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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31、不是白衣卿相(第1页/共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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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冗长的假期过后,大周朝这座繁华热闹的政治中心,又再次陷入了忙碌。就像忽而被抽动的陀螺,从前往后转个不停。

    这日清晨,阿耶与长兄早早便进宫参朝,阿姊也去了演武场练兵。

    府中又重新归于寂静。

    望舒让侍女将门窗打开,任由微风穿堂而来。

    她在窗前塌上坐,沉重苦闷的被褥换做了凉席,素娥在外室少了兰香,一阵阵扑面而来,沁人心脾。

    望舒手中拿着账本,眉眼间皆是笑意。这几日京都繁华,各个酒楼商铺收入都涨了一番。

    只是再次抬头看见窗外那掉光了枝桠的桃树之时,内心又陷入了不尽的惆怅。思来想去没能砍掉的桃树,在慢慢的换季中近乎凋零,一如这稍纵即逝的春日。

    望舒撑着头,苦闷地说:“许久未见,我好像有些想他了。”

    荆桃是个粗心的,茫然问:“娘子在想谁啊,可需奴婢去替你唤来?”

    素娥却笑着多嘴道:“才消五日未曾相遇,娘子便说得像恍惚了半个人生。”

    她蛾眉轻簇,“好你个素娥,怕是闲的慌才敢打趣我。”

    她好像又想起了什么一般,问道:“对了,先前让你们调查那个小马奴,事情可有眉目?”

    素娥回道:“江凉空先前见我们忙来忙去,便亲自领了这差事,想来如今应当有些眉目。”

    “他现下应当还在府中,可需召他前来问问?”

    江凉空,又是江凉空。望舒皱紧眉头,这回是真的生了怒意。“我连那江凉空都未曾信得过,你便擅自将事情交由他处理?”

    素娥连忙伏低身子,“娘子恕罪。”

    “罢了,你让他过来吧。”

    过了半晌,江凉空走进来后,便向望舒行了跪拜礼。他总是这般,将自己放得轻如尘埃,用卑微如蚂蚁、胆小似羊羔的外表来伪装自己。待极尽的压抑过后,再疯狂报复回去。

    望舒坐在塌上,一言不发。江凉空也只是静静跪着,低垂着头颅。

    素娥道:“娘子欲问你那马奴之事。”

    他毕恭毕敬的回答道:“我先是查到,事发之前,马奴频繁留恋赌庄,欠下了一笔钱财至今未还。这几日府里放松了警惕,我便尾随着他一路来到柜坊,取出了一笔不少的钱财。”

    “我当即将他抓捕,仔细掂量了一下,那银子着实不少。于是便盘问他这钱从何处来,他慌慌张张,做贼心虚般想要逃脱。”

    “在我逼问之下,他供出了谋害娘子的事实。”

    望舒问:“那背后主谋是谁,可有查到?”

    他摇了摇头,继续说道:“随后我便问背后主谋是谁,他说不知,那日他如同寻常一般进了赌庄,却像是中了魔障,越玩越上头,最后输光家底又欠下巨额债款。出门之后便有乞丐送了他一封信,说让他悄悄给娘子的小马驹喂醉马草,事后有一百两酬金。”

    “他见债主追得紧,鬼迷心窍之下便做了恶事。”

    “他最终是凭借信件作为信物换取银两,然而当我走进柜坊之时,掌柜已经将那封信销毁了。”

    “后又仔细盘问了掌柜,想要得知送银子那人长相。有人说是个身高九尺的壮汉,有人说,长得青面獠牙,相貌丑陋。也有人说他戴着面具,穿着黑衣,看不清面容和身形。总之就是众人口径不一,最后也未能画出那人模样来。我后面又查了查马奴来历,发现他几年前卖身葬父之事也是蹊跷,那死尸分明不是他的父亲。”

    “只是我还想进一步调查是谁让他潜入府中之时,他已经服毒自尽了。整件事情所有线索便断在了这里。”

    望舒倒未曾想会是这般,遂问:“这柜坊是何人产业?”

    江凉空愣了愣,“是裴元庆,二皇子妃的表兄。”

    望舒冷哼一声,“查不下去便不查了,这件事情就此作罢。”

    “是,娘子。”

    望舒招了招手,让他先行告退,他却愣愣的没有动弹。

    望舒好奇道:“不是安排你进了大理寺,休沐日早过了,你怎么还不回去述职?”

    他说:“少卿让我调查一桩命案,牵连甚广,可能需要…出京几月。”

    她冷冷应了声,“嗯。”

    他抬起头直勾勾看向望舒,眸中情绪晦涩难懂。有隐忍克制,有揣揣不安,有依依不舍,也有爱意翻涌……

    眼前人是天上月,她所爱之人权倾朝野、富有四海。

    而江凉空,命如草芥,身上背负着一家老小的冤案未解。

    他不是白衣卿相,是望舒娘子一时兴起捡回的奴仆。缘起情生,最终却无法站在对等的位置,向她述说满腔爱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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