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走,他腰被抬起,形成一个弯曲的小幅度,他无意识的发出几声轻哼,被高举过头顶的手稍稍蜷缩着。
不知道亲了几分,施钟宴才堪堪放过肖霁,他眼底染上一抹克制,掩盖了贪欲,他松开肖霁,把人抱直。
“肖霁。”施钟宴本想说他学坏了,但很快就回过神其实不是,肖霁这个人本身就不是什么白纸,更像是被单染的黑白两面。
不得不说,肖霁这种性格带给施钟宴感觉是不同的,起码他现在很喜欢这种势均力敌又明白如何服软的肖霁。
肖霁还在喘着气,他应了声,然后抬起眼寻他。
施钟宴快速的闭了下眼,他退开两步:“我走了,一会儿叫阿姨过来。”
便不再多说,干脆利落的关门离开。
肖霁等人真的走了,才撑着桌子缓神,他耳垂通红,脸上也泛起了潮红。
施钟宴很会亲他,他手腕上还有并不明显的痕迹,但整个过程是舒服的。
他捻起花瓣,一点点的堆聚在一起,然后捂住脸又顿了几秒,才脚步有些不稳的上了楼。
.
如施钟宴所预料的,他接近凌晨一点才回来。
他刻意的放轻了脚步,本以为肖霁已经睡了,但刚走到侧卧就发现里面的灯还是亮着的。
施钟宴推开房门,此刻的肖霁正坐在地上,满地都是纸,电脑也开着,他以一个极为变扭的姿势给手臂上药,昨天白日里的一推,他硬是淤紫了一片。
他穿的单薄,也不知道就着这个姿势多久,外露的皮肤都呈现苍白。
肖霁没扛住的偏过头咳嗽,恍惚之间看到啦另一个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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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影。
他一怔,胸腔距离起伏着,手上还有红花油,吸了下鼻子,仰头看着神色不明的施钟宴,他“啊”了声:“你回来了,几点了啊?”
施钟宴蹲下身,也不说话,沉默的捡起地上的纸张,然后理好放在桌面上,然后把电脑备份关机,他喝了点酒,但不多。
“我没注意时间,居然都一点了。”肖霁心下暗惊,“那个……我擦完药我就去睡觉。”
施钟宴“嗯”了声,他把药接过来,然后攥住肖霁的手臂,接触到明显的凉意后还是忍不住笑了声,他问:“怎么弄的?”
肖霁能忍疼,他舔了下唇,无端紧张起来:“和别人推搡了下。”
“是吗。”施钟宴话听不出喜怒,一切弄完后他才站起身,“你倒是知道照顾自己,还清楚要上药。”
肖霁一愣,他蹙起眉:“我——”
想要解释什么却发现什么也说不出口,无力居然一瞬间就浮现了上来。
但施钟宴没饶过他:“你说你,身体不好也不在意,为了自己一腔热爱倒是舍得消耗自己的健康。我本以为我说的多了,你能听进去一点儿,毕竟我什么办法都想了。可是发现都是无用功。”
“想来想去可能我一厢情愿占主要因素,我自认为我没有做什么不对的事情,那很可能是我路走偏了。”
“最开始约定好你和我结婚,我帮你完成你想要的,想想也是我越界了。肖霁,我是一个商人,我现在在进行一个看不到未来的项目,你认为我应该在怎么做?”
肖霁没回答他,他起身走向施钟宴,低下头:“我——对不起,我知道我哪里做的不对了,你别生气。”
“但我并没有生气,肖霁。”
肖霁微怔,他抬起头看着施钟宴,的确没有从对方脸上看到任何情绪的波动,只是平静宣布了一件事情。
“单纯觉得没有必要了。你忙吧,有事找我。”
施钟宴转身走了出去,没再回头看肖霁一眼。
肖霁愣愣的站在了原地,他迷茫的站了一会儿,片刻才反应过来施钟宴的意思。
施钟宴是不要他了吗?
不,是放弃他了。
他坐在床上,静静的看着关闭的电脑,他很累,但睡不着,并不是不想睡觉。
从晚饭后身上的疼痛感就让他没法全神贯注的提起精神来,写了满地的废纸,直到后面才稍微感觉好了一点,他起身把整理好的纸放进抽屉。
他紧蹙着眉,身体上又不知道哪里做疼起来,密密麻麻从骨子里泛着疼。
肖霁站在原地,指尖都发着颤,他脚步迟缓的拿了自己的衣服披在身上,然后他应该去关灯。
但肖霁并没有这样做。
他只是坐在床沿,又深吸一口气,觉得不对劲又站了起来,他憋了一口气,看向自己的手臂。
还留着施钟宴指尖的余温。
肖霁觉得他不应该这样,他低垂下眼,转身就了出去。
他来到主卧,敲了敲门,说:“施钟宴,我……”
“我是身体不舒服,我没有想要熬夜。我明白我的错误了,我不会再犯了。”
他嘴唇发白,话语都带着自己察觉不到的颤抖:“我想想还是要说清楚,如果……您觉得还是不合适,不满意,我什么——”
肖霁单手撑着门,声音低了不少:“我什么都可以接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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