顺的凹陷微微用力,在苍白皮肤上留下深红的指印。
衣襟散开的少年被动承受一切,身体无力而诚实地给予男人想要的回应。
“听说他昨天还带着人来找你的麻烦,晚上就被发现死在奥洛斯家的马厩里,可怜的麦迪森太太被吓得生了病。”
“他的一只眼球不见了,手脚都被受惊的马撕开了。”
姜迟感觉头皮都炸开了。
他惶惶然看着男人离他越来越近,男人溢着烟草味的唇几乎要亲到少年柔软的脸颊。
“不,我什么都不知道。”亚裔少年脸上一点血色都没有了。
他明显被丹尼斯吓到了。
也是,这样柔弱的菟丝花一样的少年怎么见过那么血腥的场面呢。他明显不会是凶手,但是作为和死者生前有过节的人物,肯定是来问一问的。
丹尼斯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事,只是看见对方小动物似的警觉样子,就莫名地很想欺负一下。
像个愚蠢的情窦初开的毛头小子。
他说的话越来越可怕,满意地看着少年失去血色的脸庞:“我听说你们华国的酷刑里有一项叫做五马分尸。”
“你说这怎么能让人想和你一点关系都没有吗?”
姜迟显然被吓蒙了,先前那一丝挑衅都消失无踪,只能被动地忍受着男人的手指在他身上作乱。
“我什么都不知道。”说话的声音都带着一点哭腔。
他只能这么委委屈屈地被坏蛋警官莫名其妙按着揉捏了一通,两颊都漫着呼吸不畅的粉色。
“是那个流氓先来招惹我的。”
看起来年纪分外小的少年气得眼泪都要出来了,一边瑟瑟地发着抖,一边不情不愿地把昨天发生的事原原本本地说了一遍。
当然他把催眠男人学狗叫的事情糊弄了过去,耷拉着眼尾很无辜地说:“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他突然对着我们汪汪大叫。”
姜迟抿了抿唇肉,有点生气,挑衅似的意有所指:“可能是精神有问题吧。”
被骂精神有问题的丹尼斯警官也不觉得生气,好笑似的收回了手,看着姜迟跳脚:“这样就受不了了?你知道我们平时怎么审问犯人吗?小家伙?”
姜迟一生气胆子就变大了,很不客气地回怼:“眼神这么差劲真的能抓得住犯人吗?”
他一时间也忘记了自己还是个急需摆脱嫌疑的疑犯,他直接站起来伸手拉住了男人的衣领,那双深海似的眼睛流露出类似讥笑的神色,整个人都鲜活得像是油画里明艳的美人:“要我来告诉你是谁杀的吗,警官?”
……
一辆漆着金色纹路的马车停在警局门口,套着铁质笼头的骏马嘶鸣一声,沉重的轮毂溅起四散的烟尘。
门房是个弓着背的老头,看见贵族老爷的车驾就忙不迭地摇着铃告诉局里的其他人有大人物过来了。
穿着一袭黑色羊绒风衣的男人优雅下车,从那片压低的帽檐下只能看见一个苍白的没有血色的下巴。
像是住在古堡里的吸血鬼。
警察局长流着汗赶过来:“尊敬的莫兰阁下,什么风把您给吹来了!”
男人露出一丝浅笑,声音低沉悦耳:“有个小朋友,被你们的人哄走了。”
“我来接他回去。”
莫兰在审讯室里看见姜迟和丹尼斯的时候,情况远远说不上好,甚至可以说是,非常糟糕。
总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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