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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初沈婉与岳释离婚,是他出轨,没了和沈婉互相折磨的心情,婚离就离了,人放就放了。
可他们彼此折磨、岳释怎么都不离婚的时间,持续了最起码得有三年。
岳释的画家包袱重,顶着才华的光环几十年,打造出的都是干净儒雅绅士的形象,对老婆孩子好,万不会让其他人破坏。
他不让沈婉找媒体,也不同意离婚,把无尽的恶意都馈倾给早该“妻离子散”的家庭。
许静叶也体会到了这种快要被逼疯的绝望
她能够离婚还是因为林家在推波助澜。
“妈妈你弄疼我了,”岳含舒出声,晃手,“轻点捏。”
“对不起含含,妈妈不是故意的。”许静叶忙松了力道,拇指在岳含舒细瘦的手腕间揉按摩挲,“岳或谢谢你啊。”
绿灯第二次转跳,岳或并未应声,这次没再停留和林是非转身离开。
很快身影便到达对面,隐于更远处的夜色了。
“她谢我干什么?”岳或不解,回忆过往,“上次我们随口谈过后,你跟爸提了?”
“嗯。”林是非说道,“星星当时的意思就是不管他们的死活,但岳含舒还有救。”
八岁的孩子,当然还有许多时间纠正,都是祖国花朵,环境能好还是则好。
根本没有就这件事提第二次的岳或稀罕地蹭了蹭林是非的肩膀,喟叹道:“林是非,我在想什么你全部都懂。”
口罩揭落,温热的唇迅速地印贴上去,岳或探首轻佻地 tian 了下林是非的唇畔,彼此面容相距不过两毫米:“我真的越来越爱你了。”
林是非喑哑低沉的音色,自滚动的喉结处发出:“我会让星星更爱的。”
向日葵扶郎花没有得到插起来多活两天的命运,在浴室的流理台边欲掉不掉地摆放,瓣蕊沾染了水珠。
晨露般将其点缀得更鲜艳。
“我的花”岳或手按在浴缸边缘,在蒸腾的水汽中想去把它们拿出去。
林是非霸道地握住岳或的手嵌入指缝紧扣:“Darling,你不如先好好地管管我。”
素雅的洁裙在满当的浴缸内湿透,紧贴着身,裙纱让肌肤要露不露地展现,出淤泥而只染水的白莲似的,清纯又不做作,但他却掌握着绝对主导权掐住岳或的下巴强势索吻,粘腻暧.昧。
岳或手指握紧蜷缩。
“星星。”林是非大手向后摸到岳或在水里的脚踝,伶仃得半掌便能圈住,亲昵称呼,音色染笑低喃爱人语,“Darling,我都想Stuff my testicles in.”
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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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4章
晋江独发
“小宝贝考完了, 我们要不要给他和小非打个电话。”刚进家门,言千黛便转身问林倚白。
五点高考完毕,这通电话在下午就该拨通。
但林倚白当时还在公司, 言千黛心思细, 考虑到岳或考完肯定会和林是非说话吃饭,这种场合父母在一起慰问也更好些,便没打。
“今天还是别打了,”林倚白把车钥匙放在玄关的矮柜,忖度道, “林是非不会接的。”
“嗯?为什么?”听到开门的动静, 大橘从自己的猫房里钻出来, 直奔言千黛跑去,“小橘又吃胖啦, 跑得都不快了。”弯腰把大橘搂在怀里,她回头看林倚白寻求答案。
林倚白了解道:“因为小非的手机会关机。小朋友的手机也会被关机。”
“被”字咬得有点重, 用得既精准又精髓, 言千黛摸猫的手指微顿:“小非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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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跟他们商量了,我订三天后的机票?”林倚白捏住大橘的耳朵, 在猫舒服的小呼噜声中捻来捻去,“爸妈很想你。”
言千黛笑:“好。爸妈他们也很想快点和小宝贝见面。”
林倚白柔和:“好。”语调转而又淡漠, “和林是非商量可能一周后都出不了国, 胡来我去订机票。”
低喃过爱语的林是非认真地瞧着岳或的神色, 不放过他表情的每帧变化, 或欢愉或拧眉,都令人心动。
“你那么厉害呢?”缓过劲儿后岳或眉头放松, 自下而上地与林是非对视, 眼底在水雾中显得朦胧, 不服输般地问道。
“怎么,星星是不信,还是在挑衅我。”流理台边的向日葵花束静止不动,玻璃纸包装都被打湿了,林是非靠近岳或,好整以暇地道,“试试?”
“不用了。”挑衅的下场岳或深知会如何发展,他颇快地认怂讨好,抚平林是非湿透的素色长裙的肩头,“我怕我承受不住你的爱,被沉重地撞死。”
林是非觉得好笑,道:“我可没有那么凶。”
岳或蹬了下腿,带起一阵舒缓的水流,浴缸边缘淅淅沥沥地往地面沥水:“那你把我的脚踝放开,别抓着。”
林是非不仅抓,还将岳或本踩在浴底的足踝抬起出水,施然地拒绝:“不。”
泡澡容易在浴缸里打滑,失去一条腿的支撑力量,岳或的身体瞬间往下滑去,水花顿时四溅了满身,循规蹈矩裹身的衬衫湿得没眼看,他惊慌又无措地狠扣缸缘才没让脑袋埋进水里。
手背都暴出青色的筋脉。
“林是非!”岳或快速扭脸才没让溅起的水淋向正面,气急败坏地斥,“你是不是想谋杀亲夫,再闹我打你了啊。”
“不闹了。”林是非脊背弯下,侧首吻在岳或的小腿侧,虔诚得像供奉神明,“Darling我亲亲你,不要生我的气。”
向日葵扶郎花置入花瓶,仍焕发着盎然生机,岳或脊背紧靠床头,掠过林是非的肩头看桌面的花束:“花真的很好看。”
代表的花语各不相同,每种花都有独自的意义。
往常他们没送过彼此花,岳或也没怎么在画纸上画过,林是非帮岳或擦湿发:“我以前应该天天送花,让你喜欢。”
花没了根哪能活多久,岳或失笑道:“那多浪费啊,花期还好短,插起来也只有几天。”
“是我考虑不周。”林是非把被染湿的毛巾扔床头柜,手指嵌进岳或还有些许潮的短发,温凉柔软,“那在庄园里建个玻璃花廊,星星喜欢什么花,我就给你种什么花。以后在卧室一开窗一探头就能看到,好不好?”
素白的长裙已换成睡衣,岳或心里不那么因为没缓过的痉挛余韵怵得慌了,答非所说:“以后还是不让你穿小裙子了。”
林是非莞尔:“就要穿。”
小裙子会把岳或迷得神魂颠倒,会让林是非肆意欲为。
岳或抓住林是非的胳膊,咬牙道:“我说了算。”
“对了宝贝,”他脊腰忽而绷直挛抖,舌头差点打结,“高考结束,我直播要露脸,”岳或抿唇欲言又止,“这是提前答应过粉丝的这两天肯定得播。”
直播事宜未临,岳或便已经又在网上暴了。
“体感试卷的难度不高。”
“不会考得太好,六百往上吧。”
“央美。”
“我男朋友保送。”
“B大。”
“”
视频里男生的真面只暴露一瞬,便被黑色口罩严实遮挡。面对镜头他不惶不乱,语速清晰回答得体。
问题刚进行前两句时,各大网站的弹幕便都出现了“这同学好帅但是好装”“什么叫六百往上不太好”“假的吧反正又没人认识吹牛谁不会”等言论。
十几秒过去,要考央美、保送还有 B 大的言词刚出,弹幕的风向就变了。
采访的女生后面惊疑问出的的“或崽”并未剪入,可这并不妨碍岳或的百万粉丝福尔摩斯。
【卧槽?卧槽卧槽,家人们不会是我想的那样吧?】
【或崽直播的声音听过那么多次,不会错啊啊啊啊】
【啊啊啊啊啊央美啊,保送啊, B 大啊,咱们认识的还有第二个人吗?!】
【我的妈呀!博主竟然采访到了或崽!还看到了他的脸!小林室友也在场!啊啊啊啊嫉妒使我面目全非[吨吨地掉眼泪jpg.]】
【我去口罩都遮挡不了室友的美貌,崽崽那一秒的全脸真的好帅!但是——林室友你为什么要给崽崽戴口罩!给我扒掉!】
【】
采访的女生并未现身说明视频里的人真的是岳或,任由掀起轩然大波。
校外分别前她问过岳或要不要告诉大家,岳或只说等他自己直播吧。
顺理成章,无数的声音都在让岳或直播露脸,并将之前的直播录屏放出,艾特提醒是他自己答应的,不能言而无信。
林是非已经设想到了这个画面,不甘不愿道:“好吧。”
“那嗯明天播?”岳或和他商量,“过两天要和爸爸妈妈去找外公外婆的,我不想把时间再分给这边。”
“过两天就去?会不会有点太早,”林是非不尽兴道,“应该十天后再去。”
“我看你是想让我死”岳或聪明地不做无谓掰扯,思考明天直播要求,“穿什么呢,就短袖T恤吧。”
正临夏天,直播屏幕框入上半身,穿件简单的短袖汗衫应该不算太随便,又不是面试。
随意点也会更轻松。
“嗯,星星想穿什么就穿什么啊,”林是非垂着眼睫,直视眼底那道解开睡衣纽扣后露出的洁腻锁骨,失落地说,“我又管不住你。”
“粉丝重要,我没关系。”
好像茶言茶语啊,岳或被他说得身体激灵,见鬼道:“林是非你好好说话。”
“噢,星星明天直播,会被别人看见脸,我不开心,”林是非抬眸认真说话,“Darling,哄我吧。”
岳或被噎得无言以对,半晌憋出两句:“怎么哄。都随便你好吧。”
花园里的虫鸣和着夏日的谱曲吟唱,岳或张口骂:“操,林是非你的狗牙别咬我脖子。”
林是非反问:“哄我?”
岳或忍气吞声:“哄。”
制冷空调携安静夜色彰显规律的嘈杂,岳或咬牙斥责:“你咬我肩膀干什么?”
林是非磕在岳或圆润肩头的牙齿松开,慵懒餍足地问:“随我?”
岳或有苦吐不出,只好握拳忍耐:“随。”
最后,实在受不了了,岳或抬脚就踹林是非,气急败坏地破口大骂:“狐狸精,狗东西,你特么怎么连我胳膊都咬,手腕上都有你的牙印,你想干嘛?!”
“不想干嘛,”林是非得逞地笑了声,提醒撺掇道,“明天穿 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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恤直播。”
“你只要敢穿,直播间就敢被封,信不信。”
岳或:“”
岳或:“???”
被摆了好几道的岳或“醍醐灌顶”,圆领的短袖汗衫被迫换成高领的长袖衬衫,从头到尾都遮得严实无比。
黑白色拼接的衬衫纽扣至最顶端的一颗,看不到丁点下巴以下的任何皮肤。
“大家能听到声音吗?”还在调试设备的岳或首次对着手机屏幕,只是现在还只能看到隽秀的肩颈,脸暂时未露,“不能的话我再调。”
【啊啊啊啊能能能!】
【啊啊啊啊啊好激动啊,快别调了让我看看脸[嘶吼——]】
【我的妈呀我第一次看到或崽除手以外的脖子!胸膛!绝了绝了】
【哈哈哈前面的笑死我,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你看了光着的或崽呢,我赶紧定睛猛看,好家伙这穿得是真严实啊】
【崽啊都是自家人,这还是大夏天,你穿什么高领衬衫!】
【】
刚直播时岳或以手出圈,那双手不仅能够铺画怦然心动的所有美景,还生得匀亭骨称,像件最珍贵的艺术品。
夏天穿短袖直播,浮有浅显青筋的血管延伸向小手臂,含有少年独有的野性力量。
没道理今天直播要露脸了那么守男德啊!
怎么连胳膊都不露!
“没法露,”岳或回答弹幕的疑问,小情绪浓得遮不住,边瞪林是非边直白道,“因为都是吻.痕。”
作者有话要说:
林是非是真狗啊,对吧非哥?
非哥:智取而已。
星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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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5章
晋江独发
“崽崽瞪我干嘛, 是你自己答应的喔。”林是非用新画笔的笔刷戳岳或的侧脸,在天然的画布上作画似的,凹下去些许的小坑像酒窝。
可真敢颠倒黑白, 岳或把他不老实的手拍开, 让他别再动手动脚:“你心里没数吗?”
林是非认真:“没有。”
【啊啊啊啊啊妈妈呀这个主播为什么什么都敢说!】
【你们两个能不能不要这么旁若无人啊(拍桌大声怒喊——jpg.)】
【妈耶小林好猛,或崽快把衬衫的纽扣解开让我看看,我发誓我真的不是想要看什么吻什么痕,我只是想学习】
【快让我看脸啊啊啊啊】
【倒也不用真的不把我们当外人(害羞地捂住脸脸jpg.)】
【】
敢说特性屹立不倒,弹幕说多了会羞赧是另回事, 岳或把林是非手上的画笔夺过来, 制止评论:“超管要是过来把我直播间封了肯定都是因为你们太凰, 所以适可而止啊。”
“我是个正经主播。”
同往日不同,今天的设备镜头拉得稍远, 能够同时框进画架与画家。
岳或短发过鬓,额前有碎发掠擦凌厉的眉眼, 下颌线条分明如细琢, 从内而外都散发着冷沉的攻击性,抬眸看进镜头时, 那双眸子却润亮清澈,弱化了生人勿近的生息。
高岭之花, 远观不可亵。
岳或眉梢挑起半边, 大大方方地道:“看见了吗, 我就长这样。”
定格的照片终究还是不能和会动的真人比, 真实与不真实的感官复杂地糅合,一时间言语都无颜色, 失去渲染的能力。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特么的好好看, 我死而无憾了!】
【呜呜呜呜或崽真的说到做到, 露脸就露脸毫不扭捏的啊啊啊这张脸,我好嫉妒小林!】
【拔刀吧,抢老婆!】
【鼻血横流浑身抽搐,眼露桃花兴奋如蛆,色迷双眼捧脸尖叫,谢谢我终于体会到了恋爱是什么感觉[狂擦鼻血jpg.]】
【嗨,老婆~】
【】
“嘶——林是非你别掐我腰啊,”岳或身体晃动做出躲避的举动,又赶忙对弹幕说道,“你们别瞎叫,要受罪了。”
指捏腰肌的小动作听话地松开,手却没从衬衫摆下抽出,林是非流连岳或的肌理:“我什么时候掐你了。”
“崽,不要污蔑我。”
拿腔拿调地开解完,林是非看着弹幕毫不客气:“我都没喊过老婆呢,全把话收回去,不然不让或崽直播了。”
别人会不会当真不知晓,反正岳或知道他是认真的,好不容易建立起抑制占有欲不在意岳或露脸的防线,一朝回到解放前。
岳或抬手抓住林是非的衣领往自己脑袋边拽,以科学打败科学:“介绍下,这是我老婆,没人比他更美。”
他熟练地和粉丝怼道:“除了林是非本人,就算长成他这样也不能喊我老婆。”
长发随那股出其不备的力度荡散,不听话地落至颈侧,把林是非些许迷惘的表情都衬托得单纯靓清。
侧脸看岳或时,睫毛竟是纤长稍翘的,混血面容精致仿若白瓷艺术,可却丝毫不显女气。
高洁明月,触手难及。
“星崽崽突然拽我,我还以为你要强吻我呢。”林是非费尽心力都改口,抬臂握岳或还抓着他衣领的手腕,开心了,“所以要亲吗?”
看来是又差点忘记直播,岳或松手把他打回现实:“老实点儿,别浪。”
林是非音色同翘起的唇黏着笑意:“好的,老公。”
【啊啊啊啊玛德小林室友真的是长发!没剪!好貌美啊!】
【蛙趣啊啊啊捂住疯狂跳动的心脏,这俩人到底是什么颜值配置啊太绝了】
【都这么好看生出来的孩子肯定是绝美宝宝吧,所以或崽你们什么时候安排上呢[认真]】
【顺便再把漫画出一份,事无巨细到床上的那种哦~】
【哈哈哈哈哈前面的笑死我了,你惦记漫画真的都可以用年头计算了】
【我就想知道或崽穿的严实是有痕迹,那室友穿这么严实是为什么,也有?】
【】
与岳或同款但色系全黑的衬衫将林是非包裹得密不透风,弹幕大片飘过,当事人回:“当然是我守男德啊。”
“不要露脖子露胳膊,男德必须守。”
昨晚被咬岳或耍起性子,恨不得要把他踹下床,根本没心思按着林是非以口牙反击。
岳或笑骂了句:“闭嘴。”
林是非心情好:“好喔。”
之前虽直播无数,但从未露脸播过,岳或还是有点别扭,画画都觉得不利落。
今天的水彩比较简单,大半小时就铺染得差不多了,收尾阶段岳或说:“接下来两三个月会不在家,如果有时间还会播,没时间就先不播了。”
“以后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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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相处的时间有很多,”他笃定地谈未来,“我肯定会举办自己的画展,创作更多无法描摹独属自己的作品,希望仍然会和大家不离不散,热爱生活拥抱自我。”
六七年的光阴,从最初便开始粉岳或的许多人见证过他的自卑,简阅过他的痛楚,领尝过他的自信优秀,意义非同凡响。
接下来还有数个六七年,细数光阴,他们都应该享爱本身。
直播结束,洗完澡岳或坐在床边任由林是非帮他擦头发,感叹道:“唉我怎么越来越煽情了。”
柔软的毛巾蹭过脸颊,惹得岳或频频眨眼,林是非既看不够又心安理得地观赏:“因为星星的情感越来越丰富了。”
岳或抓住林是非的手腕,喊他的名字。
湿发凌乱贴额沾鬓,林是非停手:“怎么了,Darling。”
“爸说我们后天就要去国外了,”白天里林倚白已经打过电话告知,岳或的不安重现,“我有点紧张。”
“外公外婆喜欢什么啊?我要不要准备东西我会不会说错话啊。”
“什么都不用准备,星星自己就是最好的礼物,”林是非用指尖挠了挠岳或的下巴,“你那么好,没有人会不喜欢你。”
那陈家人该怎么说,算了垃圾不再提,岳或被哄得好笑,仰颈露出更多下颌肌理:“摸猫呢你。”
“才不摸大橘,”林是非义正言辞道,“摸星星。”
岳或笑道:“幼稚。”
“不过要真想注意的话,我可以教给你些和外公外婆相处的方式,”林是非挑眉诱惑,“有没有兴趣知道?”
岳或不笑了,催道:“当然啊,你说。”
林是非收手:“吻我。”
他们一坐一站,岳或的短发被擦到半干,夏天不太乐意用吹风机。闻言当即伸出胳膊,搂住林是非的脖子下拽,齐齐倒在床面,紧拥着送上自己的唇瓣。
高考完被采访时,岳或当着镜头的面开玩笑说林是非是他的老师,功课全是他辅导。
林是非道:“Darling,我们先玩个游戏怎么样?”
被掠夺的呼吸终于返涌,岳或额头抵着林是非的肩窝,被他在上面抱在怀里:“玩什么?”
林是非将温热的唇虔诚地印在岳或眉心,呵气吐息:“师生恋。”
懂了什么意思的岳或心动地轻 tian 齿列:“宝贝,告诉我应该怎么和外公外婆相处。”
林是非露出狼尾巴:“报酬很贵的。”
岳或抬眸,隔着睡衣张口咬在林是非的左肩,布料下有枚浅色的疤痕,是曾经的岳或不小心咬破的牙印。
现在的岳或咬完又安抚地亲了亲,眼尾扬勾呼吸灼热,根本不像个正经学生:“林老师,教教我。”
他用脑袋蹭林是非的颈,未干的短发又凉又软,小狗求摸似的:“林老师,摸摸我。”
“林老师抱我。”
第二天几人先提前简单地收拾东西,为登机做准备。时间一到,跟着林是非过安检时,岳或还觉得新奇。
从小到大,这还是他第一次坐飞机。
头等舱座位稀少,空间旷野舒适,岳或坐在靠舷窗那侧,与夜空的云朵并肩,很新奇的体验与感觉。
他要离开脚下的故土,去另外的家感受爱意了。
这趟得飞十个小时左右,林是非侧首对岳或说:“如果困了不想躺床睡,就靠着我睡,不准靠窗户。”
管教已经从人到物,范围越发缩小,岳或无奈又好笑,但不反驳,反而顺应:“知道了。”
晚上的航班,到那边正好是白天,舷窗上映着岳或侧脸优越的剪影,林是非看了会儿,倾身过去,无声低喊:“或同学。”
岳或喉头哽住,耳根莫名泛热,侧眸嗔怪地瞪他:“瞎喊什么呢。”
头等舱乘客间的位置距离相隔安全,说悄悄话足够,林是非低笑了声:“Darling,以后要是我们自己想找外公外婆的话,就坐私人飞机来吧。”
“不跟爸妈他们一起了。”
岳或震惊确认:“家里还有私人飞机呢?”
“有啊,”林是非道,“每次飞要提前申请航线,国航跟私机哪个方便用哪个。”
手握几套不动产的岳或仍然被钱迷了眼睛,不过怎么突然要提这个,岳或压下心疑,不知为何已经拎出谨慎:“然后呢?”
明天肯定是好天气,云层浅薄,明月透亮,林是非几乎咬着岳或的耳朵下定论说:“以后在飞机上做。”
“晚上的时候,舷窗外面有晚云,有夜月,还有辰星。”他深邃的眉眼掠过岳或的鼻峰长睫欣赏无尽的夜色墨海,对岳或介绍,“你看星星,我淦星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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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6章
晋江独发
周遭很安静, 倾洒进耳廓的言语更显清晰,带着勾子往四肢百骸钻,耻羞与愠恼便一齐冒了头, 岳或脑袋都热了, 忙抬手啪地一声捂住林是非的嘴巴:“你胡说什么呢?!”
压抑极致的嗓音根本藏不住慌乱赧然:“林是非你再胡说八道,我把你扔出去信不信。”
捂压在脸上的手掌用出的力气很大,林是非能感觉到自己的脸肯定红了,传出的声音沉闷又艰涩:“不信。”
竟然还敢笑,岳或咂摸着他话里的愉悦, 力气用得更紧, 让他彻底说不出话:“我跟爸爸妈妈告状了?”
这种话怎么能让父母听见。
会不会挨怼另说, 私密话只能说给爱人听。
拒绝的哼音响在耳边,林是非见好就收, 音调哼出字眼独有的音节:“不要嘛,我错了。”
“哼, ”岳或按人脸的指节收缩, 红印真的显出来了,“要不要老实做人?”
“嗯, ”答完要,林是非又哼音调, “我是老实人。”
舷窗外的云层掠过一片又一片, 星辰点燃夜幕, 每一颗都漂亮引人。
独月跟着飞机平移, 似乎他们没动过似的。
林是非脸上被按压出的五指红印很明显,刚被松开他就装模作样道:“都把我按疼了。”
已经撤离的手闻言又默默地伸回来, 给林是非揉, 岳或没好气地嘟囔:“谁让你嘴欠。”
“这是情趣, ”其实根本就不疼的林是非捉住岳或的手,浅吻,“所以星星以后到底要不要坐私人飞机啊?”
原来言语也能烫人。蓝图的未来诱着人的思维无限遐想,舷窗玻璃映出岳或的模样,这张脸可以做出不同的表情,每种表情都是林是非掌控赠予的。
岳或拉过林是非的手,把脸埋进他的掌心,躲躲藏藏又声若蚊呐地回答:“要。”
手心纹路被纤茸的长睫扫过赋痒,传到胸口,林是非心跳怦然,哑声:“星星好乖。”
岳或把脸埋得更深,不吝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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承认:“嗯。”
十个小时的航程有点久,头等舱舒服,白天在家故意等晚上的航班耗费体力也没睡觉,岳或和窗外的日月星辰没打半小时交道,躺下睡着了。
等睡醒差不多就到了。
要跟外公外婆见面,岳或以为自己会紧张,休息可能不怎么安稳,但整个飞行过程他都没有做梦更没有惊醒。
早晨在飞机上洗漱进餐,到达机场还未过上午十点。
偌大的 N 机场人来人往,面孔大多都是外国人,只有少许是像岳或这样的华人长相。
“来之前爸妈已经兑换过外币了,我的钱包上交,”林是非先把拉行李箱的手放开,递出全部的家庭财务,“都给你。”
从下飞机开始,林是非牵他手便没松过,唯恐走丢似的,岳或无语地笑了声:“我人生地不熟,你把钱给我能干嘛,买冰淇淋给你吃?”
“别说买冰淇淋,”林是非放纵道,“星星把我卖了,我都会给你数钱。”
岳或捏他手:“这话应该我说吧。”
旁若无人交头接耳,确实像回自己家没把自己当客人。林倚白见岳或很放松,放心了些,就是走在前面等得累,回身毫不客气地催道:“谁也不会卖你们两个,也不用数卖自己的钱,能不能快点走。”
言千黛笑道:“催他们干什么,让他们慢慢走。”
被抓包的岳或不好意思,忙拽着林是非跟上。
加长版的商务车停在机场路边,在出口逡巡到熟悉身影,顶着外国面孔的司机便已下车打开后备箱。
“Mr. Lin , Miss Bai .”安顿行李前,司机和蔼地与林倚白言千黛打招呼。
“这是波斯,外公外婆去哪里都是他开车,因为太熟了,所以大家都是直接喊名字,”林是非落后半步倾斜身体跟岳或耳语介绍,“你要是不习惯的话,可以喊波斯叔叔。”
国内对日常生活的称呼问题并不严肃,但也礼貌端正,直接喊长辈名字岳或确实有点不太习惯,悄声回应:“好。”
司机跟林是非说话:“Lin,Haven''t been back for a long time.”
—林,好久没回来了。
“对啊,波斯叔叔,”林是非以身作则地喊,称呼完接着说道,“国内学业忙,现在毕业了就回来了,带着我爱人。”
岳或忙跟着喊了声叔叔。
小神经病竟然真的把喜欢的人带回来了,波斯立马回应,和岳或对视时眼里暗藏惊讶,不过态度并未过分亲近,只跟对待熟人一样,没搞特殊行径。
几人上车后,波斯手握方向盘发动引擎,蓝色的眼珠透过后视镜看后座的林是非,瞪眼确认地说道:“Uncle Persia?Oh, hell .”
—波斯叔叔?哦,见鬼。
岳或:“”
他们果然直喊名字习惯了。
车子一路行驶没拐弯,大约二十分钟后,繁琐高耸的欧式建筑便在十点的阳光下泛着闪目的光,与国内的庄园相比,是完全不同的奢靡。
花园艳复,各色花瓣都是最繁盛的时期,开得又密又大,望眼无际,香气袭鼻。
当天林是非送的向日葵扶郎花再次浮入脑海,走前和大橘一起交给爷爷奶奶暂且照顾了,但没根的花注定活不长久,还是有土壤水分陪伴的好,岳或侧身问身旁:“宝贝,这些全部都是玫瑰品种吗?”
“对,外婆很喜欢玫瑰,外公就种了很多,这些全是他自己打理的。”林是非把岳或无意间相互纠缠的指节打开,嵌入指缝消除他的紧张,“白色的叫芬德拉,淡粉色是戴安娜,红玫瑰卡罗拉。”
这得耗多少心力才能把花种这么好啊,岳或问道:“它们的花语都是什么?”
车身倾顿,到了地方。林是非打开车门让岳或下车,园前白阶上站着几道身影,中间的两道最为醒目。
言蓉清端雅的面容染有兴奋愉意,先朝言千黛招手:“过来我看看。”
言千黛过去抱住她喊妈妈。
夏风掠抚,银灰色的发扰了眉眼,索德斯汀没管自己,抬手摸了把言千黛的脑袋。
言千黛笑喊:“Father。”
“小或,你来了啊。”言蓉清的眼神投向两个小辈,定格在岳或身上,“怎么长这么好看这么高啊,快让外婆好好瞧瞧。”
脊背没有丝毫佝偻,当年的车祸似乎只在她脸上留下了些能被察觉的病弱,未曾掩盖周身的任何优雅与知性。
岳或立马上前半步,乖巧地喊:“外婆。”
前两天晚上交学费时,林老师说过如果想要和外婆拥抱,要先征求外公意见,岳或规矩地没伸胳膊,果然问索德斯汀:“外公,我可以抱抱外婆吗?”
嘴巴微动本打算说头次见面开场白的薄唇即刻闭上,索德斯汀深绿色的眼睛在阳光下情绪莫辨,冷酷道:“No”
言蓉清淡淡地瞥他,不疾不徐地缓声:“重说。”
“”
亲女儿抱言蓉清就算了,不让其他人抱,索德斯汀委屈地撇嘴,举手投降:“Okay,Yes.”
好像比林是非还幼稚,岳或心中那点在路上积攒的仅有的无措消散殆尽,甚至有点想笑。
他伸开胳膊和外婆拥抱,都不用自己绅士地不触碰言蓉清背后的衣服,只是刚做了预备的张开动作,索德斯汀就掐秒表似的把岳或拉开了,用英文义正言辞道:“好了抱完了都进去吧。”
身后手掌赋在岳或肩背,林是非撑腰适时出声道:“我还没和外婆拥抱呢。”
索德斯汀母语迅疾:“抱什么抱你又不是三岁。”
林是非挑眉:“就要抱。”
“小变态。”索德斯汀不屑嗤笑,转而对岳或招手,“第一次见面,外公我很喜欢你。”
“我们老外见面都会用拥抱表达友好,过来。”
林是非立马抓住岳或胳膊自行往别墅走:“不抱了。”
索德斯汀:“啧。”
入目所及的装潢和外建筑相辅成,就是很欧式的风格,只不过要更富丽堂皇,寸土寸金到连角落都散发着极致挥霍如土糜烂奢华的气息,数名女佣悄无声息地忙活,未发出任何动静。
飞机奔波整夜,就算休息了也难免疲惫,午餐比较简单,用完岳或就和林是非到房间休整。
窗户朝着几乎望不到边际的花园,数种不同颜色的玫瑰被一览无余。
岳或新奇扒窗探身去看,窗棂边缘的阴影未让他直接暴露在阳光底下,藏于光的边缘,自然风光毫不吝啬地在他周身镀上一层浅显惹目的金线,这刹那,所有花卉都像失去了本有的颜色。
“戴安娜的花语除了优雅还有初恋,”林是非望着岳或的侧影,“是外公刚和外婆恋爱时种下的。”
“我借外公的花,赠赋我的星星——我的初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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