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服毒自尽了,属下无能。”心腹跪的笔直。
“派个人把尸体处理,其余人回高宫。”高衡说完,牵起田恬的手,重新坐上那辆被射出马蜂窝的马车。
田恬如今也没了继续逛下去的欲望,跟着高衡一起上了马车。
不得不说高衡马车装置精良,马车外面都成了马蜂窝,但是里面却完好无损,这种马车,不管射多少箭,怕是也不能损伤分毫。
马车缓缓驶动,田恬见高衡的手臂还在不停流血,不由叮嘱:“在快些,九千岁伤口还在流血,必须立刻让御医诊治。”
“是,姜夫人。”心腹得令,挥动鞭子,四只马儿快速跑起来。
有个心腹骑马快速离去,早早去请御医至千岁殿等候。
不一会儿,马车进了高宫,停在千岁殿门口。
田恬小心搀扶高衡下马车。
一路颠簸,高衡失血过多,哪怕他脸上涂了厚厚一层脂粉,如今看起来也格外虚弱。
高衡躺在床上,早早待命的御医立刻为其诊治。
田恬站在一旁,神色焦急。
刀上无毒,高衡手臂上伤口虽深,但只要好好将养,半月便可痊愈。
御医小心清理好伤口,上药,包扎,又开了一剂药方,这才离开。
田恬一直守在床前,不曾离开,高衡这伤是为了救她才受的,她若不在这里守着,心里过不去。
高衡见她如此,颇为触动。
“累了就去歇息,我只是手臂受伤,无甚大事。”
“我不累,累了我上床睡下便好。”田恬执意。
高衡无奈,只得随了她去了。
刘夫人等高宫一众美人,得知高衡出宫受伤,一个个紧张不已,紧赶慢赶过来探望。
千岁殿门口站了数百美人,一个个央求要见九千岁。
田恬闻言,没说话,双眸看向床上躺着的高衡,他是什么意思?
高衡自然不待见那群美人,只是一些排遣寂寞的玩意儿而已,不配进千岁殿。
“去告诉她们,我很好,让她们回去。”
安公公点头:“奴才这就去。”躬身退了出去。
刘夫人得知自己等人连进都进不去,气愤不已。
高公公笑着道:“各位夫人宽心,九千岁确实没事,他现在需要静养,不能被打扰,各位夫人还是回去吧。”
一众美人只能垂头丧气,打道回府。
时间一晃而过,转眼过了半月有余。
这半月里,田恬一直亲力亲为照顾高衡,高衡每日过的开心,伤口恢复的也快,短短半个月,高衡的伤口已经愈合结痂,好的差不多。
田恬这段时间也放下心扉,真正接受了高衡。
之前她觉得高衡把她看作金丝雀,对她只有宠,但是没有平等对待,经过这次刺杀一事,田恬觉得她自己想法有误。
不管高衡怎样,他拼死救她是真。
能拼死救她,足以证明他对她是真心的。
那她还迟疑什么?
这天,两人一起用过晚膳,田恬郑重问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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瑞,你的手臂真的没事了?”
高衡没有回答,直接把田恬打横抱起,轻轻松松:“你觉得我像是有事的人吗?”
田恬诚实摇头:“不像。”
高衡笑了。
天色擦黑,田恬吩咐秋菊用金盆打了一盆热水进来。
高衡见田恬端着一盆水放在床边,好奇地问:“这水用来作甚。”
田恬没有具体说明,只道:“等下你就知道了。”
高衡多看了一眼,见只是普通的水,便没在多问。
田恬去耳房沐浴,刻意收拾打扮一番。
高衡见田恬穿着一身红色纱裙出来,里面只着了肚兜和小裤,白嫩的藕臂和修长双腿,在烛光照耀下,白皙如玉。
她就像是一个女妖,笑意盈盈朝他走过去。
高衡瞬间呼吸急促起来,整个人直接起身站起,快步朝田恬走去。
小美人穿这么一身衣服出来,无形中已经说明了一切。
高衡走到她跟前,脚步定住,一双眸凝视着她:“你愿意了?”
田恬没说话,直接扑进他的怀里,送上自己的红唇,用行动说明一切。
美人主动投怀送抱,高衡要是还能忍,那就不是个男人。
高衡双手带着她,快速往拔步床而去。
“现在就算你后悔,也没有后悔的余地。”高衡说完,主动吻上她的唇。
田恬从未想过后悔的事,和他一起沉沦。
不一会儿,拔步床咯吱咯吱剧烈摇晃起来。
偶尔还能听到呜咽和低吼。
最后关头,田恬声音沙哑道:“你弄在水盆里。”
高衡惊讶不已。
“弄水盆里,直接倒掉就成,不会被人发现,若是弄到别的地方,一旦引起别人注意,说不清。”那种东西,也只有正常的男人才有。
田恬身为他的另一半,虽和他有了夫妻之实,但不能怀孕,一旦怀了身孕,又解释不清楚。
高衡气喘吁吁:“好,都听你的。”现在就算把命给她都没关系。
收拾好,高衡躺下,重新把田恬拥进臂弯之间,倾身在她额间印下一吻。
“带我去耳房,我要沐浴。”她浑身难受死了,必须立刻洗漱。
“好,这就带你去。”高衡穿上衣服,立刻带着她过去。
下人们准备了热水,虽然心里有疑惑,但不敢多问。
之前九千岁半夜从不叫水。
如今开始叫水,莫非?
秋菊伺候田恬沐浴,一脸悲伤的看着她。
田恬皱眉,不解的问:“你作甚这副表情?”
秋菊连忙摇头:“没没有。”
田恬实在太累,也没心思继续追问,沐浴好后,赶紧回去睡觉。
高衡坐在床上,正拿着带血的元帕不停翻看,床前的水盆,已经被他处理好。
田恬慢悠悠走过去,高衡连忙放好元帕,起身搀扶田恬:“可好?”
田恬摇头:“没事,我好累,要歇息。”
“嗯,安置吧,我不闹你了。”高衡小心扶着田恬躺下。
田恬躺下之后,没一会儿沉沉睡去。
高衡刚吃到肉,还是一块极品美肉,念念不忘其中滋味,几乎一晚上没睡觉。
翌日,高衡起床去上朝,田恬也没起身相送,她实在太累,完全起不来。
高衡也心疼她昨晚辛苦,轻手轻脚舍不得吵醒她。
田恬睡到快中午才起来,秋菊帮她梳洗打扮,伺候她用过早膳,这才去西配殿接受众美人请安见礼。
田恬现在身为高宫最得宠的夫人,哪怕她起的再晚,只要她没有取消请安见礼,众美人必须到西配殿恭恭敬敬等着,不敢有半句怨言。
“妾等参见姜夫人,姜夫人福安。”众美人盈盈施礼。
田恬坐在上首处,微微挥手,让她们起来。
田恬端起茶盏,喝了一大口茶,强撑精神和一众美人说话。
田恬发现今天众美人看她的眼神怪异,就连刘夫人也带了幸灾乐祸之色。
田恬不解,但也不多问,随意说了几句,就让她们散了,并告诉她们,以后请安见礼,变成五日一回。
每日都请安,她们不烦,她也烦的很,本来也没什么事,有什么好见的,浪费她睡觉时间。
回到千岁殿,田恬忍不住问秋菊:“今日美人们看我眼神有异,可有什么缘由?”
秋菊张了张口,好一会儿才说:“回夫人,这事儿可能和昨晚九千岁叫水一事有关。”
田恬心里猜到个大概:“你继续说。”
“九千岁平日里从未叫水,昨夜突然叫水,很可能是”秋菊视线落在田恬身上,暗示明显。
简而言之就是九千岁一个太监,宠幸了她。他没有正常男子的物件,却对她做出那等事情,这在女子看来,是十分侮辱的。
就连秋菊自己,也接受不了伺候一个太监。
田恬无语,没想到高宫这么多人八卦这些,难怪昨晚秋菊伺候自己沐浴,会用一种同情的目光看着她。
田恬心底冷笑,她们笑就笑吧,她们永远不懂高衡有多魁梧雄壮,永远不明白那种塞过神仙的滋味。
虽然她很难受,但她也很享用。
高衡长的好,会武功,那方面简直乃佼佼者中的佼佼者。
田恬觉得自己捡到宝。
高衡下午就回来了,田恬那时候正在睡午觉,高衡急不可耐遣散众人,和衣挨着小美人躺下。
今日宫中政务繁多,高衡原本要忙到晚上才能回来,可他实在想念小美人,一刻也不想在宫内待着,紧赶慢赶回来了。
田恬是被蹭来蹭去吵醒的,就好像是有一条狗在她脸上蹭,她想不醒都很难。
睁开双眸,高衡顶着一张厚重的脂粉脸正看着她。
饶是田恬已经习惯了高衡的脂粉脸,乍一看,还是被丑到了。
屋内天光大亮,田恬又看了看窗外,日头正好:“你今日怎么回来这么早?”
高衡双眸直勾勾盯着她,火热至极,已经说明一切。
田恬瞬间秒懂,小脸发烫:“这还是白天,你规矩些。”
“就一回,太想你。”那种滋味让人沉迷上瘾,他原本刚回来,并没有多余的想法,可刚躺在她旁边,闻着她身上若隐若无传来的香味,他就受不住。
“不行。”
“行,我会让你满意的。”高衡说着软话。
田恬耐不住他的哄,退一步:“那你去把你的脸洗了。”
“就这么嫌弃?”高衡笑着,他脸上涂了脂粉,笑容看起来阴沉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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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恬瞪了他一眼:“看着不适应,你快去洗。”
高衡直接让她翻了个身,背对着他,煞有介事道:“等下还要去书房看奏折,洗了之后还要重新妆扮,费事,这样你看不到,正好。”
田恬正欲说话,高衡已经不给她说话的机会。
半个时辰后,田恬软软的趴在拔步床上,高衡一脸神清气爽出去叫水,他亲自帮她收拾。
高衡去书房批阅奏折。
田恬躺在拔步床上,沉沉睡去。
再次醒来,已经到了用晚膳的时辰。
秋菊喊田恬用膳,趁着高衡不在,小声询问:“夫人,九千岁可有为难您?”
田恬睡醒之后,一脸春情,比之前更多了几分妩媚之态。
“你说什么?”田恬不解。
秋菊语重心长:“夫人,九千岁宠您是好事,但若长此以往下去,您必将身子受损,不若您在九千岁跟前建议建议,让他雨露均沾。”
九千岁变了,不是以前的九千岁,他现在会用变态的法子,让夫人伺候他,不像是之前兴致来了,只看看舞蹈。
她舍不得夫人一直这样,还不如让其他美人轮番侍寝,这样大家都受罪,总比夫人一人强。
今天下午,九千岁急匆匆回来,驱散众人,不就是为了让夫人侍寝,她全部看在眼里,对人美心善的夫人很是心疼。
田恬哭笑不得,但又不知道该怎样解释,罢了,不解释了。
“这事儿我自有主张,你不用担心,九千岁不是你想的那样。”
秋菊想说什么,但最终没说,也许夫人只是强撑着要面子,她不能戳破。
用过晚膳,高衡早早沐浴洗漱好,坐在小榻上看书,实则是在等田恬。
田恬沐浴完回去,迎上高衡火热视线,她连忙摇头。
不行,她已经受不住了。
才刚刚承欢一天而已,哪里经受的住如此频繁的索要。
“今晚歇息。”田恬爬到床里侧躺下,翻身一个背对着他。
高衡合上书籍,也走过去挨着她躺下。
“真不行?”
“真的不行,身子不适。”
高衡无奈叹口气:“要不明天让御医过来看看。”
“不要,歇息两日,自然便好。”田恬嘟囔:“快睡吧,好困。”
高衡纵使内心豪情万丈,热血澎湃,也只能作罢。
“对了,上次我让你帮忙找的东西,现在可有找到?”距田恬给他配方,已经将近二十天,怎么也该有些音信。
“明日我问问。”高衡把这件事情交给下属去做后,便没在管。
“好,问到了赶紧告诉我,我有急用。”田恬叮嘱。
高衡嗯了一声,这小祖宗别说问他要东西,现在就算要天上的星星,他也想办法摘给她。
五日后,高衡把先收集到的东西给了田恬。
“目前只找到这些,其他的下面的人还在找,等找到第一时间送到京城。”
田恬看着高衡带来的一筐子东西,仔细翻找,里面有十几种她所需要的原料。
原料虽不少,但那些原料里,也只凑齐了制作洗衣粉的原料。
“好吧。”如今凑不齐其他几种,田恬决定先制作洗衣粉。
田恬拿着东西,立刻把自己关进书房里。
西配殿很大,除了用来请安见礼外,田恬还自己弄了个书房。
忙至深夜,田恬失败了几次,终于成功做出洗衣粉。
高衡在千岁殿等了她半夜,一脸的不满。
田恬回去,刚好看到他不悦的脸。
“你若是困了,可以先歇息。”田恬也疲累的不行。
高衡无奈:“你不在身边,我如何安歇?”起身朝着田恬走去:“你忙的那个什么玩意儿,至于忙到深夜?”
田恬就很不爽高衡瞧不起她的努力。
她今晚正好带了一些洗衣粉过来。
“等我去打一盆水,让你看看我的研究。”到时候看他还敢不敢小觑她。
田恬走到殿门口,吩咐秋菊去打一盆水,瞬间去拿一件厨子穿脏的衣服。
高衡见她得意洋洋,也很好奇她在书房内到底鼓捣些什么。
很快,秋菊把一盆水端到千岁殿门口,另一个丫鬟拿了跟在她身后,手里拿着一件脏衣服,田恬一一接下。
高衡视线一直在她身上。
田恬把水放下,又把厨子的脏衣服给高衡看:“你瞧这件衣服够脏吧,上面不仅有油污,还有一些乌漆嘛黑的泥土。”泥土应该是摘菜时不小心弄上的,总之很脏:“如果让下人洗,肯定要洗好半响的功夫。”
高衡点头。
田恬从怀里拿出一些用纸包裹的粉颗粒。
高衡疑惑:“这是何物?难道就是那些东西制作出来的?”
田恬点头,把洗衣粉放进水盆的脏衣服上。
“你瞧好。”田恬蹲下身子,搓洗着脏衣服,洗衣粉在揉搓下,全部变成丰富的泡沫。
那脏衣服不一会儿,就被洗的干干净净,上面的油污也不见了。
高衡只觉得奇了。
“这这”
田恬扬着下巴,笑道:“你现在知道这物好用了吧。”
高衡点头:“婵儿,你是如何得知这法子的,这比一般的皂角好用很多。”
田恬笑着道:“这是我从一本古书上无意看到的方子,后来有幸试过一次,很成功。”
高衡眼眸大亮:“这东西如果兜售出去,肯定大卖。”整个大楚百姓都要洗衣粉,这东西如此好用,以后肯定是争相抢购的好东西。
田恬说出自己的想法:“子瑞,这洗衣粉其实制作起来不难,且原料好找便宜,我想如果以官府的名义低价兜售给百姓,这将是一件利国利民的好事。”
高衡执掌朝政多年,自然立刻懂了田恬话里的意思。
小美人这是想着帮他得民心。
“此事需从长计议,切记,这方子不可外传,一定保密。”
田恬点头,她都明白的。
“婵儿,你当真是个奇女子也。”高衡怎么也没想到,被工部尚书献上的美人,竟然是个如此博学有才之人,她之前竟然是青楼出身,当真是令人瞠目结舌。
田恬笑了笑,没有多做解释。
“剩下的那些原料,你务必让属下好生寻找,能找到是最好的。”
高衡赶紧点头:“我明日飞鸽传书,让他们全力寻找,且再派出一队人马,分散寻找,婵儿放心。”他现在再也不会轻视她。
之前只以为她是玩玩而已,没成想如此让人惊喜。
两人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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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这个话题,田恬赶紧去耳房沐浴更衣,时辰很晚,她困的不行。
只是田恬想要早早睡下,这个想法是万万不可能的,刚刚躺下,高衡便找上了她。
热情似火,让人无法拒绝,田恬哪怕不是他肚子里的蛔虫,也能从他的动作中感受出他的激动和欢喜。
得民心,是他登基之前必须做的事。
洗衣粉研发出来之后,高衡立刻安排人大肆采购原料,建立作坊,开始大肆制作洗衣粉。
高衡对洗衣粉非常看重,连着好多地方都下令开始建立作坊,准备大肆兜售。
为了原料配方保密,高衡还把原料特意分散,其中一位主原料,由京城制作完成,运往全国各地,再统一进行制作,包装。
洗衣粉物美价廉,本就是个很好用的东西,五文钱一斤,两斤起卖,也只要十文钱。
两斤洗衣粉,在普通人家,至少能用一个月。
这笔账算下来,非常划算。
一时间,随着洗衣粉的大卖,高衡的名声在民间好了许多。
田恬也在洗衣粉的热销下,挣的盆满钵满。
高衡没在其中谋利,挣的银子,七成进了田恬口袋,三成用来运作,买原料,给作坊工人发月钱。
洗衣粉五文一斤,除去各种运输成本,人力成本,原料成本,到达田恬手里,还有一文五里。
一文五里看似很少,但是架不住数量多。
每个地方,每天至少能兜售数万斤,整个大楚加起来,至少有几十万斤,如此庞大的数量,田恬算的上日进斗金。
在高衡眼里,田恬挣钱,就等于他挣钱,且他已经坐拥天下,每年的赋税就让他吃饱喝足,还不用说别的。
他根本看不上这点子小钱。
田恬和高衡每日心情极好,两人辛勤挥洒着汗水,也另一种方式发泄着自己的情绪。
转眼两个月过去,马上迎来中秋,天气也渐渐开始降温。
这两个月里,田恬日子过的美滋滋,高衡勤奋的滋润着她,她看上去比以前还要漂亮几分。
整个高宫,唯有她最为耀眼夺目。
这两个月里,高衡又送走了一批美人,现在高宫里已经没有多少美人,屈指可数。
刘夫人依旧在高宫里待着,她原本还有不甘心,想要等着田恬失宠,肆意报复,但随着时间一点一点过去,刘夫人见她荣宠不衰,她渐渐绝望、
而且九千岁现在变了,以前从不半夜叫水,现在不仅夜夜叫水,有时一晚还会叫两三次。
刘夫人想想都觉得可怕。
以前她想争宠,是九千岁不变态,不会折磨人,但他现在夜夜叫水,这意味着什么?这意味着他以太监之身折磨人。
刘夫人不敢想想姜蝉怎么忍受的,但让她用清白身子去伺候一个太监,她心里膈应的慌。
她做不到。
一个阉人,没根的东西,想想都觉得恶心。
她宁愿在高宫守活寡一辈子,也不愿意违背良心去做那种事情。
这晚,高衡陪着田恬一起用晚膳:“中秋夜宴的宫装可有做出来?”
田恬点头:“已经快马加鞭再赶,估计就这两天就出来了。”
高衡嗯了一声:“第一次进宫参加中秋夜宴,会不会紧张?”
田恬笑了笑:“会有些。”
高衡直接道:“无妨,你若是紧张,届时跟在我左右便好。”
“好。”田恬笑。
中秋夜宴,高衡身为九千岁,牵头举办宴会,以前他都是独自前往,今年有了田恬,自然会带她去宫里见识一番。
整个高宫,也只有田恬有此殊荣。
中秋夜宴,田恬穿着一身大红色宫装,满头珠翠,美艳华丽,宛如牡丹盛开,国色天香。
她随着高衡坐马车进入皇宫,等他们到的时候,众大臣及家眷已全部到齐。
高衡携着她进入殿内,众大臣及家眷,齐齐下跪行礼。
“参见九千岁,参见姜夫人。”
高衡携着田恬走到最上面的椅子上,两人相继坐下,像极了皇上皇后。
田恬第一次接受众大臣的叩拜,心中亦感慨至极。
这种凌驾于众人之上的感觉,真的太好,难怪有那么多人,挤破头颅也想坐上那个至尊之位。
高衡大手一挥,让他们平身落座。
众大臣又是一番感谢,然后相继落座。
田恬坐在上首无事,视线在众大臣之间扫过。
众大臣及家眷应当十分害怕高衡,高衡进来之后,各个战战兢兢,生怕说错话,做错事。
就在这时,田恬见到不远处的一个老头子对她笑,她怔了怔,那个对她笑的老头子,应该就是工部尚书无疑。
就是他把她送进高宫的。
田恬若无其事收回视线,连一个眼神都懒得给他。
若不是进了高宫,她如今怕是已经成了那老头子的妾室,他虽养育了原主几年,可他心怀鬼胎,不值得人尊重。
田恬收回视线时,无意看到她下首不远处,坐了个器宇轩昂的男子,他身边坐了个端庄温柔的女子。
那男子穿的是亲王朝服,相貌俊美,浑身气势逼人,她看着他时,他视线刚好也看了过来。两人视线相撞,男子朝她微微颔首,算是打招呼。
田恬认出了那男子,应该就是高衡今生最大的敌人,宁王。
宁王和原主在尚书府的时候,还有过一段。
那年宁王在尚书府做客,原主在他面前献了一舞,当时宁王大赞极美。
原主以为宁王对她有意思,当晚宁王歇在尚书府,原主曾暗示工部尚书,让她去伺候宁王。
工部尚书虽然喜欢原主,但和宁王比起来,一个女人不足挂齿,他忍痛把她送到宁王屋内。
原主欲伺候他,但宁王制止,他不愿意。
原主跪下请求,希望宁王能宠幸她,带她离开。
原主很聪明,她知道只有当了宁王的女人,她才能摆脱工部尚书。
在宁王和工部尚书两者之间选择,闭着眼睛也知道该选择谁。
哪怕原主梨花带雨,宁王依旧不愿,他丝毫不为所动。
直到中秋夜宴,原主出去透气,宁王制造出了一个英雄救美,他们又重新搭上关系,而女主那时候不知道高衡是假太监,且宁王以贵妃之位许之,她就傻傻的信了,答应宁王下毒杀害高衡。
以至于原主被高衡发现,最终被剥皮削骨,化作一副美人图。
在原主死后,宁王和高衡如火如荼斗了十几年,最后杀掉高衡,成功登上皇帝宝座。
宁王现在势弱,还不是高衡的对手,他在隐藏锋芒,直到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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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行宫内的皇帝得病不治身亡,他才逐渐露出獠牙,和高衡针锋相对、
宁王妃心细如发,自然也发现自家夫君竟然主动和姜蝉打招呼,她依旧平静如水,装作一副淡然没看见的样子。
高衡也看到了,皱眉问:“你和宁王相识?”
田恬摇头:“不认识,我也好奇他向我打招呼,可能只是恭敬。”
高衡深深看了一眼宁王,没在说话。
宫女端着精美菜肴,鱼贯而入,把食物分放在众大臣及家眷的小桌上。
美酒佳肴,丝竹之声响起,美人穿着粉色舞裙,翩然从门口进来,十几个舞女站在大殿中央的空闲处,翩翩起舞,美轮美奂。
皇宫里的舞女,都是经过精挑细选的,个个身段窈窕,婀娜多姿,乃不可多得的美人。
大臣们欣赏着舞蹈,嘴里赞叹有加。
但今晚宴会有了田恬,再漂亮的舞女,也成了她的陪衬。
她才是真正的倾国倾城,艳丽不可方物。
哪怕大臣们很惧怕高衡,但男人的劣根性,也会趁机悄悄看一眼田恬。
酒过三巡,殿内烛火明亮,酒意冲天,伴随着烛火的味道,让人窒息。
田恬有些受不了,禀告了高衡,准备带着秋菊出去走走。
高衡此时正在和众大臣喝酒,不便陪着田恬出去。
只好让她一人出去。
“别走太远,这宫里都是我的人,你尽可放心。等我应酬完,我过来找你。”
田恬点头:“好,我就出去透透气,不会走远。”
主仆二人刚出去不久,秋菊和上辈子一样,腹中内急,要去如厕。
“你去吧,我在这附近走走,等你回来。”
秋菊感激不尽:“奴婢快去快回。”说完就急匆匆跑走了。
田恬按照上辈子记忆里的路线,慢慢往前走。
她知道今晚宁王为她安排了一出大戏,这一次,她要好好利用。
田恬刚走了没几步,未见其人先闻其声,听见一个公鸭嗓的小公公在喊:“大贵,大贵,你在哪里?”
田恬这时看到一只超大的黑狗,迎面朝她跑了过来,那狗又高又壮,和狼很相似。
汪汪汪汪!
上辈子就是这条狗把原主吓的花容失色。
田恬不怕这条狗,但也装出一副极为害怕的样子。
就在此时,宁王从不远处快速奔来,直接把田恬挡在身后。
“姜夫人不用害怕,有本王在此,这狗断不能伤害姜夫人分毫。”
田恬看着他宽阔的后背:“多谢宁王出手相救。”
“姜夫人客气。”宁王微微颔首。
有了宁王在此,那条黑狗显然也不敢过来,很快小公公过来,连忙牵住狗绳,给两人行礼。
“奴才参见姜夫人,参见宁王殿下。”
宁王没先说话,而是看向田恬。
田恬虽然只是高衡的一个妾,没有正式名分,但高衡宠她,明眼人都知道她是高衡极为重视的女人。
高衡权倾天下,他的一个妾,也比身份尊贵的宁王要高。
田恬小手一挥:“起来吧。”
“谢姜夫人。”小太监起身。
宁王训斥:“皇后娘娘的狗,为何无缘无故出现在御花园里,若是惊吓了姜夫人,你和黑狗担待的起吗?”
小公公一脸惶恐,连忙下跪请罪:“这狗可能是饿了,自个出来觅食,奴才知错了,以后一定严加改正。”
宁王再一次看向田恬。
田恬也是个好说话的人,知道小公公也只是受人指使:“起来吧,牵着狗回去便是。”
宫里的皇后娘娘,说起来身份尊贵,但皇帝自从娶了她之后,很少进入她的宫殿,成日里个乳娘厮混,甚至还去了行宫,把她一人丢下。
皇后娘娘长年想不开,整个人也精神恍惚起来,有时候看着像是正常人,有时候就和傻子似的。
小公公和狗离开,花园石子路上,只剩下田恬和宁王。
宁王恭敬道:“姜夫人,凉亭那边的锦鲤很美,值得一观,本王带您前去看看如何?”
上辈子原主对宁王一直心存爱意,自然是满口答应。
田恬也答应:“锦鲤不常见,也只有皇宫天家地方,才能养一池,这等美景,自然不舍错过。”
两人慢慢往凉亭走去。
田恬走的慢,她穿着华服,顶着满头珠翠,能走路已经很不错。
宁王很是君子,故意放慢步伐,等着田恬。
片刻,两人到了凉亭,田恬坐在木栏处,端着鱼食往池子里洒,红色的锦鲤成群结队浮上水面抢食,那等景象,甚美。
宁王趁机问道:“那年尚书府一别,想来也有两年有余,回过神来,如今你已是高高在上的姜夫人,本王竟连想和你说一句话,也要偷偷摸摸。”
田恬目光落在他身上,探究的看着他。
宁王一脸懊恼:“我曾不止一次的在想,若当年在尚书府,我不曾拒绝,我收留了你,也许我们现在也是一对神仙眷侣。”
田恬无语,这宁王真会演:“宁王殿下慎言,如今我已是九千岁的女人,您这样说,会让人误会,若让有心人听见,我就算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以前的事情,已经过去,那便让它过去,我也放下了。”
宁王声音颇为激动:“本王也知道往事不可追,想让它过去,可今晚再次见到你,不由的想起以前的一幕幕,本王无法释怀。”
田恬不说话,起身急促欲走。
宁王叫住她,田恬头也不回,匆匆忙忙。
秋菊如厕回来,便见田恬神色紧张。
“夫人,您怎么了?”
田恬摇头:“没事,我透气透够了,咱们回去。”
“是。”秋菊搀扶着田恬回到殿内。
高衡意味深长的看了一眼田恬:“去哪里了,怎么这么晚才回来?”
对上高衡的视线,田恬觉得他可能对她和宁王见面的事情,了如指掌。
田恬笑了笑:“没什么,就是去凉亭给锦鲤喂食,耽误了时间。”
高衡脸色瞬间耷拉着,一副风雨欲来的架势。
田恬装作没看见,淡定的看着下面的舞蹈。
就算要解释,也不是现在。
下半场,高衡绷着脸,众大臣面面相觑,所有人都战战兢兢起来,不知道这位原本心情不错的九千岁,怎么转眼之间就阴云密布。
宴会结束,田恬跟着高衡一起坐马车出宫。
一路上,高衡脂粉厚重的脸没有一个笑容,田恬知道今晚若不如实交代,也许她过不久,也会和原主一样被剥皮削骨,化作美人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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