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刻驱车带着他往家里开。
…
四十分钟后,车子平稳地停在私家车库。
时洲已经靠在位置上睡着了,眼下的没了‘失忆后’的那股子疏离劲,睡颜是说不出的乖巧招人。
“……”
盛言闻看了好一会儿,终究是舍不得吵醒。
他轻手轻脚地下车绕到了副驾,打开车门,小心翼翼地解开安全带对时洲的限制。
——咔嚓。
浅睡中的时洲被这声动静弄得一哆嗦,骤然抬眼。
盛言闻眼露自责,伸手轻抚着他的脖颈,“别怕,吓到你了,是不是?”
“……嗯?”
还没完全清醒的时洲再度合上眼,这一刻的身体本能快于意识,他不自觉地偏头蹭了蹭盛言闻温热的掌心,“我好困。”
盛言闻呼吸一紧,觉得像是回到了两人刚开始确定关系的时候——
时洲每天都赖在他的怀里起不来,软乎乎的哼唧声里满是专属于他的撒娇和依赖。
就像脆皮流心白巧克力,一旦戳破外表的坚硬,内里甜软得不像话。
盛言闻凑近低哄,“乖,我抱你回去睡觉,好不好?”
时洲没应话,睫毛随着睁眼的动作颤了颤。
他意识渐渐从昏沉转为清明,“我们、我们这是到了吗?”
那种独有的亲昵消失,刚刚的一切短暂像错觉。
盛言闻压住瞳孔深处的那丝落寞,“嗯,到了,回家再睡。”
时洲看着近在咫尺的盛言闻,不太适应,“你靠我那么近做什么?别想趁人之危。”
“我见你睡得深,不想吵到你。”
盛言闻无奈解释,他不急着后退,继续盯着时洲睡意未散的眼。
“怎么到你嘴里就趁了趁人之危?我这段时间哪里没恪守规矩?”
“你自己心里不清楚?”时洲还带着一点点睡后的起床气,借机算账,“今天刚开始拍摄的时候,你不是蹭得挺起劲?”
“……”
盛言闻听见他的控诉,凝固的眼色慢半拍地溢出兴味,“你不是也锁着我的喉结吗?一抵一平了,不过……”
时洲警惕,“不过什么?”
盛言闻低声回,“‘蹭’这个词实在容易让人想歪。”
时洲后知后觉地反应这个动词里的歧义,耳根子迅速涨红,“你想什么呢?我是在说我脖子上的胎记,下次没事别乱碰,我、我不习惯。”
盛言闻被他不禁逗的反应可爱到了,佯装一本正经地反驳,“乱说,你以前明明就挺喜欢的。”
经过了这一天的相处,时洲算是彻底看透了盛言闻藏在矜贵外表下的本性,困意还没完全消散的他自觉掰扯不过对方。
“你……你让开!”
盛言闻果断‘投降’,让出空间。
时洲当机立断地下车,头也不回地往家的方向走去。
盛言闻压住唇角的笑意,默默跟在他的身后——
总算有进步。
上次连家门在哪都不知道,这次闹小性子倒是知道往家跑了。
洗完澡的芝麻和杏仁被宠物店的工作人员送到了家门口,看见两位主人的靠近后一个赛一个地哼唧开始撒娇。
“你们乖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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