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不慎,反而会害了王妃娘娘啊!”
“那怎么办?难道就这么眼睁睁看着主儿受苦?”
万一烧坏了脑袋,可如何是好。
老大夫沉思片刻,忽地眼神一亮,“不能用药,或许可以试试针灸。我有一师兄尤擅此道,待明日……”
“哪儿还等的了明日!”
抱月快急疯了,“现在就叫人来啊!”
老大夫布满沟壑的脸上露出为难,“我这位师兄,在太医院当值。”
而这个时辰宫门早闭了。
抱月面露土色,“只有这一个法子么,府里这么多大夫,竟没一个派得上用场?!”
“行了。”
抱琴比抱月稳重一些,她看向老大夫,“若让您的师兄来,有几成把握?”
“九成。”
老大夫神色笃定,“我师兄专攻此道,老朽可以斗胆说一句,他若治不好,这世间便没有大夫能瞧得好了。”
抱琴定定心神,问了师兄的具体名字和官职,当即对抱月道,“我在这里照顾主子,你去请王爷来,快。”
区区一个太医罢了,她们没法子,岂能难得倒王爷?
抱琴对陆寒霄有着十足的信心,她坐在床边,用湿热的锦帕擦拭着宁锦婳的额头和脸颊,心道:主儿您再等等,再坚持一会儿……
可惜,一盏茶后,抱月空手而归。
“王爷今日不在府里。”
她苍白着脸颊,雨水顺着额头滴答落下,“抱琴姐姐,这可怎么办呀,王爷行踪不定,主子今夜可怎么熬过去啊!”
雷声轰隆闪过,把房内两个侍女的脸颊照的惨白。
————城南小巷,一处不起眼的小院落,里里外外不少守备。
女人挽起衣袖挑了挑灯芯,对身后一身玄衣的男人道,“王爷,今儿天太晚了,要不……您就在我这里安歇罢。”
“不必。”
女人打开窗子,哗啦啦的雨声更加清晰,“外面儿雨还下得大呢。”
陆寒霄淡道:“无妨。你这里若无事,本王便回了。”
他近来一直在外,今日好不容易有些空闲,本想和婳婳亲近一番,谁知暗卫来报有变,直到现在。
这个时辰,她应该已经睡了罢。
女人咬了咬唇,清丽的脸上闪过一丝不甘,瞬间被她掩盖过去。
她拿起衣挂上的黑狐皮大氅细细打理,一边笑道,“今日多亏了王爷您,要不是您及时赶到,妾身或许早就……如今想来,心里依然惶恐。”
“你不用怕。”
陆寒霄语气笃定,“本王说了,定保你安全到滇南。”
“除夕夜送你们出城。”
“啪——”地一声,桌上的茶盏瞬时被打翻在地,打湿了女人手中的大氅。
“这么快?”
她面露惊讶,“如今离除夕不过十日,妾身……尚没来得及好好准备呢。”
“你不需准备。”
陆寒霄剑眉微蹙,那是宁锦婳曾亲手给他缝的大氅,他爱惜地紧,如今却被污了一片茶渍,十分炸眼。
他眸光中含有一丝不愉,沉声道,“你只需听安排就好。另外,本王希望今日之事不要再发生。”
最后一句,语气中暗含警告。
这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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