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
庭仰也咳了一声,差点绷不住表情。
既想笑又心虚,这样就不会有cp粉了……吧?
虽然简哥和他提过建议,可以和祁导或者沈糖糖麦麸。
但是他果断拒绝了,直男麦麸不好吧。
庭仰压低了声音,却还是压不住狡黠的笑意。
“我们走吧。”
祁知序到底是心理承受能力惊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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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个呼吸间就调整好了表情。
他摘下了玫瑰,状若无事发生地将它们收进了衣服的暗袋中。
随后微笑了一下道:“我们去外面的花房看看吧。”
沈瑭迟去了二楼,其他人在一楼。
祁知序哪个人都不想撞见,外面的花房本来应该是最好的选择。
——本来应该是。
庭仰自然没意见,摸了摸鼻尖,悻悻跟上了他。
祁知序不难猜出庭仰的想法。
无非是想要将cp粉磕糖的心扼杀在摇篮里。
只是他果然还是不了解cp粉。
他们只会磕得越来越开心。
花房在花园中央,时值夜半,周遭黑漆漆一片,只有它亮着灯,特别显眼。
进去后,入目皆是锦簇的花团,缤纷的色彩让人眼花缭乱。
庭仰看着花海,过浓的香气让他有些头痛。
“我去柜子那里看看。”
祁知序点点头,站在几个花架前一个个看下去。
花房最里面摆着一排铁皮柜子,有点像游泳馆的衣帽柜。
上面的抽屉因为生锈,特别难拉开,慢悠悠地拉会发出嘎吱嘎吱的噪音,快速拉开噪音反倒不大。
庭仰索性每一个抽屉都用很大力去拉。
“吱——”
“嘎——”
“吱——”
庭仰在噪音里一连拉了十几个抽屉都无事发生,整个人逐渐麻木。
拉到最后一个抽屉时,突然感觉到一股阻力。
他来不及收回力道,然后就听到“咔嚓”一声。
不妙,很不妙。
看着断掉的锁舌,庭仰和摄像大哥一时都陷入了沉默。
然后敬业的摄像大哥给了断掉的锁舌一个特写。
庭仰:“……”
别这样。
原本可能需要经历一系列解密过程才能开锁的抽屉,就这么被拉开了。
庭仰默默把抽屉合了回去。
他坚守了解密综艺嘉宾的基本素养,没去看这“来之不义”的线索,而是讪讪去找了祁知序。
凑巧祁知序也找到了线索。
半人高的花架上面整整齐齐摆了好几层花,花卉种类琳琅满目,看得花盲庭仰一头雾水。
祁知序走到其中一个花架前,拿下上面的一盆花。
这个花架上的倒是单一的大红玫瑰。
庭仰没能琢磨出这盆花和其他花的区别,看起来都是红彤彤的玫瑰。
“这盆花怎么了?”
祁知序将这盆花与其他花对比,手上这盆刺明显要大于其他的,叶片也较之于其他的比较有光泽。
“这个花架上的其他花都是玫瑰,只有这盆是月季。”
庭仰正准备例行彩虹屁夸祁知序观察细致入微,却见祁知序从盆底摸出一把粘着的钥匙。
看着钥匙,庭仰不自觉心虚。
“我在那边找到一个锁,我们去试试吧……嗯,开锁,虽然可能不需要了。”
祁知序没听出他话里的深意,随他走到需要开锁的抽屉前愣住了。
他捡起地上一个小锁片。
“如果我没看错,这应该是这个锁的锁舌?”
庭仰垂着头,手指指腹轻轻擦着桌面,一副无辜的样子。
“如果我说,我只是轻轻拉了一下它就断了,你信吗?”
庭仰一边说,一边用食指和拇指捻出米粒大小的缝隙,示意自己只用了这么一点点力。
这个锁舌很薄,不经意用力一拉确实有可能拉断。
祁知序不知道信了没,只是故作恍然大悟。
“原来我刚才听到的不是打雷声,是你拉抽屉的声音啊。”
庭仰:“……”
倒也不用隐晦的这么讽刺我。
我承认我拉抽屉的声音确实是大了一点,但是像打雷那是我的问题吗?
不是,显然是抽屉的原因。
话是这么说,但祁知序还是很有仪式感地插上钥匙旋开了锁。
“好了,锁开了,看线索吧。”
庭仰这才把抽屉里的信封拿出来。
火漆封口已经被人拆开过,微黄的信纸上写了很多话。
信封封口精致,内容却不是规范格式。
【日安,我亲爱的骑士洛那德。
你看到这封信的时候,想必已经知道我叛逃到了魔王城吧。
不必担心我,我与魔王比你想象中更为熟识。
我爱你。
这并不是托词,你知道的,你是一个很优秀的恋人。
温柔、体贴,甚至没有因为我在忏悔室以纯善面孔欺骗你而愤怒分毫。
可惜你也猜到了,我身体中流淌着肮脏的血脉。
这些年我看着你们,都发自内心的恶心。
我猜你在想,我对你也是吗?
很遗憾,我不打算告诉你。
我需要一点事让你在漫长的今后记住我。
——记住我这个卑劣、自私的爱人。
我在利用你对我仅剩的爱。
愤怒吗?那就记住你现在的愤怒,都是因为爱我。
也许我们还有机会再会,也许没有了。
简而言之,期待与你的重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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