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供的《被迫嫁给杀父仇人后,我改嫁了》8、第八章
对于奚清川的要求,宁嘉徵并不意外。
他本能地欲要拒绝,一启唇,即刻意识到了自己并无拒绝的权力。
娘亲正被奚清川掐着脖颈,提在半空,而自己与小妹以及重华楼其他人亦前途未卜,端看奚清川的心情。
他恨透了奚清川,不肯屈服,且他并非断袖,着实唤不出口。
隋琼枝闻言,抹了抹眼泪,站起身来,挺直腰板,嘲笑道:“堂堂九天玄宗宗主为了得到一年仅一十又四的少年,非但害死其父,又以其母要挟其唤自己为‘夫君’,好不要脸,传出去定会沦为三界笑柄。”
奚清川义正辞严地道:“一则,本宗主原就同你兄长订有婚约,绝非为了你兄长而害死你父亲;二则,你父亲宁重山奸.污杨长老的重孙女在先,杀害杨长老在后,罪不容诛。本宗主令他自裁,已是看在嘉徵的份上格外开恩;三则,本宗主绝不会沦为三界笑柄,三界反而要歌颂本宗主为惩恶扬善而大义灭亲,且不计较你兄长乃是罪人之子,愿意履行婚约,可谓是一诺千金。”
“什么一诺千金,依本姑娘看,你是在往自己这张老脸上贴金,都一把年纪了,还出来祸害后辈晚生,为老不尊。”隋琼枝的修为远不及奚清川,惟能逞逞口舌之快,“老不羞,还不快将我娘亲放下来。”
相较于堪堪一十又四的宁嘉徵,奚清川自认年纪是大了些。
不过修士不问年纪,只重修为,他年长宁嘉徵一千余岁又如何?
尽管如此,听这黄毛丫头骂他老,他仍是不太痛快。
他修为高深,保养得宜,瞧来年近不惑,岂能算老?明明是风华正茂才对。
若非眼下这黄毛丫头尚有利用价值,他定要割下她出言不逊的舌头,再毁了她尚未长成的面皮,使得她无颜见人。
奚清川表面上一派谦谦君子风度,实则锱铢必较。
宁嘉徵害怕小妹步爹爹以及三位师兄的后尘,扯了扯小妹的衣袂,耳语道:“爹爹临死前要我照顾好你,我不准你挑衅他,你之所为实乃以卵击石,你该当明白惹怒了这衣冠禽兽是什么下场。我们三人须得卧薪尝胆,以期来日能为爹爹洗刷冤屈,能教其为爹爹偿命。”
隋琼枝将宁嘉徵的话听进去了,乖巧地道:“嗯,我们要为爹爹洗刷冤屈,教其为爹爹偿命。”
奚清川耳力上佳,纵然宁嘉徵与隋琼枝将嗓音压得极低,他亦听得一清二楚。
满腹仇恨,却被迫虚以为蛇的宁嘉徵调.教起来更有意思。
有朝一日,他定会将宁嘉徵调.教成不知礼义廉耻,只知向他索求的娼.妓。
他这般想着,通体舒畅,继而凝视着宁嘉徵道:“嘉徵可是记恨为夫了?才不愿唤为夫为‘夫君’?”
宁嘉徵迎上奚清川惶惶不安的双目,心下冷笑,分明是奚清川仗势欺人,奚清川弄得来好似被他恃强凌弱了。
他固然恨不得食其肉,寝其皮,但他不能看着娘亲被其活生生地掐死,故而不得不逼着自己硬生生地从牙缝间挤出了“夫君”二字。
这一声“夫君”刺入他的耳蜗,直抵心脏,蔓遍全身,害得他既难受又恶心。
这一声“夫君”彻底摧毁了他的不可一世,教他直觉得在“琼玑盛会”之上大杀四方的自己无异于井底之蛙,可悲可叹可笑。
究竟是谁人说的只要夺得“琼玑盛会”的魁首,便能名扬天下,平步青云?
何以他夺得“琼玑盛会”的魁首之后,面临的却是含冤莫白,家破人亡的境况?
他与先前的魁首截然不同,从头至尾,未杀过一人。
他到底何处做错了,才会落得如此田地?
因为自己这身皮囊入了奚清川的眼?
他攥紧了“牵机”的剑柄,恨不得马上将皮囊刮花,念及重华楼上下,他强行忍住了。
依照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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