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不该说的。
许时清认真回忆,她坐的近,杜泞蓁的言语基本上都听得清楚。“有啊,你说要生个孩子,还非要自己生,初禾怎么哄你都不听。你说你怎么突然就想生孩子了,是受什么刺.激了么?”
果然,听到这些,杜泞蓁明白了邱初禾为什么狂补宝宝巴士,看来她是要为备孕做准备。
“没什么,改天跟你说,挂了。”
听着许时清的叙述,隐约有些片段回到她的脑子里。挂了电话,杜泞蓁在镜子面前整理了思绪。
杜泞蓁回到客厅,静悄悄地坐下,坐地笔直,什么也不说,只是陪着,看了一集又一集的宝宝巴士。
怎么解释呢,孩子吧,她并没有那么喜欢,不是说非生不可。只不过听邱妈妈的洗脑,觉得这是两个人之间的羁绊,或许有了孩子能丰富生活。
毕竟,烦恼会让人充实。愁孩子成长,愁升学,愁恋爱,愁成家,愁愁愁,普通人家的一辈子便过去了
“宝宝名字想好了么?”邱初禾认真道。
冷不丁的一句,杜泞蓁反而愣了神。
“可以生两个,一个也行,姓杜,最好性格样貌都随你。随我不好,我太不乖了。”邱初禾转过身,盘腿而坐,双手撑着沙发,表情凝重。
杜泞蓁端坐:“初禾,你喜欢孩子么?”
“我……”邱初禾自己还是个没长大的孩子,她并不喜欢,只不过那个孩子是杜泞蓁的,她一定会疼爱ta到骨子里。
“我很自私,我并不是因为喜欢孩子,才想要一个。只是觉得,也许有一天我能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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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孩子束缚住你。我真的怕,我怕抓不住你。初禾,你是我的青春,而你的青春刚刚开始。你的朝气蓬勃,意气风发,偶尔的小女生脾气,我都很喜欢。曾经你满眼星光,看见的都是我,我能感受到你真切而热烈的爱。但现在,我怕失去你,因为我好像不是你心中的月光了。”杜泞蓁说出的话语平静,好像只是在发表一篇演讲稿,述说的是别人的故事。
杜泞蓁继续一字一句:“这几天,我一直想找个合适的时间跟你聊聊,只是没有勇气,怕有些话说明了,就回不去了。我做了一个梦,梦里我又是青春明媚的杜老师,你对我的爱还是那么炽热。不过,梦醒了,我还是现在的我,你也还是现在的你。”
听到这,邱初禾原本湿润的眼眶震动,晶莹的泪水在眼眶打转。所以……所以杜泞蓁也有那段记忆,她们两个一起参与了那个世界。
虽然到现在,邱初禾也弄不清自己到底是黄粱一梦,还是精神力穿越去了平行时空。那一切太真实,去的魔幻,回来的也突然。
但是,杜泞蓁也有那段记忆的话,是什么已经不重要了!
邱初禾的精神振作,身子往前挪了几步距离,像只小狗一般跪爬在杜泞蓁面前。眼里闪烁着期许,虔诚又真挚。
邱初禾:“小泞,所以你也梦到了对不对,告诉我,你也梦到了对不对。”
邱初禾太急切地想听到对方的答案,杜泞蓁轻闭双眸,微微点了头。“真好,真好。小泞,我错了,我只是不知道该怎么道歉,怎么弥补。我迷茫过,那个梦境让我看清了我的内心。无论是23的杜泞蓁,还是33的杜泞蓁,或者是43,53,我只想告诉你,我一直都深爱着她。是的生活的乏味,让我丢失了对爱的欢喜。这几天,我一直在思考,怎么样才能让你相信,我还爱你,也一直爱着你。”
杜泞蓁闭着双眸,微微扬起下巴,再低下一寸头,怕是泪水止不住滑落。是啊,梦里邱初禾还是那么炽热地追求的,可是她追求的是二十三的杜泞蓁,现在的她快四十了,没了往日的自信。
“闷葫芦,我们继续在一起好不好?”邱初禾也闭上了眼,她还想捂住耳朵,她怕听到拒绝,但又想知道答案。
“我们,继续”,邱初禾说的是我们继续,而不是重新开始,所以她心里的爱一直没有变么?
杜泞蓁终于忍不住哭了:“邱初禾,你这个坏小孩,你怎么可以不要我!”
邱初禾听到杜泞蓁的哭腔,立刻睁眼抱住了对方,不停地安抚,一手抱住她的脑袋,一手在她后背抚.慰。
好了,终于好了。听着杜泞蓁哭声,邱初禾知道她终于放下了心里的压抑,释放了出来。
“是我不好,我是坏小孩,杜老师你罚我吧,我这辈子,再也不会放手了。你只能是我的闷葫芦,我也只是你的坏小孩。乖,不哭了,不哭了。”邱初禾安抚,她心疼,也跟着流泪。
过了许久,或说是哭了许久,邱初禾的家居服湿透了肩膀。
“闷葫芦,你的葫芦里面装的都是水么?你看,你把我搞得湿答答的。”
杜泞蓁从她怀里坐起,手指轻搓了湿透的衣服,许是哭久了,眼神没有聚焦,呆呆地回:“你昨天也把我搞得湿答答的。”
昨天?邱初禾不记得自己昨天何时哭过,正想反驳,想到了她所指。反应过来的她,两人扑压在沙发上,手抓住了衣带,只要一用力,就能解开。
邱初禾眼里多了丝情.欲“今天,也要湿答答的,好不好。”
“不好。”杜泞蓁拒绝。
邱初禾皱眉:“为什么?”这闷葫芦又不解风情了么?
“因为宝宝的名字还没有想好,所以我要去想名字了。”杜泞蓁趁机从她的束缚中逃出,滑落在地毯上,并送她狡黠的笑容。
怀里空了邱初禾支身坐起,目光随着躲进卧室的人而去,心里计划着另一件大事:宣誓主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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