录的。
“所以答应只是为了拖着?”
“嗯,我不可避免的承认,沈伊确实是有这个意思的,与其等着我那外姓的爹不经过我给我俩领证,还不如我就温顺一点。”
“起码可以省去让人家莫名其妙变成二婚的麻烦,你说呢。”
谢不辞接不上这个话。
他说得清醒克制,考虑了方方面面,不光为自己,也为可能被他牵连的人。
那就说明,他是真的铁了心要离开了。
“我能问问你求张老板的代价吗。”
“老板癖好,不能乱讲。”
他俩除了刚认识的时候,几乎从来没这样心平气和的好好说过话。
没有阴阳怪气,问什么答什么。
“你确定你真的没得什么治愈率很低的小众疾病吗,我总感觉你……”
前半句话刚说完,谢不辞就感觉自己肩膀被推了一把:“不是?跟你说人话你听不习惯是吧?”
“咱俩到底是谁有病?”
虽然但是,现在听起来就对劲多了。
“可是我是为了你才来的。”
说这话之前想表达什么,谢不辞也不清楚,他不太会煽情,而苏以安也确实不领情。
“闲的没事就滚回家看孩子。”
“那我能在楼道等你吗。”
“随你。”
后面一整场慈善晚会谢不辞都没去,他直接开车回了自己买的那小区,因为想单独跟苏以安待一会,也就没把雪团接上。
他不知道这场晚会到底要持续到什
<font colorred>-->>(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font>
你现在阅读的是< "" >
</div>< "">哇叽文学网提供的《死对头向您投递了个孩子》 25、第 25 章(第2/2页)
么时候,也没法确定苏以安还会不会回来。
等人的滋味挺难熬的。
尤其是在,明知道对方在另一个人床上睡也合理的情况下。
谢不辞就这么坐在楼梯口从晚饭点等到凌晨,忍受着这能听清自己心跳声的安静和孤独。
其实坐了这么久,也饿。
只是走廊里温度没那么高,走廊没有地暖,冷得他有些麻木,感官都不太明显。
他不困,所以只能来来回回的看着电梯一次一次启动又停下,看过了电梯停在任何楼层,除了15。
到底在楼梯口坐了多久,谢不辞自己都记不清了。
等到他甚至有点怀疑,这次算不算他自作多情。
毕竟苏以安的意思是等不等都随便他,连承诺都懒得施舍一个。
凌晨三点,电梯那边终于有了动静。
谢不辞起身,眼疾手快的扶住一身酒气,连走路摇摇晃晃的苏以安。
可能因为喝得真的不少,苏以安对他完全没有防备,被他扶着就老老实实的趴在他肩膀上,还特别配合的搂住他脖子。
脆弱的腺体就暴露在谢不辞一低头就可以咬到的地方。
谢不辞问了他家密码,问半天没一句是听清的,索性干脆就把人带回自己家。
把苏以安带回卧室,就开始忙里忙外的烧热水煮醒酒汤,然后找了自己衣服给他换上。
没什么照顾醉汉的经验,谢不辞干什么都手忙脚乱的。
他的衣服给苏以安穿,宽了一大圈,看起来起码塞下两个苏以安都不成问题。
而且对方也没醉到不省人事那个程度,谢不辞就出去给他倒杯水的时间,一回头便看见衣服堪堪挂在身上的苏以安。
衬衫从肩头滑下去,领口松松垮垮的,露出大片胸口皮肤。
他也不说话,就只站在门口看着谢不辞。
谢不辞走过去,他就伸手抱住谢不辞,随后脑袋在他领口处蹭了蹭,看起来只是想要点信息素。
但事态发展好像有点不太受控制。
谢不辞伸手揽住他的腰,他都没什么反应。
知道这样趁人之危挺禽兽的,但这种时候很难用脑子思考。
解释不解释与吃醋不吃醋毫无关系,更何况还有谢不辞在走廊里受冻的那好几个小时的怨气在。
……
苏以安第二天早上再睁眼的时候,脑袋疼的好像要炸开一般。
他强撑着坐起来,看见身上斑驳的痕迹先是蒙了一下,随后注意到周围陈设,才反应过来怎么回事。
他没有昨天自己是怎么回来的记忆,但他记得谢不辞问能不能在走廊等他。
他偏过头,正好看见从被子里爬出来的谢不辞。
“……我喝成这样你都下得去手?”
见谢不辞不接话,苏以安更是气不打一处开,他抓起身后的枕头朝旁边砸过去:“你再他妈想睡我你就去死!”
你现在阅读的是< "" >
</div>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