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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49、怨种保镖(第2页/共2页)

对错没有界限,也可无视安家家法。

    安行玥拉走官山禾,在门口突然说:“郭医生,快给他治伤。”

    安六扶起郭医生,他眼睛还睁得跟铜铃似的:这个“他”到底是安七还是官山禾?

    就目前情况来看,安七伤势更重,但官山禾才是安行玥的心头好。

    老郭看一眼还吊着一口气的安七,衡量利弊,最终选择先快速给官山禾诊治,让安六和其他人先将安七解绑抬到他的房间。

    解绑安七时,大家才发现他已经被抽到小便失禁,混着鲜血一直往下淌。

    安七眼前浮现的全是他的恶梦,一刀一刀剃着他的灵魂:“杀.....杀了我......求......求你......们...”

    安家医务室,基本检查设备齐全,上次进来,那些设备都是隔在医用帘后面。

    官山禾暗自赞叹做有钱人的好处,他艰难地脱掉上衣,露出充满男性荷尔蒙的小麦肤色,不论是他肩胛骨还是臂膀,又或者是他腹部肌理,股围大小腿,以完美身材黄金比例才衡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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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自从增加体重后,官山禾这具身体无疑是完美的。

    现在完美的肌理被满身淤青红紫破坏,官山禾还气定神闲躺在ct仪器上。

    他被咬破的唇开始红肿,他倒是无所谓,就难为替他检查伤势的老郭,他身为医生有个见血就想拿消毒棉签替人擦掉的毛病。

    可这危险的地方是他老郭能碰的吗?那是安行玥的专属,他要动手,准走不到蛇鞭的刑房就咽气了。

    老郭不得不提醒自己别看,盛开在嫩肉上的鲜花,有毒!

    报告出来,筋骨没受到多大伤害,大部分都是软组织受伤,老郭拿着常备的跌打扭伤的药,准备要擦药时,故意对官山禾说:“擦药可能会很痛,你忍着点。”

    官山禾又怎么可能不明白老郭那点心思,药还没沾上皮肤他就开始卖惨痛叫。

    “怎么了?”一旁陷入沉思的安行玥被官山禾声音击溃,开尊口问老郭。

    老郭无辜啊,他还没下手了,官山禾皱眉委屈地说:“下手这么重,我不要他擦药,上将你帮我好吗?”

    哎,这是谁折腾谁啊。

    老郭被嫌弃出门,替他们轻轻合上门后,快速奔向安七房间。

    官山禾故意的痕迹太明显,老郭越来越摸不透他这个人,不过眼前最重要的是先医治安七。

    若大的医务室就只剩他俩,官山禾见安行玥像丢了魂似的,站在原地一动不动。

    他只好抓住药瓶,拉走安行玥,在门口碰上刘艾琳端来新鲜出炉的牛排。

    官山禾淡淡瞥一眼,咽了一口唾沫,挥手嫌弃:“一看火候就老了,重来。”

    官山禾:好饿,好想吃。

    刘艾琳吃过多少牛排,她还不知道火候老没老,何况安家主厨听到是官山禾要的,还特别打听了他的口味。

    对上安行玥眼神,他的意思:回炉再造。

    在俩人身后,刘艾琳憋嘴轻哼一声,拿起叉子自己吃起来,心里腹诽真是被宠得变种了。

    官山禾拉着安行玥走上楼梯,安行玥也没挣脱他:“你不擦药要去哪?”

    官山禾偏头,朝安行玥坏坏地挑一边眉,“去你房间。”

    安行玥的视线不自觉落在官山禾唇瓣上,那朵出自自己的艳丽杰作,脸色瞬间暗沉,挣脱他的手掌拒绝:“......不行。”

    “刚才当着这么多人做,也没见你脸红,现在怎么了?”说话时,官山禾嘴角拉扯引起疼痛,只好收敛收敛低缓说:“别担心他有郭医生,你先帮我擦药。”

    安行玥拉住官山禾,“你是不是太狡猾了,什么都想要。”

    “真的是我什么都想要?”官山禾顿了顿:“是你欠我的。”

    “鬼才欠你。”安行玥撇开脸说。

    “看你这么惯我的份上,鬼我也接受,只是为什么突然像那些传闻一样,无度宠我?”官山禾突然停在前面,神情怅然:“让我好害怕,有一天也会突然失去拥有的这一切。”

    安行玥跟着停下来,衣袖下面的手指紧握,低沉说:“不会。”

    “那我就放心了。”官山禾满意地笑了。

    还是在安行玥房门前停下,见安行玥站立不动,官山禾伸手却被安行玥避开:“我的衣服你不合适,你先进去,我很快过来。”

    说完转身便走。

    官山禾站在门口看着他拐进自己的房间,这才放心,安七下手挺重的,骨头都快散架似的,实在难受。

    现在,他可以在没洗澡的情况下,放肆地抱着安行玥的白色软被,舒服的躺下,鼻尖浸满了安行玥的余香,仿佛搂住安行玥纤细的身段,摩挲着手指上的指环,想到最近安行玥的种种异常。

    经过今天的事,安行玥一定会被推到风口浪尖,表面性情古怪,行事总踩在规则与道德线上,但他做事一定有他的计划。

    终点会是什么了?

    系统被扰乱一定与他有关,他的指环也没有变化,仅仅是想叛逆安娜黑掉系统?想来想去,头绪越来越乱。

    安行玥躲过官山禾的视线,走向另一个方向。

    刑房。

    刚到门口就听见打扫人在议论,年轻少年对满头白发的老头说:“七哥是不是太悲惨了,他们说他是被爱慕的人抽到小便失禁,所以最后才求人杀了他,难道他爱慕上将吗?”

    老头握着抹布,躬身擦着地上的血迹,“安七嫉恶如仇,对谁都不特别好也不特别坏,唯独对上将.......说不清。”

    小屁孩总喜欢打破砂锅问到底:“怎么个说不清?”

    老头顿了顿,“人家随手给条狗命,你却要用尽生命去偿还;人家随意赐个姓,你就要红着脸用余生去守护。”

    情字能说得清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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