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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25、极乐之夜(第2页/共2页)

我想?去?见见这位窦大娘,问一问情况。”

    闻莺失笑将她扶住,赶紧道:“姑娘且安心坐着,您是主子,哪有主子去?见下人的,您先吃着,一会菜凉了就失了味道了,婢子去?厨房通传一声将窦大娘传来便是。”

    秦乐窈虽然不适应‘主子’的身?份,但到底还是尊重了这无乩馆的规矩,“也行,那便麻烦你了。”

    没过多久,闻莺便将那厨娘带进了云海别院里。

    这是一位四十?来岁的圆脸妇人,秦乐窈识人无数,从?她的衣着细节和面相看出这应该是位淳朴却精干的厨娘。

    秦乐窈笑着唤她:“窦大娘,我听说你昨日在沉香酒庄买了三步春,是吗?”

    窦大娘不知?这位姑娘具体?是何身?份,只道是位主子,老实回答道:“是的,小人擅长做些烧菜,时常需要用到些酒水,采买时候便一道带回来了。”

    秦乐窈心念一动,接着打听道:“昨日什么?时辰去?的?”

    窦大娘回忆着道:“大约巳时吧。”

    “你是去?的城西酒庄还是永安大街上的商铺?”

    “回姑娘,商铺买的。”

    “现在商铺外头是个什么?情形模样,你给我形容一下?”

    秦乐窈问的仔细,窦大娘知?无不言都一一答了:“就和往常一样,门口挂了红封灯笼,柜台里面有两个伙计,还有个沽酒的小丫头……唔,其他的小人记不太?清了,平平常常的,小人便没怎么?在意。”

    秦乐窈心里一喜,当时赫连煜是连着商铺一起围上了,商铺一开,越是平常就越是代表风头可?能是已经过去?了。

    如果能传上一封书信,或者?她能偷偷出去?见上老张一面,那就再好不过了。那天晚上她走得匆忙,什么?都还没来得及交代,等到天一亮酒庄就直接被赫连煜的人给接管了,庄子里的伙计们不明白情况多半是吓坏了。

    秦乐窈心里这么?琢磨着,窦大娘见主子这副模样,开口道:“姑娘可?是对?这酒感?兴趣?沉香酒庄在上京城里还是算小有名气的,像‘绕指柔’还有‘三步春’,味道都是极好的。小人带姑娘去?瞧瞧?反正也不远,从?偏门出去?,半刻钟便能走到。”

    她只是暂居在云海别院里,并不是被禁足,赫连煜并没有约束她的出行。但秦乐窈觉得现在这个节骨眼上,出去?是小事?,万一倒霉碰上了大理寺的人,那才是赔了夫人又?折兵。

    秦乐窈没说话?,又?喝了一口三步春。

    窦大娘:“或者?姑娘要是嫌天冷路远的话?,您想?喝什么?,小人去?给你跑一趟买回来也成。”

    无乩馆偏门不远处的树林中,禄昭弦带着几个便装的大理寺官差探头监视着。

    “那女人狡猾,估计不太?会轻易冒头,我感?觉送信的可?能性大一点。”

    “信也是一样的,总得落款的吧,而且如果是信,只要搞一个酒庄识字的伙计能证明是那女人的字迹,怎么?着都能当个物证。”

    禄昭弦一直默不作声盯着大门处,那天晚上若非是他失察,轻易将秦乐窈给纵了回去?,她就不会有机会搞出这么?一桩子事?情来。

    他手上有那一坛掺了罂华的黄粱梦,就足以能扣下秦乐窈,但现在最大的问题是他没有证据能证明人藏在赫连煜手里。

    他们费了好大一番功夫才将自己人塞进无乩馆的后厨,能不能成事?就看这一把?了。

    冬日的太?阳没什么?温度,蔫不拉几的白光不过酉时就开始黯淡消退,禄少卿的脚站久了冻麻了,扭着脚踝活动了一会,却是仍然不愿意轻易无功而返。

    没多久,后门开了一道缝隙,里面有人出来,几个官差全都竖起了耳朵仔细盯了过去?。

    窦大娘胳膊上挎着篮子,不着痕迹朝周围扫了一眼,她看见了林子里的同僚,但周围还有无乩馆的守卫和小厮在,于是她拢了拢围脖,神色如常往前面走了一段路,绕过了拐角后,禄昭弦等人也已经跟过来与她汇合了。

    “怎么?样了?”禄昭弦沉声询问,视线往她手边的篮子里瞟。

    “不成,那姑娘很谨慎,我都说到那个份上,她也没有要传信的意思。”窦大娘摇了摇头,“不能再引导了,再多做一步就该惹她怀疑了。”

    禄昭弦拧眉:“会不会是已经被她发现什么?端倪了?”

    窦大娘接着摇头:“我感?觉现在应该不会,只是单纯的为人谨慎,像这种性子,想?在这种风口浪尖上把?她骗出来,怕是很难实现了。我再潜伏着等上几日吧,看她会不会改变主意想?传信。”

    一名便衣官差瞧着那后门啐了一声:“这么?看来还真有可?能背后的势力真就是那个赫连,那个女人可?能只是个明面上的老板娘,否则这么?大的家业,她能放心连个信都不传吗。”

    “不好说,但我总觉得不会是这样,不然当时那秦老板被押在囚室里那么?些天,无乩馆早就该来捞人了。”禄昭弦摇头,对?窦大娘说:“算了,既是已经露过面没能把?人勾上当,她但凡在赫连煜面前问上一嘴都会露馅,你留下太?危险了。”

    “走吧,先回去?,再想?别的办法。”

    晚膳时候起了风,秦乐窈心里压着事?,多喝了几盅‘三步春’,这种甜酒入口清香甜而不腻,比起酒水,更像是小小姑娘贪食会喜欢的味道。

    秦乐窈擅酿酒,巧思酿制的酒种有很多,三步春原本并算不得她最钟爱满意的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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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现在这味道却是很能勾起心里压着的那团乱麻,于是一盅接着一盅,没发觉地当水喝了好一会。

    一只大手从?脖颈后探过来,握住接过了她的酒杯,秦乐窈回头一看,是两日未曾露面的赫连煜来了。

    “我当你在喝什么?好酒这般投入。”赫连煜不太?喜欢甜味,蹙着眉头啧了一下嘴唇,大手穿过她颈侧将杯子放回了案桌上,“这甜水有什么?好喝的。”

    “小王爷。”秦乐窈起身?唤了他一声,赫连煜压手示意她坐下,然后自己也顺势往她身?边的位置坐了下来。

    赫连煜从?边塞回朝之?后,军务忙起来一阵一阵的,三天两头看不见人影也是常有的事?。

    秦乐窈坐下后瞧了眼被他喝空的杯子,解释道:“这是我庄子上的一种酒,本来也更是适合姑娘些。小王爷喜欢辛辣味,想?来应该会喜欢我那的‘须尽欢’,那是我酿过的最烈的酒,明日我喊个小厮,去?铺子里取一些回来。”

    赫连煜吩咐下人去?取了筷子同她一起用膳,语气随意道:“罂华的的来源没揪出来,你那铺子和酒庄暂时还不能进人。”

    “什么??”一句话?让秦乐窈脸色都变了,其中的症结太?多,她先后抓到两个落脚点:“这么?说永安大街上的商铺还没有开门?今日后厨一个厨娘还说这三步春是新鲜采买的……”

    秦乐窈立马便回过神来,后脊一凉:“所以那个厨娘,是故意想?要将我诓骗出去?的。”

    “什么?厨娘。”赫连煜蹙眉看了她一眼,秦乐窈将前因后果讲了一遍。

    “长本事?了,耍把?戏敢耍进我的地方。”男人听后冷笑一声:“司马桉是吧,等着瞧。”

    秦乐窈咬唇道:“估计还是上回那个禄少卿自己的主意吧,小王爷你不是说大理寺的那一位不敢掺和你的事?。”

    赫连煜面露轻蔑:“狗咬人,光打狗有什么?意思,我要把?狗主人给打一顿,他自会回去?管教?那条狗。”

    话?糙理不糙,秦乐窈听后也是深以为然,没再多言什么?。

    赫连煜不爱喝甜酒,让侍女换了烧刀子上来,他握起酒壶,顺带将秦乐窈的杯子也给斟满了。

    秦乐窈双手去?接,那杯子在手里捏了一会,最终还是忍不住开口问道:“小王爷,我酒庄中确有罂华,不止黄粱梦,是吗?”

    “嗯,还有一种叫‘不知?火’的里面也有,都是一查一整个酒窖都有,我的人已经在往前追查了,你安心等着吧。”赫连煜神色未变,一口饮下烧刀子,爽快地发出了一声喟叹。

    秦乐窈与赫连煜执起的第二杯酒碰了杯,虽然现在她还能坐在他旁边喝酒吃肉,就代表着赫连煜并没有将她当成罂华的幕后黑手。

    但她还是忍不住问道:“……你信我?”

    赫连煜显然是已经把?她的账本进出给查完了,笑了起来:“你看起来不是个傻子,用罂华这种抄家的玩意去?换百两不到的白银进账,拿全部身?家赌粒小芝麻。”

    但是这桩案子,若是交给大理寺或者?刑部去?查,且不说秦乐窈必定会被扯进去?蒙冤祭天,后面真正的黑手能挖出来多少,全凭他们发挥的运气。

    赫连煜对?这两个不提也罢的玩意是谁也信不过,这事?即便没有秦乐窈,他也必须攥在自己手里才放心。

    但不管他是处于何种原因的信任,于秦乐窈而言,心中都是有所感?激的,郑重其事?地敬了他一杯酒,一饮而尽。

    “你既是我的人,这些都是小事?。”赫连煜眉眼含笑瞧着她,举起杯盏接了她地礼,对?碰一下后也一口饮下。

    晚膳过后,侍女送来了几套衣裙,都是府中裁缝按照她的身?形裁制出来的,款式按照上京贵女风靡流行的来,颜色和花纹都是赫连煜给挑的,一身?绸缎绛紫滚蓝金边的燕尾裙,一身?浓绿垂丝绦印花襦裙,这是明面上的两件,像下面还有别的样式。

    赫连煜比秦乐窈的兴致浓,即刻便让她换了一身?去?。

    紫色挑人难驾驭,但却是格外地能衬托出秦乐窈的气质来,她原本的清绝中浸染上了些许的神秘与高贵,瞧着便像是哪个勋爵人家出来的贵女。

    赫连煜欣赏的目光落在她身?上,那视线似有实质性的重量,他起身?走到她身?边去?,拇指摩挲在了那粉白的唇瓣上,“这里还缺点颜色。”

    秦乐窈想?起了上回在水云楼里他赏给她的那盒口脂,解释道:“上次走得匆忙,口脂在酒庄里没带来。”

    “无妨。”赫连煜的注意力已经不在口脂上了,他捏着她的下巴,附身?去?品尝那朱唇的柔软。

    赫连煜是身?材健壮的武将不说,本身?还带有北疆异族血脉,高大英武非常人所能及,光是站着就能给人带来足够的压迫感?,此时一经靠近,恍若逼近的雄狮,秦乐窈不自觉就屏住了呼吸。

    因为一瞬间的紧张,她忘了张嘴。

    赫连煜吮了几下后以拇指捏开了她的下巴,方便舌尖探入,攻城略地。

    这个亲吻没有持续太?长的时间,和前几次的激进涩人相比,可?谓是浅尝辄止了,赫连煜嫌这姿势不好发挥,简单亲了几下便分开了唇,直接弯腰一把?将人给抄了起来。

    秦乐窈的视线被陡然抬高,轻轻倒吸了一口气,但没叫出声来,她的两条腿被温烫的大掌搂在赫连煜的身?侧,身?上那绛紫色的绸缎材质轻薄柔软,即便是隔了两三层,她也还是清晰感?受到了赫连煜高涨的体?温。

    男人掌心慢慢揉抓着,将脸埋进了她白皙脖颈处,深嗅了一口,“还有不舒服吗?应该已经适应好了吧。”

    确实是已经恢复好了,那夜的极致风流留下的后遗症,秦乐窈跛着腿走了好几日,那种肌肉酸胀无法使力的感?觉才算是慢慢好转褪去?了,今日大约才刚是大好的第一天。

    秦乐窈没说话?,赫连煜随心所欲咬上了她的颈子,一边抬步往浴房里走。

    才刚刚换上的衣裳又?被剥了下来,一层层散落在地毯上,秦乐窈勾着他的脖子,被放进了热水中。

    水体?温柔承托着两人,没过胸口的深度让秦乐窈产生了几分晃荡的感?觉,但这池子对?于赫连煜来讲却是正好的,男人精壮的腰肢一半隐在水下,将秦乐窈向后推在了浴池出水的圆润山石堆边上。

    “坐上去?。”赫连煜掐着她的腋下将人提了起来,秦乐窈不知?道他要干什么?,心里颇有几分紧张,还是配合地被他抱上了山石。

    那石头有灰有白,被打磨得十?分光滑,看着有几分像是南海产的琉璃石,但一般那琉璃石拳头大小便已属上品,秦乐窈此前从?没见过这种能坐人得大小。

    她后背靠着石壁,热水沽沽往下流着,石头都已经被浸润得温热,靠起来非常舒服,很好的抵御了身?体?离水之?后带来的寒意。

    如此奢靡的浴房,秦乐窈却是无心享乐,她满脑子思考的都是接下来要发生的事?情,该怎样应对?才能安然度过。

    赫连煜将她放在石头上之?后,拍了下她的大腿外侧示意,秦乐窈并拢的长腿上肌肉略显僵硬,上方水体?落在石头上溅出的水花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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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美人细白圆润的肩头,在蜷缩的锁骨颈窝里悄悄停留汇聚成了小水窝。

    见她没动,赫连煜又?拍了拍她的腿,秦乐窈知?道自己应该怎么?做,但理性就是始终没能占据感?性的上风,她脑子里回忆起的全是那天晚上漫长疲惫的磋磨,因为心里抗拒,造成了稍稍片刻的僵持。

    赫连煜不明白她为何犹豫。

    “怎么?了?”男人摸着她的脖颈安抚,轻声问着。

    秦乐窈坐得位置高,这个角度二人的视线已经基本能在一个水平线上了。

    她不自觉咽了下喉咙,强迫自己将腿慢慢放开,她的幅度小动作慢,好半天才有了一个能容纳手掌的缝隙。

    赫连煜也不催促,有多大位置便先将就着将掌心贴了上去?。

    掌心能活动的范围稍稍变大了些,但还是不够,秦乐窈感?觉到了他缓慢温和却又?不容抗拒的力量,在慢慢帮她打开自己,赫连煜一边往她耳廓上亲了两下,安抚道:“没事?的,放松。”

    秦乐窈很难说服自己真的放松下来,她也不想?这般紧绷着,只是身?体?的反应来得永远真实,赫连煜靠近的每一步都会让身?上的皮肤叫嚣着想?要离开远一些。

    她屏息太?久有些缺氧,侧过脸去?胸膛起伏着呼吸。

    秦乐窈不喜欢这种受制于人的感?觉,她浑身?叫嚣着不安,手臂在他颈间借力,大腿往中间压,试图用脚踩到自己屁股下坐着的石头,起码让自己能有个着力的地方。

    “干什么??”男人不解问了一句。

    秦乐窈试了两次都没能成功,一来这水流冲得石头太?滑,二来赫连煜的手还压在身?上,要想?避开他的视线完成这个动作,很有些困难。

    “我想?……”秦乐窈视线闪烁着,双手撑着将自己往后靠了些,想?多获得一些活动的空间再次尝试。

    但她这一部后退却是给了赫连煜很好的发挥余地,男人顺势上前,一手搂住她的后脖颈将人的嘴唇压了回来,亲上后秦乐窈的视线便算是彻底被挡住了。

    这一回的亲吻就没有刚才在外间的温和与浅尝辄止了,赫连煜的舌厚实有力,轻松便能完全占据主导权,秦乐窈敏感?的喉管被舔到,眼角不可?控制地染上了绯红与泪花,她无力地眨了两下,被亲得头重脚轻靠在石壁上,活动空间被彻底占据。

    赫连煜没有在嘴唇上流连太?久时间,顺着清晰漂亮的颈线往下,有水流从?她身?前滑落,一路经过胸前与收缩的小腹。

    秦乐窈的足尖瞬间绷紧,不可?置信于眼前这一位天潢贵胄竟会做出此等屈尊降贵的事?情,她眼神慌乱,难受地用后背在山石上摩.擦着,条件反射般,直接一脚把?人给蹬开了。

    赫连煜猝不及防后退了些,男人半边身?子站在水里,这一脚蹬得不重,对?于他这种行伍杀伐之?人来说甚至连挠痒痒都算不上。

    但却是在他干那件事?的时候,这一脚的含义就有些不大一样了。

    骄傲的狮子散发出了危险的信号,他眼皮动了下,嗓音没了亲昵感?之?后,声音也显得有些逼人,他淡道:“不愿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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