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而在春高正式开幕的前一天,大御门要也收到了来自国外大学的邮件。
一切都似乎按着计划按部就班地发生着。
最后一年的春高。
没有伤病。
没有意外。
赛前准备充分。
队员严阵以待。
虽在决赛败于鸥台,但却已经是个不错的结局。
佐久早圣臣是那一年的第一主攻手。
“年龄小的好处忽然就体现出来了。”
大御门要私底下跟他开玩笑道。
“完全就是熬走了牛岛前辈他们的缘故吧。”
佐久早圣臣斜了她一眼,但是没有反驳。
大御门要知道只要说起牛岛若利,他一定就是这样的反应。
毕竟他还是对那个人表示服气的。
或者说对方是他难得觉得能让自己服气的选手。
佐久早圣臣曾经对大御门要说起过他跟牛岛若利的邂逅。
始于“擦完手会把用过的一面叠起来放回口袋”这种小事。
偏偏却是他看重的细节。
佐久早圣臣发觉自己好像总是会因为一些细节关注到某一个人。
若利是这样。
她也是。
三年前那个时候自己站在一旁看她客气又疏离地跟元也聊天,说买不到惯用的清洁用品什么的。
同某些单细胞与别人一同躲雨的一见钟情、或者是幼年欺诈师的闹鬼乌龙后经年累月日渐生情之类的这种带着点魔幻剧本相比。
总之他跟她算是跟没什么新意的相遇。
不过如何相遇也许并不那么重要。
如果结局相同,不必太在乎开头。
那么同理。
如果未来注定,过程中的分别也算不得什么。
大御门要是从北海道的机场离开的。
佐久早圣臣没有来。
但是这件事情实在怪不得他。
前一天的毕业聚会中,有人带来了他们这个年龄不该买到的东西。
佐久早圣臣不爱凑热闹,原本就定着要提前离开现场的。
但是不知道怎么回事他的杯子里就变成了某种酒精饮料。
而他毫不知情。
等到反应过来时,他已经带着点眩晕,下意识握住了大御门要的手臂。
于是她带着他一起提前告辞。
大御门要从未觉得家里会显得如此空旷和寂静。
他们已经提早打包好了那些琐碎的物品。
是那种准备长期不回家的整理方法。
一个个大大小小的纸箱子堆在房间的角落。
安静地等待着下一次被开封。
不过不洗澡就去床上睡觉的话,这家伙明天醒来会不会疯?
她稍稍有些怀疑。
然而人的某些习惯着实能够支撑起意志力。
大御门要刚在浴缸里放满了水。
佐久早圣臣就出现在了她身后。
“你确定自己可以吗?”
她有些担心地问道。
得到了他的点头确认。
于是她只能放任他自行处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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