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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2、豪门水深(第1页/共2页)

    提供的《谈个鬼的恋爱》2、豪门水深

    姚思思嫁入豪门后,才知道自己的独生子老公并非稳妥的“正统继承人”,她的老公还有个哥哥,不是亲哥,而是堂哥。

    来龙去脉解释起来并不复杂。

    谢氏集团曾经的掌权人叫谢存成,是谢储功的兄长,排行老大。但因一场意外,谢存成夫妇以及他们刚出生未满月的儿子突然去世,谢氏集团的继承权才移交到了弟弟谢储功手里。

    谢家给外界的说法,是谢存成夫妇因新装修的别墅出现了安全问题,栏杆松动楼梯踏空之类,总之某天夜里,一家三口整整齐齐失足跌落,抢救无效死亡。

    “实际上,这只是对外的说法,大伯家的那个儿子还活着,就是我老公的堂哥,比我老公早出生半个月。”姚思思说,“但我公公不想抚养他,说那个孩子晦气,克亲,所以就送到那孩子的外公家抚养了,也改了姓,姓代不姓谢,总归……不属于谢家的人了。可是我老公这人心善,他很同情他这个堂哥,经常去看望照顾。”

    唐之皎听得津津有味。

    她听说过谢存成夫妇的意外,她的父母对别人的八卦不大感兴趣,所以唐之皎知道的版本,就和谢家对外声称的一样——三十年前,谢存成夫妇在新别墅布置儿子即将到来的满月宴时,意外坠亡,一家三口都遭不幸,那个别墅也在一夜之间成了远近闻名的凶宅。

    没想到……谢存成的儿子还活着。

    如此说来,谢储功隐瞒这孩子还活着的消息,还给他改了姓,目的就很耐人寻味了……豪门果然水深。

    姚思思拍着胸口,顺了气,继续讲:“结婚前,我老公想请他这个哥哥来参加婚礼,我公公极力反对,吵了起来,说那个人太晦气了,是想让大喜的日子变大丧吗?话说得很难听……我老公只好听公公的安排,没敢邀请他出席我们的婚礼。”

    唐之皎喝了口茶,继续听八卦。

    姚思思接着道:“婚礼结束后,我就问我老公怎么回事,我老公告诉我,公公认为那个人命里带煞,晦气,克死了大伯夫妻俩,还在成年那天,把自己的外公外婆也克死了……我公公迷信,他特别信这种,所以……”

    唐之皎摸着下巴道:“就这些?所以你是怀疑这个人要克死你老公?”

    这句话明显就是在调侃了。

    “我当时也不是很信。”姚思思喝了口茶,脸色稍明亮了些,轻声道,“可最近我越想越觉得不对劲。”

    她凑近了些,眼睛也微微张大了,低声道:“婚后,老公带着我去拜访他,那是第一次去看他,可我还没进院子,也没见到他人,我就浑身僵硬,站在门外不敢动了,我特别害怕,回来就发烧了,病了一场。”

    唐之皎端茶的手顿住。

    “后来我老公又带我去了一次,那时天已经很热了,他住的那个地方,从进院子开始,就阴冷的我胳膊起鸡皮疙瘩……他就在院子里,可能是在浇花……我不敢抬头看他,只大概有个模糊的印象,感觉很高,又浑身黑,压抑得很……然后我头晕得不行,当时就吐出来了。”

    讲到这里,姚思思大口吸氧,好半晌,她才缓过神来,回忆道:“你猜他跟我老公说什么?他说……谢玦,你妻子应该是怀孕了。”

    唐之皎笑了一下,好奇道:“所以你那时真的怀孕了吗?”

    “对啊,不可思议!”姚思思点了点头,带着复杂的气愤讲道,“然后他当着我的面,跟我老公说,总归是不该存在的东西,你们留不住的,长痛不如短痛。”

    唐之皎好奇道:“嗯?是在说你的孩子?”

    “是啊!”

    唐之皎略一沉吟,评价道:“有点意思。怀疑他的理由,还有吗?”

    “我……我不太确定,我生孩子那天,进手术室前,好像看见了他……”姚思思说道,“离得远,我那时注意力也涣散,瞥到一个人影,又黑又白的,很高,我不确定是不是他,但就是那种……不愉快的感觉,让我想起了他。”

    “嗯,还有吗?”

    “我……我说点别的可以吗?”姚思思道,“我最近做梦,总觉得他在跟我说话。很奇怪,也很……说不出口,毕竟他是我老公的哥哥。严谨说来,我没真正的见过他本人,应该不清楚他的相貌才对。但我……梦里我就是知道,是他在跟我讲话。”

    唐之皎:“什么样的话?”

    姚思思先是一愣,忽然红透了耳朵。

    梦里的声音很有磁性,震动着耳膜,与其说是好听,不如说像浸了蛊,让她一回想起来脸颊就发烘。

    “记不清了,但意思我是知道的。”姚思思深吸口气,颤抖着说,“他说我儿子救不回的,让我离婚,离开这里,离谢家越远越好。”

    话说完,房间里陷入长久的寂静。

    唐之皎的笑声,打破了这种诡异的停滞。

    “离婚,你舍得?”

    姚思思别开脸静默了会儿,又认真对唐之皎说:“糖饺,我在想,会不会是我老公的这个哥哥,为了争家产,用了不干净的手段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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