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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提供的《漂亮老婆快钓我啊》60-70

    第61章 第 61 章

    “季大哥忘了吗?我送你的新年礼物不就是一副字。”温砚把着手里的徽墨盒。

    那是他最钟爱的一副,从前挂在明静轩的墙上,陪了他整整三个年头。

    季知远敛眸,想说那副字虽好,却并不是专门写给他的。

    却又觉得自己这么说,多多少少有些矫情,只能抿唇目视着挡风玻璃外的大道:“没忘”

    车子平缓的开了一路,到别墅后,温砚匆匆下车赶去书房里。

    最近生病,他已经许久没握笔,今天心血来潮,颇有灵感。

    他将墨条从包装中取出,食指抵在墨条顶端,拇指和中指夹在墨条两侧,将墨身压在滴了清水的砚台上,前后轻轻摩擦推拉着。

    锋利的墨条便被渐渐抹去棱角,化成细润乌黑的墨汁。

    用毛笔蘸取一点,在纸上随手一挥,如漆般胶着。

    温砚在书房里忙着练字,季知远则在楼下将中药熬下后也进了自己的书房。

    这几天他忙着批改学生的论文,一个头两个大。

    当初答应岚大的邀请时,到并不是他想试试做老师的滋味,毕竟在国外他也带研究小组研究中国文学史,但常常被外国学生那直到不能再直的脑回路给气的冒烟。

    所以,对于做老师这件事,他没兴趣。

    会答应,是因为在岚大官网上看到的一则消息。

    #知名青年书法家温砚将来我校开展书法教学#

    那一刻,在异国月下的他,下定决心要回国。

    想着外国那群全然不在中文环境下生活的学生都能教,还怕国内的学生么?

    事实证明,他是怕的。

    在书房里闭关两小时的季知远,看着一篇篇狗屁不通的论文,气的想吸氧。

    中场休息的时候,他将熬好的中药从锅里倒出,顺带着和同窗杨禾打了通电话:“给我寄一箱古法徽墨。”

    “一箱?你不是搞文学去了嘛,搞上写字了?”杨禾的爷爷是古法徽墨的传人,杨家的墨条堪比金条。

    “有钱还不赚。”

    “还真不太缺,谈钱多俗啊,这样吧,你把你在国外淘到的那两对牡丹瓶给我,我就给你搞。”杨禾地声音贱兮兮的,小算盘都从徽州打到岚京了。

    季知远心一抽,咬牙同意:“你还真敢要。”

    “逮着机会薅季教授的羊毛,我不得用起来呀。”杨禾笑出声。

    “”挂断电话后,季知远便将热乎的汤药端上楼。

    彼时的温砚已经写完洋洋洒洒的写下一副让自己满意的行草。

    行文流畅,一气呵成。

    他正满意的放下毛笔欣赏,季知远便在这时进来。

    “喝药了,现在温度刚刚好。”男人手里端着白瓷碗。

    “季大哥快看,我刚写好。”温砚从正位上挪开几步,眼里满是星星。

    他越是这么开心,某人就越是酸溜溜。

    男人将瓷碗置在桌边,别别扭扭的走上前看。

    长卷上,笔酣墨畅的写着两行字,字与字间相得益彰,提顿起伏,意蕴十足。

    “学之广在于不倦,不倦在于固志。”季知远淡淡地吟出,眉眼却愈发向下。

    清清冷冷的嗓音贴近温砚的耳里,他便顺着声抬眸望向身边的季知远:“季教授觉得怎么样?”

    “温老师是让我评价字呢还是这句道教术语?”男人也对上他的那双狐狸眼,眉峰微微往上一扬。

    “都评。”

    “小仙翁的名言我哪里能评。”季知远的那双星眼,眸色深深,“至于温老师的字我当然也没什么资历能做上评审。”

    温砚撅嘴,不满这个回答,偏过了眼神,伸手端起桌上的瓷碗。

    他无非就是想让季知远夸夸自己。

    自认不是个虚荣的人,却异常想要得到季知远的赞许。

    身边的男人低眸,哑声笑:“温老师的字,当然好看了,只可惜这幅字不是赠予我的。”

    温砚仰头闷着汤药,换了方子后,他总觉得似乎更苦了些,整张脸被苦的皱在一起,像是在药里浸没过一般。

    “那我也给你写一副。”温砚的脸还没舒展开,嘴里被苦味溢满。

    “这么苦么?我去给你拿点糖。”季知远见到他那张因为苦而变得皱巴巴的脸蛋,一下便忘了要吃醋,转身想要去楼下拿点糖和水果上来。

    腕处的衣袖却被猛地扯住。

    温砚将他拽了回来,继而踮起脚尖,轻轻碰上季知远的唇瓣。

    他只有胆子蜻蜓点水一下,随即松下踮起的脚,微红着脸:“这个比糖果管用。”

    季知远先是一怔,立在原地,瞪大了眼。

    他的神色里先是意外,而后便被满满的玉念罐满。

    眼神的衾略杏太强,直勾勾地落在温砚身上。

    明明穿着衣服,温砚总有种自己被看光的滋味,缩了缩脖子。

    下一瞬,毫无意外的,唇便被猛地抵住。

    不像上次,这次季知远像是忽然开了窍一般,舔舐他的唇瓣时,不急不躁的,有一下没一下,用柔软的舌或轻或重的扫过,偶尔用牙划一下。

    也不急着探进唇中,耐心很好的在唇上下了不少功夫。

    温砚被腆的发软,微微眯起眼的男人见状,扣住他的软夭,找准时机滑进他的唇腔间。

    他的舌在温砚的唇中交织,幅度轻柔滑过贝齿,手臂则越收越紧,像是要把人嵌在怀中。

    唇里还泛着一点汤药的苦涩,在这一番折腾下也化成甘甜。

    温砚抓上手边的桌沿,呼吸越来越急迫。

    像是要给他时间和机会换气一般,环着他的季知远暂时离开他的唇,俯身低头咬上他肤色胜雪的脖颈。

    温砚大口呼吸着新鲜空气,同时仰起头尽量配合季知远。

    不像在唇上这么温柔缱绻,男人咬上脖颈时动作里添上几分暴戾。

    他有些受不住,仰头时忍不住溢出一声轻哼,伸体发颤的同时不自觉的往后逃,抓着桌沿的手混乱中碰掉了空了的瓷碗。

    瓷碗坠下实木地板,瓷片清脆的碎裂声砸向沉闷的木地板,像是重交响乐。

    “碗”这声响动,也让温砚从情动里拨出一点理智。

    “等会我收拾。”季知远说的含糊,吸吮着他颈上滑腻的肌肤。

    许久之后,季知远才松开他,眼里却还有着半燃的玉望。

    温砚又被亲的浑身发软,陷在身边人暖和的怀里。

    “小砚。”

    “嗯?”怀里的人显然是又体力不支了,懒懒的。

    “以后都用这个做糖果?”男人搂着他,语气多少带着点戏谑。

    “想得美。”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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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砚掐了一下他的手臂,鼓着嘴。

    他抱着温砚休息了一会,便开始收拾被打碎的瓷碗。

    温砚则坐在梨花木椅上看着。

    像是地主家的小少爷和家中长工一般。

    只是这长工长得实在有点妖孽。

    很奇怪的是,季知远一直没提过要搬回主卧。

    就这样等了好几天,也还是没提!

    温砚想提,又觉得自己这样也太上赶着了。

    可是他又的确是有点着急!

    一个人拿不定主意,他只好问起了亲友团。

    贺词太单纯,问他没有用,于是便发消息问起了苏敛。

    苏敛恋爱经验丰富,温砚觉得应该有一定参考价值。

    于是在键盘上打下:【想问,怎么委婉的让男朋友和自己睡一张床啊?】

    彼时的苏敛在参加公司的例会,摸鱼的看了眼手机,下巴都掉下来了。

    反复确认好几遍,还是不敢相信,这是温砚给自己发的信息。

    强装淡定的回复:【别告诉我是替你自己问的。】

    小白花温老师:【不替自己问替谁问?】

    “”苏敛裂开,含泪改备注。

    温砚等了好一会,手机里才传来新消息。

    阿敛:【你这么个大美人,往床上一趟,季教授是个和尚也要破戒吧。】

    他努力回想着,自己经常病倒躺在床上都是季知远照顾的。

    但是男人好像也没什么大反应吧?

    默默敲下一行字:【他没什么反应。】

    阿敛:【那就直接提呗,都订婚了怕什么。】

    直接提。

    温砚抿唇,思索着。

    这怎么直接提,他说不出口。

    季知远出门上班去了,下午就他一个人,思索无果后,客厅茶几上合着的笔记本忽地引起他的注意。

    这是季知远的笔记本。

    他忽然想用搜索引擎。

    虽然用搜索引擎查找这种问题的答案是很愚蠢的选择,但他还是想试一试。

    于是,给季知远发去消息:【用季大哥的笔记本查下文献可以嘛?】

    他清楚岚大的上下课时间,现在刚好是下课的时段。

    不过半分钟,就来了回复。

    188冷面教授:【用吧,密码是你的生日。】

    温砚的心中一暖,松下手机打开笔记本。

    顺利解锁后,他非常自觉的没有多看其他东西一眼,径直打开搜索引擎的网页。

    刚刚按下搜索框便被搜索记录给惊得顿住了鼠标。

    正下课往家里赶的季知远,漫步在栽满枫树的校内人行道上。

    心里却总觉得自己忘掉了些什么。

    快走到停车位时,大脑才迟缓的反映过来,自己忘了什么。

    他忘了清空搜索记录!

    此时此刻的温砚,睁着那双狐狸眼盯着笔记本屏幕,眼睛一眨不眨。

    搜索框里的历史记录上显示着:

    <吻技大法。>

    <亲吻伴侣时应该注意什么?>

    <接吻的时候怎么换气。>

    <怎么才能让伴侣享受接吻。>

    第62章 第 62 章

    这一条条搜索记录无不冲击着温砚,鬼使神差下,鼠标便点进一条搜索记录里。

    不得不说,这个搜索引擎还怪好用,不仅有答案,还是相当有参考价值的答案。

    好像真的在很认真的教学接吻这件事

    温砚睁着眼,不禁震撼。

    难怪前几天季知远亲自己的时候进步这么多。

    他还以为是男人无师自通了呢。

    只是,一想到188冷面教授坐在书房里,一本正经的搜索着这些。

    还是挺震撼的。

    季知远一路狂飙,快到家的时候,忽然就慢了下来。

    离温砚说要用笔记本的时间,已经过去将近半小时。

    除非温砚没用,不然他的聊天记录大概已经曝光半小时了。

    一时间,他竟有点想逃避。

    于是在车库里磨蹭了好一会,他才上楼。

    在玄关处换鞋时,男人便探着脑袋观察着,所幸,自己的笔记本正躺在茶几上,和自己走前一样在同一个位置,像是没被动过。

    胸口紧绷的弦松下一点。

    走进客厅的同时,云胡从猫爬架上跳下来,蹦蹦跳跳的走到他跟前求抱。

    季知远俯身将云胡抱起,问着:“妈妈呢?”

    云胡窝在他怀中“喵”一声。

    温砚在楼上听到动静,下楼:“回来啦。”

    他将身上的居家服换下,套上了一件款式清爽的短袖,从木梯上下来。

    “要出门嘛。”

    “嗯,想去止园把一些字作带回来整理一下,主办方说要开始布置场地了。”温砚也是刚刚接到的电话。

    “好,那我送你回去。”季知远将怀里的云胡放回猫爬架。

    不禁感恩主办方,估计是因为这样,温砚才没看笔记本吧。

    “你刚回来,累不累?我让张叔来接我就好。”张叔是止园的司机。

    温砚走到他跟前,对上那双星眸。

    “这有什么累的。”季知远如释重负,庆幸着笔记本没被打开。

    温砚盯着他,笔记本里那一条条记录又在脑海里闪过,不禁弯唇。

    梨涡荡漾。

    男人伸手戳戳他的酒窝:“笑什么?”

    “笑你可爱啊。”温砚也不说破,笑得眉眼弯弯。

    可爱。

    这世上只有温砚这么形容季知远。

    二人一起换鞋出了门。

    季知远驾车,带着温砚回止园。

    这好像是温砚搬出来后第一次回止园。

    上次还是在初春季节,如今,岚京已经迈入夏天。

    大道两旁的橡树郁郁葱葱的在阳光下随微风轻晃。

    四十分钟后,车子停在止园门前。

    温砚坐在车里,看着恢弘阔气的止园离自己愈来愈近,那扇紧闭着的大门也缓缓出现在自己的眼前。

    说不上来是什么心情。

    下车后,两人来到大门前。

    大门上的铜环有专人定期修护,所以即使过了这么多年,也并不见一点锈色。

    季知远正欲伸手推开大门,门便被缓缓打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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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专管前门的老齐,笑着:“季先生,小砚,快进来吧。”

    “好,谢谢齐叔。”温砚点头礼貌的笑着,跨进门槛。

    “先去清风堂和季叔文姨打个招呼么?”季知远低眸,小心翼翼地问。

    温砚望着廊外盛开的牡丹,一朵朵都是正值盛开。

    “不用了,我就们直接去明静轩和书房就好。”

    “好。”

    明静轩在止园的后半区域,徒步回去要用上十多分钟的时间。

    止园四季的风景都是美不胜收的。

    夏季的止园,每一处都有盛开的鲜花和蓬勃生长的植被,偶尔一阵清风拂过,带出一阵花香。

    温砚停在明静轩外,望着门前那片鸢尾花海。

    之前这里并未种鸢尾。

    “好漂亮。”季知远也必有被吸引住目光,“之前好像没有吧。”

    “估计是新种的吧。”温砚淡淡的收回目光,不禁有点担心。

    明静轩里是不是也变了样。

    走进屋里,并未见到青婶的身影。

    穿着一身荷色短袖旗袍的文纾正坐在厅内的红木沙发上。

    温砚一惊,没想到文纾会在。

    他刚刚只和青婶说自己要回止园,想让青婶帮忙先将墙上的字作打包好。

    没成想,在屋里的竟会是文纾。

    “文姨。”季知远率先出声。

    坐在沙发上的女人点头,缓缓起身,目光也从季知远身上缓缓坠向温砚。

    上次也是在这里,两人吵了一架。

    温砚有些许尴尬的开口:“我回来把那些字纸收拾一下。”

    “我替你都收拾好了,已经让小木和小蒋送到你们车里了。”女人开口,语气难得温和,也难得流露出几分讨好的神色,“还有,你墙上的字好像少了一副,不是我拿的。”

    文纾在清点的时候,发现墙上空了一副字的位置,想起似乎是之前何廷景吵着要的那副字不见了:“不是我拿的,如果是,我也不必瞒着。”

    女人强调着,重复着告知温砚,不是自己所为,似乎很害怕被误会。

    “我知道,那副字我之前带走了。”温砚一时间有些适应不了这么讲道理的文纾。

    “这样,在你那就好。”文纾松了口气,盯着温砚看了许久,“吃得惯住得惯吗?怎么就是不见长肉。”

    原本是长了几斤肉的,但前两天生病,又掉了。

    “都还好,您不用操心。”

    “文姨放心,我会好好照顾小砚的。”季知远在一旁补充着。

    “嗯”话题干巴巴的开启,干巴巴的结束。

    女人抿唇,像是又想起什么:“沈家的事情,我们和你堂哥商量了一下,决定让沈明河把沈焉送出国,不许他再待在岚京,沈家的股市亏损严重,沈焉现在又断了腿,估计在国外的日子也不会好过的,你觉得这么处理可以么?”

    温砚最近已经全然忘记了还有沈焉这号人。

    一得到消息就是沈焉腿都断了,不禁有点吃惊:“我没什么意见。”

    “好,那我就让你堂哥这么办。”女人点头。

    “妈是想替表哥求什么么?还是又其他的事情”温砚并不认为文纾是良心发现,只能想到是这些原因才让她态度大转变的。

    毕竟,女人又不是没有这样过。

    见她这么问,文纾难免暗下眼眸:“没有,不求什么。”

    她对自己的亲生骨肉好,竟会被误会是另有所图。

    她是有多失败,多坏。

    女人想着,眼中带式几分凄凉:“留下吃晚饭吗?我给你煲了莲子汤。”

    “不了,我不喜欢喝汤,也不喜欢莲子。”温砚也暗下眼眸。

    莲子汤。

    是文纾常用的戏码。

    自己小时候被逼着在书桌前练字,连睡觉的时间都被挤走,有时候生着病也不例外,他会受不了崩溃,会质问文纾和温重华为什么这么对他。

    温重华本就铁石心肠,并不在意小孩的哭诉,和只有十岁的小温砚说:“白玉不坏,孰为珪璋。”

    文纾则会端着一碗莲子汤来上演一场母子情深的戏码,搂着小温砚说:“小砚,你是妈妈的孩子,母子连心,你苦妈妈当然也苦,但这都是为了你以后着想”

    小时候的温砚一开始还会被哄骗,直到每次,每次女人都想用一碗莲子汤来证明爱。

    忽然有一天,他就讨厌上了莲子汤,甚至见到莲子也觉得厌恶。

    这种厌恶持续至今。

    女人被他严词拒绝的有些下不来台,垂着眼。

    在一旁一直没搭话的季知远出来解围:“晚饭我和小砚答应了朋友要聚餐,下次吧,下次我们再来吃。”

    女人自然也能听得出来这是客套话,苦涩的笑笑:“好,那下次下次吧。”

    温砚的脑子里充斥着幼时那些不好的回忆,心情也覆上一层阴霾。

    两人从明静轩出来,又看到门前那片鸢尾花。

    季知远能感受到温砚的情绪有些低落,并未开口说什么,只是轻轻牵住了他的手。

    手被温暖的掌心裹住,温砚转眸望着季知远。

    “你知道小时候我最期待什么吗?”

    “什么?”

    “期待你来止园,期待你带着我去假山后面偷吃零食,期待你带着我去抓蝴蝶,掏鸟窝,期待你带着我翻墙出去玩”

    “停停停,怎么把我说的这么不学无术啊。”季知远没想到自己小时候竟然干过这么多混帐事。

    温砚笑,那对梨涡里却并非全是甜蜜,更多了几分感慨:“是有点,但那都是我最开心最快乐的时候。可你不常来,有时候来了,我也被困在书房。”

    牵着他的季知远听着,心里也不禁苦涩起来,将温砚的手越牵越紧。

    “以后我会一直在。”

    温砚听着,那双狐狸眼里的阴霾渐渐散开,牵着季知远往附近的假山后头跑。

    “我今天可没带零食。”季知远很听话的被他牵着进了假山后头。

    “今天不吃零食。”温砚盯着他,忽地将男人抵在假山背面,仰头吻上他的唇。

    刚刚午后的时候,他也有看笔记本里的攻略,恰好实践一下。

    按着攻略,他仰着脑袋调匀呼吸,在季知远的唇上反复吸吮碾压。

    指尖则配合着吻,似有若无的滑过男人的窄腰。

    季知远将近一米九的个子,被压在假山前亲,不禁有点荒唐。

    温砚的亲吻的温柔又像是有某种规律,深深浅浅的在他唇上挑逗。

    惹得他一伸的燥火。

    两人紧蜜的贴合在一起,季知远也顾不得这是在哪,伸手环上温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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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温砚的指尖依旧在胡乱游走着,到处钩伙。

    正当男人予取予求之际,温砚却蓦地离开了他的唇。

    幽幽开口:“借季大哥的攻略学习了一下,学习成果还可以吧?”

    “?”

    第63章 第 63 章

    什么叫借他的攻略!什么叫学习成果!

    一瞬之间,季知远的耳朵红的快要发紫。

    连带着脖颈一起发红发烫。

    喉结上下滚动着,敛下眸不敢直视温砚:“你都看到了?”

    “嗯大概是全部吧,如果季大哥只用了那一个搜索引擎的话。”温砚嘴角擒笑。

    季知远现在这副样子,娇羞的像是个妙龄少女。

    他就像那爱调戏小娘子的西门庆,压着人家调戏:“你还没评价呢,我是不是学习的很快,很上道?”

    这样的问题,温砚都能问的尤为真诚。

    越发让人面红耳赤。

    季知远闭口不言,只是耳上的红痕愈加明显。

    “你怎么不说话?”温砚追问着,在他伸上乱蹭。

    “干嘛学这个”季知远抿唇,声音有点哑。

    “钩引你啊。”温砚贴近他的耳畔,说话的同时热气也随之喷涌在他的脸颊,“况且,这不是你的攻略么?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

    语言与肢体的双重撩拨,没有几个人能受得了。

    季知远是个正常男性,当然不可能受的住。

    下一秒,温砚便蓦地感受到复部被什么东西给抵住了。

    他当然能感受到这是什么。

    于是有点发懵的抬眸。

    季知远想遁地,但也明白他现在是无处遁形的状态。

    干脆破罐子破摔,转眸对上温砚那双亮晶晶的狐狸眼:“勾到了,怎么办?”

    他将嗓子压得很低,混着气音,可以听出是极力忍耐时的声音。

    原本完全处于上风的温砚,忽然便乱了阵脚。

    感觉季知远被撩的像是要和他动真格了。

    下意识的往后退了一步,不再紧贴着男人,将视线落在地上:“咳我们还在止园呢。”

    “那就回家解决。”季知远拽住他的手腕从假山后探出去。

    倒也不是这个意思

    温砚由男人拉着,心里早就乱成了一锅粥。

    解决,怎么解决?

    他不敢想。

    不对!

    他倒是敢想,就是不太敢真的去实践

    路上,他开始胡乱扯着话题:“好多好多字还没理呢,主办方又催着,回去回去季大哥帮我一起理吧。”

    季知远不鸟他。

    “季大哥会帮我一起理对吧。”

    “先把我的问题解决,再解决你的。”男人的眉峰往上一抬。

    温砚双手夹着脸蛋,觉得自己估计是要完蛋。

    他的推断是真的,刚进别墅,他拖鞋都还没来得及换,就被身后的季知远压在了门板上。

    亲的放肆,一副要把人拆入腹中的架势。

    温砚哪里受过着阵仗,刚刚学习的呼吸法也被发懵的大脑给丢掉了。

    乌咽着抓住季知远那只叹进他短琇下摆中随意糅涅的大手:“季季大哥”

    他的伸体天生抿感,止不住的战栗。

    贴着他耳根的季知远睁开闭着的星眼:“你的个人展是在周日?”

    “嗯”

    季知远压着他,掐着他的软夭又亲了一会。

    放过了温砚。

    不舍的又吻了吻他的脸颊:“等一会,我再把你的字作搬进来。”

    温砚大口呼吸着新鲜空气,整个人都在发懵,无力的点点头。

    季知远知道他估计又被亲迷糊了,把他抱到沙发上后才转身去了洗手间。

    他在洗手间理待了许久才出来。

    温砚也是男人,当然明白季知远在里面干什么。

    光是想着,他的脸就红的像个苹果。

    出来之后,季知远也有点尴尬,匆匆去车库里搬那一幅幅字。

    所幸有事情要忙,两个人也就忘了尴尬这一茬。

    季知远负责搬,温砚则负责分类归纳再挑一部分出来。

    原本工程量是挺大的。

    不过帮忙整理进锦盒的文纾下了功夫,在每一只盒子外都贴上了每副字的内容和字体。

    温砚一看就知道是哪副。

    分拣归类的时候一下子便简单了。

    “文姨这次倒是真用心了。”季知远搬完盒子后,便在一旁帮他分类。

    所以也看到了锦盒上的那些字条,都是手写的字迹。

    温砚看着,说不上的滋味:“也许吧。”

    “而且刚刚,我忽然想起来”季知远将几只装着行书的锦盒放进分类的大收箱里。

    “什么?”

    “鸢尾花的花语——是思念。”季知远望向在拆盒子的温砚。

    他知道温砚和文纾之间的隔阂很深,也知道温砚这些年过的很压抑。

    并不是想着让温砚去原谅谁,只是希望,温砚能放下一点,释然一些。

    温砚手上的动作一顿,眸中闪过一丝异样,但很快便不见了:“这样。”

    随即转移了话题:“打算挑三分之二挂上去,应该够了吧。”

    “你的每一副都好看,不用挑。”季知远回答,想起被自己珍藏的那副草书,“你送给我的那副,也挂上去吧”

    他还是有一点书法艺术的鉴赏水平的,能看出那副字的水平有多高。

    虽有私心只想让自己看着,但也想让更多人见识一下,他的温老师有多厉害。

    “也好。”

    闻声,季知远便从自己的卧室将那副字给拿了过来,递给温砚。

    温砚将字从盒中取出,摊开。

    细细看着。

    季知远能看见他眼中淌出的珍爱之色。

    “其实一直想问,小砚的这幅字,是不是有什么故事?”

    艺术作品背后往往藏着作者强烈的私人感情。

    特别是艺术价值高的作品,背后的情感也就越浓烈。

    温砚偏眸看着季知远,幽怨的叹了口气:“给一个傻瓜写的,结果没送出去。”

    “那他也太不识货了。”季知远抿唇玩笑的答着,心里却不由泛酸。

    温砚也曾有为别人情感这么浓烈的时候。

    不是为了他。

    自己能得到这字也只是得了前人的便宜而已。

    “对啊,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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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真的很不识货。”温砚摇头轻笑着。

    “我能问这个人,是沈焉吗?”季知远的声音弱弱的。

    他本不想问的。

    不想提及关于他缺席的那三年里温砚的情感状况。

    他一直觉得不知道总比知道来的舒坦。

    却还是犯贱的问了出来。

    温砚撑大了眼:“怎么可能,三年前我都不认识他。”

    不禁腹诽:这家伙猜不到是送给他的也就算了,怎么还能套到沈焉身上的。

    “也是。”季知远垂眸,没勇气再刨根问底下去,俯身在堆满锦盒的地上整理着。

    “说到沈焉下午的时候听我妈说他的腿断了,还有沈家的股市是怎么回事?你安排的吗?”温砚向来两耳不闻窗外事,从来都是接收消息最慢的那个。

    “我打得是他那两只胳膊,他的腿应该是苏敛那小子干的,股市的话大概是你堂哥安排的。”男人语气淡淡的,没什么情绪波动。

    就好像把别人打断腿和胳膊这种事和请别人吃饭没什么两样。

    温砚难免有些震惊,这事居然惊动了这么多人,呆呆地愣在那副摊开的字前。

    已经整理完一个区域的季知远起身,便看到了傻傻愣在原处的温砚,不禁微微蹙起眉。

    他以为是温砚性子软,对沈焉,也没有真正的放下。

    已知,他的温老师在三年前为一个不识货的家伙写下一副佳作,三年后,为沈焉这样的人渣掉过眼泪。

    果然,知道的越多只会让他越受打击!

    “小砚。”他唤。

    “嗯?”温砚被这么一唤才回过神,转眸正欲望向身边的季知远。

    男人却不知何时已经走到了他身旁,转眸的一瞬,便将他揉进了怀里。

    “算了。”反正现在,他才是温砚的合法丈夫。

    “什么算了?”温砚不懂,将脑袋从他的胸膛上挣出来。

    “没什么。”他只将怀中的人越圈越紧,好像松开一点,温砚就会化成空气逃走一般。

    温砚不解,但也没再问,任由季知远抱着自己,直到自己的腰被勒的受不了:“疼”

    男人这才松开,眼里带上几分暗沉:“等会我去做饭,想吃什么?”

    “想吃清炒芦笋和珍珠丸子。”

    “好。”

    他的字实在是太多,彻底忙完的时候已经是十点。

    温砚累得够呛,拖着困倦的身体倒在沙发上,觉得再也没力气起来了。

    最后,还是季知远抱着他上的楼,将他送到了床上。

    迷迷糊糊间,他能感受到季知远替他掖好了被子,将房间里的空调调成适宜的温度,还用温水给他洗了脸。

    随即柔声的道别:“好好睡吧,晚安。”

    温砚也不知道自己哪来的勇气,也许是因为不清醒的大脑忘了唤醒羞耻心,鬼使神差下,他便拽住了转身要离开的季知远。

    轻晃着他那件灰色长袖的衣摆:“你为什么不搬过来住。”

    他的声音闷闷的,像是睡梦中的梦呓一般含糊。

    季知远听不清,重新俯下身来:“什么?”

    半眯着眼的温砚将那双狐狸眼睁大,微棕的瞳仁深深望向眼前这张周正的脸:“我们有吵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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