供的《错献偏执新君后》【正文完】
同寻常。
“是昊阳军。”姒昭蹙眉,护着明怜。
“不错。”相鸣轻勾唇角,“若前朝未覆灭,我本是太子,日后的帝王,所以我带着一支专门守护帝王的军队。”
“大潇终归不是正统,你带来的这些守护,只是寻常军旅士兵,敌不过昊阳军。”
相鸣说完,本以为姒昭会拿一些利益来威胁他,让他住手,但姒昭只是淡漠地看着他。
相鸣不知道姒昭的打算,他谨慎地看了看周围。
但周围已经搜查过了,姒昭身边只有已经倒下的守卫才是。
相鸣耐心不足,时间实在是紧迫。
“杀了他。”相鸣直接对昊阳军吩咐。
姒昭还无后人,只要大潇的天子死,一切都会乱套,离族也还能有机会。
昊阳军瞬间出手,姒昭拔剑,挡住了袭击,他护着明怜。
明怜咬唇,知道自己不能添乱,但是这种情况,姒昭太危险了。
不多时,姒昭身上就添了大大小小的伤痕。
男人乌发披散,衣衫上洇出的红色血为他染上妖异脆弱的感觉。
明怜的眼眶顿红,她死命咬住唇,不想让姒昭分神。
可姒昭一人,即便再强,也难以抵挡数人的围攻。
姒昭手中的剑刺穿最后一名昊阳军的心脏。
这时,他也筋疲力竭,半跪在地,眼皮垂落。
明怜被他的另一只手牢牢抱着。
“公子!”明怜终于出声,姒昭的胳膊已经没有什么力气,都是血,明怜很容易就挣开,她扶住姒昭。
姒昭身上的伤实在是太重。
“表妹,你跟着他,本就是一场错误。”相鸣手中拿剑,走了过来。
夜间风寒,相鸣有些咳嗽,“表妹,你是我离族尊贵的公主,根本无需尊称他为公子。他在你不懂事的时候欺骗了你,将你带入府中。如今,他也要死,你离开他,就能获得自由了。”
明怜的身体僵硬,她脸色苍白,惶恐地看着相鸣。
美人面容脆弱,可怜。
她似乎吓得不轻,下一刻就要昏倒一般。
相鸣心中生了怜悯之心。
终归是有亲缘关系,他想,表妹一个女子,并不会影响太多朝政,姒昭死了,就接她回离族。
相鸣走过来。
明怜看了眼天。
微弱的光亮在山林后浮现,匆忙行来。
她眸色微动。
“我不知道什么是对,什么是错。”明怜轻轻出声,嗓音颤抖,“他要娶我,他爱我,我答应过,不会负了他。”
“傻姑娘,男子的承诺,最不能信,情爱哪比权势。”相鸣软下声音。
对于他而言,他从未有过心爱的女人,掌管天下的权势才是最为重要的事情。
“你与他,本就不是一个世界的人。”相鸣低头,向明怜伸手。
是啊。
本就不是一个世界的人。
明怜的心头,有一簇火猛然点燃。
她伸出手。
在相鸣将要扶起她的时候,她袖中忽然有寒芒闪过,重重地刺入衣摆下的血肉中。
“你!”相鸣吃痛,腿被刺伤,踉跄在地。
明怜抬眼,眸色清丽至极,倔强流露,如黑夜中的白雪一样惹眼。
相鸣这才意识到,这位表妹,并非柔弱的女子。
风猎猎吹动,相鸣吃痛站起身,他手中的剑要挥向姒昭,“表妹,让开!要不然我也杀了你!”
明怜没动,神色冷静的吓人,就像耐心至极的猎人。
在相鸣的剑将要落下来的时候,一支弓箭从背后刺穿相鸣的腹部。
相鸣惨痛叫出声,倒在地面。
大潇的卫兵匆忙出现,焦急护驾。
明怜扶着姒昭。
终于,松口气。
她半拖着姒昭,带他进入帐篷中。
卫兵们将药送过来,明怜把药敷在姒昭的伤口上,不知过了多久,姒昭睁开眼。
他看到明怜还在他身边,他愣了一下。
“怜儿,你傻不傻。”姒昭撩起沉重眼皮,罕见地责骂她,“我若死了,就不会有人困住你了。离族取代了大潇,对你,是有好处的。你以后,将身份尊贵,没了我,大潇不成气候,也不会有人在拿你的婚事来威胁你了。”
明怜手中动作微顿,“公子,是存了让我走的心?”
其实,看到有士兵出现在林木中的时候,她就意识到这点了。
姒昭要她自己选择。
若她实在不愿,这些日子对他态度转变只是被迫委屈地顺从他,讨好他与他做戏,那他就不会再执着了,他会付出自己的生命,让她余生平安。
可她不想让姒昭死亡。
所以,在姒昭说话前,明怜挡住姒昭的唇,“公子,我还没想好什么时候举行封后仪式,你莫要先背弃我。”
姒昭漆黑阴郁的眸温和地望着她。
他脸色苍白,但眼底的光发亮。
“相鸣会死。”他说。
明怜:“嗯。”
“离族人也会与我决裂。”她声音平静。
“怜儿,你还不后悔?”姒昭追问。
那些亲缘,若不是真心,那执着无用。
夜间的风变大,乌云散开,月光露出。
明怜垂眸看着姒昭的黑色瞳眸,她顿了顿,牵住姒昭的手,说:“天地间我不是孤身一人。”
“公子,我已经知道了。”
第83章 正文完
◎以温润明亮的光辉守护着她◎
相鸣死后, 相湛被姒昭派人看守,一辈子软禁。至此,离族人失去了混乱时局中的领袖, 彻底失去了复兴的机会。
对于普通离族人,大潇新帝在处理离族事情上, 手段温和, 颇为收复人心。
离族叛乱的事情就这么平复了。
姒昭身上的伤口多,血淋淋一片, 有的伤了内里,但幸运的是, 没有牵连到心脏, 静养调理,慢慢就好了。
经过处理后, 姒昭身上的伤口被雪白绷带缠绕着, 看上去没有那么惊心动魄了。
明怜衣带不解, 趴在姒昭的床边。
姒昭这些日子睡了许久, 偶尔睁开眼。
他抬眼, 就能看到明怜。
有时候, 他觉得像错觉。
明怜不再离开他,对他展露出在意。
姒昭轻轻抬起手, 随着动作, 他身上的伤口牵连出疼痛, 他不在意自己身上的疼痛。
姒昭的手指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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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明怜的脸庞上,他温柔地摸了摸她的肌肤。
女郎的肌肤柔软, 温温, 她小巧精美的鼻梁下, 呼吸声响起。
也许是因为体会过在生死关头走一遭的感觉, 也许是身体太过疼痛,也许只是知道了怎样真正爱一个人。
姒昭看着明怜,心底对她的执念不变,可病态的囚禁欲望消散了。
这次选择后,她留在他身边,她是爱他的。
他无需再怀疑,不必再担忧她不会对他付出真心。
“怜儿,无论你以后要做什么,我都不会阻拦你。即便你离开皇宫,去天南海北,我都不怕。”姒昭低哑说。
他早已对世间其他事物淡漠,所以根本不惧世人眼光。若能让怜儿感到自由,那他作为帝王,跟着怜儿在外,也无妨。
姒昭温柔地摸了摸明怜的发,他注视她良久,直到再次困倦,合上了双眸。
姒昭的手指垂落,搭在床被边缘,明怜等了一会儿,听到姒昭的呼吸匀称彻底睡着后,她才缓慢地睁开眼。
她看了眼姒昭的手,她抿了下唇角,接着,她伸出手,握住姒昭的指尖。
“公子,我听到了。”她说。
明怜看了姒昭一夜。
“”
姒昭恢复修养的这段时间,明怜一直陪在姒昭身边,为他换药,守护着他。
她常常累出薄汗,但心甘情愿。
她没有让其他侍从帮忙,只是自己为姒昭上药。
当明怜又一次接过侍从递过来的药和纱布等物件后。明怜走入房中,她看到姒昭坐在床榻上,正垂眼看着书册,男人发丝披散,慵懒勾人。
突然,明怜顿住脚步,她恍然感受到,她对姒昭拥有占有欲。
他这般好看,对她这般温柔,对她这般执着。
她早已将他视为自己的郎君。
“公子,在看什么?”明怜走到姒昭身旁,垂眸看过去。
姒昭笑了笑,“我在看怜儿看的书。”
明怜飞快挡住姒昭的眼睛,“公子,我看的都是一些简单的东西,这些政策见解,山海杂事,公子博学,肯定早就看过了。”
姒昭笑意加深,明怜强硬地挡着他的眼睛,他也不恼。
“怜儿看的书多,我自愧不如。”姒昭慢慢说,“只是怜儿的书上,有一些书中本没有的东西。”
明怜的脸顿时红了,“你已经看到了?”
她松开指尖,姒昭笑着看她,他眸子弯着,笑意深深。
“看到了许多。”姒昭轻声。
明怜时常看书,但她偶尔会出神,思考姒昭的事情,所以会拿起毛笔写一些对姒昭说的话。
“若我未曾受过这场伤,那我不知道怜儿对我写过众多的情真意切。”姒昭温柔说,他嘴角的笑更深,喜悦遮不住。
明怜拿走他手中的书册,“都是随便写的。”
她蹙眉,佯怒道,“公子已在生死鬼门关走过一遭了,好不容易伤口要好了,不要说这样的话。”
姒昭笑了笑,本想说为了怜儿再受一次伤也无妨,但是他看到明怜担忧微红的眼尾,他顿了顿,没有将这样的话说出去。
不只是这次,以后,这一辈子,如果需要付出他的生命来保护怜儿,那他就毫不犹豫。
明怜凑近姒昭,为他上药。
上完药,姒昭把她轻轻抱在怀中,明怜生怕碰到姒昭的伤口,所以不敢太过靠近他。
姒昭却毫不在意,将她搂在怀中。
“我的伤已经差不多了。”
明怜还是担忧。
姒昭握住明怜的手,把她的指尖放在他的胸膛衣襟,他微弯眸子,瞳眸幽深,“怜儿可以试一试。”
“”
明怜和姒昭在离族的地界停驻,一直到姒昭身上的伤口恢复,才启程离开。
路途中,姒昭与明怜到一处山上观看日出。
夏日已至,炽盛的光落在世间。
明怜与姒昭共同看向日出。
他们看到层层金色的光氤氲山脉,为山脉镀上金边,明亮灿烂。
“月亮落了,太阳就升起了。”姒昭低眸,对明怜说。
明怜瞥见他说这句话时流露出的卑微,她的心瞬间被无形的力道揪了揪,泛起疼痛,这疼痛带着情感中的柔软。
她抓住姒昭的手,对他露出笑容说:“公子不必妄自菲薄。”
“在我心中,公子一直都是月色,不会被阳光取代。”她抬眸,眼瞳中落着黎明日出的光辉,美丽灼人。
无论在怎样的黑夜中前行,看到她,都会失魂落魄,牢牢地追随着她。
姒昭呼吸深了深,再次启唇,他的声音沙哑至极,“怜儿,我不会再强迫你。”
“你是否愿意成为我的皇后?”
明怜垂眼,扯住姒昭的手,她的指尖慢慢地抚过姒昭的每一根指骨。
姒昭的指尖动了动,他眼尾染红,见明怜沉默,他抿紧薄唇。
“公子,我有事要与你商议。”太阳已完全出现在空中,日出结束,明怜说。
她对姒昭是爱的,但一直退缩于他的病态,担忧于他的权势,所以迟迟不肯将心房彻底打开。
可现在,她已经看到姒昭甘愿用生命放她自由,也听到,姒昭放下了病态的执着。
他对她的爱,是真的。
只是,她依然不想直接被困于宫中。
她听到姒昭说无论她到哪里,他都会追随她。
但明怜不想让他为她付出太多。
明怜看了眼从阳光下飞过的白鸟。
她认真地看向姒昭。
将她的打算告诉他。
三年之期。
这三年,她会离开王城酆都,远离姒昭的权势。
姒昭所说的承诺是否为真,他是否真的会一辈子不变心,始终将她视为唯一的皇后,以这三年为界线。
“”
明怜离开了。
她带了一些守卫和侍从。
这是姒昭为她安排的,她没有拒绝,这次,她不是为了逃离姒昭,所以,姒昭和她之间,依然有着联络。
开始,两人的联系还算频繁。
但是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也许姒昭过于繁忙,明怜发现姒昭与她的联络减少了。
雨水淅淅沥沥。
一些少女们与明怜道别,称她为老师。
明怜一身淡雅裙裳,素净清冷,她对这些女弟子们露出笑容。
这些日子,她凭借学习过的知识和名士卜洪提供的推荐成了书院的老师。
一些贵族家的女郎们需要读书学习,但因男女避嫌多有不便,正好,明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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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现,解决了众女的燃眉之急。
明怜气度极佳,学识渊博,见解颇深,深受欢迎。
除了教导贵族女郎外,明怜还会教导一些想要读书的寻常人家女郎,婢女们也可以跟着她学习,她基本不收取束脩。
作为教书先生,明怜走了许多地方的书院,见识了不同的风土人情,认识了许多人。
明怜将书卷整理好,离开书院,走向她在镇中的住所。
有侍从过来,撑伞挡雨,“明姑娘。”
本来,这些人是叫她皇后娘娘的,但是这样的称呼多有不便,所以就让他们称她为明姑娘了。
雨水落在油纸伞上,发出重重轻轻的敲击音。
明怜看着面容熟悉的侍从,因这侍从是姒昭派来的,所以她总是能想到姒昭。
“他那边有信么?”明怜忽然问。
侍从低头,“还未。”
已经有一个月了。
明怜看着落雨,眼底浮现一丝惘然。
她心口感觉空落落的。
明怜垂眼,敛下波澜情绪。
其实,这也正常。
姒昭与她,这般好聚好散,也好。
明怜掐了掐手心。
她回到家中庭院。
明怜吃了饭,有点味同嚼蜡,夜晚,她独自在屋中,趴在窗户边缘,看着外面的夜色。
今晚的月光很亮。
明怜盯了一会儿。
她忽然起身,拉出了箱子,开始收拾衣裳和金银。
若他变心,那她要去看看是不是真的。
明怜心意定下,她眉眼冷静,已经想好了路程。
就在她又放了一件裙裳进入包袱时,床榻上的帘帐忽然被一只修长的手掀起。
“怜儿,这是在做什么?”男人的声音清冽,温和。
明怜愣了下,差点以为是出现了幻觉。
“怜儿这是发现我了?”姒昭坐在床榻上,漆黑眸子深深看她,“所以要逃跑?”
明怜嘴唇颤了颤,“公子你怎么会在这里?”
“但我家怜儿聪慧,若要逃跑,怎么会当着我的面逃跑呢。”姒昭笑了笑。
他向明怜伸出手,“怜儿,我来看你。”
下一刻,明怜走向他,抱住他的腰。
她将脸埋在他的怀中,声音闷闷,“公子这些日子,是在赶路?”
姒昭低哑,“嗯。”
“怜儿怪罪我了?”
“没有。”明怜心口不一。
“怜儿若是怪罪我就好了。”姒昭却说。
“我担心怜儿毫无反应,甚至觉得终于摆脱我了。”
“我不会这样想。”明怜说。
她在姒昭怀中仰脸,眼尾有些红红的,“我从未觉得离开公子是摆脱。”
离开,只是不合适。
她从未厌恶过他。
姒昭蹭蹭她的脸,半嗔道,“怜儿又要离开?”
“当我看到公子的时候,就不必收拾东西了。”明怜看着姒昭的眼睛。
姒昭微微怔然。
他有点小心,“你是要去寻找我?”
明怜点头,她抱紧姒昭的身体。
“我还以为,公子违背了誓言,变心了。”
姒昭猛的抬起她的下颌,一个吻,猝不及防落在她的唇上。
呼吸灼热沸腾,久别重逢,拥抱紧密。
发丝交叠在一起,白雪山脉连绵起伏。
窗外,淅淅沥沥的雨逐渐变成大雨。
“”
“怜儿,三年未过,我遵守你我的约定,这三年,不会封你为后。但是,我会常来看你。”姒昭温润说。
女子的低吟响起,她断断续续,“公子,我不会在一个地方一直待下去。”
“你去哪里,我就会到哪里。”姒昭抱紧她,“天下阔大,我不在乎,有你在时,我才算活着。”
明怜的呼吸断了断,她看着姒昭,眼底漫出莹润。
“怜儿,我追随你,不是委屈,而是拯救。”
明怜被他从背后拥着,他抵着她的发,她清晰地听到他滚烫的心跳声。
“即便你回到王城,成为皇后,你也可以随意离开,只要,你带着我,就好了。”姒昭缱绻蹭蹭明怜。
明怜与姒昭的手十指交叉,她靠着他的身体,半晌,她有些疲倦,但很温柔,说:“好。”
夜雨落满长街。
黎明的光罩在湿润的地面,白昼下,天地广阔。
她的归宿,是那高高在上的明月。
月光坠落在地面,染上尘埃,但一直一直,以温润明亮的光辉守护着她。
(正文完)
【📢作者有话说】
下本古言预收《兰烬藏娇》文案:
沈熙洛家道中落,只好上京借住,路上,沈熙洛捡到一个失去记忆的战损美少年。
少年容颜俊美,有着破碎的呼吸,潮红的脸蛋,乖巧又黏人。
沈熙洛心动万分,当即救下。
之后,沈熙洛常常偷偷陪伴少年,她教导少年说话、识字,带他体验人间烟火。
到京中外祖家后,侯府瞧着打秋风的沈熙洛模样过分娇媚,怕影响女眷风气,于是匆忙为沈熙洛择了续弦亲事嫁出去。
婚嫁前夜,沈熙洛救的少年从窗跳入,要带她走。
明媚少女懂事,摇摇头,“虽然我夫君又老又有孩子,我蛮不愿的,可他权势大,难以得罪,你伤已痊愈,我们一别两宽。”
少年眨眨漂亮的眼,只说:“洛洛,等我。”
沈熙洛依然摇摇头,心想他一介江湖人士,还是不连累他为好。
然而,第二日。
宫中禁卫兵乌泱泱地出现在沈熙洛出嫁路上,众人胆战心惊,以为那疯子皇帝又换了新花样发疯。
但没想到,竟看到疯子皇帝亲自俯身,将穿着红嫁衣的沈熙洛抱上轿辇。
兰砚向来不是正人君子,他在权势中浸泡长大,性情狠毒扭曲。
那天,恶趣味发作,伪装失忆黏人让她救了他。
不曾想,把自己折了进去。
原是要欺骗她,可后来,一日不见她,他就思念得肝肠寸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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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男主没后宫,只有女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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