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以真实身份相称,只能改口。
“老师。”孟砚泓微颔首道,对眼前人十分敬重。
“见过郑先生。”姚静檀亦微微福身见礼。此人她也认得,正是孟砚泓的授业恩师,为人清正,一身文人风骨。
郑先生细瞧了好一会儿才认出她,脸上露了笑意,“是三姑娘啊!”
几人寒暄,却有一身影朝郑先先的身后躲了躲,似是怕见人的模样。
那人几乎缩一样的藏在郑先生身后,姚静檀只瞧见她衣袂一角,水蓝色的衣衫,是位姑娘。
“三姑娘还未见过小女吧,”郑先生朝一侧挪出步子,将藏在他身后人姑娘亮了出来,“这是小女郑蓉琴。”
那姑娘红着张脸,似很怕见人,一双眼珠子看向旁处都是怯生生的,颇有几分长姐初回府时的模样,不过她比长姐可严重多了。
“郑小姐。”姚静檀微微点头,唤了一声。
可那姑娘似是受了什么惊吓一般,再次挪了步子躲到郑先生身后去了。
瞧着与自己年纪相仿,却这般怪异,姚静檀不由多看了她两眼。
孟砚泓倒是见怪不怪,倒是郑先生有些过意不去,“三姑娘不要介意,小女自小有心弱之症,胆小怕生,少言寡语。”
姚静檀这才恍然,点头浅笑一下,并不介意。
“近日外头不太平,老师怎么来到栾城了?”孟砚泓问。
“内人的骨函供在净安寺玲珑塔内,她忌日临近,老朽带着小女前来祭拜。”他一顿,“不知三公子您来此是为何?”
孟砚泓不急着答,只朝一侧姚静檀笑笑。
姚静檀道:“早听闻净安寺玲珑塔是由一位高僧所筑,所以便前来瞻望。”
长姐的事没必要同旁人说,于是便随意扯了些旁的。
“原是如此。”郑先生点头喃喃,“的确如三姑娘所言。”
“公子,一切都安排妥当,您和三姑娘住在二楼天字一号和天字二号的雅间。”张进宝自柜上过来,见了郑先生,亦是见礼。
“老师,我先上楼,您若有事,就命人找我。”孟砚泓说道。
与郑先生道别,姚静檀随着孟砚泓一同上了二楼。
姚静檀的绣鞋踏在楼梯上,鬼使神差的回头望了一眼,正与那郑蓉琴的目光撞上。
料是她没想到姚静檀会忽然回头,郑蓉琴的表情就像见了鬼一般,忙将目光收回,头埋的低低的,只怕若是眼前有条缝隙她都恨不得钻进去。
这样古怪的人,姚静檀还是头一次见。
起初还觉着她这样怕人的模样有几分像长姐,这回看就完全不像了。
长姐当初是初来乍到怕生,她像是有病。
张进宝前路引着,将天字一号房的门推开,孟砚泓倒不急着进,反而对进宝道:“去把药箱拿来。”
张进宝应下,他转而又朝姚静檀道:“手今日还未换药,进来。”
他的语气是不容反驳的口吻,即便这不过是一点擦伤,可他上药倒是勤快,姚静檀勾了唇角,随着他入了门。
张进宝很有眼力,将药箱搁下便退了出去,房内只留二人。
姚静檀坐下,将胳膊放在桌上,掌心朝上,“虽说那郑家小姐有心弱之症,可是举止怎么那么奇怪?”
“说来话长,”孟砚泓将她手上的巾布拿下,也不知她是否皮肉不合,仅是一点擦伤,隔了一日竟也不见好,“老师与他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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