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家庭作业就是把这张乘法表背下来,还有做完这些算术题,明日早上上课的时候交给我。”
“好的,夫子。”
应有初低头在俞安唇上印下一个吻,“下课了,我的安安。”
俞安回亲了应有初一下,“相公把书给我吧。”
应有初将书拿出来强调俞安不许偷看,俞安捧着书忙不迭的点头,然后愉快地一缕烟似的跑走去找周红珠了。
他一个人收拾着书桌心中暗想,作业还是太少。
这两日,应有初和应财研究着改造织布机,不能织布的俞安有大把空闲时间,他就天天跑去找周红珠家做衣裳。
于是他和应财都喜提一件新衣。
中午,俞安喂完蚕后又去了周红珠家。
周红珠的房内,床上放了一张大桌子,两人坐在床上,周红珠在对面绣着自己的喜服,俞安趴在桌上给应有初做衣。
“哎,你不是已经给你丈夫做好了一件秋衣吗?这次怎么还是给他做?”周红珠问。
“我想给他做件冬衣。”俞安认真的回答着周红珠。
周红珠白了俞安一眼,“你都不给自己做一件?”
“等这件做好了再说,我相公长得好看,就该穿得漂漂亮亮的。”俞安一边裁衣一边得意的说。
“你这是把你相公当女人打扮了?不过你相公长得确实和村里的这些壮汉不一样,看着文文弱弱的像个……”城里的书生郎。
后半句周红珠还没说出口就被俞安打断:“我相公一点儿都不文弱,他可厉害了!”俞安维护着自家相公。
“嘿,我是想说他像有钱人家的读书公子,”周红珠打趣着他又说:“你们都没圆房,你怎么知道他弱不弱?”
俞安重重的放下剪刀,义正言辞道:“我相公,一,点,都,不,弱。”
他现在手还在抖就能证明应有初很强。
“好好好,不弱不弱,你得感谢我给你的这本书,不然你还没开窍呢。”
周红珠当他已经顺利的和他丈夫圆房,又说,“你长得这么好看,稍微主动点,哪个男人把持得住?”
俞安没将小黄图被应有初发现的事告诉周红珠,现在他憋着通红的一张脸,心里暗想,他开窍早着呢,就是他相公不让他开窍。
“不过,我得提醒你一句,这种事还是得少做点。”周红珠凑到俞安耳边悄声的说:“毕竟一滴精,十滴血。一滴血,十碗饭呐。”
俞安听后瞪大着双眼,不可置信的望着周红珠,“你个未出阁的哥儿是怎么知道这些事的?”
“不是和你说过吗?我未来的丈夫可是在府县开医馆的,有次我去医馆找他,当时他正在给一个男人看诊,我就在帘子外面等他,哎哟,你是不知道,那个看病的男的,面色蜡黄,就像是被妖精吸食了精气一样,啧啧啧。”
周红珠停顿了一下又说,“我就听白哥说,让那男的少干点那事儿,说,一滴精,十滴血,不节制的话迟早死在那上面,又开了好多补气血的药给他。”
此时俞安的嘴已经惊讶得可以塞个鸡蛋进去,喃喃道:“真,真的?”
“那还能有假。”周红珠没好气的说。
之后俞安恍恍惚惚的从周红珠家回来,当即让应财帮忙杀了一只老母鸡给应有初煲汤喝。
在往后的几天日子里,应有初一旦将他压倒,他就极力推脱,实在推脱不了了,他第二天都会给应有初炖汤喝。
短短几天,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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