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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1、第一章(第2页/共2页)

么说打架归打架,但他们也是有原则的,不对女人动手是基本的素养。

    有人皱了皱眉,朝纹身男开口道:“你丫怎么回事,还是不是男人,对个女的撒气。”

    纹身男在那一巴掌里找回了自信,立马横起来:“老子揍自己女朋友干你吊事……”

    “嘭!”纹身

    【搜索哇叽文学q.yfwaji.com】提供的《离我远点》1、第一章

    男话没说完就被一个漂亮的侧踢,精准地踹在下巴上。

    一切发生的太突然,纹身男来不及反应,结实地挨下一脚,当场被踹得几乎是下巴脱臼,捧着脸倒在地上好半天爬不起来。

    沈默一个余光都没给还趴在地上哼唧个没完的纹身男,抬脚就往外走。

    和纹身男一伙的那群人,原本都是没有正经职业在社会上混的,成天在外面嚣张惯了,今天还是头一回吃瘪。骂了声“操”几步就冲着沈默去了,三四个人拦着沈默不让他走。

    “打了人他妈还想走?”

    “不然你也想挨揍?”沈默偏头看着他,显然没把对方放眼里。

    “牛逼吹多了也不怕闪着腰。”黄毛青年听了冷笑一声,挥起拳头就冲沈默脸上招呼。

    可能是因为身高有限,不到175的黄毛这一拳对于净身高185往上的沈默完全造不成攻击力。

    沈默没费什么劲儿轻松躲开,接着重重踹在黄毛腰侧。

    黄毛底盘还是稳的,后退几步也没摔个狗啃地,但这一脚让黄毛马上意识到眼前的少年不好惹,再不敢上前,摁着被踢的肚子缩在旁边屁都没再放一个,十分能屈能伸。

    逗得几个在旁边看戏的跑车那伙人瞬间笑出声。

    其他人见黄毛怂了,立马采取围殴战术,一起冲了上去。

    沈默动作没停,1v3很是能打,根本不给自己人一个装逼的机会。

    对方这拨人简直菜到毫无章法,像是从来没正经打过架一样,沈默连手都懒得用,一脚一个小杂碎,转眼将人全给撂倒在地。

    “啪!”击球声响起,和沈默一块的有个寸头重新拿起球杆,打了个非常漂亮的跳球进洞。

    看着被自己打进洞的那颗球,寸头吹了个口哨喝彩,啪啪鼓掌:“牛逼!我默哥牛逼!”

    跑车一伙的其他人也起哄鼓掌:“牛逼!”

    被吹捧的人表情依旧冷淡,像是习惯了这种场面,半点得意都显露不出来。

    沈默长腿一伸,踹开躺在地上干嚎挡路的人,往桌球室外面走。

    先前带头鼓掌的寸头放下球杆,手揣在裤兜笑眯眯低头看着纹身男他们,表情又拽又狂:“附中高一三班宋羽扬,不服来找,爸爸教你做人。”说完吹着口哨追上了沈默的背影。

    跑车那群人里有人走出来,看了眼此时大气不敢吭一声的纹身男,对脸上妆容花到没眼看的女人说:“小姐姐,趁早甩了这种只敢在女人身上展示阳刚之气的垃圾吧,当着外人的面都敢对你动手,以后指不定会怎么家暴,交男朋友还是要擦亮眼睛。”

    女人不敢去看脸色明显阴沉下来的纹身男,只顾胡乱点头,匆匆忙忙拽着包跑出了桌球室。

    一场闹剧到此便结束,

    —

    宁堔到家时,家政陈姨已经做好晚饭了,照例是四荤两素加一个海参汤,对宁堔个人来说,算是非常丰盛了。

    陈姨一边给宁堔盛汤一边说:“叶总今天不回来吃饭了,说是临时有个紧急会议要开。”

    宁堔“嗯”了一声,也没有多余的话要说。

    叶秋梦是收留宁堔的养母,和他没有半点血缘关系,没有义务需要去做一个尽职的监护人,能保证自己衣食住行这方面就已经够了。

    陈姨盛好汤,摆好碗盘就匆忙离开了,她还要赶着回去给家里老小做饭。

    宁堔独自坐在偌大的餐桌上,安静吃完了一顿饭,等他放下碗筷后,满桌子的菜依然还剩很多。

    晚饭过后,宁堔在客厅里坐着看了会电视,他没有朋友,甚至连电子产品也不太用。

    自从中考完休学在家后,宁堔和外界的联系少之又少,每天打发时间最多的方式就是像这样盯着电视屏幕发呆,至于到底播放了什么节目内容,很多时候他都没怎么看进去。

    等到终于有了那么一丝困意,宁堔才上楼冲个澡,接着关上房门准备睡觉。

    —

    “哎哟,听说215床的那个女子还是没抢救过来,昨天晚上人就那么走了。”

    “就是说嘛,那女子的娃娃还那么小,以后娃娃啷个办哦。”

    “你说的是那个天天守在病床前的小男娃吧,长得那么乖,那眼睛鼻子生的,比电视里的小明星还好看,造孽哦,说起来男娃他爸爸呢?”

    “没看到过,不要说男娃爸爸了,215房一直连个来探病的人都没有,冷冷清清怪可怜哩。”

    县城医院的走廊上,病人陪床的两个家属站着病房前你一言我一语,说着本地的方言,唉声叹气闲扯着别人家的家事,说到最后还情真意切地抹了把眼泪。

    这时病房走廊上走过一个瘦小的身影,背着个很旧的卡通书包,微微低着头一声不吭。

    离得近了,能看到小孩白净的脸上有被指甲抓挠的印子,流血结痂后呈紫青色,黑玻璃似的一双眼睛空洞无神,漂亮得像个假人,全然没有五岁小孩该有的朝气。

    215病房走出来一个穿白大褂的医生,小男孩跑过去问医生:“叔叔,我妈呢?”

    医生推了推眼镜,表情有点为难:“你妈妈……”

    小男孩从医生的神色里好像知道了些什么,问:“她死了对吗?”

    医生似乎于心不忍,这么点大的孩子突然没了母亲,任谁都会替孩子难过:“你妈妈是去了另一个很远很远的地方……”

    隔壁病房走出一个护士,喊道:“刘医生,急诊室送来个脑溢血病人,麻烦您去看哈子。”

    刘医生顾不上眼前情绪低落的小男孩,匆匆朝着急诊室走去:“什么情况?我马上就来。”

    医院里人来人往,大多是匆匆而过,没人去理会静静蹲在215病房前的小男孩,即使有人注意到,他们也都只好奇这是谁家的孩子,身边怎么也没个大人看着。

    “咣咣咣”的敲门声响起,宁堔睁开眼,发现已经是第二天早上了,房门外传来陈姨的声音,让他下楼吃早餐。

    宁堔揉了揉太阳穴的位置,感觉脑子里突突跳个不停,十年前的记忆竟再度以做梦的方式让他回想起来。

    他分明已经忘得差不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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