瓜还是热乎的呢,昨天我刚听说的。”
谢不辞又往那边望了望。
他对别人这种情场纠纷没什么兴趣,所以刚才那段话里他抓到的重点也跟别人不太一样。
他有点想知道,是不是所有omeg生完孩子以后都会有信息素紊乱这种症状,这算不算病,能不能治好,会不会对以后生活也造成影响。
“他这种情况是个例吗。”
“你说信息素吗?”
谢不辞问完这帮凑到一起的就开始七嘴八舌的议论:“信息素这个当然不是了,哪有人生孩子是容易的,后遗症多了去了,只是程度因人而异。”
不远处卡座那边的omeg因为手背上被按了刚点燃的烟头,惨叫声甚至穿过嘈杂的音乐声传进谢不辞耳膜。
随后那个老板一脚把人踹倒在地,慢条斯理的起身,皮鞋紧紧踩在那omeg的肩膀上,手指捏住omeg的下巴让他动弹不得。
应该有在说什么,谢不辞听不清,只能勉强感觉到语气不善。
他皱着眉没再往那个方向看。
“身体后遗症多花点钱养养也能恢复得差不多,但产后抑郁的不少呀。”
“孩子难带,lph跟死了一样从来不帮忙,再因为一些个鸡毛蒜皮的小事吵架,被lph说矫情,光是最近听说的跳楼的两只手都数不过来。”
“哦,还有我姐生完孩子以后免疫力差,生了一场大病,卧床一年多才勉强养好。”
他们卡座这几个熟人你一言我一语的议论着,说得全是谢不辞的知识盲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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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iv>< "">哇叽文学网提供的《死对头向您投递了个孩子》 6、第 6 章(第2/2页)
他倒是知道生孩子不容易,也知道对身体损伤挺大的,却没想到过会有信息素紊乱这种危险的情况,也从没听过还有产后最容易生大病这种说法。
再加上刚谈到的产后抑郁,举那例子就好像在点谢不辞鼻子骂他。
要是反转一下,他是苏以安,经历了这一切,肯定都恨死那lph了,别说见面好好谈一谈,没准哪天一高兴就给这种渣男暗杀了。
越待越觉得这地方刺耳的音乐吵得谢不辞心烦意乱,索性直接扔下一句话就起身离开:“行了你们玩吧,我没心情我先走了。”
身后似乎有人在小声骂了谢不辞两句,只是被蒋泽拦住了。
吹到晚风以后,酒吧有些沉重的门隔绝开那些吵闹的声音,谢不辞才觉得没那么沉闷。
回家之前,谢不辞还看见了蒋泽给他发的消息:[我问过沈伊了,他说苏以安近期生活习惯好了不少,早就戒烟戒酒了,现在也回国了,你不用太担心。]
[况且雪团挺健康的,沈伊的话也有几分可信度,你们俩这个事情不是一时半会能解决的,现在雪团跟着你,你就当给苏以安放个假呗,没准他想通了会主动找你的。]
这两条消息谢不辞没回。
因为他不知道苏以安手里到底有多少钱。
有小道消息说,苏以安当年愿意听话把户口迁到钟家就是因为缺钱,缺钱给他爸爸看病。
然后钟家给了他一百万。
但私生子嘛,没人看得起他,把他送进贵族学校因为经历和见识不同,他很难融入,应该没少受欺负。
所以才会有人说苏以安跟他们班谁谁谁他爸睡过。
这个谢不辞没查,当时年轻,听风就是雨,所以各种不服气,以至于在那之后他就被苏以安各种看不惯。
还有谢不辞截胡那一次,也跟他后来玩过的所有床伴一样,都给钱省麻烦。
给苏以安的是最多的,后面再合拍的也都是玩到差不多那个价钱就直接断联。
谢不辞也不知道自己在矫情什么,这就像条他不太愿意提起的红线,不容许任何人越过。
第二天给完钱以后谢不辞还专门去打听过了,他给的那笔钱够苏以安交很久的医药费手术费什么的。
可是现在再看,苏以安手里的钱都不见得够给他爸看完病,还哪有剩余去生孩子养孩子啊。
这么一套流程算下来,他自己的病呢?
沈伊发给他的视频里,苏以安都清瘦成那个样子了……
觉得不做点什么他今天晚上都得睡不着,谢不辞又重新找出方明之的联系方式,直接转了一大笔钱过去。
然后附言:我不找了,苏以安没什么特别相信的人,钱你拿着,帮忙多照顾他一下,让他注意身体。
另一边方明之收到消息以后直接截屏给苏以安发过去,顺带着转账一分不少的转给苏以安。
苏以安看见以后先是扣了个问号。
聊天框上那对方正在输入跳动了好久才有文字消息发过来:[不是他有病啊?孩子又不是他生的,他因为点啥降智啊?]
[这种鬼话他都信?那是不是紧接着就该觉得我爱他爱得死去活来的了?]
越想越觉得自己说得有道理,苏以安毫不犹豫的收了那笔钱。
不要白不要。
最后苏以安也没忘告诉方明之谢不辞有病,不用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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