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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23章 二十三章(第2页/共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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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石校尉可真是嘴不严,得告诫谢玦,莫让他喝酒才成。

    虽这么想,还是忍不住追问:“说了什么?”

    明月回道:“但也没说什么,就只说了在护送贵人从别处回来的途中遇上了埋伏,对方不仅人数众多,且各个都似身手了得,招式狠厉,似乎是专门训练暗杀的杀手。”

    “石校尉说侯爷为了保护贵人,以一敌十。在交手的时候,有刺客从背后偷袭,那利剑眼见就要从背后穿过侯爷的肩胛骨。但不曾想侯爷头像是预先察觉了一般,头也没回,直接一记回马枪结果了刺客的命,所以侯爷也只是伤了臂膀的皮肉。”

    听到那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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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像是预先察觉了”的话,翁璟妩有一瞬的恍惚。

    若是本该伤了肩胛骨的话,那么谢玦上辈子的行事,似乎就能说得通了。

    这辈子没有受重伤,所以没有什么耽搁,也就提前回来了。

    更是没有提前从国公府离开,也没有一言不发的搬去东厢房。

    这些也都能说得通了。

    可,说不通的地方是就像石校尉所言——像是预先察觉了,所以躲开了?

    他为何能避开?

    是巧合?

    还是真的预先知道了?

    还是她的缘故?

    亦或者……他如她一样,是多年后回来的?

    心下疑惑越来越多,她必须得弄清楚才成。

    看了眼榻上的被衾,眸色沉沉。

    略一沉吟后,抬头吩咐明月:“准备热汤,我要沐浴。”

    时下谢玦在发高热,又饮了些酒,脑子远不比平时清醒,正是戒心最为松懈的时候。

    也是她试探的最好时机。

    明月的美人计都对石校尉有效,她的美人计应该也是有的。

    谢玦做了护送穆王时遇刺的梦。

    只是这个梦,和现实所发生的有所不一样。

    梦外,他虽然手臂受了些皮肉伤,但也算是躲开了那利剑。

    可梦内,那把利剑却是直直刺穿了他的肩胛骨一侧。

    那一瞬剧烈的疼痛,让谢玦蓦然睁开了双眼。

    额头被一层薄汗所覆。

    意识到是在做梦,他从床上坐起,但随即便察觉了怪异。

    他低下头瞧了眼自己掌心所捂的地方,是梦中被长剑刺穿的地方。

    臂上的伤口只是略微泛疼,可这个位置明明并未受伤,可时下却真的似被人用刀子扎了一般,疼痛剧烈。

    谢玦眉头紧皱,不觉的想起从知道阿妩有孕后,接连做过的怪梦与出现过的幻觉。

    谢玦不止一回梦到过自己战败惨死。

    而现在又梦到自己身受重伤。

    做了这个梦便罢了,更让人匪夷所思的是他护送穆王回金都,在与刺客交手的场景却好似经历过一样。

    长剑从背后刺来的那么一瞬,脑子没有任何的反应,身体已经做出了反应,手中的长枪倏然回刺,因此避开了伤及要害。

    回来后。

    见到妻子,却又总是出现一些陌生却又熟悉的幻觉。

    有时甚至觉得一些话,一些事,都有种诡异的熟悉感。

    疼痛减缓,谢玦揉了揉依旧泛疼的额头。

    转头看了眼纱窗,天色竟已然黑了。

    掀开薄衾从床上下来,依着廊下挂灯透进的微弱烛光走到了桌旁,未点灯便先倒了一盏凉水。

    正要饮下,忽然想起妻子说的话,便也就放下了。

    正要朝着门外唤人,却看到屋外廊下投在菱窗上的身影。

    是阿妩。

    谢玦一眼便认出了来人。

    在翁璟妩准备敲门时,漆黑的屋中便传出了谢玦那明显干哑的嗓音:“进来,门没上锁。”

    明月推开了门。

    翁璟妩先入了屋中。

    明月把手中的东西放在桌面上,点了烛灯后,便退出了屋外,阖上了房门。

    烛火亮了屋子,谢玦望也清了妻子的穿着打扮,眉头不禁暗一蹙。

    许是刚沐浴完,发髻略显松散,增添了几分成熟妩媚。

    而她上身的诃子比平日略低了些,一大片的肌肤尽显,更有微微浅沟若隐若现。

    她平日从不做这样的打扮,但却又觉得不陌生,甚至在病中,还有些许的躁动。

    谢玦微一思索,收回了目光。

    翁璟妩放下了手中的东西,道:“夫君尚未用膳,我便让厨房熬了些粥,顺道给夫君换一贴药。”

    桌面上,有一盅粥和一壶茶,还有今日装药的匣子。

    翁璟妩看了眼桌面上那杯似乎刚倒的茶水,也没说什么,而是翻了个杯盏,又倒了一盏温茶递给他。

    谢玦接过茶水,一饮而尽。

    翁璟妩略微弯腰盛粥,许是诃子略松,略一弯腰,沟壑深了些。

    谢玦放下杯盏,不经意一瞥,尚握着杯盏的手蓦然一紧。

    那处白嫩软滑与香甜的触感记忆,在这一瞬涌上了脑海之中。

    也在那一瞬,高热带来的火气也全数往下涌去。

    翁璟妩把粥盛好,放到他面前时,身子更低了些,温声细语的道:“粥还有些烫,先放一会,我先给夫君脱衣上药。”

    说着,那双白嫩的手已经伸到了他的衣襟之上,欲脱去他身上的里衣。

    可才触碰到他的衣襟,谢玦却忽然抓住了她那柔软的手腕。

    被一只滚烫的大手抓住了手腕,翁璟妩略一颦眉。

    暗道他的手怎还这么烫,按理说他应该已经开始退热了才是呀?

    可一想起了自己的目的,便也就收起心思,不解地望向他。

    只见谢玦眸色幽幽地望着自己,不知是嗓子还没恢复,还是旁的,所以声音喑哑:“我自己来罢,你去弄药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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