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方才还在村口拼了命地赞颂离恨教的那位教主呢,他家二娃在离恨教当差,来年若是真缴不上租子,离恨看在他家二娃的面子上,说不定还会赦免他们家呢。”
“这群人还傻傻地以为那教主是真好心,谁知道他们那些人心里都打的什么算盘?仙人指头缝里漏下来一点仙气,都够养活咱们一村人了,却还要年年土匪似地来要钱……”
沈春眠只当他们骂得都是原来那位反派,心里并不计较,恨不得他们骂得越凶越好,毕竟他如今忙里忙外,连个好觉也没得睡,大多也是拜这位反派所赐。
村里人的惨样他也亲眼见到过了,他最怕看老人小孩吃不起饭的模样,从前刷到这样的视频,都只敢点个赞,然后匆匆划过。
方才他忽然记起原著里好像有种灵兽,力大无穷,头似虎豹、身似牛,精力旺盛时,一口能啃秃一大片林子。
沈春眠寻思着若是将其驯化了,说不定往后能帮着日耕百亩地什么的,这样这些村民们还愁没饭吃吗?
可惜这种灵兽并不好捉,更别提驯化了,原著中只有主角受才有驯化灵兽的能力,就眼下他们这种水火不容的关系,沈春眠也不好去差遣他。
沈春眠若有所思地在院子前头又站了会儿,忽然便从虚空中取出了一兜蔬菜种子,上回盲盒里开出来的东西,其中不乏番薯、土豆一类的种子。
沈春眠当时其实还挺惊讶地捏了捏这些种子,他只知道这些块茎类的植物可以靠其块茎继续繁育,可还从未亲眼见过它们的种子。
待隐身符的效用过了,沈春眠犹豫了片刻,便提起那兜子种子,敲响了村长家的房门。
其实他大可不必这样麻烦,只是沈春眠见村长年纪已经不小了,贸然使用符咒穿墙而过,他怕村长及其妻子能直接撅过去。
很快,里头村长的儿子便来应门道:“哪位?”
沈春眠诚然道:“离恨教教主、沈春眠。”
门里头的空气瞬间便凝滞住了,双方都默了半晌,才听见里头又传来了一位长者的声音。
“客人莫要说笑,老夫一把年纪了,实在开不起这样大的玩笑……您究竟是何人?”
“不是玩笑,”沈春眠背着手道,“再不开门,本座便不客气了。”
里头又静了静,可依然迟迟没人来开门。
沈春眠见他们不肯开门,便只好顺便垂死挣扎地维护了一下他大反派的人设。
他稍运内力,对着门锁往内一压,只听“轰”的一声,那扇薄薄的木门顿时被破开了一个大洞,只剩一条窄窄的门边还挂在门框上摇摇欲坠。
拜托,他哪使劲了?
他明明只想开个锁!这门的质量也太次了吧!
沈春眠与里头的人面面相觑了好半晌,那一家数口人才后知后觉地惊叫了起来。
沈春眠面上又换上那张“反派脸”,随手捏了张符,而后冷声道:“闭嘴。”
于是这一家人又惊恐地发现,他们的嘴像是被什么无形的线缝合起来了似的,怎么也张不开了。
紧接着,沈春眠便没轻没重地将那一大兜种子丢在了院里的木桌上:“这些是蔬果种子,你既是村长,一会儿便将这些分与村里的穷人家耕种。”
说完他又解开了腰间荷包,也丢在那桌上:“这里头的银两,你且拿去修门,至于盈余的部分,便依次分送给村民,本座会派人盯着,若有藏私,本座定灭了你满门!”
这一通言论又“反派”又好心,实在有些矛盾,沈春眠本着强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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