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呢?”
“我不能回来?”
“我以为……你不会再回来。”邵旖旎的话越讲越慢,她可能快到临界点,啊,酒混着喝可能还是不太行,还是她生疏了,上一次这样是什么时候来着?
“明天陪我——”
陪他干什么?
邵旖旎没有听清李璋后面的话,第二天睡到日上三竿起床,早将发生在露台的对话忘得一干二净。
她坐在书桌前,一边看平板里的文献,一边美滋滋地吃邵妈刚端过来的粢饭糕和牛奶。
“你等会就要回瑞宁啊?”邵妈问她。
“嗯。下午得去实验室呢。”
邵妈摸摸她的脑袋,“宝贝女儿加油!”
“好嘞。”
邵旖旎在实验室一直待到晚上,最后记录完样本状况,熄灯离开。
回悦江公寓之前,她打包了两份鲜虾馄饨。
屋内只开了一盏落地灯,周元森坐在桌边写论文,见她进来,将笔记本合上,放在一边。
两人对坐吃完,周元森收拾了桌面,邵旖旎叉着腰,绕着沙发和餐桌踱步,经过周元森时,被他拉住。
“哎哎,”邵旖旎按住他,“我还没洗澡呢。”
周元森揉她的腰,“你昨天喝了多少啊邵旖旎。”
他是没听她用那样绵软的语调叫过他周医生,没听过她撒娇问他想不想她,就是原本不想,被她这样一问也要想了。
邵旖旎舔了舔嘴唇,“也还好吧。”
周元森果然就不问了,将她拎起抱在身前,一路吻向浴室。
水中做了一场,在床上还要继续,邵旖旎推他,“不要了,明天早上有业务学习呢。”
周元森闻言罢手,在她胸上亲了亲,“睡吧。”
他起身带上门,又去了客厅。
邵旖旎迷迷糊糊中想,不知他今晚要到几点。
周元森是这样的,邵旖旎最初和他朝夕相处的那段时间就领教过了。
那时她博二,是正在心内科轮转的一枚实习生,而周元森已经结束了规培,从博士后流动站顺利出站,留院做了住院医。
邵旖旎在进科之前就做好了心理准备,心内结合了外科的手术和内科无比详尽严谨的病历书写,患者又大多危重,操作紧急,需要医生有极强的临时处置能力。
偏偏又是冬季,天气越来越冷,科内一星期至少排三个手术日,不停地办出院入院,极尽可能地周转,急诊大厅里还是站满了收不进病房的患者。
邵旖旎在兵荒马乱中一天适应过前一天,渐渐也能熟练地看着心电图数格子,判断传导阻滞、功能障碍了。
而周元森作为顶梁青年医,组里所有病人的情况都要关注,每天到办公室一坐下就是开医嘱、开检查、收病人,查完房回来继续写病历,内科的病历相当于是患者的疾病演变史,所有的治疗过程都要详细记录,冗长复杂,极考验医生的水平和能力,有些还有时间限制,几乎要争分夺秒地完成,值夜班更别想无殊,他往往坐下不到十分钟就有事情要处理,点的外卖七点钟送到,十点还吃不上。
即便如此,周元森白天能跟的手术从不缺席,晚上下了班还要去实验室待到凌晨。
“周师兄是注定要成为大佬的人。”科里正规培的师兄说,“大佬的精力不是我们普通人能比的。我之前在普外,主任就经常说我们这帮年轻人太懒,他说他当年在协和读博,两点之前不睡觉,早上六点多就起来上班了,哪怕现在也是七点钟准点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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