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她只要扮做苏玉燕的样子便可。
苏玉燕她还是见过的,自幼便是个文不成武不就的,最易被人激怒,活脱脱是个心无城府的直肠子。
叫她装作苏玉燕毫无问题,只要不是京城贵眷,一般是看不出端倪的。
收起铜镜,她回头就对上沈枫眠那双眼睛。
许意安轻笑道:“为妻还是觉着夫郎原本的模样好看,苏玉燕正夫的长相与你差远了。”
对于她这句话,沈枫眠并不搭腔,只默默的别过了头。
许意安如此会伪装之人,心机才是最深沉最可怖的。
藏拙十多年的人,又能是什么善类?
此番许意安将路线定为偏僻的小路,可终究还是自讨苦吃了。
小路虽是快了些,不易被人发觉生疑,但却是极抖的。
马车在小路上颠簸,偶遇存水的大坑避之不及,人都是能被颠起来的。
沈枫眠紧紧抓着马车边的窗棂,稳着形不让自己颠簸出去。
许意安亦是好不到哪里去,随着颠簸东倒西歪,好一阵路才平缓了下来。
“……下次还是让臣侍选路吧。”沈枫眠苍白的手背一条蜿蜒的青筋凸起,昭示着主任如今身心俱疲。
许意安自知理亏,刚欲安慰,马车又是一阵剧烈的颠簸。
沈枫眠一时没有防备,竟一头栽进了许意安的怀中。
马车玩笑般,在他再进那人怀中时,便彻底平缓了下来,仿佛方才什么都没有发生。
自出宫以来,许意安便再也没有熏过香,衣衫上都是腰间所佩香囊的味道。
一股淡淡的不知名的花香散播开来,沈枫眠耳边一片嗡鸣,竟这么呆住了。
耳尖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泛起了诱人的绯色,一时叫人挪不开眼,神使鬼差的,许意安微凉的指尖触了上去。
滚烫的耳尖触碰到冰凉的指尖,一阵难言的感觉涌向心头。
沈枫眠这才回过神似的急忙起身躲开,意识到她方才做了些什么,他又羞又气地道:“下次必须是我选,这路,甚……”
“这路甚好。”许意安打断他,笑的揶揄。
方才她不该埋怨路的,这路深得她心。
“你……”沈枫眠抬眼怒视着她,对上她那双狡黠又多情的桃花眸,他又匆忙撇过了头。
今日的马车是成心要与他作对了,趁着他没有坐稳,猛地转偏了方向。
这下他是彻彻底底的躺在了许意安的怀里。
马车还在颠动着,他压根起不来,只得看着许意安唇角的弧度越来越大。
他衣领微松,露出内里白皙的脖颈,锁骨上的那颗殷红的小小朱砂痣跟着若隐若现。
看得她心猿意马,总想着上去尝一尝这白嫩的脖颈究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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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何味道。
沈枫眠从未觉着自己如此羞愤过。
耳边的嗡鸣声越来越大,许意安不忍心再逗他,这才将人扶了起来。
身上沾染了那清淡的花香,沈枫眠耳尖的绯红迟迟退散不下去,避毒蛇般里的她远远的。
他难得这般,像只受惊的猫儿。
许意安伸手想讨好眼前的猫,给他顺一顺奓起来的毛,猫却伸出尖利的爪子狠狠地挠了她。
马车前的白芷突然拉紧了缰绳,高声道:“小姐,有只信鸽围着我们的马车飞了许久,小姐还是下来看看吧。”
那信鸽是识人的,它晓得白芷,围着她飞了许久却不肯落在她的肩上。
见着许意安下来,它亲昵地落在她的肩头理了理羽毛。
许意安挑了挑眉,这鸽子是白术的,难不成才两日就出了什么事?
从信鸽腿上的细细竹筒中取出那封信,许意安看完脸色微凝,低头洒笑道:“白芷,真是越来越有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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