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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14、私通外女(第2页/共2页)

p;   光是听着声儿,绿禾就是一阵脸红。

    看出了小侍的窘迫,镇抚大将军揶揄地屏退他:“让本将军来便好。”

    太凤君还在为方才之事生气,闻言也没有理会她,任由她说什么也不回头看她一眼。

    镇抚大将军常年拿刀的粗糙大手覆上太凤君的窄肩,轻柔地给他按着:“箐儿,莫要上火,不过一个毛小子,除掉他还不简单?”

    “你说的倒是简单,有本事你将他除了去,省得我看了他闹心。”太凤君嗔怪地轻哼一声,听的人心头酥麻。

    这么一个男儿在她面前,要忍得住可就是她的错了。

    镇抚大将军呼吸一阵粗重,手上的力气又加了几分。

    府里还有急事等着她处理,那边交接的将军一会将至,她是万不能再来一次了。

    道了声可惜,她不情不愿地收回了手。

    镜中的面容依旧,岁月待他极好,不愿在这么一张脸上留下半分经过的痕迹。

    【请收藏文学网,努力为您分享更多好看的小说】您现在阅读的是文学网提供的《朕的凤君要休妻(女尊)》14、私通外女

    镇抚大将军亲自给他插上一根金钗,柔声安抚道:“箐儿莫气,我下次再来看你,至于女皇那边,你也放心便是。”

    白了她一眼,太凤君摆了摆手:“罢了罢了,你快些走吧,一会我那好女儿看到你可就走不了了。”

    走不了倒是不至于,有太凤君坐镇,许意安那个小傀儡还怎么她不成?

    镇抚大将军被他那白眼白的甚至有些心驰神往,轻咳一声道:“是是是,这便走了,微臣拜别太凤君。”

    听她贫了一阵嘴才离去,太凤君脸色木了下来:“哀家是不是该去会一会哀家那位好女夫了?”

    这些时日他过得未免也太顺心了些,人是贱虫,没事就该好好敲打一番。

    他手中的那串黑亮的佛珠攥得紧了紧,这次可是不止要狠狠敲打一番了。

    “轿撵备好了,太凤君殿下放心就是。”绿禾为他理了理新换上的衣裳,丝毫看不出有半点什么,太凤君还是那个得体的太凤君。

    都叫他放心,他哪里放的下半点心?

    “哀家注定就是操心命,去看看我那好女夫吧。”他扶了把头上微微晃着的流苏金钗。

    许意安思夫心切,轿撵的脚程就跟着快了些。

    可待赶到之时,就见那一阵心惊的场景。

    沈枫眠被一群女婢按在长板上行宫刑,背上早已渗出了鲜血,太凤君坐在正首端坐着。

    他丝毫不避讳这血腥的场面,正是在悠哉的喝茶,仿佛眼前的不是淋漓鲜血,而是一片令他赏心悦目的美景。

    沈枫眠不知是犯了什么事,竟然被按着行的脊杖。

    “凤君犯了什么事,竟劳父君行此大刑。”许意安稳步走到婆子身旁。

    宫中婢女太监犯了事,大都是行臀杖,届时即便是打得血肉模糊也是无大碍。

    宫中的主子们才不管这些。

    顶多费一条腿,不过一个奴才,废了腿又如何?

    脊杖却不同,太医行针大都挑脊背,一个不注意就有可能出了差错。

    这帮婆子明显是得了太凤君的命令要下重手,沈枫眠雪白的里衣隐隐泛着血色。

    那婆子见着她走来,依旧没有停手。

    她是太凤君的人,唯太凤君马首是瞻,自然不会理会她。

    婆子力气十足,边打边喊:“六杖!”

    木棍劈裂空气的声音那么刺耳,一声闷响重重打在沈枫眠的背上。

    他咬着牙闷哼一声,泛白的唇早已被咬破,挂着殷红艳丽的血珠。

    那双凤眸仍是带着不屈的冷厉,竟是想生生被疼昏过去也不开口。

    太凤君懒懒地掀了掀眼皮:“绿禾,给陛下看看我们凤君殿下私通外女的证据。”

    私通外女二字如雷贯耳,许意安像是没有听清似的,眸色暗暗地拿起那张信纸。

    沈枫眠喉头涌上一阵腥甜,又被生生的咽了下去,唇角还是流出了一丝血迹。

    太凤君果然好心计,就是看准了他出宫送信,把住错处挑准时机才来捅破。

    幸而他早就将李婧冉与他传的书信烧毁,否则更是百口难辩。

    而太凤君手头上这封信,便是严持盈与他送的那封。

    直至方才他才晓得,严持盈早就归到了太凤君一党,而今日就是他自导自演。

    真是好心机,为了除掉他如此大费周章。

    “朕竟不知严持盈小侯女还有送信入宫的本事。”许意安笑的依旧温和。

    太凤君冷笑一声,起身示意婆子们停手:“陛下怀疑哀家陷害你这心尖尖儿上的人?”

    “父君明鉴,儿臣并无此意。”许意安没有分给长板上那狼狈的男子半个眼神。

    沈枫眠没指望许意安能相信他,皇家的哪个不是多疑之辈,牺牲他才能保全名节。

    太凤君不管两人心中究竟如何做想,他抬了抬手:“既然并无此意,这边凤君就该被投井了。”

    “父君且慢。”许意安伸手拦着了他的去路。

    太凤君眼角的细纹扯了扯,横眼看着她:“陛下还有什么可说的,他私通外女本就是重罪,哀家让他多活一阵已是仁慈至极。”

    眼前趴在长板上,眼中泛冷的男子看着他们,却一声不吭。

    “朕看凤君不过是接了封信而已,哪里有私通的意思,还望父君明察。”许意安卷起那张信纸。

    可怜的信纸被扔在地上,龙蟒翘头靴碾了几下那脆弱的纸张。

    沈枫眠看得出,她面上虽是带着淡笑,脚上却用了几分力气,把那张纸踩得稀烂。

    “你要为了这个淫.乱不堪的男子与哀家为敌?”太凤君眯了眯眼。

    许意安脸上是如同懵懂孩童的单纯:“父君明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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