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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17、第 17 章(第1页/共2页)

    < "">哇叽文学网提供的《就这个EA爽!!!》 17、第 17 章(第1/2页)

    寒假还没有结束,学生就陆陆续续返校,原烙音不急着去实验室报道,这几天都窝在宿舍。

    他很快感受到了异常。

    易感期!

    这才过了一个月!

    火,从身体内部开始燃烧,几乎腐蚀融化原烙音的肌肤。

    他厌恶透顶这种不受控制的感觉,每一次突如其来的易感期都在强调他的残缺。

    他是一个无法掌控信息素的lph。

    是四肢健全的残疾人。

    针头狠狠扎进手臂,冰凉的淡蓝色液体全部进入体内开始作用,给予原烙音短暂的平静,但很快那股火又卷土重来。

    ys-311抑制剂失效了,它并不能压制汹涌的易感期热潮。

    与此同时无可避免的副作用接踵而来,头晕、恶心,眼前重影折磨得原烙音手死死抓住床单,手臂上青筋暴起。

    意识并没有因为冲撞的抑制剂与信息素而丧失,剧烈的痛感刺激着神经,他能够感受到每一缕接触肌肤的空气。

    连ys-311都无法发挥作用,他不知道未来该怎么办。

    他的眼前出现走马灯,无数个熟悉又陌生的人闪过,最后定格在一个人身上。

    冰冷的目光,强悍的信息素。

    是闵随。

    那是他的救命稻草,是压制热潮的唯一途径,原烙音的意识开始从边缘模糊,他全身被汗水浸透。

    就让闵随咬他吧,临时标记,完全标记,都可以,他不在乎,哪怕是乌木信息素将他彻底吞噬,只要能够脱离困境就行。

    “闵先生……”他知道自己的声音在颤抖,是前所未有的虚弱,哪怕刚从拳场下来也从来不会如此。

    “小原,你怎么了?”闵随的声音传来,还是很冷,但如同久旱甘霖。

    新年夜过去后,闵随对他的态度发生天翻地覆的变化,之前明示的拒绝如同翻过的书页,再也没有人提起。

    求求他吧。

    他会答应的。

    想想拉乌斯蒙德。

    “救救我闵先生,我要死了——”原烙音最后终于妥协搅乱他身体的波涛,但手指误触红色按钮,电话挂断。

    他的重影更加严重,手指颤抖,拨打电话这样简单的行为也变得艰难。

    易感期的lph有一定概率变得暴躁易怒充满攻击性,原烙音逐渐失去耐心,抓起手机狠狠砸向地面。

    “为什么不来。”他的毁灭欲铺天盖地,手边有什么就要破坏什么,撕烂的床单,变形的摆件,满地的玻璃渣子,各种物品破碎折断的声音此起彼伏。

    十几分钟,宿舍就像是蝗虫过境。

    那么大的动静,外加原烙音的高量级信息素四处飘散,很快bet守卫就上来疏散整栋楼的lph,免得事件升级。

    原烙音用最后的理智锁上门,学校担心这种意外情况发生,寝室大门是较高级别坚固木门,凭蛮力几乎无法破坏。

    他有不同于普通lph的体格,易感期狂躁倾向的lph更是会忽略疼痛,纠缠猎物不死不休。

    这对于本就是拳手的原烙音来说,更加恐怖。

    bet守卫举着电棍在门口严肃以待,lph协会很快会带着麻醉枪和止咬器前来带走失控的他。

    一墙之隔,里面的低吼就像是野兽,bet守卫们的身子都在颤抖。

    “麻烦让一下。”

    男人身材高大,西装革履,有些风尘仆仆。

    谁也不知道闵随是如何压缩时间赶到学校,他似乎很久没有好好休息,眼睛布满红血丝,外套下的束缚带几乎要爆裂开来。

    “大楼的lph全部疏散了吗?”他很冷静,将那些暴虐的欲望全部压制。

    “全部疏散了。”守卫并不认识眼前人,有些警惕。

    “我是他的朋友,信息素能够压制他,现在立刻带人退到楼下,看到陌生人他会应激。”闵随的语气近乎于发号施令,“他是拳手职业特殊,且经过训练能够忍受疼痛,你们的电棍对付不了他。”

    “将周围宿舍楼的lph一起疏散,他的量级很高。”

    “lph协会到后立刻上来,我们要将伤害降到最低。”

    bet们对视一眼,还是选择退出选择先去疏散学生。

    “小原。”闵随轻轻敲门,却换来一声未知物体砸在门上的巨响。

    “我是闵随。”

    没有任何回应,只有打砸的声音。

    这样的僵持持续了两分钟。

    “退后,不要靠在门边。”闵随抬头看去,登时整层楼的监控都失去作用,巨大的腕足缠绕在把手,一用力,门锁挤压变形。

    拉开门的瞬间,一拳狠狠甩过来,直接打得他头偏过去。

    闵随痛得倒吸一口凉气,他感觉到自己口腔传来血腥味,脸的肿胀感很强烈。

    原烙音终于从重影中看清楚来人,破坏欲倏地被委屈盖过,他站在原地,像个做错事的孩子低头不知所措。

    等了好久好久,为什么闵随现在才来。

    他脸上还带着止咬器,可能是佩戴得慌乱,连皮带的长度都没有调整,深深勒进lph的侧脸。

    “过来。”闵随这辈子就没被人打过脸,他向原烙音招手,最后还是牵住lph的手把人拉进怀中,“手疼不疼。”

    这双不受保护的拳头不知道攻击了多少东西,数不清的细碎伤口,还在流血。

    “对不起。”原烙音的声音很轻,他看不清楚画面,瞳孔是涣散的,“我不知道那是你,我没闻到你的信息素。”

    “不怪你,我送你去医院,寝室的事情谢垣会来处理。”闵随摸摸他的脊背轻声安抚,替他松开脸上的束缚,易感期的原烙音瞬间从猛虎变为一只嘤嘤叫的小狗。

    幸运的是,他并没有再次陷入认知失调。

    “闵先生,我好热。”原烙音全身都在发疼,抑制剂的副作用愈演愈烈,“我头晕……抑制剂没用……热。”

    他的语言系统彻底紊乱。

    “没关系,很快就好了。”闵随轻声道,掐起lph的脸,“还看得清楚我吗?”

    “看不清。”原烙音可怜兮兮地摇头,“我什么都看不清,是模糊的。”

    大脑也受到激增的信息素影响,他的视觉暂时蒙蔽。

    “张嘴。”闵随的声音忽然变得不容置喙,原烙音照做,男人的手指转化为细长无骨的触手,透过止咬器的空隙,伸进lph的口腔,挤入液体。

    “这是什么,甜的。”原烙音咂咂嘴,他只看得见黑色,而舌头告诉他那东西是微凉的,柔软的,有奇怪的圆形凸起。

    像章鱼的触手。

    “好像没那么难受了。”原烙音咂咂嘴,口腔中还残留着甜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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