护,卟牢耶又怎么会抛弃第一任妻子,娶了修拉这样的女人。
神殿为什么越过正脉的施莱博尼顺位继承权,也就是瑞尔的大哥才该是这个国家的新王,可他们只承认了卟牢耶。
所有人都做了一笔交易,都发了横财,又怎么肯轻易吐出来呢。
即便恶毒往后已经死了。
如今的国王卟牢耶按照辈分,是瑞尔的亲叔叔,至于他们的父亲那位曾经的王,那位能征善战的明主,很神奇,有一天他就奇妙的变成了一个恋爱脑。
虽然兄长们一直说,父亲一定是中了恶符,可那毕竟是个猜测。反正,吃进去的你还能指望那些人吐出来吗?
看小施莱博尼先生不回应,车夫先生却显的十分气愤,他说:“他们,他们不该这么对待您!再,再怎么说,您也是一位库洛啊!”
这又是小民的道理了。
在权势金钱面前,库洛又算什么呢。
从奥古斯库洛到光耀,神耀,荣耀,高贵,尼普,切尔勋上中下三等库洛,谁妨碍到了群体利益,谁都可以死。
施莱博尼家早就不知道是谁的菜了,
即便他们是王血。
这个家族也被大陆上的人称为施沛大陆上空的金鹰。
旺盛的时候,金鹰徽章之下翅膀伸开各地领主的徽能有五百多个。
至于现在,大概还不足三百。
卟牢耶懦弱且小心眼,有能力的库洛带着自己的土地城邦效忠了别的王,他最多就是无能狂怒,并不能如他兄长般要么死要么臣服。
库洛这种产物按照地球说法,应该是法武的综合体,是一种会因自我淬炼,靠着学习磨炼逐级上升的优秀人类品种。
可上升之路也绝不可能一帆风顺,冲破血脉上延伸出属于自己的技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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树,创造属于自己的学科,是每个库洛的奥古斯梦。
就像施沛中都的女皇,优秀到他们的父亲放弃王位也要追随的优秀女性。
那位就是从高贵到神耀的优秀人,她一个人就能对付一个中等以上的汰圈怪物,并被称为唯一可以恢复祖血,成为奥古斯的人。
还有那位恶毒继后的大祝祷师父亲,这位也是从上等库洛到荣耀的,他的医疗祝祷术不知道挽救了多少生命。
可这些东西跟道德责任有关系吗,该造孽的时候,人必然是要看着利益的厚度造孽的。
老王离开王座成了恋爱脑,他座下的十三重臣都先后死于意外。
瑞尔与兄长们被迫退守老军营,他们握着唯一的军权,苦苦支撑到本年秋初月。
如果没有那些迫害,瑞尔又会如何成长?
大概会锦衣玉食娇宠长大,虽然父母感情淡漠,可他随便在普利滋大街上打滚,也会被人赞美可爱又稚趣。
待他成人会被客客气气塞进征伐大军,再到前线战斗尾巴放几个□□意思意思,最后弄点功勋,前胸挂满纪念章儿后被国王划一块封地,得领大公爵位,享受王室年金,神殿年金,征伐大军全额薪水到死。
他无所事事,只承担分内的义务,余下的时间就胡吃海塞把自己弄成一个愚蠢胖子,最后死于肉多……如曾经的卟牢耶。
他崛起了,那就是崛起了。
老王中了迷药般,铁了心肠的抛妻弃子舍弃王位,人家一个人跑到中都,成了女皇的侍卫长并苦苦追求,最后求而不得他也不回来,据说,对,据说他去了故土圣殿,成了女神座下的苦修士。
这类苦修士形容起来,大概就是……恩,地球故事里修真世界的无情道修炼者,自此了无音讯。
人家是断情绝爱,将不负责进行到底了。
而失去庇护的王血主枝从此凋零,那年瑞尔的大哥也就二十几岁,这在库洛里才将将成年,也就是这个青年用稚嫩的肩膀于夹缝中带着三个弟弟艰难生存,一直到今年。
曾经王室主枝被压制的连个联姻的价值都没有,甭说王室年金了,小瑞尔的衬衫一直是哥哥们穿旧的,得亏他们还有一份靠着血脉领取的征伐军的补贴。
所以这位车夫先生所谓的公平,是不可能得到的,毕竟是一场群体犯罪。
看施莱博尼先生不作回应,车夫只得尴尬的告辞离开。
看着马车远去,小施莱博尼这才回头看那座神殿,他看着满神殿顶的乌鸦,啧这是什么黑暗设定啊。
天空星星闪耀,他取出钥匙打开满是锈迹的铁门,轻轻一推,大门向着院里轰然倒下。
这铸铁门的重量绝对有好几吨。
地球人是不可能有这样的力量的,地球凡人看着自己的手掌呆愣,片刻,他抓起那扇份量不轻的铸铁大门再把它轻易的丢了出去。
屋顶乌鸦四处乱飞……半天后,他又不得不过去把门捡了回来。
今晚普利滋城上空无云,秋三的月贼亮的犹如反派眼中的最后寒光。
来自地球的先生看向星空,眨眨眼对它们说:“现在,就按照你们最后的遗愿与过去告个别吧,而我,也要奔向属于我的自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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