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神也是愈发的不善,开口问道:“贺侍君可是身子不适?”
贺枝繁这才回过神来,脸上带着微微的歉意笑说:“竟然在凤君殿下面前走神了,真是不应该,殿下恕罪,臣侍昨夜被野猫吵醒,没有休息好。”
“也是难为你了,没有休息好还惦记着本宫。”沈枫眠不适地摆弄着手上精致的翡翠护甲。
他哪里能习惯戴上这个,偏是子烛刚才让他戴上,说什么象征着凤君的身份,若是不戴就是于理不合。
碍着宫规繁琐,他还是被迫戴上了这别扭的护甲。
贺枝繁只当他在显摆,笑意僵在脸上。
他还以为这位凤君不会说话,没想到照样能怼的人哑口无言。
“凤君殿下身为六宫之主,自然是为臣侍们多有操劳,臣侍们惦记殿下也是应该的。”贺枝繁笑意盈盈地接了身边太监倒的茶。
贺枝繁正要喝,突然顿了顿,随即又是笑将开来:“栖凤殿这茶盏怎得这么脏,陛下是最讨厌脏东西的了。”
他说这话时,有意无意的看向沈枫眠。
沈枫眠只觉这人聒噪,真是难伺候得紧。
他也是名家出身,又上得战场,什么样的水喝不得了。
见他面上不显,贺枝繁眼眸微动,若有所思的对着沈枫眠道:“臣侍突然想起,曾有个私自出宫的侍人,被御林军捉了回来,陛下就觉这般私自出宫,不守男德的人脏得很,最后好像是随便许给了一个屠户。”
“奴婢记得确有此事,男子怎能不守男德,私自外出呢。”贺枝繁的侍人一脸嫌恶,像是厌恶极了这种行为。
贺枝繁转头训斥他:“你如此说来,将凤君之于何地?”
侍人被唬地一阵哆嗦,趴跪在地,连连对着主子磕头认错。
看着这对主仆明嘲暗讽的在他跟前唱双簧,平日里杀伐果断的圣宴将军,第一次不知道该怎么下决断了。
既然惩治不了,下次再见窝火受罪的就是她许意安。
宣政殿。
许意安拧了拧眉。
刚才看着看着奏折就睡着了,好像是还做了个梦。
对了,她这几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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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时常做梦的。
梦里,她本是要带着他四处转转,顺便是要给他看一批好玉的,紧接着沈枫眠就被西南边,一个小小偏殿里窜出来的炸毛的小黄狗叼着不放。
沈枫眠怒视着她:“这就是陛下养的好狗?”
黄毛小杂狗,欢实得很,许意安不是很喜欢狗,又多年没见过了,宫规森严,怕这些活物伤了主子,母皇是命令禁止不许养的。
“宫中什么时候让养狗了?”许意安还有些睡眼朦胧地嘟囔着。
许意安越想越觉得奇怪,她根本不记得宫里曾有人养狗,她唤来白芷:“西南边可有个偏殿?”
她怎么不记得西南边有个偏殿。
白芷好一阵想:“那是贺侍君的住处。”
难不成陛下这是想起自己荒废多年的后宫了,白芷莫名感到欣慰。
她每每路过后宫,那可真是一片死寂,鬼见了都得嫌冷清的地方。
别的小姐像她们陛下这个年岁早已夫侍成群,女儿遍地跑了,这后宫里冷清极了,还是尽早添一两个小公主的好。
她是女帝身边的人,入宫就要受天阉之苦,此生只能看着别人的孩子眼馋。
想到以后有几个软糯可爱,天天抓着她衣角叫白芷姑姑的小团子,白芷的心都要化了。
许意安正想着,猛的抬头看见白芷欣喜地笑着,不禁眉头微挑:“想什么呢,这么开心。”
“没,没什么。”白芷迭口否认,心里暗自衡量了一番,陛下一觉醒来就惦记着流朱殿那位,想必也是这四年来慢慢发现他的好了。
以后叫身边那些人对后宫那位再客气点,白芷最后下了结论,为了小团子!
许意安还是惦记着沈枫眠,最近一个又一个的梦让她惶惶不安,她不信神佛,但是涉及沈枫眠,她还是要亲眼去看一眼才好。
许意安可没想到,最后进栖凤殿会看见这么一副剑拔弩张的一幕。
贺枝繁本来张牙舞爪地就要冲上去,陆允江伸出折扇挡了一下:“不得无礼。”
贺枝繁情形激动,活像个炸了毛的孔雀。
炸了毛的……黄狗?
许意安自己都觉得荒唐极了,可偏偏就是对上了,黄狗咬人,沈枫眠现在就如梦里那般怒视着她,怒极反笑道:“许意安,你还是好好管管你的三夫六侍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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