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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12、第十二章(第1页/共2页)

    提供的《七零之改嫁首富》12、第十二章

    “反正我就是要跟她离婚。”

    “胡闹。”领导一拍桌子站起来,“不许。”

    领导不给开介绍信,这时期你想离也没办法。钱宝贵不禁开始后悔,当初不该着急跟她领证来着。当初他娘还说过要不等她生下儿子在领,要是听他娘的就好了。

    苏禾看他那模样也能猜个大概,狗男人绝对的是有外心了。恨不能立马跟她离婚。

    “领导、他快一个月没回家了。工资、票证也都不给我。既然他不想过了,其实也没必要非拦着。您就给他开介绍信吧。”

    将他所为开口明言,别以后离了婚还给我扣屎盆子。是他有外心了,不回家不给钱,开口就说要离婚。

    错、不在我。

    离婚时,婚姻中的过错方是要被讨伐的。就是现代只要有切实证据,过错方也得给无过错方赔偿。

    “钱宝贵、你是怎么回事?这段日子有人说你经常睡办公室,你说说你到底什么情况?”

    “我、”钱宝贵能说什么。能说他重生了,嫌弃苏禾了?他没法说,一开口就是个结巴。

    “反正我就是要离婚。”他如今已经是骑虎难下,没想到苏禾反应这么快,而且做出了一个个有效反击。让他只能硬着头皮往前,后退已经无路。

    事情僵持着,最后领导没给开介绍信,让钱宝贵提早下班带苏禾回家。钱宝贵推着自行车,苏禾在后头跟他距离有十米左右。

    钱宝贵回头瞅了她好几次,然后好像下了什么决心。苏禾以为他会骑车离去,结果他停下了脚步。

    “苏禾、”

    “干嘛?”

    “你过来,我有话跟你商量。”

    苏禾上前几步,他沉吟一下开口说:“我们离婚吧。”

    以为什么新鲜的呢,你这心思我早知道。苏禾冷然一笑没说话,等他接下来要说什么。

    “彩礼、你的嫁妆全都给你带走。等我们单位来调解的时候你表现的坚决一些。”

    “再给我三张工业劵、五十块钱。”

    钱宝贵吸口凉气,我都如此退让了,你居然还跟我提条件。我靠着重生的优势赚几个钱容易嘛,差点被逮到,你居然全都要。

    “没有。”

    “没有就没有。”

    苏禾转身继续走,谁稀得搭理你啊。离婚可以,但你不脱层皮就想轻轻松松恢复单身,没门。男人二婚没孩子不耽误你找,也许你已经找好了。但我一个姑娘家变成了二婚,你得赔我的损失。

    “哎、”钱宝贵推着车去追她:“你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现在我们还是两口子,你先把这个月发的钱票给我。”

    “你想的美。”

    “钱宝贵,你一天不上交我就一天到你们单位去找你。”

    “你、”钱宝贵恨的咬牙切齿。她面容还是那个漂亮的模样,可如今看来却那么可憎。

    “不嫌烦你尽管去。”

    “我嫌什么烦,怕的是你同事们嫌烦。”

    “苏禾、我怎么不知道你怎么无耻。”

    “这话该我来说。”

    用魔法打败魔法,苏禾这招数使出来,把个钱宝贵逼的在原地跳脚却拿她没办法。而她早已走远,压根不理他这茬。

    狗男人大概气狠了,骑着车子直接越过她。他骑车她走路,两人很快拉开了距离。她站在路边等公车,这个点也不知道有没有了。

    在这种时候,她偏偏遇到了最不想见的人。高中时的同学、吴燕。吴燕家里条件好,具体做什么她不知道,只知道上学时全班就人家一个经常有新衣裳。

    吴燕人长的漂亮,听说在钱宝贵单位工作。刚才她跟钱宝贵那一幕是不是让她看到了,此时她看着苏禾的目光带着明显的怜悯。

    “苏禾、有什么事你们关起门来好好商量,这么闹不体面。”

    “我有我自己的做事方式。”这话潜台词就是,这跟你没关系,我做人不用你教。

    “我是为你好,你这么闹背后被人笑话的。”

    “我不怕人笑。”

    她这样的态度,吴燕也不好再说。讪讪的岔开话题,依旧带着隐隐的高高在上。

    “我回公社看我姥姥,我妈又捎回这么多东西、喏、奶粉麦乳精一大堆,我拿着重死了。”

    “嗯。”

    苏禾不热络,这天很容易聊死。上车后苏禾离她老远,两人没有再交流。

    到家时间已经耽误了,苏禾下午没去上工。挑了水在家洗了自己的衣裳,院子里也没见钱宝贵,不知道狗男人回来去了哪儿。

    傍晚下了工,队长敲锣广播:“吃了饭来南坡扛高粱杆子,俩小时一大碗小米稠饭。”

    苏禾下午没上工,这会儿也不累。只给自己做了饭,吃完她晚上准备去加这个班。

    钱老婆子回来的时候她已经吃完放下碗,锅里给她留着稀饭。晚上这一顿没干粮,老婆子还是交给她做。

    “这怎么糊了?”

    “哪儿糊了,你鼻子坏了吧。”

    逮着机会就不会让你好过,苏禾自己先舀了一碗没糊的,剩余的用小火给她巴了锅。

    “苏禾啊苏禾,你再怎么着不能跟粮食过不去。糟蹋粮食有罪。”

    “我怎么糟蹋粮食了?那锅里的饭好好的,你要是把这好好的饭倒了你才是有罪。”

    糊了而已,什么大不了的事儿。这时期人们忙,做着饭不定去做其他的了,糊锅小事儿,不动下面锅巴糊的地方,剩余的照吃不误。

    钱老婆子被气的手哆嗦着,再次开口大声嚷嚷。没一阵惊来好几个吃瓜群众,有那好事的甚至掀开锅盖闻了闻。

    “是有点儿糊。不过不碍事,能吃。”

    另一位带孩子的媳妇也说:“没事的,不妨碍吃。我带着孩子做饭经常糊锅,我婆婆都不说什么。”

    “就是,什么大不了的事儿,又不耽误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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