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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48. 八 打入仙宫的魔尊(第1页/共2页)

    提供的《她是男主死对头[快穿]》48.八打入仙宫的魔尊

    不同于传统教学,殷不惑什么都学。

    有点“野路子”的意味。

    温雪青就是要反抗,也嫌累,而且她馋殷不惑的美色,也不是一天两天。

    躺平挨那什么,很正常。

    但殷不惑还是非要绑住她的双手。

    他好像下意识以为,她会反抗,将她的手,压在头顶。

    低头,鼻尖接触,气息相融。

    温雪青就意思一下,配合魔尊奇怪的癖好。

    她扑腾:“不要啊!”

    殷不惑正一手解自己外衣,他向来一身玄色衣裳,就是睡觉也是和衣而睡,此时,他的外衣下,是白色的里衣。

    脖颈的肌肤,几乎和里衣颜色一样。

    温雪青有点好奇,其他地方的肌肤,是不是也白得这般亮眼。

    她紧紧盯着殷不惑。

    可听温雪青这么喊,他愣了愣,反问:“你不要?”

    温雪青:“呃。”

    他起身,想了一会儿,把外衣披回去。

    温雪青:“!”

    她连忙咸鱼翻身,谁说她不要了,反正不是她出力,她眨巴眼,问他:“你上哪知道这些的?”

    殷不惑本来并不想说。

    但温雪青的眼神,太真挚了,而且,他在看话本时,心内也积聚一些困惑,他干脆道:“一些书。”

    温雪青:哦,小黄书。

    殷不惑:“每每书中女子说‘不要’,为何男子还要坚持?”

    温雪青忍住想笑的冲动,认真地说:“一般来说,女子说不要,就是真的不要。”

    “而这种书,大部分是男人写的,在他们看来,女魔将都可以跪在自己脚下,俯首称臣,那女子就算说不要,也是要。”

    殷不惑:“那你是要,还是不要?”

    温雪青:“……”

    她以为这车急转弯到这,也该停了,怎么最后还带拐回来的?

    事业狂做什么都这么认真。

    主动权到她这儿,温雪青就不客气啦。

    她扑到他身上,嘬一口殷不惑的脸颊,说:“要!”

    她真的很想知道,殷不惑有多白耶。

    床幔缓缓滑下,里头,影影绰绰,连带喉头溢出的声音,也有点模糊。

    不多时,温雪青发现一件事。

    殷不惑皮肤不仅雪白,有弹性,还非常容易留下痕迹。

    所以,事实上是他的身体,不管是手指,还是亲吻,所过之处,都会留下痕迹。

    那什么得要命。

    她抬头看着他,他嘴唇糜红,下颌被她吮出一个鲜红的印子,眼瞳的红,都沉了几度。

    漂亮而令人呼吸微窒。

    她轻声说了句什么,殷不惑挑起眉头。

    后来温雪青晕过去了。

    澄清一下,与其他无关,绝对与其他无关,只是魔气入体,她是仙体,光待在殷不惑身边,她觉就睡得比以前多,何况魔气入体。

    殷不惑身上的魔气,纯而正,温雪青仙体受到打击,直接失去意识,也正常。

    不知过了多久,温雪青恢复意识。

    从早晨到暗域展开,数不清过了几个时辰。

    她趴在暗域的床上,呆呆盯着眼前的锦被。

    没记错的话,应该是他们之前大婚时的被子。

    她抬头往外一看,暗域里,依然是他们大婚时的九明宫,红色的床帐,红色的蜡烛,红色的光泽。

    充斥着暧.昧。

    但她可要累死了。

    这算是补了一回洞房花烛?

    殷不惑套着里衣,披着玄色外衣,裹得还挺严实。

    他坐在床边看文书,见温雪青要起来,他抬手按了下她:“再休息一下。”

    温雪青受宠若惊。

    怎么回事,向来厌恶她懒散的魔尊陛下,居然批准她继续休息!

    感动!

    温雪青几乎泪眼汪汪。

    殷不惑盯着她。

    女子趴在床上,扬起上身瞧他,她头发乌黑如瀑,散在她背上,随着她的动作,流水般滑落,露出光滑白皙的背。

    温雪青也白。

    但她的白,和自己的苍白,是不一样的,那是莹润的,温暖的,柔和的白。

    此时,她黑黢黢的眼里,含着星子坠湖的细微光泽,眼波流转。

    殷不惑将文书,放在床边案几,他低头,手指顺着她的头发,缓缓往下划动。

    眼底带着令人心惊的晦色。

    温雪青一惊。

    她连忙趴在床上,脸颊贴着柔软的床,小声说:“那、那我休息了。”

    殷不惑:“嗯,”他重复一遍,“再休息一下。”

    温雪青松口气。

    说实在的,她有点应付不来,虽然出力的不是自己,但不代表不累呀!

    话本诚不欺我。

    她感受着殷不惑的手掌,贴着自己后背,轻抚两下,正隐隐又有困意时,只听他问:“休息好了?”

    温雪青:“?”

    不是,说休息一下就休息“一下”啊!

    她的感动太白给了吧!

    还不等温雪青抗议,殷不惑披在肩头的外衣,随着他躺下的动作,一半落到床角,一半垂在地上。

    一股外力,让那件玄色外衣,最终落到地上,堆叠在一处。

    魔尊的衣裳,终于也皱巴巴的。

    末了,殷不惑捏捏温雪青的脸:“你身子骨太弱了。”

    温雪青:“……”

    你好意思说啊!

    主要还是魔气入体,这又不能直接跟殷不惑说,岂不暴露自己仙体?

    她现在就是后悔,贪一时男色,给自己整麻了。

    她攥着殷不惑的手,其实每次他拿文书时,姿势都很好看,但他穿得太严实了,温雪青就把他袖子网上捋,露出手臂漂亮有力的弧度。

    她咬了一口,满意地看到不用出力,就让殷不惑的肌肤,变得红艳艳。

    她见殷不惑又要去看文书,便攀在他肩头,对着他脖颈,咬了一口。

    殷不惑低低闷哼了声。

    他睇她:“累了就别捣乱。”

    温雪青没说话。

    她胡乱咬着,带着一点出气的意味,殷不惑警告:“温雪青。”

    温雪青心想,就弄。

    殷不惑忍了忍,最后把她从后背揪下来,道:“既然不累,那继续。”

    温雪青:“!”

    不过最后,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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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努力工作,还是有成效的。

    暗域收拢之后,殷不惑对着镜子,看着满脖子的红痕,脸色变了又变。

    他拿出自己最高领子的衣服,也没能全挡住。

    这样如何去元武殿?

    光是想想,旁人会用什么目光看自己,殷不惑就咬紧后槽牙。

    温雪青偷笑了两下。

    嘿嘿。

    自从发现殷不惑这身雪白肌肤,这么容易留下痕迹后,这就是她最想做的事。

    不一会儿,殷不惑将镜子反扣在桌上,他走到床边,温雪青连忙装睡,他却用衣服裹住她,打横抱起往外走。

    等温雪青终于发觉不对时,四周狂风冽冽,阳光满天。

    她连忙睁开眼,殷不惑连银面也没有戴,只抱着她,瞬移离开九明宫。

    目的地不明。

    温雪青忙说:“陛下咱们这是去?”

    殷不惑:“看大夫。”

    温雪青:“?”

    什么?一点点红痕就要看大夫,太娇气了吧!

    现在殷不惑从她眼神里,就知道她这小脑瓜在想什么,他无言片刻,道:“是给你看。”

    温雪青:“……”

    那更完蛋,她是仙体啊!

    与此同时,今日在元武殿等候魔尊的诸位,第一次被魔尊放鸽子。

    宫人来报:“陛下说,诸位大人自行处理事务,晚上他回来后,会复查,若有急事,传音符联络。”

    众人面面相觑。

    他们魔尊,竟然也有休息的一天?简直不可思议!

    不过,他们也是第一次见魔尊休息,九明宫建成百年,体系完善,没有魔尊决断,一时半会也没什么。

    “主要是陛下会休息了,这真是,真是……”

    “太好了!”

    他们跟着魔尊卷了百年,终于可以喘口气。

    张侍从欣慰道:“这都是娶了尊后才有的,所以我说,魔尊和尊后恩爱两不疑,才会被尊后影响呢!”

    他们回想尊后在成为尊后前的性格,成日睡觉,无所事事。

    不由发现,是有道理。

    至少综合魔尊的卷。

    于是,众人的兴奋,便成了:“感谢尊后!尊后万岁!”

    ...

    温雪青不知道,自己成为众人膜拜的对象。

    殷不惑要带她看“大夫”,她慌了一下,但不多。

    毕竟仙体嘛,从仙界卧底过来那时候,就藏得极深,殷不惑都没能看透。

    想必这世上,也没几个人能看透。

    放下心,温雪青还在殷不惑肩头打了个瞌睡。

    趁着浮生半日闲,殷不惑几个瞬移,把她带到一座深山老林。

    到了这,就是那“大夫”的地界,“大夫”规定,不能在此用任何术法,须得一步一步爬上去,不然他不会给那人看病。

    温雪青越听越觉得不对劲,小声问:“这大夫什么名号?”

    殷不惑:“贺轨。”

    温雪青:“……”

    来做卧底前,温雪青受过培训,记住当初魔界还是一盘散沙时,存在的十大魔君。

    之所以称呼他们魔君,不是他们领导能力有多强,而是单从实力算。

    其中第一位,就是贺轨。

    贺轨擅用蛊与毒,杀人于无形,他深居简出,性子孤僻古怪,是仙界最忌惮的魔,当年他们很怕他来领导魔界,那样魔界就有和仙界抗衡的资格。

    当然,如仙界所愿,贺轨彻底避世,只是换来一个更强、更有能力的殷不惑。

    所以,殷不惑管当年第一位魔君,叫“大夫”?

    温雪青震撼了许久。

    术业有专攻,贺轨专门做蛊与毒的,她身上压制仙体的,就是仙界特有的毒。

    那这样,仙体的事,不就瞒不住了?

    殷不惑抱着她,沿阶梯往上走。

    温雪青纠结着。

    从一开始的害怕被发现,到觉得没人能发现的放松,再到一定会被发现的反转。

    她心情起伏一个坡,逐渐平息。

    挣扎是没有用的,那就放弃挣扎吧,反正她确实目的不纯,就是这么理直气壮。

    她释怀了,轻轻松松享受阳光。

    却没曾想这路很长,按殷不惑这迅如风的脚程,也走了老半天。

    日头越来越大,他们才到一个小小的茅庐前。

    贺轨正坐在茅庐前,嘴里吊着一杆烟,在挑拣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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