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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1、第 1 章(第2页/共2页)


    男人故意往温砚身边贴:“饿了没有,我们一块去吃点宵夜?”

    温砚想往边上躲,无奈身边都是离场的听众,他只好抬眸将还能逃避的眼神投向他处。

    这一抬眸,却让他呼吸一滞。

    不远处的座位前,一道熟悉而又陌生的身影。

    男人一身深色大衣,手上架着一条格纹围巾,立在演奏厅的暖色灯下。

    那张五官深邃立体的俊脸,历过几年的岁月,更显冷峻。

    隔着不远的距离,男人的视线似有若无的朝他而来。

    随着脚步,二人间的距离愈来愈近,等到他路过男人身边的时候,他确定下来,是季知远。

    理智不允许自己直勾勾的看向人家,余光却忍不住。

    只见男人一边将围巾套上脖子,一边转身,朝着另一个出口离开。

    温砚见他转身,也略带失望的敛回眸光。

    而眼中全都是温砚的沈焉,全然没有注意到自己的死对头季知远也在演奏厅,只是奇怪着温砚怎么不理自己。

    【请收藏本站】提供的《漂亮老婆快钓我啊》1、第1章

    从演奏厅出来,温砚便再不见季知远的踪影。

    仿佛刚刚见到男人只是自己的臆想一般。

    “你怎么都不理我。”出了大剧院,沈焉才小心翼翼地再度张口。

    “啊?你刚才说什么……太吵了,我没听清。”其实是因为刚刚他光顾确认那个男人是不是季知远了。

    “我说,你饿不饿,要不要去吃点宵夜?”男人说着话,又不安分的往温砚身边贴。

    “不饿,你送我回家吧。”温砚摇摇头。

    沈焉有些扫兴,却也不敢执意要求:“好,那我送你回家。”

    路上,温砚故意装睡,不想多和边上的男人交流。

    等车子停在止园门外,他便及时醒来。

    “麻烦你了,沈先生。”他微微勾唇,对着男人说着客套话。

    “不请我进去坐坐?”沈焉侧过脸来盯着他,眸中的意味不明。

    有点□□的眼神,叫温砚不是很舒服。

    “今天太晚了,改天吧。”他将车门弹开,不想多待。

    “好吧,那下次见面可以不叫我沈先生了吗?”男人追问着。

    已经站在车门外的温砚转身的同时收住脸上的白眼,一边关上车门一边软声:“好。”

    他跑进家门,想着必须去摸摸云胡回回血,否则他得难受死。

    夜里,温砚靠在床头,他的卧室里挂满了自己的字作,如今映入眼帘的那一副,好巧不巧,是为季知远那年出国深造,他写好的祝词。

    可惜,没能送出去,于是便被自己挂在了房间里。

    他靠在床头,盯着那副字看了好一会,若有所思的熄灯躺下。

    清晨,他早早起床用早餐。

    一起吃早餐,也算是温家不成文的规矩。

    云婶今早起来搓了圆子,添上前几日刚刚做的桂花蜜,就成了餐桌上受宠的桂花圆子汤。

    温砚的父母比较推崇“食不言,寝不语”这一套,温家的餐桌上都是无声的。

    难得,今天餐桌上,温重华张了嘴:“云婶,餐具摆错了,这是羹勺,不是汤勺。”

    “哎呀,今天昏头了,我这就给先生换。”云婶拿着几只汤勺出来,重新摆好了餐具。

    温砚神色间闪过几丝漠然,趁着二人没注意,默默继续拿着羹勺喝汤。

    “季爷爷过两天寿宴,你写副字吧,到时候一并带过去。”用过早餐的温重华坐在厅前看着报纸。

    “好。”温砚点点头,却又懂事的补了一句,“还是爸你提的好,我太年轻,字也不够稳。”

    温重华对书法也颇有研究,所以才会培养温砚,不过,温砚也的确是青出于蓝了。

    “欸,我都多久没正经写过字了,还是你提吧。”温重华淡淡的拒绝,忽将膝上的报纸合上。

    温砚垂眸,不再多言:“好。”

    他通知的太仓促,后天就是季盼山的寿宴,温砚也没时间写什么大论了,只简单的提了一个“寿”。

    不过,凭着温砚如今的名气。他就算是提一个逗号,也会有人夸他用心,夸逗号好看。

    寿宴当天,温砚一下课便直奔季家。

    和温家古色古香的园林不同,季家的别墅主打一个中西合璧,大洋楼外配清池,也是别有一番风景。

    他已经许久没到过季家,一进门就在自己幼时就喜欢的鱼池边停下。

    鱼池里的红白锦鲤没有换过,他记得他们花色上的小差别,和小时候一模一样。

    “还是你聪明,躲在这不进去。”苏敛在全是长辈的厅里待的窒息,一出门就见着了俯身在看鱼的温砚。

    继而跨步走到他身边,揽过他的肩带着温砚往厅里去:“不能让我一个人受苦,你得和我一起。”

    温砚无奈,被苏敛拖着往前走。

    “哟,远哥,你怎么还躲在楼上呢。”苏敛抬着头,和二楼阳台上的男人对话。

    低着脑袋的温砚闻声,猛地抬眸。

    立在阳台上的男人,穿着那天在演奏厅里的同一身灰色大衣,还有那显眼的格纹围巾也套在脖子上。

    男人的眸光或轻或重的落下来。

    恰好是傍晚时分,夕阳的光线刺眼,仰着头的温砚看不清男人的眼神。

    “你在家里围什么围巾啊?”苏敛向来自来熟,况且今天又不冷,他是真的忍不住调侃。

    温砚也察觉到了。

    男人好像,是故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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