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不再害怕。
蓝子玉站在卢就义的对面,仔细观察了尸首,问道:“可以判定她是在什么时候被杀害的吗?”
“肯定是昨天,但具体哪个时间段,小人不是很确定。”
“面部有淤青是怎么回事?被打了?”
蓝子玉没学过医,对验尸更是一窍不通。
“是的,小人初步判定为人的拳头所伤。后脑勺有头发遮挡,但经过小人仔细观察,仍是能看出是被圆柱形钝物重击所伤。口角有伤应该是被蛮横塞入口中的树枝划伤的。”
蓝子玉一一将卢就义所说的那些部位都看了。
“死者为处女,下身有损伤的痕迹,可以断定为被奸。”卢就义小声说道。
无论在哪,赤,裸裸的谈论男女生殖器都是十分羞耻的事,卢就义虽在就事实说话,但也不免羞耻。
蓝子玉就十分云淡风轻了。
在现代的时候,那种守护幸福的男科协和医院还有什么妇科协和医院的广告满天飞,发放广告的方式多种多样。
前几年还是简单通过报纸和广告页宣传,再后来演变成杂志、扇子、纸巾。
停放在超市附近的车辆里经常能看到广告卡和纸巾,蓝子玉想不知道都难。
蓝子玉注意到颈部掐痕好像有重叠,便问道:“这里怎么回事?”
“小人看了,这是两道重叠的掐痕。小人猜测,是歹徒第一次掐死者时,未将死者掐死,第二次掐时,死者才因窒息而死。”
蓝子玉不置可否,凑近了刘志兰的颈部,仔细察看。
“这不是同一个人的手。”
蓝子玉这一句语出惊人,所有人的心都紧张得提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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卢就义赶忙又看了颈部伤痕,果真和蓝子玉所说的一致。
被覆盖的掐痕明显短于后来的掐痕,力道不均导致的血液堆积更是引人猜疑。
“大人高明,确实不是同一个的手,难道是两人作案?”卢就义说着便又将刘志兰面部的伤与后脑勺的伤再仔细检查了一遍。
若不是一人作案,官府要取证的信息便更多了。
蓝子玉现在一头乱麻,一点思路都没有。
雨越下越大,由原来的绵绵细雨变成了瓢泼大雨。
冷风从外面刮进来,预备捕快禁不住脑中多想,浑身哆嗦起来。
冷风夹杂着雨水吹进来,靠门站着的老贺感觉到了雨水,便径直去将门关上了。
其中一名预备捕快在这种封闭幽静的环境中无意看了刘志兰一眼,便被吓得哇哇叫起来。
那名自己给自己造成心理压力的捕快果不其然引起了其他人的注意。
贺婉娇也向那名捕快投去了疑惑的目光。
她刚刚一直看着蓝子玉,蓝子玉在看尸首,那么她便不免看到刘志兰。
刘志兰才十五岁,看起来比她还小,贺婉娇看习惯之后,对刘志兰的恐惧便淡了许多,反而生出了许多怜悯。
大风刮过之后,雷电就来了。
一声突如其来的惊雷将在场所有人都骇住了,除了卢就义。
蓝子玉更是被骇得心口骤然一缩。
但为了颜面,她纤长的手指动了动,终是稳住了面上的云淡风轻。
蓝子玉穿越后,义沧也下过一场惊春雷雨。
当时是夜里,她躲在被子里蜷成一团,捂着耳朵,紧张的等待着下一次雷鸣。
这场雷雨发生得远,雨下在邻县,义沧只能得到一点点滋润,声音却传到了这儿。
打了几次雷之后便下起了小雨,蓝子玉不再害怕了,但她内心的懦弱却暴露无遗了
蓝子玉看到了自己的弱点,就开始思考自己为何会怕。
南方的雨水很充足,雷雨天气也较多,蓝子玉每每碰上这种天气皆是十分坦然的接受了自己怯弱。
那时的她没有任何压力,也不需伪装自己,哪怕自己性格上有缺陷也与他人无关,因而她从未想过要正面对应自己的短处。
现在,她成了堂堂县令大人,便不能与以前那样无所谓了,不然她费尽心思留给他人的好形象便荡然无存了。
堂堂县令大人居然会怕电闪雷鸣?真是可笑。
蓝子玉绝不允许自己成为这样的县令爷。
于是,她做足了与心理恐惧抗争的准备。
这一次,蓝子玉没有在众人面前流露出恐惧的神色,更没有下意识的去捂耳朵。
这时,刚刚从雷声中回过神来的贺婉娇跑到蓝子玉身边,一把搂住了她的胳膊
蓝子玉微不可察的松了口气。
一阵雷声过后,卢就义缓声说道:“大人,死者头部的伤与颧骨上的伤似乎不是同一人照成的,头部的伤是一次造成的,颧骨的伤却是多次造成的。”
蓝子玉仔细端详刘志兰颧骨上的伤,确实像是被雨点般的落拳击打所致。
雨点般的落拳可以猜测出作案人当时紧张害怕的心理。
“可以根据头部的伤大概描述出凶器的形状吗?”蓝子玉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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