辈子束手束脚。”
因你而起,你还拿你兄弟他爸能睡到我你却不能而攀比。
谢不辞愣了好久都说不出话来,他已经查得大差不差了,他差不多都是知道的,可查到,与苏以安控诉,完全不是一个概念。
第33章 第 33 章
因为如果苏以安不开这个口, 谢不辞永远也不会思考到,他在承受完非人一般的折磨以后,被丢弃在暴雨夜里, 没有人管他他要怎么活下来。
季文璟有跟谢不辞专门讲过, 他爸发现他爹出轨苏以安的时候, 因为下大雨要出门第一次被他拦回来了。
而后第二天季文璟当众质问过苏以安以后, 苏以安还大病了一场。
自那以后苏以安才开始变得越来越沉默寡言, 也再没给过谢不辞好脸色。
他们这种阶级完全不对等的人,本身就不应该凑在一起。
哪怕是过去了那么多年,哪怕是到现在谢不辞自己进了职场,也依旧想象不到,还能有人因为他随口一句话,就做出依靠下药绑架来奉承他这种事情。
苏以安拿袖子胡乱抹了一把眼泪,背过身去:“回去吧, 这样吵架也没什么意义。”
谢不辞抓住苏以安的手腕,从背后将人抱住,苏以安也没挣扎, 只是木讷的现在原地。
“你想怎么处理我都尊重你, 我会尽我所能的满足你所有像我提出的要求。”
他没再说什么对不起这种苍白无力的话, 也很清楚他们都需要时间冷静,便没再过分纠缠,只低声嘱咐:“你相信谁就找谁陪你一会,等你好些有什么想跟我说的,你可以直接给我打电话。”
听见关门声,确定房间里只有自己一个人以后, 就像紧绷着的神经忽然断掉,苏以安整个人如同被抽干了力气一般, 瘫坐在地上。
房间空间不大,能靠在墙边缓冲一下,所以感觉不到摔得有多疼。
但剧烈的情绪撕扯之下,胸腔内的憋闷感与窒息无异。
苏以安靠在墙边,贪婪的张口呼吸着。
因为缺氧眼前一阵阵发黑,头痛欲裂,他却找不到一丁点发泄口。
谢不辞在的时候他能被气到掉眼泪,这会却一滴眼泪都流不出来,胃里一阵翻涌,干呕了半天,也没吐出什么来。
从昨天晚上到现在他什么都没吃过,干呕的时间长了胃也同样没放过他。
他把身体蜷成一团,想通过这样的方式汲取些温度,只是身体与情绪都完全不受他掌控,无论做什么都无法缓解。
从前各种被刻意忽略的记忆都浮现在眼前,比如之前某个他根本不记得姓什么的老板,把他关在暗无天日的小房间里,让他像条狗一样的被栓在门口,用带着低压电的电线捆着他,以见他痛苦为乐。
比如他爸葬礼结束后,那空空荡荡的灵堂里只有他一个人对着他爸那张已经有些陌生了的,还有头发还会对他笑的黑白照片。
比如他被遗弃在路边的那个暴雨夜,开着远光的货车,在他旁边疾驰而过,光线昏暗,很难注意到他,车轮与他近到甚至轧过了他有些宽大的衬衫。
生存的本能总会让人惧怕死亡,以至于平常被苏以安刻意压下去的情绪,在这一刻反噬得彻底。
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等身体渐渐被冻得麻木僵硬时,疲惫感才后知后觉找上门。
苏以安尝试踉跄着起身,原想找点水喝,但没有现成的,只有冰箱里存着玻璃瓶装的果酒和矿泉水,犹豫了一下只能作罢。
他都已经累得连手都不想抬了,就更别说专门去烧水了。
最近几天将近一半的时间都在睡觉,他也没跟任何人发生矛盾,连带着拒绝了原来那个张老板都只是特别单纯的觉得累,不想维持各种人际关系。
记挂着精神状态不好不能待在全黑的环境里,苏以安特意打开了床头那盏小夜灯。
冬天的天黑得很早,五点多就已经暗沉沉的了,晚上的时间显得格外长。
现在还没到会所里最热闹的时间,包间里只有谢不辞和蒋泽两个人,音乐声与交谈声完全被隔绝在门外,除了把酒放下就走的服务生里面再没进过别人。
空酒瓶子被撤下去一次又一次,才不至于显得谢不辞喝得太狼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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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你别干喝了,我要陪不动了。”
“正常流程不应该是你一边跟我喝一边唠两句吗?纯酒局啊?”
谢不辞把手中那已经空掉的酒瓶轻轻放在桌子上,也没抬头看蒋泽,喃喃自语似的开口:“我他妈高中那会是傻逼吗?”
“我算个什么东西啊就得全世界都围着我转,谈恋爱这种你情我愿的事情我还不允许别人拒绝我。”
“我也太把自己当个好东西了。”
从进了这包间开始,谢不辞酒就没停过,最开始是一杯一杯往下灌,后面嫌麻烦直接端着瓶子喝。
他也什么都不开口讲,只让蒋泽陪一杯的时候才有交流。
不是故意不说话,他是真的不知道该怎么跟朋友讲。
来包间之前的那几个小时的时间里,谢不辞把之前所有能联系到的高中同学全都问了个遍。
然后时间线再拼凑一下,谢不辞还发现了点可能苏以安都不太清楚的细节。
当年苏以安被绑架以后,季文璟他爹□□了苏以安,事后拿苏以安做跳板被张老板庇护。
但张老板表面上最会装好人,说着不会强迫苏以安,却在私下买通了医院专门提高了苏以安他爸要用的进口药的价格。
只给苏以安一个人涨价,逼他为了钱低头。
这是谢不辞能查到的,在他查不到的地方一定有更多只有双方当事人知情的事情。
“你这么多年都不知情,也不全是你的错,事情都已经发生了。”
“说句不好听的,苏以安从来不提,肯定有觉得已经发生的事情再说什么都晚了的原因在。”
这句话谢不辞没接。
也不知道该说点什么去接。
“行了差不多的得了,你还有儿子得管呢,这大晚上的,你老婆让你给整点东西吃你都起不来。”
酒精上头脑子确有些转不过弯来,谢不辞闻言停下来思考了半天,然后开口反驳:“孩子今天不能带,一身酒气的去抱雪团苏以安会跟我急的。”
“……我是让你该回家回家,别跟要喝死在这似的。”
不清楚是不是没喝到位,反正谢不辞记得他是自己打电话喊代驾送他回家的。
回来的时候走廊里安安静静,他有想去敲门看看苏以安怎么样了,但点开手机锁屏,看着那凌晨的时间,最终还是只放轻动作打开了自己家门。
第二天谢不辞是被闹钟喊起来的,五分钟五分钟的拖了好几次,最终是看见了方明之的消息才彻底清醒。
[你又干什么了?我最快也得三天后才能从A国赶回去,你就不能消停点吗。]
虽然话里话外没一个字是不带刺的,但谢不辞还是跟抓住了救命稻草一样。
[他跟你怎么说?]
谢不辞回完那边就发了两张截图过来。
其实也没说什么,维持了苏以安一惯沉默寡言的风格,有没有发生什么纯靠方明之猜。
截图里的交流停在苏以安回复的那句“是出现了点意外”上。
截图后停顿了几秒又发来新的文字消息:[咋的,抢婚让所有人都下不来台去了?]
谢不辞下意识想反驳没有,不过细琢磨一下,在人家订婚宴上把人家omeg带走,虽然没当着大庭广众的面,但性质也差不了太多。
[不是你想的那样……]
[我不太好解释,你是一定要三天后吗,无论发生什么都不能早吗。]
方明之不出意外的给他回了个问号。
纠结着要怎么把话说下去才显得不那么突兀的这段时间里,谢不辞还下楼给苏以安带了饭,还发消息说放在了1501的门口。
随后他看见方明之发来的新消息:[你俩都打了这么多年了,发生什么都正常,反正今天明天肯定是回不去。]
[他要是情绪特差的话,你就去趟沪溪的老街,那里有个姓陈的老太太,做麦芽糖的,看着他长大,他怀雪团那会就说想吃麦芽糖来着。]
这两条消息里谢不辞get到了无数个关键词,看见消息以后他立马找了个司机开车过去。
沪溪老街是苏以安长大的地方,那里店铺都很有年头了,做手工麦芽糖的只有一家,稍微打听一下就能找到。
而且老太太特别和蔼,没有门脸还专门请谢不辞进她家坐,给他倒珍藏了好久的茶叶泡出来的茶水。
“你是安安朋友啊?安安可从来不交lph朋友,小伙子不要太腼腆了,是男朋友就直接说呗。”
她一边跟谢不辞搭话,一边给装着糖:“安安从小就喜欢我做的糖,他爸爸手头再紧,也从来没在买糖吃这件事情上亏待过他。”
“要我说也该是这样的,小omeg就是不能亏待,不然让人拿糖都能骗走可怎么是好。”
高中那会谢不辞就是这么想的,他觉得苏以安缺钱,而恰好他最不差的就是钱。
所以他总有种势在必得的迷之自信。
谢不辞拿起桌上的麦芽糖尝了尝。
是甜的,与印象中那种齁甜齁甜的刻板印象还不太一样。
透着一种淳朴的味道,跟他吃习惯了的没什么可比性。
“我给你多装一点,安安会存的,够他吃很久。”
“你也别说我老太婆唠叨,安安爸爸就是苦怕了,肯定不会同意他跟你们这种公子哥在一起,之前有个仗着有点家世想追安安的,那可是被他爸爸报警处理掉的。”
谢不辞:……
这怎么有点指桑骂他的感觉呢?
“那第一个追他的是谁啊?”
第34章 第 34 章
老太太把打包好的麦芽糖递给谢不辞, 然后神神秘秘的凑到他耳边小声开口:“是个姓钟的,你别乱传啊,陈年旧瓜了, 你们把日子过好了比什么都重要。”
好好好。
就说这个世界别太抓马了。
这样往上拼该不会是, 钟家哪个儿子看上了苏以安, 被苏以安他爸报警处理了, 钟家觉得面子上过不去, 想绝了自己家儿子的念想才强制性的把苏以安户口迁走,再把他当成联姻工具培养吧?
这够命途多舛的啊。
谢不辞带着好大一袋麦芽糖回去,还特意路过自己家别墅把雪团接上。
他觉得蒋泽说的很有道理,在哄老婆这方面,他干不了的活,他儿子都能给包了。
从电梯里出来,谢不辞看见1501门口那原封未动的早饭一点也不意外, 他叹了口气,抱着雪团先进了自己家。
然后翻箱倒柜给雪团找了半天衣服,也没选出一身觉得好看的来。
毕竟给小孩选衣服, 好看的前提得是不能冻着。
浪费了了不少时间纠结给孩子穿什么, 结果拿衣服比划了半天, 最终选择了不换。
因为谢不辞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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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他这个直男审美肯定不如他妈。
谢不辞把装着糖的塑料袋套在雪团脖子上,迎着孩子懵懵懂懂的视线,拿了个塑料膜封着的做成片状棒棒糖形状的塞到孩子手上。
“一会把这个糖给你爸爸。”
“知道怎么哄你爸爸开心吗?知道就用你原来那一套,不知道的话……”
“那你临场发挥吧,我也不知道。”
雪团低头看了看手里攥一下塑料纸就哗哗作响的糖, 又看了一眼谢不辞,把糖朝谢不辞举起来:“爸爸。”
“哎我去, 真上道。”
“能不能把你爸追回来就看你了好儿子!”
想着光吃糖也不管饱,谢不辞还从冰箱里找出三明治加热,把预备好的纯牛奶倒进保温杯里。
等谢不辞把要送过去的东西都准备得差不多了,回过头来一看,雪团在床上自己抓着那流了他一手糖的,黏黏哒哒的塑料纸玩了半天。
注意到他过来,雪团还举起小手给他看:“爸爸,擦擦。”
谢不辞:……
是听话孩子,闯祸了还知道先发制人让你给擦擦手,但是,麦芽糖这东西,黏牙又拉丝。
尤其是在屋里暖和,糖已经化得差不多了的情况下。
谢不辞给雪团塞了两块卫生纸,结果糖有没有被擦掉不好说,反正纸是全粘手上了。
甚至在谢不辞的注视下,还有糖丝顺着雪团的小肉手滴到衣服上。
手里被完全黏住的卫生纸已经揪都揪不下去了,雪团自己拽了拽那皱皱巴巴的纸团,然后眨巴着大眼睛问谢不辞:“洗洗?”
“……洗洗也行。”
谢不辞带着孩子去卫生间,洗手液沐浴露这种东西都尝试过了,泡泡搓出了一大堆,但就是有一层糖怎么都洗不干净。
也不是不努力,那洗手的泡泡都够雪团吹着玩了,还是没清理完全。
“要不我给你带个手套吧,洗不干净就先算了?是不是先去对门看你爸爸更要紧?”
话音落下谢不辞也没管孩子同不同意,直接翻出了一副两只连在一起,可以挂在脖子上的红色手套给雪团戴好。
还顺带给换了身同色系的外套。
这也就是孩子小,不然会走路会说话的小孩站苏以安门口,一边敲门一边喊爸爸,说我给你送吃的,谢不辞就不信苏以安能无动于衷的听着亲儿子站他门口哭。
带着孩子现在对门门前的时候,谢不辞还特意礼貌的敲了敲门。
不出所料的没得到回应。
不过他有门锁密码就省了好多麻烦,谢不辞甚至都不用给苏以安发个消息就能直接进去。
屋里没有任何烟酒气。
对于他们这种有事没事就想来两口的人来说,遇上大事不能抽不能喝,跟要把人难为死也没什么区别。
苏以安从卧室里走出来,雪团立马特别有眼色的从挂在自己面前的塑料袋里拿糖,不过因为带着手套,尝试了好几次都没成功。
“在屋里你给他带手套干什么?”
谢不辞没说话,苏以安就自己过去把手套给雪团扯下来。
然后刚扯下来一只就看见雪团小手上粘满了红色毛线碴。
他沉默两秒,把孩子接过来,给了谢不辞一个眼神。
谢不辞立马就看懂了他想表达什么:孩子留下,你滚。
觉得短时间内苏以安也不会想跟他说话,谢不辞特别识趣的把带过来的东西都放下,自觉把嘱咐的话咽回去,出去还轻手轻脚的关了门。
lph带孩子就是这样的,有吃有喝饿不着冻不着就行了,还会把这样带孩子翻译成,那不活得好好的吗。
别人不清楚,反正让谢不辞管,干净和优秀都八成是他家孩子不沾边的。
据蒋泽所说,苏以安愿意见雪团,这就不算天炸开局,甚至把雪团这小金手指用好了,追老婆的工作都不会开展得过于困难。
可惜谢不辞是个不开窍的。
就算没少在外面玩,追人那点流程他也还是一窍不通。
最终蒋泽就只能给出,解决不了你俩之间的问题就先解决苏以安那边外在因素的方案。
比如被钟家扣下的户口,比如和沈伊的订婚宴,比如一直没打算放过苏以安的张老板。
元旦假期只剩下了最后一天。
把雪团留在1501以后,谢不辞就乘电梯下楼,自己开车回了趟家。
他妈的耳朵比他灵多了,也许那些他好不容易查出来的陈芝麻烂谷子的破事,他妈比他知道的还要早。
没搭理他就是等着他自己回去认错。
到地方以后,谢不辞把车停进地下车库,然后装作淡定的徒步走回门口,推门进去。
谢夫人第一眼看见他也没什么特别的反应,简单的打个招呼,然后问他:“雪团今天晚上睡哪?”
“不知道呢,晚上再商量。”
知道是回来挨骂的,谢不辞连说话都显得拘谨。
“行,那就晚上再说。”
“过来吃饭。”
谢不辞跟着走到餐桌前,但桌子上什么都没摆,甚至连杯水都没放。
他拉开椅子坐下,然后看向谢夫人。
然后她从厨房拿出盘子,从冰箱里拿出个馒头放上去,端到谢不辞面前。
“就……没了?”
“大早上吃冷馒头?要不给点咸菜呢?”
谢夫人白了他一眼,拉开椅子坐到他旁边:“咱家的咸菜没有低于三位数一斤的,给你个馒头让你吃上就不错了,有人馒头都吃不上,你别那么多要求。”
谢不辞拿起桌子上的馒头揪成一小块一小块的,一言不发的往嘴里塞。
“孕检单,昨天才见过的,不陌生吧?”
他没抬头看他妈刚放在他面前的手机,嗯了一声等着谢夫人接着往下说。
“我本来是想扇你来着,但看见你那肿着的半边脸,我觉得也不用我动手了。”
“你说你要把人追回来,我跟你爸都没管,结果你把人追回来的方法就是让他再给你生一个?”
“你缺不缺德啊谢不辞?”
知道现在说什么都已经晚了,谢不辞也没为自己辩解,只是机械性的重复着揪一小块馒头,再塞进自己嘴里的动作。
“我告诉你啊,不管他怎么决定这个孩子的去留,你都得把嘴闭严实了,你没资格评头论足。”
“还有,他不愿意见你你就少去刷存在感。”
其实谢不辞跟蒋泽一起喝酒的时候也反思过自己,当时苏以安无数次的说过自己各种无脑表白行为给他造成了困扰,但是他都选择性装听不见。
因为他觉得,苏以安所有的烦恼都来源于拒绝了他。
“你要是再让我听说因为你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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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人家怎么样,你就卷铺盖从我们家搬出去。”
“行了不愿意吃放下,找点正事干。”
谢不辞听话的放下馒头,拿起外套往门外走。
不怪他妈轰他,剩下的事情确实很多,沈伊那边具体怎么样他还没来得及问。
都不是小门小户的,让人家面子上挂不住肯定不好处理。
准备回自己小区之前,谢不辞刚上车扣好安全带,就接到了沈伊的电话:“你现在在哪,你跟小安在一块吗?”
谢不辞一愣,没搞清楚他到底要干什么:“没有啊。”
“你不会把他自己扔在家了吧?”
“嗯……还有雪团。”
趁着沈伊沉默的间隙,谢不辞驱车驶离了别墅区。
“算了,也不一定有事,你赶紧回去吧,别让他跟雪团单独在家。”
别的不说,就单从字面意义上理解,不像是没事的。
路程上没花费多长时间,电梯门打开之前,谢不辞还在纠结要不要敲门看看苏以安带着孩子在家里干什么。
他很清楚苏以安不想见他,可不过去看一眼也实在放心不下。
但进了走廊他就发现了,那点担心完全是多余的。
因为苏以安家门根本就没关,里面还隐隐约约传来了争吵声和雪团的哭声。
谢不辞只听清了一句:“我告诉你,这事没得商量!”
这声音他也认得,中间现在掌权的大老板,苏以安拿名义上的亲爹。
找上门来了。
第35章 第 35 章
这不就来活了吗。
谢不辞想都没想, 立马打电话报警,说有人入室抢劫还要拐卖小孩。
挂掉电话他手都已经搭上门把手了,又觉得差点什么, 进门之前还让人把附近速度最快的记者找过来, 说他要买最显眼的娱乐板块, 价格随便开。
随后开门关门, 故意制作大动静打断在场交谈。
只有苏以安亲爹和钟家大儿子过来, 两人看见谢不辞脸色都变了变,甚至谢不辞还没从苏以安手中把雪团抱过来就听见了阴阳怪气:“谢大公子私闯omeg家,说出去不太好听吧?”
“这有什么的,来邻居家串个门而已,没有去沈家抢婚传的难听。”
从在走廊里,就没听见苏以安出声反驳什么,也一直都是亲爹不说话, 他这大哥嘴就没停过。
有年龄有阅历的人多少会沉得住气一些,苏以安他爹没搭理谢不辞那套,给旁边站着的儿子递了个眼色, 随后开口朝苏以安说话。
“你不用专门把谢不辞找回来气我们, 你大哥脾气比较冲说话不中听, 订婚宴上不是故意给你委屈受。”
“沈伊作为伴侣,挑不出什么毛病来,在终身大事上还是别闹脾气。”
苏以安低着头不说话,雪团在他怀里也不知道哭了多久,哭声都已经开始变得沙哑。
他们无视谢不辞,谢不辞同样也没准备搭理他俩, 凑到苏以安身边伸手给雪团抹了抹眼泪。
“刚在说什么?”
“你别怕,我一定尽快帮你一劳永逸的解决。”
还没等苏以安回答他, 门口就传来了急促的敲门声。
苏以安皱着眉看向谢不辞:“又是谁?”
离门口最近的人把门打开,紧接着就苏以安就看见穿着警服的人站在门口,朝着他们出示证件:“您好,我们是延城公安局的,接到电话举报,说有人入室抢劫还拐卖儿童,特地过来了解情况。”
说话的人身后还跟着好几个警员。『加入书签,方便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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