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不是吗?”
“江淮雪还不刁钻?这种甲方很难搞诶!”
季唯洲在脑子里嚷嚷。
他握紧鞭杆,手里的鞭子一旦挥下,就是皮开肉绽。
在这个时候,他必须要承认一件事,他的确有点晕血。
季唯洲在江淮雪似笑非笑的表情里,丢掉了手里的皮鞭,然后抱起他,一脚踹开轮椅:“江淮雪,能让你疼的方式有很多种,但我不想这么做。”
江淮雪打蛇随棍上,双手挽住他的脖颈,声音缱绻暧昧:“所以呢?”
“所以你要再这么刁钻,我不介意让你在地上学狗爬。”四处接线的季唯洲终于连接上前夫哥的所作所为,终于把那句充满羞辱意味的台词说出口。
他似乎看见学分在向他招手。
江淮雪没忍住笑出声,笑声低沉,还充满病态的期待:“是吗?我等你让我那么做的一天。”
“其实现在就可以。”季唯洲盯着他,“只要我松开手。”
江淮雪捧着他的脸,鼻尖几乎贴着他的:“季唯洲,你还真是有意思,一会儿胆子大,一会儿有怂的和什么似的。”
季唯洲心说学分当前,自然不害怕了。
他瞧着这位江姓甲方的脸,笑容明媚:“谢谢你的评价。”
把江淮雪抱出那间刑堂后,季唯洲蹲下,把他放了下来。
他还特意挑了有毯子的地方。
“是不是行动力很强?”季唯洲问道。
江淮雪倒在地上,眯着眼看他:“季唯洲,你不怕我杀了你吗?”
季唯洲抢拍回答:“求之不得。”
毕竟任务的最后一个环节就是等死。
季唯洲自认为说的话没有任何问题,可落在旁人耳朵里又是另一种意思。
他说话有个致命的问题,从来不带主语,江淮雪心思百转千回,“求之不得”四个字在他舌尖转了一圈,化作了意味深长的笑容。
“你就这么想死在我的手里吗?”他摸着季唯洲的眉骨,像是在抚摸情人的面颊。
季唯洲诚实点头:“对啊。”
他应完又去骚扰621:“是一定要死在江淮雪手里吗?”
别的死因可不可以?
621思索一番后道:“按理来讲,应该是要死在江淮雪手里的。但看这个情况,其实也不是很重要,反正死了就行。”
毕竟这个目的主要是为了让江淮雪黑化,而不是让季唯洲去死。
季唯洲了然地应了一声,对江淮雪补充说明:“不死在你手里也可以。”
江淮雪没说话,定定看着他。
“但是死在你手里就更好了。”季唯洲实乃人中俊杰,极其识时务,嘴边冒出转折词,立马给出甲方满意的回答。
621点赞:“不愧是南明大学的学生,没给母校丢脸!”
要是工作能力再强一点,不是实习生的水平就好了。
621想了想,还是觉得这样想太美,要是任务实在完不成,就只能上报,开除实习生来堵住主系统的嘴了。
实习生,一款背锅奴役工作等多项功能俱全的倒霉工具人。
江淮雪从地面撑起半身,手抓住了季唯洲的,在季唯洲震惊的眼神里,把他当成了树干来爬。
季唯洲一动不敢动,喉咙发紧:“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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