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下人说,有百姓闹了过来。”
“嗯。”萧屿澈淡淡应了一声,“这些人想让本王将你交出去。”
鎏月勾勾嘴角:“那大人可应了?”
“都打发走了。”萧屿澈瞥了一眼她腕间略微渗血的纱布,“此事今夜便能解决,往后帝京再无人会那样说你。”
“另外,你的手近日少动,若一直好不了,恐会留疤。”
说罢,萧屿澈没再多待,转身便离开了屋子。
黄桃战战兢兢地站在一旁,抬眼偷瞟着鎏月,有些摸不清此时的状况。
身边响起了些许声响,黄桃转头看去,这才见桂嬷嬷悠悠转醒。
“桂嬷嬷若累了便先去歇息吧。”鎏月看了她一眼,笑着说。
桂嬷嬷直起身这才清醒过来,她抬手揉了揉自己惺忪的眼睛,无奈笑道:“行啊,年纪大了,愈发困顿了,那我便先回了。”
“嬷嬷慢走。”
待桂嬷嬷走远,鎏月才看向黄桃:“你也挺累的吧?”
“是吧?”黄桃不确定地抿抿唇,她昨日才休了半日的假,怎会这么困?
鎏月并未多言,只是起身走到窗台前。
那枝头上只展开了几片花瓣的小花苞,在扶光的照映下显得格外粉嫩,瞧着这般景象,她心情也不由好了许多。
这便是活着的意义吧。
暮色将至,落日余晖穿过叶间的缝隙,在窗台落下斑斑点点,不多时便没了踪影,只留下了些许浅浅的余温。
杜婉仙此时正待在祠堂陪着杜莞华,嘴角带笑,随她一同抄写着经文。
先前听闻鎏月跑了出去,她便心情大好,立马便来祠堂说了这个好消息。
虽不知萧屿澈有何打算,但只要鎏月走了,不管他想给何名分也都是无用功。
杜莞华额间虽还包着纱布,此时相比之前,神情也愉悦了些许。
如今那能带来厄运的人走了,她便能放开手脚来对付青禾那个贱人了!
吱嘎一道推门声打破了这片宁静。
剪秋神色难看地走到杜婉仙身边,低声道:“姑娘,含香苑那位又回来了,方才王爷还去看过她。”
“什么?”
杜婉仙坐不住了,她眉心紧蹙,连忙站起了身子往外走。
一路到了含香苑,便见鎏月屋里果然点着灯,下人们都神色如常,似是什么都没发生一般。
她有些急了,抬脚便到了屋前,吩咐人去通传。
屋内烛光摇曳,听闻杜婉仙此时过来,鎏月半分没有诧异,只是淡淡地差人将她请进屋。
屏退了下人后,杜婉仙在鎏月身侧坐下:“怎么回事儿?”
鎏月将手中的茶盏方下,轻叹了一口气:“原本一切都很顺利,可城门关了。”
“城门关了?”杜婉仙微微一愣,诧异地低下头,“怎会如此?”
鎏月并未多说什么,摇头苦笑:“还劳烦杜姑娘替我注意一番,城门一开便来告知于我,多谢。”
“举手之劳罢了,姑娘不必客气。”
杜婉仙含笑说了几句便离开了。
瞧着她的背影,鎏月勾勾嘴角,恹恹地凭靠在小几上,阖上了双眼。
夜色渐浓,此时的青云台不同往日般清寂。
台上铜铃声作响,白发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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