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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王抬臀悄悄远离主仆二人。
纪知府回来后,只一脸神秘地说赵白鱼相求之事,贵人已知,安心等待消息就行,其余信息任凭赵白鱼怎么套话也不愿多透露。
赵白鱼无奈,将希望完全寄托在别人身上不是他的风格,因此流连赌场,专挑郑家开的赌场,准点黄昏至、凌晨走,连续三日赢了不下万两白银,终于惊动郑有。
郑有到场时,赵白鱼正和人玩牌九,他所在的赌摊被围得水泄不通,人群吆喝着开牌,庄家不停地擦汗、喝茶水,而赵白鱼的桌面堆满拳头大的白银,全是赢下来的赌资。
庄家咬牙亮出牌面,死盯着赵白鱼:“请。”
牌九玩法不算复杂,他们是四张牌两组比大小的玩法,第一组亮了牌面,赵白鱼拿天一杂六,赢了庄家的天一杂五。现在庄家是双天,相当于扑克里的双a,赵白鱼得拿两鬼王才能赢,但概率很低,除非赵白鱼他赌技出神入化。
围观赌徒屏气凝神,比当事人还着急,恨不得替他掀了牌面。
赵白鱼不慌不忙:“我这儿有八张一千两的银票和三十块一百两的银疙瘩,都是这些天从你们赌坊里赢的,现在全押了,又得翻一番。”他欠欠地啧了声,趴在赌桌上乜着人:“说句实话,我不缺钱,我来你们赌坊就是送钱来了,我就想找个能打败我的赌神。打一出生起,我就摸着博具长大,毕生所求就是独孤求败!”
“好个独孤求败!”郑有走出,低头看着赵白鱼:“赵兄,又见面了。”
赵白鱼喜笑颜开:“有兄?巧了,在这儿遇见您。”
郑有左右说道:“这是我们赌坊老板。”
赵白鱼恍然大悟,面露歉意:“我不知道——”
“没事,开门做生意,来了就是客人。”郑有:“赵兄,我也想见见你的牌面。”
赵白鱼为难:“不好吧……”
郑有:“我这人认赌服输,就是倾家荡产也会把赌资还上!开吧,赵兄。”
赵白鱼没法,开了牌面,旁边有人伸长脖子看:“丁三配二四,猴王对,至尊宝——赢了!”
赌坊赔了两万两千两,赵白鱼直接兑成银票,向郑有拱手就失望地离开,扬言要去其他赌坊独孤求败去了——被郑有拦下来,请到隔间里说话。
“赵兄赌技了得,能不能、能不能……”
“教教你?”
“对!”
“这我吃饭家伙……”赵白鱼犹豫一会儿,咬牙说:“行吧!谁让哥哥给了我结识贵人的渠道,对我有大恩啊。不过我们边学边赌,教归教,输的还得认。”
“认!肯定认!”郑有提高嗓音,欣喜若狂,赶紧叫人搬来各式各样的博具请教赵白鱼。
朝堂上,秦王党和太子党斗得水深火热,郑国公府的银钱是哗啦啦地流出去,郑有来不及心疼呢,他那边的铺子、赌坊隔三差五被京都府查。
一查查一天,一天的进项就没了。
账本入不敷出,郑有心烦气躁,听闻藏得最隐蔽的赌坊竟有人连赢几日,当即赶来想发难,不成想遇到个熟人,赌虫钻心,十指痒得不行,什么烦恼都往后抛了。
赵白鱼拍拍肚子:“有点饿了。”
郑有:“上酒菜!”
赵白鱼当即笑着拿出骰盅:“其他博具玩法不是太简单就是太复杂,今儿我教你一种新玩法,看起来简单,里头门道可大了。你要是拿去用,放在你名下的赌坊里玩,我保证客似云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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